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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加病弱,竹马哭着求我别死江秋秋晚夏小说

小羊可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静默许久,江秋秋有几分不解,抬眼却猝不及防的撞进他深邃的眼睛里,那眼神阴沉得像捕兽的猎人,看得江秋秋一惊,呼吸都停了半刻……她连忙放开手,退了半步。“怕我?”江渊微顿。“......没有。”江秋秋否认道,睫毛微微颤抖,他的目光太过.....裸露。“进去吧。”江渊沉吟片刻,率先抬脚进门。又霸占了那张吊椅...江秋秋依旧先给他倒了杯水,江渊一个长手长腿,身材高大的人坐在椅子上跟没骨头似的。一脸漫不经心的样子。江渊接过江秋秋递过来的水,也不喝就放置一旁,他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江秋秋坐坐。白衣微扬的人只纠结了一瞬就坐上去了。在江渊怀里的感觉真的很好,江秋秋想,好像飞倦的鸟儿终于落地了。江渊揽住她的腰,把遗落在一旁的水递给她喝,等怀里人顺...

主角:江秋秋晚夏   更新:2025-01-04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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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秋秋晚夏的其他类型小说《火葬场加病弱,竹马哭着求我别死江秋秋晚夏小说》,由网络作家“小羊可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静默许久,江秋秋有几分不解,抬眼却猝不及防的撞进他深邃的眼睛里,那眼神阴沉得像捕兽的猎人,看得江秋秋一惊,呼吸都停了半刻……她连忙放开手,退了半步。“怕我?”江渊微顿。“......没有。”江秋秋否认道,睫毛微微颤抖,他的目光太过.....裸露。“进去吧。”江渊沉吟片刻,率先抬脚进门。又霸占了那张吊椅...江秋秋依旧先给他倒了杯水,江渊一个长手长腿,身材高大的人坐在椅子上跟没骨头似的。一脸漫不经心的样子。江渊接过江秋秋递过来的水,也不喝就放置一旁,他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江秋秋坐坐。白衣微扬的人只纠结了一瞬就坐上去了。在江渊怀里的感觉真的很好,江秋秋想,好像飞倦的鸟儿终于落地了。江渊揽住她的腰,把遗落在一旁的水递给她喝,等怀里人顺...

《火葬场加病弱,竹马哭着求我别死江秋秋晚夏小说》精彩片段


两人静默许久,江秋秋有几分不解,抬眼却猝不及防的撞进他深邃的眼睛里,那眼神阴沉得像捕兽的猎人,看得江秋秋一惊,呼吸都停了半刻……

她连忙放开手,退了半步。

“怕我?”江渊微顿。

“......没有。”江秋秋否认道,睫毛微微颤抖,他的目光太过.....裸露。

“进去吧。”江渊沉吟片刻,率先抬脚进门。

又霸占了那张吊椅...江秋秋依旧先给他倒了杯水,江渊一个长手长腿,身材高大的人坐在椅子上跟没骨头似的。

一脸漫不经心的样子。

江渊接过江秋秋递过来的水,也不喝就放置一旁,他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江秋秋坐坐。

白衣微扬的人只纠结了一瞬就坐上去了。

在江渊怀里的感觉真的很好,江秋秋想,好像飞倦的鸟儿终于落地了。

江渊揽住她的腰,把遗落在一旁的水递给她喝,等怀里人顺从的喝完,他又把指腹放在她唇角轻轻摩挲擦去水泽。

江秋秋被他主动的有些过分的亲热搅得心神不安,睫毛轻颤,她不敢想这动作背后的意思,她怕不是像自己想的那样,那么她的自作多情显得多可笑,她更怕就是自己想的那样,那她算什么,是什么?

