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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姜虞月谢云齐

五月微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客房之外走廊,姜虞月刚要回房,被姜桓曦拦在门外。看他这气势汹汹的模样,姜虞月已猜到他接下来的话。果不其然——“姐,你为何对他格外关照?”姜桓曦脱口质问,“他那病秧子,坐着轮椅都能喘,恐怕不到京城都撑不下去了,你为何还要——”“阿曦,谨言慎行。”“我……”他看着姜虞月骤然冷下来的脸,也意识到言行过激。只是他将谢景澜的冷淡尽收眼底,不明白为何姜虞月如此袒护他。就只因对谢家人爱屋及乌?可明明他们才是一家人!“是我失态了,对不住。”姜桓曦垂下头,模样委屈。姜虞月不忍,只道:“他都已是将死之人了,你又何必与他置气?明面上还得做足了样子,阿曦你也听娘说过了,不能总随心而来。”弟弟瞧着个子高,但实则还是一团孩子气。出发前,姜夫人就拉着姜桓曦道过其...

主角:姜虞月谢云齐   更新:2025-01-06 15: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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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月谢云齐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姜虞月谢云齐》,由网络作家“五月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客房之外走廊,姜虞月刚要回房,被姜桓曦拦在门外。看他这气势汹汹的模样,姜虞月已猜到他接下来的话。果不其然——“姐,你为何对他格外关照?”姜桓曦脱口质问,“他那病秧子,坐着轮椅都能喘,恐怕不到京城都撑不下去了,你为何还要——”“阿曦,谨言慎行。”“我……”他看着姜虞月骤然冷下来的脸,也意识到言行过激。只是他将谢景澜的冷淡尽收眼底,不明白为何姜虞月如此袒护他。就只因对谢家人爱屋及乌?可明明他们才是一家人!“是我失态了,对不住。”姜桓曦垂下头,模样委屈。姜虞月不忍,只道:“他都已是将死之人了,你又何必与他置气?明面上还得做足了样子,阿曦你也听娘说过了,不能总随心而来。”弟弟瞧着个子高,但实则还是一团孩子气。出发前,姜夫人就拉着姜桓曦道过其...

《结局+番外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姜虞月谢云齐》精彩片段


客房之外走廊,姜虞月刚要回房,被姜桓曦拦在门外。

看他这气势汹汹的模样,姜虞月已猜到他接下来的话。

果不其然——

“姐,你为何对他格外关照?”姜桓曦脱口质问,“他那病秧子,坐着轮椅都能喘,恐怕不到京城都撑不下去了,你为何还要——”

“阿曦,谨言慎行。”

“我……”他看着姜虞月骤然冷下来的脸,也意识到言行过激。

只是他将谢景澜的冷淡尽收眼底,不明白为何姜虞月如此袒护他。

就只因对谢家人爱屋及乌?

可明明他们才是一家人!

“是我失态了,对不住。”姜桓曦垂下头,模样委屈。

姜虞月不忍,只道:“他都已是将死之人了,你又何必与他置气?明面上还得做足了样子,阿曦你也听娘说过了,不能总随心而来。”

弟弟瞧着个子高,但实则还是一团孩子气。

出发前,姜夫人就拉着姜桓曦道过其中利弊。

姜桓曦捏紧掌心,也清楚目前的处境。

“好,我明白了……不会给姐姐犯难。”

安抚好弟弟,姜虞月也稍稍松了口气,回房休憩,明日也好启程上京。

只是,意外总比计划先一步到来。

次日一早,吉祥匆匆叩响了姜虞月所在客房房门。

“大少夫人,少爷他受了寒突生高热,需要静养,怕是无法赶路了。”

姜虞月披上袄子,立刻到隔壁察看。

眼看姜虞月要踏入房里,吉祥心被高高揪起,刚想阻拦,“大少夫人,您……”

话未说完,姜虞月已经走到床边,仔细打量起床上男子病情。

他苍白的肌肤染上诡异的红晕,盈起细密的汗珠,可见烧得不轻。

姜虞月伸手便要拽起他的手腕,却不想刚一碰到,就被反握住。

“你还有力气?”姜虞月挑眉,看向自己反被攥住的手腕。

谢景澜如触了烫火盆般倏地松了手,脸移到别侧,不去看她。

“大嫂,你我之间……男女授受不亲。”

嗯?

