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你们要是有空的话,去我家坐坐吧。”
我从绿化带捡起足球,递给老朱伯的孙子,小男孩对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叔叔。”
回到朱家,老朱伯让保姆泡了好茶,端了一盘花生和瓜子上来,我打量着四周,墙上挂着几张张氏集团奠基和开业的老照片,都是我没见过的。
老朱伯让保姆带孙子去玩,示意我们喝茶,他带着歉意说,“瑞铭,对不起,前几次我是心有顾虑,才不想再掺和张氏集团的事,可我再想想,万一你碰到了麻烦,我袖手旁观,那也不对……”
后面的话突然止住了,老朱伯左手捂着胸口,像是喘不上气,右手按着头,看上去很难受。
我不安地看看周阳,跟他一起上前呼唤老朱伯,保姆闻声赶来,“不好了!朱先生犯病了!”
我们很快叫了救护车,把老朱伯送到医院。
医生说,老朱伯患的是高血压,需要住院一段时间。
我靠在墙上,拿出一根烟,“要是我们不去老朱伯家,他是不是就不会发病了?”
周阳把打火机递给我,“这不是你的错。”
等到医生宣布老朱伯经过抢救已经脱险,我们才离开医院。
我们在大门口看到张德海、张伟渊和庞立平走进来,应该是来探望老朱伯的。
庞立平一脸不情愿,才进大门,就嚷嚷着说,“我还有一份很重要的文件,要传真给客户,得先回公司!”
张伟渊也拍着头说,“是xx公司的康总吗?哎,我应该在下班前给他打电话,怎么忘了?我也跟你回去吧。”
“你们两个,”张德海用一贯威严的姿态训斥,“记性是越来越差了,我不是嘱咐你们,出来前先把工作处理好吗?快去吧!”
庞立平和张伟渊的异常举动,引起了我和周阳的疑心,我们悄悄跟在庞立平和张伟渊后面,留心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医院的侧门,我们藏在一辆停着的汽车后面,注意听那两个人讲话。
庞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