江渊讨厌她,厌烦她,这是她从很久以前就知道的事。

她也知道自己向来不讨人喜欢,性子又倔,不懂人情世故,只会一味纠缠,惹人厌烦,现在更不用说,她拖着一身病体,浑身从里脏到外。

忽然,一抹薄凉落在她的唇角,轻触即离,她听见那人声音暗哑,性感低沉:“秋秋,我们在一起吧。”

脑子里忽然有烟花炸开,然后大有柳暗花明之感,月光照亮夜幕找到藏在天空中的云彩,峰回路转,世上的最后一捧火肆意燃烧燎原。

整个人生锈了卡壳了,转不动一点点,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只知道她的腰被他有力的手臂圈着,她的双手禁锢在他的胸膛之间,被控制在只有他的世界里,五感四肢,所有能触及到的,无一不是江渊。

她的神明终于对她回眸。

千百道声音嘈杂纷扰,世界包罗万象,那些与自己无关的声音,是为噪音,是为孤寂,而喜欢一个人,是把他的声音放大,他的喜,怒,哀,乐,无一不牵动着自己,喜他所喜...哀他所哀,而后喜欢让人鲜活起来,感受到心的跳动,这便有了人间。

唯有江渊,才是人间。

江秋秋的人间。

“我......”

“是梦吗?”

江渊轻笑一声,将江秋秋的茫然无措和不可置信尽收眼底,他看着江秋秋蝶翅般低垂的眼睫,自己的眼瞳里逐渐有野兽在席卷。

低眉细吻。

那人怔愣着,微微张开的唇正好被他长驱直入。

他向来是顺从自己心意的人,从她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就好像注定了某些缘分,之后他总在某些时刻突然想起这个一直被他遗忘在角落里的人......他斟酌了许久。

不可否认他曾对江秋秋是厌烦的,见到她就头疼,想到她就嫌恶,他无数次的想,怎么会有这么烦的人,怎么会倔的人,怎么会有这么不懂事的人...?

江秋秋的唇色很淡,嘴里也只有淡淡的中药味,经久不散,好像能苦到人心里去。

可到了昨日见到她虚弱的样子,他并不再无动于衷,而是心里发闷,潜意识里并不想看到这样脆弱不堪的她...


不,是陈天满和老魏喝酒,江秋秋拿了罐王老吉凑数。周围的人也换了几波,这组奇奇怪怪的饭友才要散了,老魏说送江秋秋。

这和在停尸房的态度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毕竟没有什么事是不能是饭桌上不能解决的,古人诚不欺我,一局下来老魏对江秋秋的态度都友善了了许多。

至少不再是看待犯人一样的。

江秋秋看了眼醉得没能站直的陈天满,表示还是自己回去吧

老魏无法,只能扛起陈天满目送江秋秋先行离去。

陈天满喝的没有老魏多,却醉得最厉害,脸上两坨红红像极电影里清朝时的僵尸,临走之前,老魏冲江秋秋喊了句:“秋秋,对于我们来说,错误只有两种,第一是将无辜者送入监狱,第二是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彼时江秋秋已经走出几米外了,听到他喊话背影微微顿了一下。

而她表面上看起来的平静不如她心里的万分之一的激烈,她身上流淌着每根血管每个细胞此时此刻都在叫嚣着冤屈,像几百万把尖锐的刺刀想要挑破血管冲刺而出。

江秋秋知道他在说把她当成嫌疑人的事,老魏在告诉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可她现在特别想回头冲着老魏喊一句“我他妈就是冤枉的。”不为嫌疑人的事,为了七年前的那起纵火案...

江秋秋觉得心里密密麻麻的疼,这疼像电流一样传遍了四肢百骸,她用力眨了眨眼睛,把泪意逼了下去。

远在路口的人侧过一半脸,在灯光下却看不清神情,只听她低低的叹了口气,“嗯...魏哥说的对。”

——

刑侦队里派了几个小警察私下走访,明听暗探的打探着画馆的工作人员,可所有人在知道童皓死了的第一时间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毕竟画馆就那么大,老师学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听到学生死了的猝不及防和震惊都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假。