姜虞月忽而后知后觉,她想着谢景澜病重才忙进来察看,倒没想这么多。

谢景澜竟还能想到这一茬?

“现在紧要关头,哪还能顾及那么多?”姜虞月直接抓住他的手,脉象火热,果真是高烧。

有了诊断,她行事果断,“你身体本就虚弱,这高热不能拖,我来替你针灸药浴。”

说罢,便吩咐吉祥烧热水,她则替谢景澜褪去衣衫。

吉祥呆站在原地,而站在门外的小柳已经急得团团转了。

“小……少夫人,您这、这不行呀!”

姜虞月没理会,转头对吉祥严肃道:“还不快去,不然等着给你家少爷收尸?!”

见她神情不似作为,吉祥被唬住,真怕出了万一不敢耽搁去做。

姜虞月继续脱衣服,扒到肩膀之下,露出锁骨,隐约可见底下的紧绷的肌肉线条。

谢景澜忽然再次攥住她的手,阻拦她后续的动作。

这次他用了些劲,姜虞月挣脱不得。

她惊奇道:“都生死攸关了,你还计较这些男女大防?”

谢景澜抿唇,身体烫得惊人。

姜虞月又拽了拽,还是动弹不得,有些无语。

“算了,你等着,让阿曦来替你施针。”

她让小柳去唤了姜桓曦过来,谢景澜方才缓了气,刚要松手,却正与姜虞月抽离的力道相撞……

令姜虞月不留意跌坐到了他身上。

“……!”

二人面面相觑。

谢景澜平静无澜的眸子,此刻有了一丝裂痕,连耳尖都窜了热意。

而姜虞月被硬邦邦的胸膛撞得有些懵,还没反应过来,余光就瞥见门口小柳已领着姜桓曦前来。

他们二人极其亲密的姿态,一览无余。

姜桓曦、小柳:!!!

烧好热水出来的吉祥:!!!!

姜虞月立刻一个鲤鱼打挺翻下床,若无其事走到姜桓曦身旁,拍了拍肩膀。

“阿曦,交给你了。”

说完,没等姜桓曦从震惊回神,便走出了出去,还贴心阖了门。

吉祥欲言又止,最终受到主子示意,缄口不言。

半个时辰过后,姜桓曦黑着脸走了出门。

姜虞月闻声迎上前去,“状况如何?”

姜桓曦抿了抿唇唇,沉着声道:“高热已经退了,但病体不稳定,得留观几日才行。”

听到无事,姜虞月遂放下心来。

看来这谢景澜真是个药罐子,得仔细照看,上京之事急不得。

不过,刚才无意间撞到谢景澜胸膛,崩的梆硬,怎么也不像一个身患重病之人的躯体……

她手撑着下巴,有些想不通。

姜桓曦看到姜虞月忧虑转安的神情,心里更是复杂难言,但到底将话放心上了,最终也没开口。

启程的事这么搁置了,这几日,姜虞月对谢景澜的关怀几乎是无微不至。

知晓内情的吉祥很想制止她,但奈何她理由充当,拦也拦不住。

……

直到三日后,那边的事情处理好,谢景澜不用再装病,终于启程。

有了前车之鉴,这次路上姜虞月一直紧盯着谢景澜,唯恐又生出什么病来。

每一段路停留,都要特意去谢景澜所在马车掀帘瞅一瞅。

一两次便罢了,三四五次……

姜虞月撩开门帘,便对上榻上男子一瞬冷然的眸子。

“大嫂要看多少次才满意?”

姜虞月轻眨眼眸,颇显无辜道:“我也是好意关心,三弟怎如此冷淡?”

“不敢劳烦大嫂过多上心。”

“我又不嫌麻烦,你倒是别一天到晚多虑,平白伤神伤身。”她笑意盈盈,油盐不进。

谢景澜指尖抚上眉心,欲揉却烦躁。

好在,姜虞月见他无事,说完就走了。

只是好景不长又生意外,郊外荒芜,路上竟连个歇脚的客栈都没有,不得已露宿野外。

扎了帐篷,姜虞月坐在火把前,啃着干巴的干粮。

姜桓曦盯着手里的馒头,又看了眼对面的姜虞月。

“咱们就只能吃馒头吗?”

