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所以他瘫软在屏幕前,冰冷的汗水湿透了衬衫。
屏幕跳动了一下,画面切换到我的办公室,我坐在办公桌前面,微笑着面对镜头。
“这的确是一个伟大的作品。”
我的肉体被摧毁的那天。在他走开打电话给情妇期间,接受了任务的私家侦探溜了进来,带走了我的头。
我早就组建了另一支团队。
成员们把我的大脑组织提取出来,压缩感知和记忆结构,将其进行数据化处理,并编写了另一个程序,植入了我老公设计的模型中。
我也没想到两者会融合得如此顺利。
总之,我永生了。
肉体是脆弱的。
人工智能才是永恒的。
我有点遗憾,早知道还有这个方法,我就没必要孕育一个继承人了。
我很高兴地欣赏着画面中的老公,他的表情是非常精准的绝望。
他知道,他再也无法摆脱我了。
其实他早就应该明白这个事实。
当初在我们的婚礼上,证婚人问他:“你是否永远忠诚于你的妻子?”
我记得,他的回答。
“是的,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