而江秋秋好像就从这件事里脱离出来了,陈天满没有再找她,画馆也没什么事可做,本来中秋已过,画馆恢复正常上课,该是很忙碌的。

可死了学生的事却在私底下被些个家长知道了,好些人觉得好好的学生死得不明不白,而凶手到现在还没抓到,生怕被牵扯上什么,火急火燎的给自家孩子退了班。

剩下的学生家长不是不明所以,就是一知半解觉得是谣言的。

但不可避免的画馆人数还是减了近半,冷清不少。

且身体抱恙的江秋秋干脆一连几天都是窝在家里。

而就在她以为生命中毫不起眼的细小波澜散去,生活重归平静的时候,麻烦找上门来了。

夜晚的天空黑沉,外面巷子的路灯散发着惨白的光,隐隐能听见巷子深处传来的狗吠。不知道是什么虫在黑暗里发出“叽叽叽”的叫声。

森冷的寒风吹过,仿佛刮进了江秋秋的心脏,寒意穿透四肢,江秋秋紧了紧身上的毛毯。

“砰砰。”黑夜里突然响起一阵剧烈的拍门声,老旧的铁门被拍得剧烈抖动,在毫无人声的夜里这样的声音无比突兀,仿佛是要把门给砸破一样。

江秋秋的心瞬间提起来了。

手心微微湿润,她仔细思索着是不是她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现在来寻仇了,可是回顾她清汤寡水的日子实在想不出什么人,平日里深居简出的连邻居都不熟,总不会是宋家见她出狱了心里不爽来杀人灭口了吧?

江秋秋轻轻的下了吊椅,门外的敲门声已经停了,她抬起眼眸,定了定神向门靠近,大约等了两三分钟确认外面没有人真之后,她才把门打开。

“吱呀”铁门发出一声脆响,一只漆黑的行李箱出现在眼前?

行李箱...?

江秋秋瞳孔一缩,捏紧了手里的手机。

四周静悄悄的,狗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江秋秋把手放在箱子上,里面传来一丝轻微的颤动,她抖着手摸到拉链,接着江秋秋把箱子打开,入目的画面触目惊心。

一个头发被烧光的小女孩被塞在箱子里,头皮翻出了红色的血肉,还有些漆黑的碎渣,和童皓一样的衣不蔽体,四肢被扭成了不可想象的角度,骨头刺穿皮肉,血腥味扑面而来,她的眼睛死死的睁着,嘴里发出惨烈的怪叫声。

她还活着。

这个认知让江秋秋双手发软,她看着那个小女孩用扭曲的双手挣扎着从箱子里滚落下来,手脚并用地往江秋秋的方向蠕动,在地上留下大片的血迹。

她的嘴里咕嘟咕嘟的在叫着什么,江秋秋听不清,她只觉得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她认出这个孩子是那个笑得很得意又把糖放进了她手心里的女孩。

“哇...啊...呜呜哇...”女孩蠕动着,骨头磨到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甚至有一些碎肉被磨下来了...

江秋秋连连后退,瞪大了眼睛。

“疼...师...”女孩似乎爬不动了,她趴伏在地上,头微微抬着,残留的几缕头发被血污黏在脸上,还松松垮垮的挂着一个粉红色的兔子发卡,那发卡变了颜色,被鲜血浸染。

女孩那双纯净的眼睛泛着不正常的青色,满是痛苦绝望,饱含哀怨。

她似乎支持不住了,再也没有力气爬行,软软的身体往一边倒,然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接住了她,江秋秋把她搂进怀里。

江秋秋有一时的失神,睫毛轻颤,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可怀里的女孩依旧在往外吐血,面目狰狞,奄奄一息。

江秋秋颤抖着抬手抚上她的眼睛,“别怕...”

别怕...

闭上眼睛就好了...

怀里的女孩在生命最后一刻落入了温暖,随着她的动作闭上眼睛,挣扎的幅度渐渐变小,最后,一动不动...

陈天满赶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江秋秋抱着一个不成人形的人瘫坐在地上,门外放着一个满是血的箱子。

她低垂着头,额前的碎发挡住了她的眼睛。

“江秋秋 ...”陈天满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声音在抖。

江秋秋抱着女孩的尸体陷入了黑暗,迷糊中她的手被人扯开了,她隐约感觉到被人抱上车,然后就失去知觉了。

江秋秋睁开眼的时候,入目是一抹纯白,消毒水的味道直扑口鼻。

江秋秋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医院。


江渊把她纳入怀中,在冷夜里缓慢地往前走。

穿过墙面掉沙的巷子,在这里特有的嘈杂和电视机的播报声中回到江秋秋的院子里。

院子里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单说吊椅,江秋秋原来那个老旧的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崭新的,空间足以容纳两人不拥挤的藤木吊椅。

上面安置了毯子和靠枕。

“这......”江秋秋转头看向江渊。

男人冲她挑眉,抱着她窝进椅子里:“原来的怕你哪一天坐塌了,自作主张给你换了这个。喜欢吗?”

