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后,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按理说应该离开了,但每次看着她,我就舍不得动身。
直到那天,我听见几个外门弟子的议论。
“那个阿桂,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可不是,每天往后山跑,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听说她收了个山下的野丫头做徒弟,简直丢尽了青苍山的脸。”
“嘘,小声点。她虽然灵根差,但好歹是大师兄看重的人。”
我的心一沉。原来她因为我,已经被人说闲话了吗?
当天她来的时候,我郑重其事地在地上写道:我该走了。
“为什么?”她愣住了,“你伤还没完全好。”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停顿了一下,而且...我不想连累你。
她沉默了一会,然后说:“你听到他们的闲话了?”
我点点头。
“没关系的。”她笑了笑,“我本来就不在意这些。”
但我在意。我认真地写道,你值得更好的。
“什么叫更好的?”她有些生气,“你就这么急着走?”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啊,我为什么要走?是因为怕连累她,还是怕自己沉溺在这份温暖里?
“除非你真的想走,”她直视着我的眼睛,“否则我不会放你走的。”
我看着她倔强的表情,忽然明白了一件事:不知不觉间,我们都已经无法轻易分开了。
“而且你要是走了,我教你写了这么久的字,岂不是白费了?”她破涕为笑,“怎么着也得写得比我徒弟好才行。”
我无奈地摇摇头,在地上写道:那就再练练?
“这还差不多。”她破涕为笑,“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我疑惑地看着她。
“要学会善良。”她认真地说,“这世上人人都值得被温柔以待。”
我点点头。这个承诺,或许会改变我的一生。
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