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宴臣盛明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换亲当后妈,同穿继妹悔断肠:傅宴臣盛明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兔兔不吃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宴臣回来后,二人就去了盛家。盛母看着二人罕见露出笑脸,“回来了?快坐!马上开饭!”盛明月也不客气,拉着傅宴臣就坐下。而她的对面坐着宋煜。对方抬眸看了眼盛明月没什么表情,浑身透露着几分窝囊。一想到自己上辈子呕心沥血帮这坨烂泥,盛明月真是后悔至极。不过这辈子就交给盛雨柔了。她倒是想看看二人能有什么名堂。盛雨柔没想到盛明月一点活都不干,不满地把盘子摔得直响。而盛明月神色淡然,还按住了要帮忙的傅宴臣,“人家请咱们来的,你个客人干什么活?”盛母险些骂出来,但一想到待会儿的正事,她只好陪笑:“行了菜上齐了,快吃吧。”看着他们殷勤地给自己和傅宴臣倒酒,盛明月笑着放下筷子开门见山:“有什么事说吧。”“你妹夫是知青下乡,没有自己的地,你妹妹那点也不...
《八零换亲当后妈,同穿继妹悔断肠:傅宴臣盛明月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傅宴臣回来后,二人就去了盛家。
盛母看着二人罕见露出笑脸,“回来了?快坐!马上开饭!”
盛明月也不客气,拉着傅宴臣就坐下。
而她的对面坐着宋煜。
对方抬眸看了眼盛明月没什么表情,浑身透露着几分窝囊。
一想到自己上辈子呕心沥血帮这坨烂泥,盛明月真是后悔至极。
不过这辈子就交给盛雨柔了。
她倒是想看看二人能有什么名堂。
盛雨柔没想到盛明月一点活都不干,不满地把盘子摔得直响。
而盛明月神色淡然,还按住了要帮忙的傅宴臣,“人家请咱们来的,你个客人干什么活?”
盛母险些骂出来,但一想到待会儿的正事,她只好陪笑:“行了菜上齐了,快吃吧。”
看着他们殷勤地给自己和傅宴臣倒酒,盛明月笑着放下筷子开门见山:“有什么事说吧。”
“你妹夫是知青下乡,没有自己的地,你妹妹那点也不够。但宴臣不一样,部队回来的有国家扶持,自己还能干,所以能不能把你那块地给你妹妹,你不能看着她吃苦吧?”盛母说出了真实目的还道德绑架起来。
盛明月就知道他们不安好心,直接就拒绝了,“你也知道这是我的地,我为什么要给别人?他们俩吃不吃苦也和我们没关系。所以,你们就别打这地的主意了。”
盛母装不下去了,“你这个当姐姐的帮一下妹妹怎么了?你咋这么不知道感恩!”
“我感什么恩?你们给我什么了!”盛明月已经对他们的偏心失望透顶,所以很冷静的反问。
盛雨柔:“姐姐,姐夫,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们怎么说我都行,这件事我求你们了!”
她双眸湿漉漉地看向傅宴臣,企图用自己的无辜让傅宴臣心软,谁知对方直接别过头去。
好像把她当空气了一样。
盛明月知道她的心思,也对傅宴臣的反应很欣慰。
“不可能。”盛明月态度强硬。
这时盛父挂不住脸,把酒杯砸在桌子上,指着盛明月鼻子怒骂:“非要我们都跪下来求你,你才答应是吧?”
傅宴臣下意识地抬手护住盛明月,怕她受伤。
而盛明月对此波澜不惊,一双冷冽地眼睛扫视过他们,“你们也没怎么养过我,我也还够了你们的恩情,以后就当我死了,我求不到你们这里,你们也别来打我们的主意!”
说完她起身带着傅宴臣离开了这里。
盛家人在她走后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回到家里,盛明月坐在了椅子上。
虽然她已经看透了他们,但还是有些寒心。
傅宴臣走过来安慰:“放心,有我,他们不敢做什么。早点休息吧,今天你也累了。”
盛明月微微颔首,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你说。”傅宴臣严肃起来坐下盯着她。
“我要去市场做生意就要有证,但是这东西得托人办,我想问问你有没有门道?”盛明月本不想麻烦傅宴臣,但眼下他是最好的人脉。
傅宴臣听后认真的思考起来,几秒钟后点头:“我有个朋友可以帮忙。你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不用不好意思,我们已经是......”