江秋秋的脸红扑扑的,江渊对她好,她本该感到欢喜的。

可却生出几分难为情来,但也温声回道:“喜欢...”

江渊帮她理了理头发,抓着她的手把玩。

“回头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好吗?”江渊反复抚摸着江秋秋手指异常曲起的地方。

却没有问是什么原因。

也许他心中仍然认为这是江秋秋该付出的代价。

可怀里的人却不会想那么多,她只知道江渊关心了她,如今也会为她考虑一二分,已是欢天喜地应答着好。

夜色正盛,可在江渊怀里,她却一点都不冷。

——

又别三日。

三日来江秋秋和江渊的联系断断续续,有时候甚至让江秋秋觉得,那日下午的表明心迹似乎不曾存在过,两人又回到了一触即离的关系中。

轻叹口气,指尖摸了摸颈带,又放下。

她真丑,身上都是丑陋的疤痕,她不敢让江渊看到,怕看到江渊嫌弃的眼神。

算了。

江秋秋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这三天不仅仅是她和江渊短暂脆弱的感情出了问题,还有佟家。

她一连三日持续上门拜访,却没有一次进得了门。

昨日她待在门边守着,到了傍晚,她远远的看见佟富强着身子,江秋秋连忙跑上去:“佟叔...”

佟富强看见她却连忙躲避,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一句话也不愿多说,江秋秋抓住他的手,却被用力甩开,佟富强眼神躲闪,摆着手进了佟家,“哐”一声把门关上,随后是落锁的声音。

江秋秋碰了一鼻子灰。

今天却不能再这样了。

佟家必定是出事了。

江秋秋吃力的搬着梯子,架在两家之间的墙上,墙有三米半高,江秋秋站在梯子顶端往下望,看着高度,江秋秋拧眉一哆嗦。

院里没有人,屋里隐约传来哭泣说话声,梯子不是很稳,没人扶着甚至有点摇晃,江秋秋一咬牙,闭着眼睛往下跳。

“嘶...”江秋秋摔落在地上,这点高度摔不伤人,但疼确是实打实的,更何况她身体本弱,旧伤更是不少,一摔下来,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她踉踉跄跄的爬起来。

里面的人听见声音冲了出来。

杨冬花在看见江秋秋的一刹那红了眼睛:“鱼儿,你这是何苦啊...”

她立在门前,身形瘦削,脸色憔悴,一双眼睛红肿,显示是哭过的,现在见了江秋秋又开始抹眼泪,头发稀疏一点黑,竟然大部分都变了白,一旁的佟富强也好不到哪里去,沧桑疲惫,弯着腰佝偻着身子。

江秋秋想不到什么事才能让两个本来生活美满的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变成这副模样...

——

很突然的一天。

佟富强被上司找了个理由被开除了。

他晚上回到家,接到通知,他儿子在校打架斗殴,也被开除了。

他和他老婆杨嫂子两人匆匆赶到学校的时候,见到的只有一个鼻青脸肿,手骨碎裂的儿子...


她应该是被陈天满送过来的。

四肢发软,提不起力气,她轻轻转头看向四周,太阳光从窗外进来,随着白帘的飘动像水中的涟漪,一圈一圈的荡起来。

江秋秋舔了舔嘴唇,喉咙发渴,她挣扎着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了又摔回床上,她实在没什么力气,倒杯水感觉比高中跑八百米还累。

时间应该是下午了。

在床上无所事事又呆愣愣的躺了将近一个小时,期间没有一个人来,连护士都没有。

手上挂的水快完了,江秋秋单手扒开,下了床穿上鞋子在一旁桌上看见了自己原来的衣服,江秋秋换回衣服,打算出院。

刚走到门边,护士就推门而入,见江秋秋自己起来了还有点惊讶“你醒了呀?是要出院吗?你的钱已经交过了,记得去拿检查报告啊。”

江秋秋点点头,想着是陈天满交的。

出了病房拿了体检报告,走廊上来来往往的病患都有家属陪伴着,只江秋秋是一个人落单的,手里又攥着体检报告,她正盯那张纸背面瞧,从这个体检报告到手里来,她就没翻过来看。

反而在细细的打量着,思索着。

她盯着从背面透出的隐隐约约的黑色字体,又在脑海里面过了一遍空空荡荡的钱包,还有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房租和生活费...

