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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季也楚黎全局

谷一不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赵甘棠应了一声,转身出去。楚黎掐了掐季也的脸,语气轻挑带着嘲笑,“在朕面前牙尖嘴利张牙舞爪的,怎么一回家,就成了随便欺负的兔子了?”季也没好气的将他手打开,“你知不知道百善孝为先?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下来能把我压死。”楚黎顿了顿,眸光暗了一瞬,随即笑开,“他都把你送上了朕的龙床,你还当他是爹?”“自然不。”季也恹恹的撇了他一眼,“所以我不是只求皇上厌弃之后,能给我一条活路吗。”楚黎顿时就明白了,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两份。季斐没把季也当儿子,所以把季也送上龙床。而季也也没把季斐当亲爹,所以任由自己抓着季斐的罪状给他降罪也不求情。季斐算计季也,企图从他身上获取利益,典型的卖子求荣。而季也,就比较聪明了,知道自己杠不过季斐,更杠不过自己,...

主角:季也楚黎   更新:2025-01-06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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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也楚黎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季也楚黎全局》,由网络作家“谷一不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赵甘棠应了一声,转身出去。楚黎掐了掐季也的脸,语气轻挑带着嘲笑,“在朕面前牙尖嘴利张牙舞爪的,怎么一回家,就成了随便欺负的兔子了?”季也没好气的将他手打开,“你知不知道百善孝为先?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下来能把我压死。”楚黎顿了顿,眸光暗了一瞬,随即笑开,“他都把你送上了朕的龙床,你还当他是爹?”“自然不。”季也恹恹的撇了他一眼,“所以我不是只求皇上厌弃之后,能给我一条活路吗。”楚黎顿时就明白了,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两份。季斐没把季也当儿子,所以把季也送上龙床。而季也也没把季斐当亲爹,所以任由自己抓着季斐的罪状给他降罪也不求情。季斐算计季也,企图从他身上获取利益,典型的卖子求荣。而季也,就比较聪明了,知道自己杠不过季斐,更杠不过自己,...

《【快穿】那个疯批为什么总追我!季也楚黎全局》精彩片段


“是。”赵甘棠应了一声,转身出去。

楚黎掐了掐季也的脸,语气轻挑带着嘲笑,“在朕面前牙尖嘴利张牙舞爪的,怎么一回家,就成了随便欺负的兔子了?”

季也没好气的将他手打开,“你知不知道百善孝为先?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下来能把我压死。”

楚黎顿了顿,眸光暗了一瞬,随即笑开,“他都把你送上了朕的龙床,你还当他是爹?”

“自然不。”季也恹恹的撇了他一眼,“所以我不是只求皇上厌弃之后,能给我一条活路吗。”

楚黎顿时就明白了,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两份。

季斐没把季也当儿子,所以把季也送上龙床。而季也也没把季斐当亲爹,所以任由自己抓着季斐的罪状给他降罪也不求情。

季斐算计季也,企图从他身上获取利益,典型的卖子求荣。而季也,就比较聪明了,知道自己杠不过季斐,更杠不过自己,索性顺着季斐。但从皇帝那里的来的荣耀,他可是一点儿都没打算给季斐。

他身后有皇帝撑腰,为什么还吃力不讨好的去受季斐的气?

季斐在自己府上跪了那么长时间,面子里子都丢尽了,脸色难看的如同吃了屎。但不管他心情再如何愤怒烦躁,都不敢在楚黎面前表现出来。只得牵强的扯着笑,“臣参见皇上,给皇上请安。”然后又踏踏实实的给楚黎跪下磕头。

楚黎也不提免礼的话,任由季斐跪完之后,才让他起来。

季斐不敢表达任何不满,微微垂着首,恭敬的站着。

“季卿。”楚黎一边把玩着季也的手指,一边慢条斯理道:“早上赵甘棠送封赏的时候,你还在家吧?”

季斐顿了一下,不明白楚黎这话什么意思,“回皇上,臣在。”

“在就好。”楚里点点头,语气骤然变得阴冷,“那......封赏是给颜如的,你可知道?”

季斐更是一头雾水,“臣知晓,故而东西都送到了小儿的院中了。”说着,略带诧异的看向季也,问道:“你没收到吗?”

