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供着他？”李小贤壮起胆子问。
“他死了，死了整整五十年了，1972年就死了！”
“死了这么多年了啊！......等等，五十年，那不是我出生的那一年吗？”
“他是几月几日死的？”
“农历五月初五。”
“啊，五月初五，自己就是那天出生的啊！”李小贤禁不住全身一阵痉挛。
这个老妪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出生年月啊，怎么自己出生的那一天正好是他儿子死亡的那一天？而且自己的名字跟他死去的儿子的名字一模一样，都叫李小贤。
难道自己是.......
不，不，自己是无神论者，绝不能相信那些封建迷信。
9.
“他是怎么死的？”李小贤继续问。
“不知道，不知道。”
“那你又为什么在这里祭祀他？”
“因为发现他的时候就在这个河道里。”
“这个河道里？”
“对，就在你刚才钓鱼的地方。”
“啊！！！”
“他当时漂在水面上好几天了，身上都腐烂了，一大群鱼在围绕着他，吃他身上的肉。”
“呕，呕，呕”，李小贤的喉咙一阵咕隆，中午胃里未消化的食物全都吐了出来，一股浓浓的胃酸味。
然后就是强烈的咳嗽，咳出了眼泪。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老妪问道。
“我，我，我叫李小贤。”李小贤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小贤，小贤，你终于回来了！你让娘等的好苦啊，整整五十年了！娘以为等不到你了！”老妪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她跌跌撞撞地朝李小贤扑了过来。
李小贤吓坏了，拼命地想跑开，但腿竟然像灌了铅，根本挪不动。
他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老妪逼近自己，抱住自己。
老妪干枯的双手摸向他的脸，他紧张地简直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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