他欲言又止,但意思很明显了。
盛明月摇了摇头回答:“暂且只有这个,麻烦你了,我欠你这个人情肯定会还的。”
闻此傅宴臣微微凝眉,些许的失望,不过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过了两天,盛明月来到了医院,因为卫卫和青青要出院回来了。
两个小团子很喜欢盛明月,一边一个拉着她的手不放开。
傅宴臣也没想到他们相处的这么好。
盛明月将卫卫和青青带到了提前收拾好的房间,柔声细语地询问:“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谢谢妈妈!”两个小团子异口同声。
对于这个称呼,盛明月欣然接受。
晚饭的时候她特地做了一大桌的菜欢迎他们。
两个孩子很乖巧的吃饭,不吵不闹。
傅宴臣突然开口:“你会骑车吗?”
盛明月反应过来后点头:“会啊。”
“我帮你弄了一辆三轮车,你以后去市场可以轻松一点。”傅宴臣面色平静地解释。
这让盛明月一惊,没想到他观察的这么细致,还闷声干大事。
“谢谢你啊。”盛明月立马给他夹了两块排骨。
等吃完饭,盛明月来到院里看到了三轮车,上面都得刷好了新漆,看得出来傅宴臣很用心。
卫卫和青青活跃地围着跑来跑去打闹。
这让他们看起来更像是一家人很是和谐。
盛明月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傅宴臣,就在她想开口的时候,傅宴臣就说他要离开了。
卫卫好奇地看着他问:“爸爸,你去哪里?”
“爸爸要回去休息了。”傅宴臣对待他们两个很温柔,还带着笑容。
“你为什么不和妈妈一起睡啊?”卫卫歪着头问。
这个问题让盛明月和傅宴臣都愣在原地,无言以对。
片刻之后,傅宴臣想到了理由:“爸爸还有工作,会打扰到妈妈休息。”
旁边的青青突然嘟起嘴,红着眼眶说:“是不是因为我们回来,所以爸爸和妈妈吵架了才要分开的?”
盛明月急忙上前安慰:“青青别这么想,爸爸妈妈巴不得你们回来呢,怎么会吵架?”
然而青青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
无奈之下,傅宴臣只好留下来。
两个孩子不习惯独自睡觉,盛明月就让他们和自己一起睡。
傅宴臣僵硬地躺在另一边听着盛明月给他们两个讲故事。
不知过了多久,盛明月的声音戛然而止。
是卫卫和青青睡着了。
傅宴臣和盛明月使了个眼神就要离开,没想到卫卫紧抓着他的衣角,他一动就会弄醒卫卫。
“别把他吵醒了。”盛明月张嘴无声的说。
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哄睡的。
最终傅宴臣留了下来,因为和盛明月面对面,所以他们的气氛有些尴尬。
索性俩人都闭上眼,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盛明月醒来发现傅宴臣不见了,外面的桌子上还放着做好的早饭。
等到盛明月再走进里屋的时候,卫卫和青青已经醒来,并且不吵不闹自己穿好了衣服。
“快去洗完吃饭吧。”盛明月给他们倒好了热水,温柔的开口。
两个孩子点头答应,一并去洗漱了。
就在他们吃饭的时候,敲门声响起。
盛明月开门发现是盛雨柔和宋煜后,立即冷脸关门,谁知对方竟然伸脚硬生生地挡住了门。
看了眼身后的卫卫和青青,盛明月质问:“你们要干什么?”
“总要让我们进去再说吧。”盛雨柔压着不满笑道。
还不等盛明月答应,她就直接闯了进来。
盛明月来到卫卫和青青面前护住他们,开口驱赶两人:“赶紧给我出去!”