季也蔫耷耷的靠在软枕上,闻言抬头看向季斐,“收到了。”

季斐更是不明白怎么回事儿了,既然收到了,皇上为何还多次一文?是,他确实是想将东西都拿走,但这不是还没来得及,皇上就跟来了吗,有什么问题吗?

楚黎嗤笑一声,懒得再跟他拐弯抹角,单刀直入道:“东西被国公夫人搬走了,朕还听说,贵夫人说:给颜如的,就是给国公府的,颜如都是国公府的人,更何况颜如的东西,自然也是国公府的。”

季也:......天地良心,他可真没说后面那半句话。

季斐的脸瞬间就变了,他是真没想到这个续弦能这么大的胆子,什么话都敢说。却忘记了,他也是这么想的。

心头是止不住的惊慌,扑通一下再次跪在地上,“皇上赎罪,皇上赎罪,内子不知道,这才做出这种事来,臣立刻命人即刻将东西送过来,现在就送来,现在就送来。”说着,磕了两个头,忙爬起来,慌乱的就往外跑。

真是要了老命了!那些东西可是皇上亲自挑选亲口吩咐,是给季也的东西。这个蠢妇,这都敢搬!

一想到这儿,季斐咬牙切齿,恨不得大耳刮子抽她。

且不说季斐这边如何的人仰马翻,总之好不容易将东西一件不落的搬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季也与楚黎并排往外走。

楚黎的手还搭在季也的腰上,不知是帮他按揉酸痛的腰,还是扶着他。


仲鱼拦住于归的去路,不屑的撇了一眼于归手上的白粥,讥讽道:“呦,这么可怜,大半夜的煮粥吃?”

于归不欲离他,转身正要离开,仲鱼自然不肯善罢甘休,脚步一垮,再度拦住于归,“跟你说话呢,你是聋子还是哑巴?”

于归瞪着他,“我不是聋子,也不是哑巴,只是不屑跟你说话而已。”

仲鱼勃然大怒,猛地出手,一把将于归手上的那碗粥打翻在地,“你长本事了啊,敢顶嘴了是吧?”

于归眼睛顿时就红了,各种情绪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对季也的不公和愤恨,让他一下就狂躁了起来,一把扯住仲鱼的衣襟,猛地一推,将他推在地上的粥上。

粘稠的米粥泼洒在地上,混合着地上的泥土,又脏又恶心。仲鱼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手上粘腻稠滑的感觉传来,那才回过神儿来,顿时就怒了,挣扎着就要起来打于归。

哪知本来有些木讷胆小的于归竟丝毫不怕,一脚揣在了他的胸前。于归虽没练过武,但好歹也是个男的,整日帮着季也处理琐事,力气也不小,被一脚揣在胸口,仲鱼当时就觉得胸口闷的喘不过气来。

“你!你大胆......敢打我,你信不信......信不信我立刻告诉我家公子......届时跟国公爷告状,就说大公子的奴才教导无方仗势欺人!你看......国公爷那么疼我家公子,你看会不会训斥大公子!”边说,仲鱼边抚着胸口闷声咳着。

于归一脸厌恶的看着一身污秽的仲鱼,丝毫不怵,针锋相对道:“去吧,我巴不得你赶紧跟你那主子去告状呢。赶紧去赶紧去,最好明日一大早,就跟国公爷说,就说我大半夜在厨房里欺负你。”

“不过......”于归l冷哼了一声,看着仲鱼,“你猜这次国公爷是会给你撑腰,还是给大公子做主?”

“你怕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吧?我们都是作奴才的,大公子再如何,也尊贵无比,我们这做奴才的,便是主子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的。你就别痴心妄想白日做梦的以为自己一个当奴才的比主子还尊贵了!”

