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雨和她爸妈回来了,但小舅子的女朋友没回来。
刘婷雨一进家门,亲手给我削了一个苹果,还对昨天的事赔礼道歉。
小心翼翼的拉着我坐在沙发上,我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她不安好心。
“对不起,富贵……是我误会你了,查出来出车祸的原因是我弟弟疲劳驾驶。”
“现在他人在ICU,要等钱动手术,医生说不动手术人就没了。”
她拿削好的苹果,递到我的手里,又说:
“你爸妈在乡下,养老的钱可以申请低保,干脆就用你爸妈那份养老钱给我弟动手术。”
刘母也站出来附和道:
“是啊富贵,你爸妈在乡下也没个人照顾,可以申请低保,之前也不是我不同意你爸妈搬来这里住,而是我们住一家人都住在这太挤了,腾不出他们位置,最主要还是怕他们住城里不习惯。”
我并没有因为刘婷雨和刘母的话而愤怒,而是不紧不慢的反问刘婷雨:
“你是认真的?怎么说话不算话了,之前你就说过我们也老大不小了,都快死了的人还治什么呦。”
“你弟弟这情况,好像比我还严重。”
刘婷雨就像忘了之前她说的话一样,脸丝毫不红的拉起我的手:
“我之前说话的确有些没过脑子,你也知道我这人嘴快,但我们刘家就剩他这个根了。”
“他结了婚能让小绿怀孕,富贵你……”
我很是平静:“性无能是吧。”
刘婷雨不说话了。
刚才还脸皮厚得不会红的她,现在竟然脸脖子都变得烫红。
该脸红的人是我,但我说的这话就好像不是戳在我的心窝,而是戳到她的痛处一样。
这时,饭厅传来刘父打电话给亲戚借钱的说话声很是刺耳。
说是倾家荡产也要找钱给我小舅子动手术。
回想起昨天大桌子的人听我患上绝症,都没有一个为我心疼。
更没有谁愿意出钱为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