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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龙冯桂兰结局免费阅读重生80新婚夜,我的老婆换人了番外

在线打工人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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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李云龙到底找了啥活干,变得这么硬气了,敢跟大伯说分家的话。若是以往,他顶多就是说两句,这次态度这么硬,怕是动真格的了。”“我哪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呐。他一个二流子,哪能找到啥好工作,顶多就是卖卖力气的活。能比你哥嫂子来钱轻松呐,他们动动嘴皮子,坐着就有工资拿。”厨房里,冯红英用刀刮着猪头上的细毛。冯红英不是不会干活,是懒,这动起手来,可不含糊。一下就把猪头清理赶紧,沿着头骨,把猪头皮给剥了下来。将污垢清理干净,骨头丢进锅里,炖了汤。猪头皮焯水后,切成片,用大酱辣子爆炒开花。香味顷刻间就散开了。家家户户挨的近,谁家吃肉闻着味就知道了,赵老太太闻着味,扒拉墙头,看了一眼。香味是从李家飘出来的,李家能烧肉的机会可不多,就算烧,也是...

主角:李云龙冯桂兰   更新:2025-01-08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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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云龙冯桂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李云龙冯桂兰结局免费阅读重生80新婚夜,我的老婆换人了番外》,由网络作家“在线打工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娘,这李云龙到底找了啥活干,变得这么硬气了,敢跟大伯说分家的话。若是以往,他顶多就是说两句,这次态度这么硬,怕是动真格的了。”“我哪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呐。他一个二流子,哪能找到啥好工作,顶多就是卖卖力气的活。能比你哥嫂子来钱轻松呐,他们动动嘴皮子,坐着就有工资拿。”厨房里,冯红英用刀刮着猪头上的细毛。冯红英不是不会干活,是懒,这动起手来,可不含糊。一下就把猪头清理赶紧,沿着头骨,把猪头皮给剥了下来。将污垢清理干净,骨头丢进锅里,炖了汤。猪头皮焯水后,切成片,用大酱辣子爆炒开花。香味顷刻间就散开了。家家户户挨的近,谁家吃肉闻着味就知道了,赵老太太闻着味,扒拉墙头,看了一眼。香味是从李家飘出来的,李家能烧肉的机会可不多,就算烧,也是...

《李云龙冯桂兰结局免费阅读重生80新婚夜,我的老婆换人了番外》精彩片段


“娘,这李云龙到底找了啥活干,变得这么硬气了,敢跟大伯说分家的话。

若是以往,他顶多就是说两句,这次态度这么硬,怕是动真格的了。”

“我哪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呐。他一个二流子,哪能找到啥好工作,顶多就是卖卖力气的活。

能比你哥嫂子来钱轻松呐,他们动动嘴皮子,坐着就有工资拿。”

厨房里,冯红英用刀刮着猪头上的细毛。

冯红英不是不会干活,是懒,这动起手来,可不含糊。

一下就把猪头清理赶紧,沿着头骨,把猪头皮给剥了下来。

将污垢清理干净,骨头丢进锅里,炖了汤。

猪头皮焯水后,切成片,用大酱辣子爆炒开花。

香味顷刻间就散开了。

家家户户挨的近,谁家吃肉闻着味就知道了,赵老太太闻着味,扒拉墙头,看了一眼。

香味是从李家飘出来的,李家能烧肉的机会可不多,就算烧,也是地底下偷偷的烧,不会摆在明面上的。

“真香诶,李家的,是老大在外头发财了啊?”

“发财也不关你的事。”张桂花冷哼一声,瞪了一眼。

走进了厨房,二房母女俩倒腾着。

赵老太太被张桂花一瞪,也不恼,依旧扒拉着墙头,眯着眼睛往李家院里瞧。

李家的厨房里,冯红英正忙着翻炒锅里的猪头皮,火光映着她满是笑意的脸庞,一旁的李云青则是忙着添柴火。

厨房里升腾起的热气,散开,冷不丁,张桂花出现在厨房。

吓了她们一跳,“哎哟,妈,你怎么走路不带声的呢。

可吓死我了,猪头我给处理了,过会儿就好。”

“你个败家娘们,一副猪头皮全切下去了,日子还过不过了。”

抢过锅铲,翻炒着锅内的吃食,捞起来了一大半,就剩一小盘。

冯红英看着,着急,“娘,这…李云龙拎回来的。

这一下少了这么多,等会上桌怕是…”

“你怕什么,有我在,这么大手大脚,后面喝西北风啊。

进了我这屋子,那就是我的,我看谁敢说什么。”女人撇着嘴,蛮横的说着。

等上桌的时候,嫁出去的李翠花也回来了。

都是回来帮忙抢收的。

一整片猪头肉,上桌的时候装在一大盆里,和土豆,萝卜一块烧。

在土豆块和萝卜块里,猪头皮缩成一小块。

不睁大眼睛,都看不见。

让他们都愣住了。

冯红英面露难色,往后躲,这事跟她可没关系。

“二婶婶,我记得拿回来的是一副猪头肉,不是一两肉丁啊。

怎么这经你一手,肉还缩水了呢。”

