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凤把郝玫拉开,对着李翠芬就是“啪啪”两巴掌。
“好啊,李翠芬,老娘还真不知道这么些年你竟存了这样龌龊的心思。老大,老大,你还不过来把这脏玩意给老娘带走。老娘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
“娘,您胡说什么呢!您怎么可以这样冤枉我,我对三弟他……啊!”
郝国胜见李翠芬还在辩解,遭遇背叛,欺骗的怒火一下子涌上心头。
“哐当”一脚把人踹到门板上狠狠砸下。
上前对着她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你个贱人给老子去死,去死!”
“当家的,别打了,别打了。你真误会我了,我……啊!”
被郝国胜一脚踹到脑袋上,李翠芬两眼一翻,晕了。
“娘!”
郝娟见李翠芬没了动静,连忙一瘸一拐上前查看。
见怎么推人叫人都不醒,她猛得抬头,面目可怖的对着郝玫吼道:“郝玫,你个贱人怎么不去死!把我害成这样还不够,非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你才开心是不是?”
郝玫一脸便秘地望着发疯的郝娟,蹙眉道:“我说你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吧?我干啥了,明明是你们娘俩发疯上来就抢我爹的信好不好?
再说你娘那些龌龊心思也不是我强加给她的。你爹没人格魅力拴不住你娘的心,是你爹的错。你朝我无能狂怼做什么?
我这两天心情好给你脸了是吧?再敢给我瞎哔哔,小心我把你另外半边脸也抽烂!”
郝娟的脸自从上回被郝玫从门板上扯下来,半张脸皮就全掉了。
哪怕去了镇上医院包了纱布上了药,但由于处理不当外加天气炎热,半张脸都隐隐散发着一股腐烂的臭味。
此时的她别说用一辆自行车当嫁妆,就算凑齐四大件孔亮都不带娶的。
毕竟没人愿意娶个吓人的“鬼”做媳妇。
从医院回来后,大房不是没来闹过。
可惜,郝娟当初说担心郝玫有事才去她房门口查看的那些话根本不成立。
毕竟两人从前就不对付,分家后大房一脉更是恨毒了郝玫这件事几乎全大队的人都知道。
加上郝玫一直嚷着要报公安调查此事,本就心虚的大房一脉哪里会肯。
毕竟那几天他们所有人都惦记过郝玫手里的巨款,几乎人人都去过她门前和窗口踩点。
万一被公安真发现点什么,那全家不都得进去?
因此哪怕郝娟右脚落了终身残疾,一边脸也彻底毁了,却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面对郝玫嘲讽的目光,郝娟心里恨得要死。
想不管不顾上去跟她拼命,却被郝国胜一把薅住胳膊。
“够了,别闹了,你真能打过她咋的。还不快把你娘弄回屋里,一天天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郝国胜跟他的名字一样,从小就争强好胜,尤其喜欢与郝国平攀比。
在郝国平刚当兵入伍前几年,他甚至在夜里阴暗期盼自己这个弟弟死在战场上。
后来还是随着郝国平职位升高每月往家里寄的钱越来越多,后来更是结了婚却只生下一个傻闺女,他心里才慢慢平衡。
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枕边人却一直觊觎自己最厌恶的人,这让郝国胜哪里受得了。
此刻的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色阴沉的可怕。
“行了,老大,你也别傻愣着了,该干嘛干嘛去,别待在老娘跟前碍眼。”
自己婆娘的心都拢不住,孙玉凤对这个大儿子愈发看不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