姜虞月摊手,“没办法,因是守孝期,车里只备了干粮。”

没有客栈,只能在野外就着草根煮的汤水下馒头。

姜桓曦:“……”

姜家从小富养,从不缺的便是银子,还从未如此窘迫过。

正当他任命啃馒头时,忽然瞥见一抹身影疾速绕过,要钻进车内。

姜虞月先他一步开口,戳起烤得热乎乎的馒头,招呼道:“吉祥,过来将晚膳送去给你家少爷。”


小柳在床边伺候了一整天,本打着瞌睡,听到动静惊醒,见着姜虞月醒来了顿时欣喜不已,立刻伸手扶住了她,

“小姐……小姐您可算醒了!奴婢昨日瞧着您受伤的样子真是吓得不得了……”

看着小柳说着说着带上了哭腔,姜虞月赶忙开口哄道,“别哭别哭,我这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嘛,别担心了。”

说着这话,她这才发现自己肩膀竟裸着,低头瞧了一眼伤处的包扎,这略显外行的手法似乎不像小柳的手笔。

“我这伤口是你处理的?”

小柳听得这话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但对上姜虞月探究的目光,小柳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是……三少爷。”

谢景澜?

姜虞月脸上的表情登时就像见了鬼一般,这谢景澜平日里不是一向清高不肯屈就吗?没想到竟然肯亲自为她包扎伤口?

而且这伤处在肩膀,自己的身子岂不是也被他看了个七七八八?

说起谢景澜,姜虞月这才想起在昏迷前看到他站起来的那一幕,赶忙询问小柳,

“三少爷是不是站起来了?他是不是自己能走?!”

“对……”

小柳点了点头,这一晚上的变故实在是太大了,不仅小姐受伤,连一向病怏怏的三少爷竟也奇迹般地恢复了行走……

看着姜虞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小柳赶忙道,

“小姐既醒了,那奴婢便先替小姐换药更衣吧!”

待到衣裳换好,小柳便走出房间为姜虞月煎药去了,谢景澜在偏屋小憩,吉祥听到这边的动静立刻过来汇报了一声。

“殿下,她醒了。”

“嗯。”

谢景澜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起身朝着房间走去,昨日已然暴露他无甚腿疾的事情,现下便不必再演戏了。

斜倚在榻上的姜虞月同走进房间来的谢景澜对上视线,虽说他依旧是面无波澜同往日无甚分别,但姜虞月一想到自己竟被他骗了这么久,顿时就没了好语气。

“三少爷怎的今日不坐轮椅了?莫非是轮椅坐久了不舒坦,要站起来活动活动?”

若不是担心谢景澜行动不便,她怎么会平白挨了这么一箭?

谢景澜对她的讥讽没什么反应,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你伤势还未恢复,动气不利于身体康复。”他目光落在她的肩上。

姜虞月:“……”

这话一出便让姜虞月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

她扬眉,目光探究,“你难道没什么想说的吗?”

回应姜虞月的是沉默,谢景澜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若是他不肯主动说明,那即便自己再怎么问也是徒劳。

两人正僵持不下之际,小柳则是端着刚煎好的药进来了。

“小姐,药煎好了,奴婢服侍您服下吧。”

看着这热气腾腾的一大碗汤药,难以言喻的味道扑鼻而来,直叫姜虞月眉头紧皱。

“不喝。”

姜虞月扭过头去,对汤药充满了抗拒,

“你这药方子是找谁开的,确定对我的伤有好处?来路不明的药我可不随意喝。”

说着这话时,她不经意瞟向身旁某人。

可那人置若罔闻,面无表情,像是不清楚这是在说他。

姜虞月蓦地有些恼,忽然想起了前些日子的自己,只是她应不是像谢景澜摆着个脸一副欠揍样。

她在暗自较劲,可小柳却没发觉奇怪,连忙道:“有有有,奴婢对小姐的事情怎能不细细把关?当然是对小姐伤势好的东西奴婢才敢拿给小姐喝呀!”