......

她把那张没看过的检查报告揉成团丢进了垃圾桶,没回头就走了。

出了医院大门在公交车站等车,从在病房就觉得阳光好,现在一看果然是难得的秋高气爽好天气。

而这一幕在外人看来就是......陶瓷般的姑娘正站在绿色的公交车站前,斑驳的阳光正好洒在她身上,像是度了一层金光,那画面真是...说是神仙下凡也不为过。

站前正是红灯点,车辆大排长龙等着通过,东阳众豪车中有一辆格外豪,引得其他车主恨不得退避三舍,生怕磕了碰了刮了,到时怕是裤衩子赔进去都赔不起。

那豪车的车主也是真的有钱,正是江氏财团的总裁江渊,漫不经心的眼眸从在车上就看见了江秋秋,几乎是一眼他就认出了这是自己养了十年的女孩儿。

他慵懒靠在座椅上,眯着眼看了一会,神色平静。

七年以来,他屏蔽了任何关于江秋秋的消息,对她不管不问。

如今再见,她似乎过得并不好?

当年让江秋秋去坐牢,不止因为自己厌烦她,更因为人做错了事必须要付出代价,该赎罪的事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一手养大的人逃避责任。

但十年了,就是养条狗都养出深厚感情了,哪怕她对自己抱着那样的心思,也还是会有几分微弱的不舍得。

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打个招呼,后边的车喇叭就响了,原是红灯过了,于是他干脆打消了找江秋秋的念头,踩着油门绝尘而去。

命运就像一根细小而充满掌控力的牵丝线,操纵着每一丝微妙的变化,如果江渊时隔多年再见时选择下车,如果后面的车主没有按喇叭,如果江秋秋抬头看一眼...

他们再凑在一起,说一句好久不见,也许往后的一切都会截然不同。

——

入院的时候江秋秋昏了一天半,期间陈天满和老魏来过几次,都是在江秋秋昏着的时候来的。

据说江秋秋醒来时,陈天满刚走,他们就极其荣幸的错过了。

陈天满大声道如果那时她能摸摸凳子,说不定摸到还是热的!因为那是他用屁股墩子捂热的!

穿着白裙的江秋秋喝了口老魏弄的十全大补汤,淡然的瞟了他一眼。

看得陈天满直说她狼心狗肺,白为她流了两滴眼泪。

江秋秋这才知道陈天满这个一米八的硬汉在她抱着尸体晕过去之后硬生生急红了眼。

于是突然之间,江秋秋哑然了,一点微妙的温暖从心底升起,时隔多年再次体验到人世间友情的味道,在她那样的人生里还能有人为她着急难过...是多快慰人心的一件事儿。

她不善言辞,心里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对陈天满一笑表达感激。

然后她又问了问案子,事情发生到此,就算是本来和江秋秋没什么关系,现在也和她彻彻底底的牵扯上了。

把一个快死的人塞到箱子里送到人家门口来,那是赤裸裸的挑衅!

但站在凶手的角度来讲,这一举动却是让人捉摸不透,难以理解,按照常规来说,江秋秋作为嫌疑人,替凶手迷惑警方视线,保得凶手安全,这对凶手利益极大,可如今凶手把尸体这么一扔,江秋秋的嫌疑算是彻底洗清了。

江秋秋也头疼,思来想去也揣摩不透,她总觉得不对,差了点什么,只能在脑海里先把已知的线索总结。

第一,目前两个死者都是画馆的学生,两个人与同一个地方有紧密联系,那凶手也极大可能是画馆里的某一个人或者是和画馆有关的人。

第二,女孩受了重伤却还撑了那么久,甚至能够爬行,作为一个小孩子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可以断定的说,凶手用了别的手段,让她达到了这样的能力。

而江秋秋的猜测很快被证实,陈天满说女童的尸体解剖了,在她的身体里发现大量毒品残留。

那种毒品可以使人身体素质在短时间内大大增强,有点像妖法里燃烧精魂的意思,通过耗费身体本元,来让一段时间内的身体拥有更高更好的素质,这也就可以解释女孩为什么在重伤之后依然可以爬行了。