说完,也不看仲鱼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转身离开。刚才的粥撒了,得再去给公子煮一碗。

又过了一刻钟,于归端着托盘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仲鱼的身影,只有地上那碗泼洒在地上的粥证明他来过。

于归只是撇了一眼,就没再管了,端着白粥快步朝季也的房间而去。此时的季也已经昏昏欲睡,于归再不来,他都要睡过去了。

轻轻将季也唤醒,于归看着季也将那碗白粥吃完,然后有伺候着他洗漱完,又给他留了一盏昏沉的灯,这才轻手轻脚的退出去。

季也躺在床上,疲倦愈发浓烈,他放任自己瘫在床上,什么都不想,闭上眼睛睡觉。

什么狗皇帝,什么季斐,什么卫国公府,全去他·妈的。

眨眼,天就亮了,季也这边还没睁眼,季斐刚收拾妥当正要出门上朝,赵甘棠却带着乌泱泱一群人进来了。

不等季斐开口说话,赵甘棠便笑眯眯的应了上来,“奴才给国公爷请安。”

季斐虚扶了扶,“赵公公无需多礼。”说着,不动声色的睨了赵甘棠身后的那些太监一眼,微微勾了勾嘴角,“不知......公公这么早前来,可是有何要事啊?”

赵甘棠微微颔首,微微侧身 ,将身后的东西展出来,“奴才是奉皇上之命,来送封赏的。”

季斐眼中贪婪一闪而过,他委实没想到,只是将季也送过去两天而已,就能让皇帝送来封赏。

他倒是小瞧了这个闷不吭声的长子了,竟这么有本事。

侧身去看,身后跟着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抬着好几个红木箱子,看那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公子去岳丈家送聘礼呢。

赵甘棠轻轻扫了季斐一眼,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将几个箱子打开。纵使季斐见过不少世面,但看见里面的东西时,不禁还是楞了一瞬。

红木箱子里放着大大小小数个锦盒,打开一看,珊瑚玉坠,名师字画,绫罗绸缎,甚至是珍贵药材补品,应有尽有。

也难怪弄了这么几个大箱子抬过来。

季斐脸上的喜色险些没压住,当然,他倒不至于眼皮子浅到这个地步,为了这点儿东西就高兴成这样。

他高兴的原因,是看得出季也得了圣心,承了圣眷。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步棋他走对了!

只要季也得了圣心,那就能维持卫国公府的荣光,他就能高枕无忧的坐着他的卫国公。

是,他是没什么能耐没什么本事,但是他不仅维持了国公府的荣耀,甚至还有可能让卫国公府更上一层楼!

一想到这,季斐心里更是激荡,只觉得自己光耀门楣光宗耀祖了,以后就算死了见了列祖列宗,腰杆子也能挺直了。

季斐一心的壮志凌云,摆着国公爷的架子,矜持的招了招手,吩咐管家将东西拿下去。

管家应了一声,刚上前,赵甘棠微微移动了一下步子,挡住管家。

季斐见状一顿,“赵公公还有什么事儿吗?”言下之意,就是有事儿说,没事儿滚。

赵甘棠浸淫宫中十数年,眼睫毛都是空的,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画外音。不过脸色却没丝毫变化,依旧笑眯眯的,“国公爷见谅,不知大公子何在?皇上叮嘱,这些封赏,要奴才亲自送到大公子手上才可。”

季斐的脸顿时就青了,“这些......是皇上给小儿的封赏?”

赵甘棠就跟没看见季斐铁青的脸一样,笑眯眯的点点头,并强调了一句:“是,这是皇上特此赏赐给大公子的。”大公子三个字,还故意咬的重了些。

一时间,羞愤窘迫纷纷涌上心头,但旁边赵甘棠就在那笑眯眯的看着他,季斐强忍这没丢了面子,牵强的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来。


“小儿懒惰顽劣,这会儿许是还没起。”说着,季斐给管家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叫季也起来。

谁知赵甘棠却将其拦住,笑眯眯道:“本就是奴才来的早了,不敢打扰大公子,奴才在此等候便可,无需劳烦国公爷在此作陪,时辰也不早了,国公爷可先去上朝。”说着,微微躬身,行了一礼。

就差明着说:老子不用你,跟你没关系,要滚赶紧滚了。

季斐脸色更家难看,只觉得心里憋的一团火,脸色铁青,咬牙切齿连说了几句好,然后猛地一甩袖子走了。

赵甘棠就跟没看见季斐如同吃了屎一般的脸色,就连嘴角的弧度都没一丝改变,微微弓着背,看起来恭敬至极的样子,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来。