可分明她眼中并无情意,一颦一笑却灵动勾人。

谢景澜又下意识撇开视线,抿紧了唇,思绪有些难以集中。

“……”

而吉祥虽说算是习惯了时常语出惊人的姜虞月,但一想到自家主子被如此“调戏”,便是止不住的想笑,可自个却又不敢笑出声,只得将憋的通红的脸转了过去。

而姜虞月则是托着脸,眼神继续大大方方在谢景澜脸上游走着,

“嗯,气色也确实是好了不少,原先你这脸色白得我都能瞧见皮肤下的青色脉络,如今也算得上红润了些许,看来百里子玄也不是徒有虚名嘛。”

“若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岂不是要砸了他自己的招牌。”

谢景澜口吻敷衍,在膝头轻叩手指,仿佛谈论的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一般。

姜虞月不是第一次发现谢景澜反应如此冷淡了,虽说他常说自己活不久,但却又不像是真心等死,身上又中了这么阴狠的毒,且他和百里子玄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看来这谢家三少爷身上的谜团还真不少。

“吁——”

车夫提拉着缰绳,行驶了半天的马车总算是停下了。

姜虞月刚一掀开帘子,小柳便迎了上来,扶着姜虞月下了马车,

“小姐,这边奴婢都已安顿好了。”

说起这边的宅子小柳便是两眼放光,“小姐当真是选了个好去处,奴婢进去打扫的时候看了,这边的景致竟不比避暑山庄的差,甚至还有温泉呢!”

温泉?

这个着实不错,多泡泡热水对谢景澜排出身上毒素倒是有着不少好处的。

本来姜虞月想的还是正经事,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浮现起了先前的惊鸿一瞥,谢景澜那紧实有力的腰身与宽阔的胸膛……

真是该死!这青天白日的她怎么就肖想起谢景澜的身子来了!

“发什么愣?”

谢景澜被吉祥扶下马车,见她莫名呆愣在原地,不知为何心里有些毛毛的。

“没什么!”

姜虞月这才将那绮丽的一幕努力驱逐出自己的脑海,“先进去看看院子吧。”

现如今姜桓曦不在,姜虞月也不必做什么表面功夫了,这次她和谢景澜的院子仅一墙之隔,方便得不得了。

吉祥察看了一番这宅子内的布局,暗叹着大少夫人估计又要翻院子了。

经过舟车劳顿,谢景澜这边刚休息了两个时辰,姜虞月便又上门来了。

“这么好的天气窝在屋里闷着多可惜,走,今日咱们出去逛逛!”

谢景澜虽不抗拒姜虞月带着他出门逛街,可她买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这个簪子不错。”姜虞月自顾自的拿起铺上一根玉簪在谢景澜的头上比划了一番,片刻后又觉得不妥

“不行,这簪子质地不够细腻,得再挑一挑。”

一旁的吉祥怀里已抱着一大堆衣裳首饰了,这些可不是姜虞月给自己买的,全都是买给轮椅上的谢景澜的。

“咳咳。”

看着谢景澜神情微妙,吉祥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大少夫人,这……三少爷不常出门,实在是无需这么多衣裳首饰,咱们买这么多是不是有些浪费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

姜虞月煞有介事地反驳道,“就算他不常出门,莫非就要整日粗布衣裳裹着?你也不瞧瞧三少爷这张脸,若是不好好打扮一番,那岂不是暴殄天物吗?”

面对谢景澜这张脸,吉祥还真没法反驳这话,可瞧着姜虞月这不断掏腰包豪气付账的样子,再加上掌柜的投来那带着些许异样的眼光,总感觉……总感觉自家主子像是姜虞月豢养的面首似的……


驸马爷?那不就是谢云齐吗?

姜虞月心中不觉冷笑,公主果然对他情深意重,竟还纡尊降贵替他拿药。

“血心芝……”

掌柜的听到这话有些为难,指了指一旁的姜虞月,

“公主殿下……实在是不好意思,敝店只有一株血心芝,可这一株昨日这位姑娘便下了定金要下了,恐怕……”

闻言,宋锦婉斜睨了姜虞月一眼,但在看清姜虞月容貌之时眼底里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又转为了不易觉察的阴冷。

姜虞月依旧身穿一身素衣,即便是裁剪并不那么完美的衣裳也并未掩去曼妙的身姿,粉黛未施也不掩底子的秀丽,一双美目若秋水,此刻正不卑不亢地望向她。

京城里何时有了此等姿色的女子?