盛雨柔充耳不闻,故作和善从兜里掏出两块糖递给卫卫和青青:“你们好啊。”
她知道傅宴臣看重这俩孩子,所以只要讨好好两个孩子,傅宴臣肯定会答应他们的要求。
然而卫卫和青青在看到她时,有些畏惧的躲在盛明月身后。
“你到底要说什么?”盛明月对卫卫使了个眼神,让他把青青带回里屋。
盛雨柔直起身来后回答:“还是上次的事情,你再考虑考虑。”
说着她让身后的宋煜将手里的东西拿来,“这是我们一点心意,你收下。”
宋煜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要不是盛雨柔催着,他才不会来这儿。
盛明月将他们刚放上来的袋子扔到了地上:“我不需要,你们赶紧走,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同意的,你们别白费心思了。”
闻此盛雨柔再也装不下去了,“你那地荒着也是荒着,给我们怎么了?我可是你妹妹,你就这么小气!还真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上辈子就因为她觉得是她的妹妹,所以才中了她的圈套,落的那种下场。
“所以呢?在我动手之前赶紧走!”盛明月强压着怒火,因为顾忌着里面还有两个孩子。
盛雨柔脸色铁青,转头看到宋煜无动于衷立马怒吼:“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宋煜这才上前来,和盛明月对视的瞬间,他觉得一阵熟悉感扑面而来,但他们之前并无交集,他也不会知道他们曾经做过夫妻。
“你不会好好说话吗?”宋煜半天憋出这句话来。
看着他一如既往地窝囊,盛明月不屑地冷笑:“我就这么说话,怎么样?”
话落她捡起地上的袋子,连带着他们二人一并赶出了家门。
并且在门口放出狠话:“你们有本事就试试能不能把地抢走,没有本事就别来恶心我!”
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盛雨柔气的直跺脚,而宋煜也只是轻飘飘地说:“别理这种人。”
“你怎么不知道维护我!”盛雨柔怒吼。
但很快想到以后自己要做总裁夫人,她不得已冷静下来,悻悻地带着他离开。
临走之前,她瞥了一眼放在院子里的三轮车。
卫卫和青青听到外面没动静后,小心翼翼地出来走到了盛明月面前。
“妈妈,您是不是生气了?”
盛明月换上笑容:“没有,我们刚才只是在说话,继续吃饭吧。”
她清楚盛雨柔不会善罢甘休,但她也不是吃素的,一定不会让她得逞的。
晚上傅宴臣回来的时候带回了好消息。
看着手里盖章的证,盛明月十分欣喜:“谢谢你,没想到这么快就办好了。”
“没事。”傅宴臣回答。
盛明月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东西:“把这些东西带给你朋友吧,多谢他的帮忙。”
傅宴臣没想到她准备的这么齐全,接了过来:“好的,明天我给他。”
既然有了证,盛明月就迫不及待地去踩缝纫机制作娃娃了。
第二天,她将麻袋装在三轮车上,骑着去了市场里面。
老板看见她后欣喜若狂:“你终于来了!前两天怎么不见你过来啊?”
“前两天有些事耽误了,这是你的。”盛明月将他的那份拿了出来。
对方掏了钱之后就拿来两大袋布头,“我再加一百个。”
“行。”盛明月答应下来。
随后她来到了摊主那里,对方也是生意很好,所以又加购了一百个。
然而盛明月明白一旦热度过去,生意必然一落千丈,所以她还要继续开拓生意。
来到街上,她沿街观察起来。
突然她的视线落在了服装店上。
走进去之后,售货员对她爱答不理,“自己随便看。”
“我找你们老板。”盛明月开门见山。
对方上下打量她一眼,一口回绝:“我们老板忙的很,你要是没要紧事不买东西就走吧。”
盛明月虽然不满她的态度,但为了自己以后的生意还是坚持:“我是来找她做生意的,如果错过我保证你们以后会后悔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售货员见她不像撒谎,所以怀疑起她的身份来。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从后面走出来:“我就是老板,你有什么事吗?”
“你们这里的服装款式已经是陈年老款了,大街上人人都穿一样地衣服。我可以给你们提供新的款式,保证会吸引很多顾客。”盛明月胸有成竹地开口,毕竟她上辈子可是海城最著名地设计师,很清楚未来几年的走向。
老板娘看她形象普通,所以不相信她的话。
盛明月知道她的担忧,所以直接拿来一张纸在上面画下了一款款式新颖的上衣。
对方接过端详一番之后眼前一亮,“这真的是你自己设计的吗?”
“是,我还有很多设计,如果你愿意和我合作的话。”盛明月点头,并且抛出了诱人的条件。
老板娘在一阵思考之后点头答应下来:“那你开价吧,不过既然这稿子卖给我们了,就不要再给别家,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样我先给你三款设计稿,你看看销量如何,每一件我抽成百分之五怎么样?”盛明月回答。
“好。”老板娘欣然答应。
盛明月拿出一张纸写下了合同事宜:“我们签个合同,这样对彼此的利益都有保障。”
在合同里她并没有把自己的路走死还留了一手,以免到时候出什么意外。
他俩也不熟啊。
盛明月索性就当什么也没听到。
吃过晚饭后,盛明月叫住了要走的傅宴臣,试探着开口:“明天我能去看看卫卫的青青吗?”