季斐有气没地儿出,只能忍着楚黎给他的下马威,阴沉着脸上朝。

赵甘棠待季斐走后,便由管家带领着,大摇大摆的领着人去了季也的小院儿外等候,也不理管家的到偏厅歇息的话,也不让人喊季也,就站在院门口,好叫府上的仆人侍从都看看,叫他们知道知道,季也,乃是皇上亲册的世子殿下,是得了圣上眷顾之人。

说白了,就是光明正大来给季也撑腰的。

季也一打开门,就看见乌泱泱一片人站在门口,身边还放着十来个红木箱子,着实吓了一跳。

待赵甘棠跟他说明来意时,季也确实怔住了。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楚黎的这番举动到底是为何,哂笑了下,暗骂了两声‘狗皇帝’。

面上不卑不亢的与赵甘棠交谈。赵甘棠对着季也弯的腰比对季斐更深了两分,眼中那抹若有似无的漠然也消失不见,是从眼底散出的恭敬。

“世子殿下,这是单子,您核对核对。”赵甘棠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恭敬的奉给季也。

季也哑然一笑,结果封赏单子递给于归,笑着道:“此处不比宫里,公公实在无需多礼。”说着,扶着赵甘棠的手腕,将他扶起来。

赵甘棠怔楞了一下,又颔了颔腰,这才起身,并且稍稍退后一步,不动声色的将手腕从季也手里抽出来。

他可不想死,要是被皇上知道季也扶了他的手腕,十有八九会把他的手连同胳膊一起剁了。

季也没发觉,引着赵甘棠进了自己的小院儿,并不急着对单子,任由数个大箱子堆在院子里,反而让于归去泡了一壶好茶。

茶泡好后,又让于归领着其他人下去喝茶。

招待了众人一番,于归又拿了个荷包递给赵甘棠,这才送赵甘棠回宫。

吐了口气,季也收回目光,之见于归拿着册封单子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蹙了蹙眉目,“怎么了?”

“公子,这些......”于归一脸为难的看着地上的红木箱子,“这些东西放哪儿啊?总不能送库房里吧?”一旦送进库房,这些东西就并不是季也的了,而是卫国公府的了。

当然,这句话他没说,不过季也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头疼的揉了揉眉心,“随便找个屋子先放着吧,等中午就有着落了。”说不定还等不到中午呢。

等会儿季斐下朝回家,他就不相信,季斐能任由自己揣着这些东西不交出来的。

肯定又是威逼利诱一番,然后堂而皇之的将东西搬走。反正这些东西早晚都留不住,与其费心想放哪,不如省省的好。

然而这次,季也却猜错了,季斐没来。

当然,不是季斐不想来,他恨不得朝都不去上,留在家里教训季也,把从皇上和赵甘棠那儿受的气全撒在季也身上。好叫他知道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然而楚黎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刚散朝,还不等他出宫们门,就被赵甘棠拦住了。

早上在赵甘棠那儿吃了个瘪,季斐现在很不想看见他,但不管怎么说,赵甘棠都是楚黎的贴身太监,大内总管,如论如何都不能撕破脸,只得强忍不耐,挤出牵强笑意问道:“赵公公可有事?”

赵甘棠依旧笑眯眯的,态度依旧是那么的恭敬,“国公爷慢走,皇上有请。”

季斐心里一沉,都说不做亏心,不怕鬼敲门。而他正是做了亏心事,所以格外怕鬼敲门,不由得有些不安起来,再顾不得早上的事,季斐脸上的笑便的真诚起来,“赵公公......皇上可有说是何事召见吗?”

赵甘棠眼中讥讽一闪而过,面上丝毫不显,笑眯眯的:“国公爷这可把奴才问住了,奴才只是个伺候的,哪能知道皇上的意思呀。国公爷要是想知道,皇上既然召见您了,自然会如实告知您的,且先随奴才来吧。”

说完,不再搭理季斐,微微拱了拱身,转身离开。季斐无法,暗骂了几句,只得跟上。

上书房内,除了门口守着的两个太监外空无一人。赵甘棠也只是把他领进去后就退出去了。

看这架势,季斐愈发坐立难安,唯恐自己私下的那些勾当被楚黎抓住了把柄,此次把他叫来是要问话降罪的。

没一会儿功夫,他里衫的后背就被汗水打湿了,垂首站在那里,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的快要跳到嗓子眼儿了,一股莫名惊慌无措懊悔不安的情绪缓缓散发出来。