宋锦婉自诩貌美,可见如此素净打扮依然姿色过人的姜虞月,没由来升起一丝敌意。

“下了定金又如何?”

宋锦婉双臂交叉于胸前,就差把盛气凌人几个字写在脸上了,“这血心芝本公主要了,你开个价便是。”

姜虞月不欲与这身份尊贵的公主起冲突,可也不会将这口气就这么咽下。

“公主殿下还是去别处买吧,这一株我昨个便定好了,凡事也要讲究个先来后到不是?”

“先来后到?”

宋锦婉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鄙夷,“想要坐地起价也该换个说法,想要多少银子直说,不管你要多少本公主都给得起。”

瞧着宋锦婉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姜虞月暗叹当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谢云齐和她在一起,也称得上是佳偶天成了。

“不是银子多少的问题,我已先下了定金,那这株血心芝便是我的。”

姜虞月仍旧是不肯松口,声音同时也提高了几分,

“总不能因为您是公主殿下,便要强抢过去吧?”

药铺子的动静本就吸引了不少围观的百姓,姜虞月这句话更是引起了人群中的窃窃私语。

宋锦婉虽说是公主,但也还是要顾及几分颜面的,若是她当街抢人药材的事情传扬出去了,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好处。

果然,宋锦婉听着外边的七嘴八舌的讨论声脸上也是红一块白一块的,见着姜虞月不肯松口,便将压力给到了掌柜的身上。

宋锦婉面色阴沉的开口道,“你这药铺子里今日压根就没有血心芝,你也该把定金退给她。”

掌柜的顶着她的目光,背后是止不住地冒冷汗,

“可是……可是血心芝分明就……”

“本公主说没有便是没有!”

宋锦婉居高临下盯着掌柜,轻飘飘落下威胁,“你这破药铺子还想不想开了?”

掌柜的霎时汗流浃背。

眼看宋锦婉以权压人,姜虞月心知肚明这血心芝要不来,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捞一波油水。

正当掌柜要改口之际,她率先开口,“罢了,既然这血心芝公主想要,那不如出一千两银子买走吧。”

一千两银子?

饶是她贵为公主,这一千两银子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个女人竟敢如此狮子大开口?!

宋锦婉脸色一变,似有恼羞之状,一旁的侍女则轻扯了扯她的衣角,低声道,

“公主殿下,外边的人可都看着您呢。”

姜虞月不经意勾起唇角,美眸中似有狡黠闪过,“公主莫不是付不起这个银子?可你先前分明说得清清楚楚,不管多少都给得起。”

这话一出,宋锦婉胸口更是气闷不已。

可偏偏她堂堂公主,金口玉言,断不能当众自打脸面。

“一千两就一千两!”

宋锦婉自小金尊玉贵,从未受过这样委屈,瞪着姜虞月,咬牙切齿般应下来。

“那就把钱拿来吧。”

姜虞月倒是毫不客气地朝着宋锦婉张开手,“既然公主说了要给,那现在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吧,若是等会人都散了我又没证据,岂不是平白吃亏?”

“你……!”宋锦婉一时语噎。

她平时要什么没有,别人都是自愿奉上的,哪有像姜虞月这么伶牙俐齿,还不识抬举真让她给钱。

没想到姜虞月竟然伶牙俐齿到了这个地步,若不是这里有这么多人,依照着她的脾性,宋锦婉早就叫人将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打出去了!

可一千两银子又不是小数目,她怎么可能随身携带?

宋锦婉只想快些摆脱掉她,也等不及叫人来送银子,只得伸手往头上一摸,拔下两根金簪就扔到了姜虞月怀里。

“这两根金簪便赏给你了,价值必然是超过一千两银子的,这下你满意了?”

“公主殿下赏的东西,民女怎敢不满?”

姜虞月打量着这两根金簪,这金簪倒恰好是一对,纯金打造的簪子掂在手里便是颇有分量,上头雕刻的蝴蝶栩栩如生,周身还镶嵌着数颗宝石,将奢华二字刻画得当真是淋漓尽致。

虽是一笔意外之财,但宫中之物根本动不得。

不过留着,往后说不准也有用处。

姜虞月心安理得收了下来,笑意盈盈道谢。

看着姜虞月这样子宋锦婉便是来气,转头看向一旁的掌柜,怒喝道,“还不赶紧把血心芝拿出来?!”

