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那部电影,他点了点头并且说这就是那部电影取景的地方。
我心里一直悬着的问题的答案像是要呼之欲出,我表面维持住平静,只是说话带了些颤抖,问他墓碑的事是不是真的。
他回答说如果我想看看可以带我过去。
他带着我走进一片草丛,草丛里果然是那个墓碑,只不过没有电影里的蝴蝶,墓碑上也没有生平,只是简单刻了一行字,“最爱的两年,消逝的爱人”
我忍不住像梦里一样被这两行字吸引,用手去抚摸篆刻的痕迹。
旁边的人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位穿蓝色宽松衬衫的男生。年龄很小,病态的脸白的在整张黑白照上很显眼。我见到他,感觉心痛落到了实处,让我感觉到活着竟然那么痛苦。
庄园主说这是他的弟弟,也是墓碑的主人。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他弟弟是如何去世的,他回答我被自己的爱人发疯捅死的。
之后我回到了家,白天的经历牵动着梦里的一切,我梦见我直直走向庄园里的墓碑,蜷缩着躺在墓碑前。
然后我昏昏沉沉的被一个青年叫醒,睁开眼睛看见阳光下一张温柔的脸,是照片里的那个青年。
他摸了摸我的头,我忍不住拿脸去蹭他的手心。他唱起了一首歌,歌声悦耳动听,却凄婉悲伤。
白天我又来找庄园主人,央求他告诉我更多有关照片那人的事。
对方固执的不肯再说,并且提起我的事情,提示我应该回去看医生。
我确实生病了,生了一场怪病,四十年的生命里,前三十五年的事情一点记忆也没有。
我想一切的答案可能在我尘封的记忆里,听取了他的意见去找我的医生。我的医生见到我像是有点为难,问我能不能承受住后果。
我和他保证,如果后果很严重请随意的对待我,一切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他像是有些难于开口,给我找了一本笔记本,笔记本泛着旧,里面却真真实实是我自己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