赵甘棠透过半开的窗柩,眼神颇为冷漠的看了一眼瑟瑟不安的季斐一眼,连冷笑都欠奉,转身离开。

走进河清殿,楚黎正张着手臂,任由两个宫女帮他穿着衣裳。里衫,外衫,腰封,外袍一一穿好。赵甘棠又拿出一块玉佩挂在楚黎的腰带上,边挂,边道:“皇上,卫国公已经在上书房等您了。”

楚黎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任由宫女太监帮他收拾好,这才放下张开的手臂,稍微抬了抬松了松筋骨,这才接过赵甘棠递过来的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两口,放下茶杯,撇了一眼旁边盘龙鎏金香炉一眼,似是想到什么,淡淡道:“朕记得......龙涎香还有不少吧?”


伴随着大臣们的跪拜声,楚黎站起来就走了。

五城兵马司和刑部吏部踹开国公府大门的时候,季斐正躺在床上萎靡不振呢。

他年纪已经不小了,前几日被楚黎那么折腾一番,到底没有抗住,勉强支撑回家就病倒了。请了太医过来,太医诊治后也只是说他劳累过度,让他好好歇歇就是了。

但季斐就是有种身体被掏空,浑身无力,甚至是垂垂老矣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莫名有些心慌,他才四十来岁,他还能意气风发好多年,国公府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了......他怎么能倒下?

不行,他不能这样下去......对......库里有很多强身健体的补品,多吃些......补补身子,很快就能补回来的......

正暗暗打算着,就听见外面传来杂乱不已的阵阵惊呼声,嘈杂的脚步声夹杂在里面,更显得混乱不堪。

季斐的眉头登时就皱起来了,用明显中气不足的声音大喊:“吵吵什么?成何体统?”

却没人搭理他。

季斐顿时就恼了,挣扎着正要起来,房门人毫不客气的一脚踹开。

季斐心头一跳,接着大怒,正要骂人,抬头一看进来的竟是五城兵马司的总指挥、吏部的魏典和刑部的秦征。

不好的预感瞬间袭来,季斐再顾不得房门被踹的事情了,脸上勉强挤出来一个牵强讨好的,“几位大人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寒舍?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也好备上好酒好菜招待几位大人。”

刑部尚书秦征呵呵一笑,摆摆手,“多谢国公大人了,不过公务繁忙,实在没时间与您叙旧,请您多多体谅。”

季斐强撑着坐起来,端着国公爷的架子,“无妨,无妨,几位大人何时空了便何时约定也是一样的。”说着,看着他们,扯了扯僵硬的嘴角,“不知几位大人此次前来是有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魏典实在懒得再看他那油腻献媚又自命不凡的样子,打断他的话,打开皇帛,高声道:“圣旨到~~季斐接旨~~”

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那种莫名的惊慌和恐惧仿佛快要将他吞噬,季斐的手都开始颤抖了,踉跄着爬起来,穿着中衣跪在冰冷的地上,颤着声音:“季斐接旨。”

“卫国公季斐藐视君上,贪赃枉法,走私盐引罪大恶极!着其打入天牢!”

短短几句,宣告国公府这座大山轰然坍塌。

季斐瞬间呆滞,紧接着,一脸屈辱的跪在地上大喊:“我冤枉!我要见皇上!我是冤枉的!”

魏典嗤笑一声,声音冷冷,“冤不冤枉国公大人您自己心里最清楚了。当然,若不是有了确凿的证据,您觉得我们会站在这里吗?”

“魏典!你陷害我!”季斐有些疯魔,眼睛通红,死死的盯着魏典,咬牙切齿道,看他的样子,恨不得要吃魏典的肉,喝魏典的血!

“我陷害你?!”魏典眸光凛冽,冷硬的脸上带着讥讽,“国公大人!且不说我有没有陷害你,我为什么要陷害你?你与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我吃饱了撑得陷害你?还是我拿着刀驾着苏州知府任塘的脖子,让他说与他同谋贩盐的人是你?亦或是我拿了三十万两白银卖的吴中县令一职?”