掌柜的被这么一吼也是吓得一激灵,赶忙在柜台里翻找了片刻,这才取出来了个药盒子将其双手奉上。

“公主殿下,这便是血心芝。”

药材虽已抢到手,宋锦婉却不觉得解气,反倒是心疼起了她那两根簪子。

那可是皇兄送给她的生辰贺礼,不成想今日竟便宜了这贱人!

姜虞月得了好处本是打算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的,可瞧着这公主殿下似乎是个受不起激的性子,顿时计上心头。

既然都已经得罪了,那何不捞一波大的?

想到这个姜虞月随意指向了柜台上的一排药材,“掌柜的,你这几样药材多少钱?帮我包起来吧。”

宋锦婉此刻正在气头上,见姜虞月还要买别的药材,便立刻开口截胡,

“那些药材本公主也要了!”


“被他们发现了!快追!”

这动静果然吸引了刺客的注意力。

不过显然他们是有目标的,仅有寥寥两个刺客朝着小柳逃离的方向追了过去,大部分的黑衣人依旧是留在了这里,挥刀破门而入,直接就攻入了谢景澜和姜虞月的院子。

谢景澜这边自是早就发觉了刺客的存在,吉祥透过门缝估计了一下来者的数量。

“殿下,这次的刺客比上回更多,若是不叫风灵月影他们出手的话,单是我们几个恐怕没办法应付……您的身份恐怕也瞒不住了。”

谢景澜微蹙眉,倒是他低估了谢云齐,他本不欲那么快动手,暗处的人却忍不住了。

上次遭遇刺客之时暗卫便出手过一次,若只是一次的话还可糊弄过去,要是这回又有人出手帮衬,那姜虞月又不是傻子,必然会发现其中的端倪。

可现在还不是他亮出底牌的时候。

“杀——!”

就在此时,另一队人马突然杀了出来,和方才的黑衣刺客开始了混战,双方的武功倒也不分上下,一时间也分不出个胜负来。

姜虞月瞧着眼前的这一幕顿时松了口气,今日她在黑市找那个男子去雇了一批护卫,为的就是防范现在这种情况,只是没想到这些刺客竟然来得如此之快。

虽说刺客被拖住了,但谢景澜行动不便,光是吉祥一个人想要带着他撤出去也不容易,姜虞月赶忙趁乱混入了谢景澜的院子。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逃?!”

姜虞月见他们还在屋内不由得急了,而她话音刚落,便突然感觉到屋顶有一道锐利的视线,刚一抬头,只见一支羽箭飞速朝着她心口射了过来。

不好!来不及躲开了!

实在是没想到这屋顶上竟然还埋伏了弓箭手,姜虞月躲闪不及,只得稍稍侧过身子,虽避开了致命部位,但还是被生生射中了肩膀。

一声闷哼,姜虞月扶着受伤的右肩有些脱力般的倚靠在墙上。

见她竟然受伤,谢景澜面色陡然一沉。

吉祥也是一惊,立刻脚下轻点飞身跃上了屋檐,朝着那弓箭手追了过去。

感受着肩膀处传来的刺痛感,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突然袭来,姜虞月自身医术不浅,感受着眼前场景竟开始天旋地转,便知道这羽箭不简单。

怕是淬了毒。

虚弱感越发强烈,姜虞月眼见着站不住了即将倒地,可下一秒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是……是谁?!

她的眼前已然有些模糊了,努力睁眼辨认着此人的相貌,竟发现是……谢景澜?!

“你……你不是瘸子么?”

谢景澜能够站立行走的震惊,对姜虞月带来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但谢景澜看着她额头因痛楚而冒出来的汗珠,脸上的表情着实有些难看。

“我从来没说过我是瘸子,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有精力盘问我。”

他最初坐上轮椅不过是因为身子太过虚弱,为了节省体力才如此,但谢家人利欲熏心,瞧着他身子不行,却长得着实俊朗,便打起了靠他的容貌娶个有丰厚嫁妆的媳妇进来的主意。

因此为了图个清静,谢景澜索性对外宣称他是个废人无法行走,如此一来哪怕再有被他这张脸吸引而来的女子,知道了他下身无法行动,自然就望而却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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