傅宴臣有些诧异,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她这么快就接受俩孩子了?
盛明月知道他在想什么,赶紧解释:“咱俩现在还没离婚呢,总是不去,孩子要以为我嫌弃他们了。我明天要去市场,晚点过去看他们一眼就行,你看成吗?”
“随你。”傅宴臣语气淡了下去,转身就走。
她还是想离婚,去看卫卫跟青青,也不过是为了面子上好看一点。
她想要好名声,很正常,但傅宴臣明显有些不高兴。
盛明月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他说要离婚,她也答应了,也没让孩子受委屈。
他怎么还气上了?
盛明月没空想这些,转身马不停蹄地去做娃娃了。
有了缝纫机,进度明显快了不少。
忙活了几个小时做出了一百八十个娃娃。
隔天,盛明月背着背篓来到了市场。
昨天卖布头的老板还在同样的地方,见她来了就把事先答应好折现的东西拿了出来。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老板笑道。
盛明月把背篓放下,“做生意诚信第一,我咋可能出尔反尔?我今天还多做了四十八个,你收不收?”
如果他不要,那她可就找下个目标了。
老板急忙答应:“我要我要,谁说我不要?”
他这架势好像是怕被别人抢了一样。
盛明月早就猜到他会这样,毕竟这东西的商机可大,有钱不赚白不赚。
“不对,你这咋还剩了?不卖啊?”老板欢心的把背篓里的娃娃倒出来,一瞥就看到了盛明月腰间别着的网兜里的娃娃。
“不卖,这是给我孩子的。”盛明月数着钱,头也不抬的回答。
虽然不知道这俩孩子是不是打心底里认她,她这个做后妈的也得尽职尽责才行。
老板撇撇嘴有些可惜,“你明天先别给我送,我今天看看生意怎么样,再决定要不要。”
保证你能赚的盆满钵满,盛明月心里想着却没明说,一口答应下来。
“这是什么啊?”一个好奇的声音响起,是另一边卖布头的摊主。
盛明月解释:“这是盲盒,抽奖购买。三毛一次,抽中隐藏款可以获得相应的奖励,一次买十二个一定有隐藏款。”
对方有些不相信:“就这玩意能赚钱吗?”
“你可以试试。”盛明月发现有门,立马推荐。
“那我来一个。”摊主掏钱出来摩拳擦掌,刚想下手就被老板拦住。
老板神色得意道:“她这都卖给我了,你要抽就找我,四毛一次。”
“你还涨价!行!来一个。”摊主最终压不住好奇接连抽了两三个,运气还不错,最后一个抽中了隐藏款。
盛明月也不管俩人,可就在要离开时被摊主神秘地拦了下来:“我也要他这东西,我按三毛成本的收怎么样?”
“当然。但是他这个是独家,你要的话我只能给你做别的。”盛明月道,要在这里混,自然是不能砸自己招牌。
对方想了一下,“那最好了!我还不想跟他一样的呢!先来一百二十个。”
就这么说定了后,盛明月先去了国营商店,给这俩孩子称了点糖和一包桃酥,又换了两瓶牛奶,随后才去了医院。
找到了他们所在的楼层后,盛明月还没等走去病房就见外面围了大几圈的人,吵吵嚷嚷的,好像出了什么事。
她心里油生一股不安,急忙拨开人群钻到了最前面。
“发生什么了?”盛明月探头看向病房内,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俩孩子都不见了。
傅宴臣冷声道,“有人说看到一老太太把俩孩子带走了,估摸是人贩子。也怪我,我要是早点忙完过来就不会这样了。”
盛明月想起来了,上辈子也有这么个事,当时卫卫和青青被带走后杳无音信,三四个月之后才找到。
那时盛雨柔一点都不着急,甚至巴不得这俩拖油瓶没了才好。
但是盛明月前世,却是看着这俩孩子长大,做不到置之不理。
“刚才已经找人去警局了。”傅宴臣说。
此时,一个小护士被带着跑了过来,喘着粗气说:“我见过那老太太,她说自己是俩孩子的外婆,问我这俩小朋友住在哪个病房。我当时看她不像撒谎,也没怀疑就告诉她了。”
外婆?