除此之外,陈天满说,肠道里还发现了一只断笔,经过核实,发现那只断笔是画馆提供的,女童自己使用的,这一点什么用,证明不了什么只能说凶手手段残忍。

老旧的巷子里没有监控,没有拍到凶手一星半点的面容,哪怕是一块衣角也没有。

哪怕警察破案大多不依靠监控,但在满头迷雾的情况下,大家还是希望监控能给出一星半点的线索,可惜注定要大失所望。

于是线索到这里戛然而止,断得干干净净。

一直以来他们都是处在被动的境地,凶手想让他们看什么,就让他们看什么。

什么时候会发生下一起凶杀案根本就不可知,谁会死也不可预测,一点切入点都难以找到,陈天满为这种状态头疼不已。


待他看见桌上放着的半个吃剩的冷硬馒头时,表情更是一言难尽,怪不得她这么瘦...

江秋秋赫然,要不是陈天满还没给她打钱,她也不至于如此窘迫...

江渊慢悠悠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

“......”江秋秋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好拿得出手招待他的,只把屋里唯一一把椅子给他坐,又递上一杯温热的水“没什么好招待的,喝完就回吧...”

江渊“饭都不留?你医药费都还是老子结的。”

江秋秋闻言眼神飘忽,略微躲闪,站在那半天也没说出句话来,她能说她现在全身上下包遗产就十几块钱吗?她能说这压根不够请你吃顿饭啊...

江渊突然get到了她什么意思“......”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于是他掏出了手机点外卖,想想勉强这人应该许久没好好吃饭了,又多点了几道补身子的菜。

江秋秋看他动作微微红了脸,觉得自己一无是处,连请心上人一顿饭都请不起,抿紧了嘴一言不发。

——

外卖点的菜都不错,是江秋秋以前常吃的一家,以前觉得没啥现在觉得抢钱的饭馆做的。

江秋秋一口一口吃得极慢,难得能和江渊一起吃饭,她只想好好珍惜这段一不注意就会溜走的时间,她想许清凯只怕是吃完饭就要走了吧,所以吃慢一点吧,再慢一点...

但是一顿就算吃得再慢也会吃完。

江秋秋干巴巴的看着站起身的江渊“你要走了吗...?”

“......”

江渊瞥了她一眼,脱了外套,长腿几步跨出院子,一屁股坐在江秋秋那朴实无华吊椅上...

吊椅瞬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江秋秋面色愈发尴尬起来。

江渊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吊椅上放了温软的毯子,散发着皂角的清香,还挺好闻的。

冬日难得的大晴天,阳光带来的温暖让人忍不住犯困。

江秋秋跟着他出来,有些奇怪的看江渊那副要睡觉的架势。

随后意识到江渊这是不走的意思,便翘起嘴角。

于是她试探的,小心翼翼的坐到江渊身边,动作像一只玲珑小巧的仓鼠。

那吊椅看上去并不大,但对于容纳两个人来说却是恰到好处。

眼见着身旁之人毫无反应,江秋秋不禁胆子大了起来,她一点点地朝着对方挪动身体,渐渐地越坐越近。

不知不觉间,她整个人都慢慢地贴上了江渊的肩膀……

那种亲密无间的接触,让江秋秋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只是就此不敢再动作了,生怕被江渊赶走。

而江渊不知道怎么想的,干脆一抬手揽住她的腰,引得江秋秋微愣。

感到怀里的人身子一颤,江渊抬手摸了摸她乌黑的长发,似一泓清泉,手感很好。

心里微动,拥她入怀的感觉,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不好。

他这辈子冷清孤独惯了,江秋秋和他纠缠了十年,分隔七年又相见,是不是有个人陪着自己也好?

江渊的冷清孤独,是生在骨子里的,他和任何人都不亲,谁也不在意,随心所欲,而如果他要江秋秋,那么他也不会在意江秋秋是不是杀害他未婚妻的凶手。

因为宋音音于他而言是无所谓的,她存不存在都不会对他的生活造成影响,活着死了,他都不在意。

而于以前的他来说,江秋秋也是可有可无的,还有些烦人,然后她胆大包天杀了人,他就顺势送她去监狱里边磋磨一下长长教训,好叫她认清楚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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