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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病白露袁欧完结文》精彩片段
跟我说对不起,她哭了,很伤心,我给她擦眼泪。
这天妈妈下班早,破例带我去了蛋糕店,让我自己挑选。
蛋糕店的橱窗里,暖黄色的灯亮成一片,照得每个面包都泛着黄澄橙的油光,屋里满是焦甜的香气。
每个我都想咬上一口,面具旁边就是蛋糕架子,里面有各种颜色的蛋糕,我看了半天,不知道选那个。
〔宝贝,〕是个老男人的声音,我抬头,发现并不是叫我。
那人的声音从后面的面包房出来,越过我,来到妈妈身边:〔宝贝,你来了,他握着妈妈的手,又叫了一次。
妈妈见我正回头看她,慌张地把手抽出来,在那个老男人的身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孩子在呢?〕
〔孩子不是脑袋有问题么,她懂什么?〕老男人的手又在妈妈的腰间抚了一圈,最后手落在妈妈的肩膀上。
妈妈笑笑没说话,侧过头对我说:〔招弟,左边第一个,那个就是粉红色的蛋糕。〕
妈妈让我慢慢挑,她则看着叔叔,慢慢地把头靠在了老男人的肩膀上。
4、
我站在柜台的左边,只看见一只粉色海绵宝宝,没看见妈妈说粉色蛋糕?
妈妈说:〔那个粉色的海绵宝宝就是蛋糕了。〕
妈妈还和那个老男人靠在一起,老男人的嘴在妈妈的脸上一拱一拱的,我不知他们在干什么?
天有点黑了,对面奶茶店的灯箱才亮起来,奶茶店的招牌下站着一男一女,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的腰上,女人的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他俩人的姿势和妈妈与那个老男人的姿势是一样的。
女人在奶茶的招牌前面犹豫很久,男人好像对奶茶的兴趣不大。
他拎着两个红色的购物袋,转过头四处看,他好像看到了我,眼睛飞速地在我身上扫了一遍,然后拉起女人转身就走。
我认识那个男人,我对妈妈喊:〔妈妈,是爸爸!〕
妈妈马上推开老男人,顺手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她朝我
弟却一动不动地坐在阴影里,脸颊凹陷,脸色泛灰,幽灵一样,盯着瓶子里的蝴蝶。
过了会,弟弟打开瓶子,我知道他想把蝴蝶放出去,瓶口太小,它出不来。
8、
我先把剪刀递给他,剪开了瓶子,蝴蝶飞出去了,停在窗边,似乎在感谢弟弟放它自由。
蝴蝶又飞了,像有意挑逗他,飞得不高不低,一直在弟弟的头顶盘旋。
弟弟双手追逐着蝴蝶,他猛地一使劲,身子失去了平衡,一头从小床上栽了下来。
我感觉弟弟像个皮球,更像个没有腿的怪物,这样的一个怪物,一点点向我爬过来说:〔姐姐,快叫姥姥我不行了,〕
弟弟在地上蠕动,我突然发现这不是我的弟弟,是妖怪,是大虫子。
我使劲尖叫,捂着耳朵,直到听不见任何声音,姥姥赶过来送弟弟去医院。
妈妈也从外面赶过来,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好像我不是她的女儿:〔你对弟弟做了什么?〕
我低下头,看着医院地砖上繁复的花纹,脚下正好有只小虫爬过,我突然大叫:〔大虫子,大虫子。〕
突然间,我觉得脑袋被猛地砸了一下,眼冒金星,脑袋嗡嗡直响,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等到姥姥挡在我面前,我才知道,刚刚是妈妈用手里的保温饭盒打了我。
这时急诊室的医生出来了,他像个冰冷的刀子一样站在那,不说话,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等待场面静下来,等待妈妈和姥姥注意到他。
妈妈见医生出来,瞬间冲上去:〔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说:〔永久性骨折。〕
妈妈没了声音,她的手停在医生的白大褂上:〔不过有个好消息,我们正想通知你呢,你女儿的病……那个特效药马上就能投入市场了,费用.……〕
医生稍作停顿:〔初步治疗费预计在30万左右。〕
医生又返回了急诊室,但妈妈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动,紧接着,妈妈脸色惨白,踉踉跄跄
妈妈瘫坐在地上,使劲地摇头,梦魇般地说:〔不可能,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绝对不可能。〕
爸爸点头:〔好,以后你就跟蛋糕店的那个老头子过去吧!我受够你了。〕
直到爸爸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妈妈还坐在地上,又哭又笑,像是疯了一样,一会儿骂爸爸一会儿骂自己。
最后嘴里嘀咕着:〔都是我的孩子,我不可能不管他们。〕
晚上八点,天暗下来,妈妈的闹钟响了,我的奶油蛋糕也吃干净了。
妈妈把爸爸扔在地上的短裙穿在身上,洗了把脸,又在嘴唇上抹了一点口红,哭过的痕迹不见了,像换了个人。
她提着一个精致的小包走到门口,对我说:〔姥姥等会过来,妈妈得去上班了。〕
妈妈卖了城市里的房子,准备搬到农村的姥姥家,说是节省下来的钱给我们治病,
姥姥站在村子口等我们,一看到我们就说:〔造孽啊!咱家一定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把日子过成这样,我和你姥爷努力了一辈子,把你妈妈从农村送到了城市,没想到生了你们两个,你们的妈妈却要受这样的苦。〕
从那以后,妈妈倒是很少哭了,哭的人变成了姥姥,我很想哄哄姥姥。
弟弟的病越来越奇怪,上半身端坐在床上,下半身像树根一样缠绕在一起,全身多处出现骨折,身体进一步萎缩,妈妈不允许我再接近弟弟。
我听妈妈的话,每次和弟弟说话都离她远远的,怕碰到他,又是哪里骨折了。
我妈是独生女,姥爷去世后,姥姥跟我妈去城里住,家里屋子空了许多年,现在我们一家来了。
姥姥家的房子又老又旧,屋里暗沉沉的,家徒四壁的家暴露得一览无余。
妈妈说她小时候不是这样的,以前姥姥和姥爷为窗前的景色花不少心思,院里移栽了几棵枣树,还有各种各样的花。
现在还剩枣树和满院子的草了,乡下的空气就是好,还有很多蝴蝶和萤火虫。
〔姐姐,
p>弟弟摇头,他说什么都不想要,妈妈很辛苦,不想给他增加负担。
我又问他,如果你自己有钱呢,你想要什么?弟弟说,如果她有钱,他要给妈妈买好看的衣服。
我继续问,给妈妈买完好看的衣服呢?眼睛看向外面,说他想要的东西多少钱都买不来。
可恶的弟弟,原来他想要的东西是无价之宝,可到底是什么呢?