傅宴臣脸色一沉,几分冷意散发开来,“她是不是腿脚不方便?”
护士连连点头。
盛明月瞬间明白过来,哦,敢情是这俩孩子的亲外婆。
盛明月赶紧道,“她腿脚不便又带着卫卫和青青,现在走不了多远。你告诉我她家在哪儿,我去拦她,你赶紧去派出所把警察带来。”
两人分头行动,少耽误一分钟,孩子就少一分危险。傅宴臣有点不放心,但盛明月说道,“再耽误,孩子可能要有危险。”
眼下只能这样。
傅宴沉写下一个地址,仔细交代,“门口那个自行车是我朋友的,你会吗?”
盛明月正为交通工具发愁,连连点头,“会会会。”
傅宴臣又道,“遇到危险不要硬来,能躲就躲。实在跟不上......也没关系。”
盛明月急着走,“知道了知道了。”
赶到小房的院外,盛明月就看见一佝偻着腰的老太太正准备关门。
她直接冲了过去。
啊?
盛明月傻眼。
她还没考虑离婚呢,他就要离了?
她瞧见男人脸上明显的不耐,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
难不成,他是真喜欢盛雨柔?
盛明月不想当别人感情里的第三者,哪怕她现在才是原配,只犹豫了一下,就开口,“可以是可以,但是能过段时间吗?”
生怕傅宴臣误会什么,她还赶紧解释了一句,“刚结婚就要离毕竟对名声不好,我也需要点准备的时间。”
她那偏心的父母家,根本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
她总要先安顿好自己吧。
见她同意,傅宴臣眼底闪过一抹暗色,“时间可以随你。卫卫和青青还在医院,我先去照顾他们。”
“过几天他们出院,你若是不想看见他们,我另外安排他们的住处。”
卫卫和青青,就是傅宴臣的那对孩子。
旁人都以为,那是傅宴臣在外面养的孩子,但是盛明月却是知道,那对孩子,是傅宴臣替战友照顾的孩子。
上辈子那两个孩子,她见过几次,十分的乖巧。
傅宴臣死后,盛雨柔拿着补偿金逍遥快活,傅家其他人很快也忘记了他的存在,只有这两个孩子年年去祭扫。
她对他们还是十分有好感的,只是这俩孩子小时候身体不大好,隔三差五的住院。
何况,傅宴臣能答应不离婚,还让她住在这里,她已经很感激了,“你稍等一下。”
盛明月转身,从昨天穿来的新娘服的夹缝里,窸窸窣窣翻出五块钱交给傅宴臣,“这个你先拿去给孩子买点吃的。”
这还是她平时偷偷存下来的钱。
但是,这对于傅宴臣给她家的聘礼来说,简直是冰山一角。
要知道,傅宴臣给的彩礼,就有三百块钱。
还有一些米面粮油票,肉票布票不等,几乎是把这些年攒下来的老本都给了盛家父母。
结果盛家父母陪嫁的箱子,看似风光,里面就给她装了几件旧衣服和旧的被套,其他的都扣下来了。
既然不做夫妻,这些账都是要还回去的。
盛明月涨红着脸,“那些什么彩礼什么的,我也会慢慢还给你的。”
她这是,已经迫不及待跟他离婚了?
傅宴臣脸色更沉,连同五块钱一块塞了回去,“不用。我还不至于靠女人养孩子。给你的我不会要,你自己留着就行。”
傅宴臣看都没再看盛明月,头也不回的出门。
他不肯收钱,盛明月更不好意思了。
吃人家住人家的,还不要钱,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就拿起扫把和抹布,把家里家外都打扫了一遍。
傅宴臣职位不低,刚结婚,还带着两个孩子,上面给分了个小院儿。
但是新婚刚住,还没来得及仔细打扫,更没有分出来两个孩子的房间,盛明月把里外都收拾了,又把次卧收拾出来,把陪嫁里挑出来一个看起来最新的被子铺上,想了想,觉得房间枯燥单调,又低头找出针线,用碎步随手缝了几个简易的布娃娃放在床头。
小孩子都喜欢这个。
盛明月虽然没养过孩子,但是上辈子闺蜜家两个孩子,日常穿衣和玩偶都是她在做,现在拿过来也是得心应手。
做完这些一抬头,天都黑了,盛明月腰酸腿软,转身去是厨房想做点饭吃,结果一掀米缸,好好好,只有一小把掺了米糠的碎米。
她脑子一转,想起来了。
昨天上花车之前,盛母临时加价,非要多给二十斤的米面,算做上轿礼。
合着是直接把傅宴礼掏空了?