“你敢指着天发誓!这些事情与你无关,你没有做过吗?”魏典的眼眸愈发冰冷讥讽。

季斐眼中闪过一瞬的心虚,顿了顿,咬牙竖起三根手指,正要发誓,秦征笑了,“卫国公,省省口舌吧,有这功夫与我等狡辩,不如想想怎么能让皇上饶你一命吧。”说着,睨了季斐一眼,顿了顿,又道:“瞧我这记性,都到嘴边儿了,一时半会儿竟然说不出来国公大人的罪名若是按律的话,该怎么处置啊?要知道咱们皇上可是最恪守律法之人了。”


于归先给楚黎行礼,然后轻声对季也道:“公子,奴才给您把药换了吧。”

季也点点头,将脚架在贵妃榻边上。

于归挽袖子正要蹲下来,被楚黎拦住,声音微沉:“你去吧,朕来。”

于归顿时傻了,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皇上来?他可是皇帝!九五之尊!怎么能做这种下人做的事情?进退维谷之下,只得将求助的眼神转到季也身上。

季也也吓了一跳,想都没想:“季也惶恐,皇上使不得,让于归来就好。”说着,微微推着他的手臂,拒绝之意溢于言表。

楚黎眸色沉了沉,只当没听见,将于归推开,轻轻扶着季也的脚,用水将季也脚踝上乌漆麻黑的药膏洗去。

由于楚黎是蹲着,所以季也居高临下看着楚黎,莫名的,觉得他的眉眼有股柔情似水的感觉,心跳莫名有些加快。

季也有些慌张的将目光收回来,暗暗告诫自己:别痴心妄想!别白日做梦!更别再踏入雷池!

默念了好久,才定下心神,转头去看,只见楚黎已经把他的脚踝洗干净,那大片的青紫更加显眼,中心处更是泛黑。

看的楚黎心疼不已,拿过旁边案桌上放着的白玉瓷瓶,将药膏挖出来,在手心捂热后,带着力道,将药揉进青紫处。

由于他手上带着力气,直把季也痛的差点儿叫出来,死死攥着手心,指尖都泛了白,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忍着些,一会儿就好了,只有把药揉进去,才好的快。”

季也咬牙道:“快点儿,有点儿痛。”

楚黎又好气又好笑,点点头,快速弄好之后,又晾了一会儿,才把季也的白丝缎袜穿好,不过并未给他穿鞋。

一边净手,一边解释:“你的脚都肿了,穿鞋也只是箍着,不止难受,还一点儿好处都没有。穿个袜子不会脚冷,就这么晾着吧。”

季也正疼的难受,没有说话的欲望,恹恹的点了点头。

楚黎将手擦干,轻轻摸了摸季也的脸,“中午想吃什么?朕让御膳房给你做。”

季也摇摇头,声音低低的,“不用特意劳烦,皇上吃什么,季也就吃什么,我不挑。”

楚黎忍不住笑了,掐了掐白嫩光滑的脸庞,“你还不挑,只是跟朕用过那么几次膳,朕就发现没有比你还能挑的了。”

季也抿了抿嘴唇,正要说话,只听楚黎又道:“不过这也正常,颜如本就金尊玉贵的养大,自是寻常人无法比的,有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倒显得可爱,朕不嫌弃。”

季也暗暗吐槽:要你嫌弃?不过到底什么都没说。

但不管怎么说,两人的关系总算是破冰了。楚黎终于不再一天到晚阴鸷着一张脸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了。宫里的宫女太监快要喜极而泣了,心里都无比感激季也,感激季也救他们与水火之中。

用过午膳,照常楚黎该去处理政务,季也该去午睡了。

结果今日楚黎却连屁股都没抬,坐在贵妃榻上盘着腿,一只手撑着头,眼神发亮的看着季也,直把季也看的心慌。

“怎......怎么了?”季也有些惴惴。

楚黎笑笑,那本来很是锋利的剑眉变成了弯弯的,有种莫名的感觉,“无事啊,好些日子没见颜如了,有些想,便多看看啊。”

季也:......只是三四天而已,并没有很久吧?而且......什么叫多看看?说的好像他马上就要死了,再不看以后都看不到了一样。

季也放下筷子,彻底吃不下了,“皇上,您若有事,就直说吧,季也能承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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