3、
弟弟犹豫了半天终于说:〔我想像正常人一样长大,像正常人一样出去玩。〕
终于说出来了,原来弟弟想要的东西是出去玩!我又何尝不是呢?
我掀开他身上的小薄被子:〔走,我们可以爬出去看看。〕
但弟弟心口不一,他说他想出去,却懒得动一下,被我这么一拽,“噗通”一下从床上滚了下来。
〔走啊!你不是想出去玩么?〕我趴在地上使劲拽着他。
弟弟趴在地上,左手撑着地努着劲,拼命往门口方向挪,他只有上半身在使劲,脸憋得通红,
两条腿却没任何反应,曲别针一样,交叉折叠在一起,真的不行。
我也好累好累了,这时,妈妈捧着一碗红烧肉愣在门口:〔招弟,你在干什么?〕
我抬头看了看妈妈:〔我想带妹妹出去玩。〕
哎呀!我突然想起来妈妈跟我讲过弟弟比我严重,怎么给忘了呢?
我忙松开弟弟的手,他失去了牵引力,整个人蜷在地上,缩成小小的一团:〔招弟,不能出去。〕
我想起来了,还有1年我就死了,医生说的,我过不过8岁,不给妈妈捣乱了。
我在发呆,一整碗红烧肉摔到地上,妈妈一个巴掌冲我扇过来。
黑红色的酱汁沿着瓷砖缝隙缓缓爬到弟弟手边,他扬起头哭着说:〔别打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弟弟哭,也不知道他是为了妈妈打我哭,还是为了我快要死了而哭,还是自己的病。
妈妈把我们都抱去小床上,
娘胎带的罕见病,医生诊断我活不过8岁,说我身体残缺有智障,可我从出生就能听的到大人说话。
我妈哭着问医生:〔如果再生一个,会是健康的吗?〕
我爸说:〔这女儿是赔钱货,还会拖累全家,把她送福利院吧!〕
1、
我妈以死相逼留下我,并保证再给我爸生到健康的儿子为止,给我取名袁招弟。
我妈很快又怀孕,我期盼生弟弟,那样,我妈就不受爸爸的冷言冷语,爷爷奶奶的责骂。
我真的有智障吗?也许是吧!因为我的反应很慢,别人说一句话,我想很久很久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但是我能记住谁说了什么,一字不落的复制,包括我出生时医生说的话我都能记住。
〔智障〕这个词是别的小朋友告诉我的,我不知道它的含义。
但我知道跟我一起玩的小朋友,提到这个词总是笑,我感觉得到她们笑容里有不寻常的意味。
我忍不住问:〔妈妈,我每次听到别的小朋友叫我傻子,就哈哈大笑!是怎么回事啊?〕
〔招弟,别怕, 妈妈就纠正他们,我女儿只是学东西慢一点,其他方面和她们没有差别。〕
我认同妈妈的话,我的期盼没有落空,我妈生了弟弟,看样子是健康的,不像我。
我3岁开始,妈妈教我和弟弟识字,不同的是,我比弟弟学得慢一点。
妈妈很耐心,教我需要多教几篇,我就记住了,我学会了东西,妈妈很开心,不仅夸我,还给我买好东西吃。
爸爸在外出差,姥姥在家照顾我和弟弟,妈妈辛苦些,每天打两份工,五点下班后,晚上八点又去打另外一份工。
即使这样,妈妈也不忘给我买好吃的,隔几天就给我买我爱吃的蛋糕,一袋子一袋子往家拎,种类多种多样,就跟不要钱似的。
但妈妈对弟弟就没那么好了,她学东西比我快多了,可他就没了奖励什么。
妈妈问他想要什么,要不要小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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