要是上辈子,盛明月一个黄花大姑娘,肯定就忍了,可她活了五六十了,如今看得最淡的,就是自己的脸皮!
她抄起一把菜刀,就直接出了大院儿。
......
另一边,傅宴臣都还没着家,就听见邻居喊,“傅营长呀,你快去看看,你媳妇新婚头一天就去把娘家砸了呀!”
“??”
傅宴臣迅速跟着那人朝盛家走。
赶到盛家门口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出盛母的哭声,“盛明月,你见过谁家新婚第二天回门不带礼物还往自己家搬东西的?你跟傅宴时还要不要脸!”
“彩礼?我们这么多年养你不要钱的吗?哎呦快别砸了!你这个不孝女!”
傅宴臣拨开人群。
看见盛明月一手拎着面一手拎着米,直挺挺站在那里,白嫩的小脸格外威严,“你养我什么了?”
“我两岁时候走丢,十七岁才回家,这十五年,是我养父母养的我。回家之后,你家里家务活是我的,去地里干活挣工分是我去,吃饭你们给我留一口,肉你藏起来你们一家三口半夜吃。”
“还有啊,之前供销社里要人,村里说我表现好,让我去。结果你们背着我偷摸让盛雨柔顶替了我的位置。”
“都是嫁人,你扣了我的彩礼还不给我嫁妆,讹傅宴臣拿米面当上轿礼。你怎么不为难宋知青啊?还偷摸往盛雨柔的车里塞东西。”
“我昨天没说话,是因为大喜的日子,我不想弄的难看。免得扫了傅宴臣的脸,好像出不起这点米面,但你也不能把他当羊毛薅。”
她上辈子,忍气吞声,一心想着他们是父母,要孝顺他们,要报养育之恩。
有时候她甚至想,为什么明明她才是盛家的亲生女儿,走丢了那么多年,他们就算没有补偿的心思,也应该是愧疚的吧。
可事实是,他们到死的那一天,想见的都只有盛雨柔。
甚至当初她被盛雨柔下药送去宋煜的床上,他们也都是知道的,只是当做视而不见,任由她背着道德枷锁过了很多年。
活了这么多年,她也算是明白了,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她有点迷茫地问,“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还有,我两岁的时候,真的是走丢吗?”
现场嗡的一声,炸开了。
围观的人都了解盛家的情况,看盛家父母的眼神里都带着怀疑。
“你别说,他俩都黑黑瘦瘦的,倒是盛明月白白嫩嫩,一点也不像他们。”
“这么一看,确实盛雨柔更像,那这孩子两岁时候,可别不是走丢的,就是故意丢的吧。”
盛明月哪里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
是嫁给宋煜,又对傅宴臣念念不忘。
明知道盛母扣下来她所有的聘礼也没给嫁妆,要不是她去抢回来了,她怕是连饭都吃不上。
她上辈子,怎么会一直接济怜悯这样一个小人?
她冷笑一声,眨巴着眼睛道,“叫什么姐姐,按照辈分,你现在应该叫我小、舅、妈!”
盛雨柔嘴角抽了抽,深吸一口气,很快又释然了。
盛明月以后是要守寡的,而她,以后要当总裁夫人的。
计较什么?
“小舅妈。”
原以为盛明月不会应,毕竟,这么叫真的很显老。
谁知道盛明月眉开眼笑,干干脆脆“哎!”了医生。
旋即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放。恰到好处地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是一整块的五花肉,还有两三斤的排骨,还有一整只鸡,还有一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你哪来的票和钱买这些?”盛明月脱口追问。
盛明月把肉和菜往桌上一放,起死人不偿命,“哦,忘了跟你说了,爸妈把傅宴臣给的彩礼和聘礼都给我了,哦对,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给我送肉是吧?”
盛明月的目光落在她手里的肉上,气死人不偿命,“有点小,没事,心意我替孩子们收下了,东西,我也收下了,谢谢啊!”
她直接上手,把肉拿了过来,跟台面上的一起,都放进了厨房。
盛雨柔已经傻了。
怎么回事?
怎么跟上辈子不一样?
傅宴臣娶她的时候可没这么多钱,但是她知道,他有一帮好战友,可以借到钱。上辈子她跟着傅宴臣穷怕了,这次特意提前跟盛母商量,临时加彩礼和各种上轿礼。
等于是把傅宴臣家掏空了,回头再补贴给盛雨柔!
怎么盛明月把彩礼都拿走了?
她很想质问盛明月,但是余光一撇,瞧见桌上的布兜打开了一角,里面赫然是一堆服装厂边上人家都不要的碎布头子!
这东西都是村里人买回去打补丁用,孩子缝尿布都嫌膈得慌,但是可以缝成内裤,膈归膈,反正穿里面人家看不见。
她心里快速平衡了。
果然只是打脸充胖子。
吃着肉,不也还是只能买这种便宜货遮丑。
宋煜的境况,在高考之后就能改善,现在的穷,也只是暂时的!
她以后会是总裁夫人,不应该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事情浪费情绪。
她瞬间就觉得那块肉也没那么让人眼红了,“不客气,这是我应该的......”
她站着没动。
盛明月买这么多肉,好歹要留她吃饭吧。
结果,盛明月一声不吭,噼里啪啦已经把肉切割好,放进锅里储存了。
抬头看到盛雨柔,奇怪道,“你不回家吗?食堂过点就没饭了。”
盛雨柔尴尬地舔了舔嘴角,“回,回的。”
她一步三回头,盛明月都没有留她的意思,再慢就差要停下来了,她只能转过身。
只是不经意回头,正瞧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提着东西进门,弯腰捡起什么东西,正跟盛明月撞在一起,远远看,像是搂着盛明月。
盛雨柔不知道怎么,心里突然就有点酸。
但她没有回头,只等到宋煜回了宋家,她就跟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
盛明月确实是跟傅宴臣撞一起了,不过是为了捡落在地上的碎布。
傅宴臣看她买了一兜子的碎布,“你买这个做什么?”
盛明月理所当然,“卖钱啊!”
说挣钱,总不能只喊口号吧。
傅宴臣挑眉,“这个怎么卖钱?”
盛明月,“这你就别管了。”
上辈子,她就是在城里做小生意,供着宋煜补习,被宋煜各种嫌弃,说她投机倒把。
所以这次,盛明月没说。
两人也不是多熟悉的人,没什么话,盛明月做了一顿丰盛的饭,大部分给傅宴臣打包带去给俩孩子,自己随便吃了几口就一头钻进房间里,掏出针线,把买来的碎布头子展开,配色,缝合。
她上辈子就是从个裁缝起家的,对配色也有自己的敏感度,一直走在时尚尖端,做的品牌年年出爆款,时装周都走腻了。
如今条件艰苦,布料也太碎了,做衣服太费时费力,她就把这些碎布拼好,缝成了各种各样的小娃娃。
还用线勾勒出了表情,一个个80年代的“表情包”就诞生了。
还有可爱简单的卡通人物,精致唯美的玫瑰花,甚至还有龇牙咧嘴的小熊。
但无一例外,都用大一点的碎布包起来,看不清里面的款式。
她不知道疲倦,等最后一块布料都完工,已经做了满满一筐,她揉了揉发涨的眼睛,还没完,找了一张白纸,画了一打图纸,都没洗澡,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
隔天一大早,她就背着背篓去城区,也不去别的地方,就在人民广场,找了个小角落蹲了下来,把昨天缝合好的娃娃摆出来,顺势在自己身上别了几个。
最先吸引的就是边上卖布头的老板,“这些破烂团成球就能卖钱?小姑娘你有点天真啊?准备卖多少钱?”
卖布头的商户太多了,竞争激烈的很。
盛明月摇摇头,“不是卖,是抽奖。”
商户老板还头一回听说这么卖的,“啥意思?”
盛明月哗啦一下,从背篓里掏出一张图纸,上面勾勾画画的是一组娃娃的摆台。
形形色色一组,摆满一套。
一套里面十二个,十一个常规款,一个隐藏款,隐藏款里藏了各种小惊喜。
隐藏款的款式,也肉眼可见的精致漂亮,当然,其他的也很是精细好看就是了。
老板不可置信地看着图纸和盛明月面前的“布团子”,“这跟这有关系?”
盛明月晃了晃背篓,“这叫盲盒。你抽一个就是了,成本价三毛。你抽第一个可以不要钱。”
十斤碎布头子才五毛钱!
这是抢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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