李云龙瞟了一眼,就是想着姑姑回来,才提了一个猪头回来。

“那…啥,这事跟我没关系,我没偷吃!是…你阿奶。”

“是我捞起来的咋了,那么多肉,这么多人,哪里够吃的。

一顿就吃没了,你们这些败家玩意…分着吃,顿顿都能吃到油星子。”

义正言辞的说着,让人无语至极。

“这肉是我买回来的,一顿煮了又怎么样,地里活那么多,不吃饱,哪有力气干活。

姑姑他们一家都来帮忙,让人吃顿肉咋了,厚此薄彼。”

“都是一家人,搞不懂为什么要这么计较,防女儿跟防贼似的。

要是这么对我,这活你们自己干,谁顶着太阳给你在地里头晒着,把肉端出来。”李云龙冷声说着。

李翠花知道父母想啥,她也不缺这口肉,不想计较这些。

父母对她啥样,都懂得,之所以回来,也是看在养育的份上。

带回来的小聪,小安看着这一幕,心里想的觉得憋屈。


“我是你娘,你咋还数落我。”

“那您自己好好想想,回头被街坊邻居抓到你动手打婆母,这事咋说?”

听完,女人抿了抿嘴,“晓得了,晓得了,我下次收敛一些。”

李云龙刚踏进门槛,鼻子就被一股浓郁的鸡肉香勾住,咽了咽口水。

心里嘀咕着这鸡烧得似乎有点过头,腥味也没除尽。

全然不知,这顿饭背后隐藏着一场争斗。

径直走到桌边,毫不客气地拿起一双筷子,大摇大摆地坐下。

李云飞见状,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家里没做你的饭。”

李云龙却不以为意,笑道:“我不吃饭,有鸡吃就行。”

张桂花正好出来,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吃什么吃,这鸡是你能碰的?不是说不靠家里,有能耐么。

怎么一天都混不下去,就要回来蹭吃蹭喝了?”

“我是不劳家里啊,但这是我爹盖的房子,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阿奶这话说的也忒没理了,这屋子要说起来,可没你们的份。

当初了半毛钱都没掏吧,凭什么说这话。

这鸡我有啥吃不得,鸡苗我娘从我姥家抓回来的。

鸡也是我娘喂的,从始至终,阿奶你只管捡蛋,不管养。

要真计较起来,我比谁都有资格吃鸡,没资格吃鸡的人。应该是你们吧。”

说着,挑眉,夹了一根大鸡腿咬着。

“你爹都是我生的,他有什么东西不是我的!笑话,你妈嫁到我们家,做啥都是应该做的。

她要是不干活,娶她回来干嘛,白养活她,吃干饭啊。”

“这话等我爸回来,你跟我爸说去,他欠你的,又不是我们欠你的,我妈为什么病倒,心里没个数啊。”

扒拉一大碗鸡肉和米饭带走,只留下一些鸡脖子,鸡头,鸡脚,鸡胸骨啥的。

“混账玩意,你给我站住!”李国栋冷声响起。

“阿爷有什么事?”

“今天我们给你爸打电话了,你爸说过阵子就回来。

要你爸知道你这么顶撞长辈,什么后果你应该知道。

你再不收敛点,到时候,我们都不会帮你说话。”

“呵,无所谓,他回来正好,把这个家给分了。

不分,听你们的,我就让我娘跟他离婚。

他这么大的年纪,儿子女儿都没有,得掂量一下,以后有谁能给他养老。”李云龙冷眼看着他们。

“要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把街坊邻居都叫过来,让他们来听一听。

我李云龙目无尊长,顶撞长辈。也让人听一下,咱家谁是最苦命的人。

老头老太和儿子媳妇睡到日上三竿,让大媳妇伺候一家老小。

吃个蛋都不行,喊大声一点,让大家伙都来看热闹…”

之前就是因为老娘,所以隐忍,重生这一世,他谁也不怕。

偏心眼的阿爷阿奶,就是欺软怕硬,逮着好欺负的人欺负。

耍他们大家长的威风,不狠起来,真当老虎是病猫。

“你们家咋这么热闹?”旁边的杜老太太扒拉着墙头,突然探头过来,问了一句。

杜老太太住他们隔壁,儿子媳妇外出务工。

留着她和小孙子在家,平日孤单,最喜欢爬墙头听热闹。

“冯国英,凑什么热闹,看热闹别家去,别往我家墙头上来。”

张桂花是一个极其要面子的人,只准她议论别人,不许别人扯他们家的舌根子。

“诶,这墙头可不是你家的,我趴的是我家的墙头,也没到你家去,你管那么宽啊。”

“云龙,听说你娘住院啦?给你奶当媳妇忒不容易了,就应该早点分家,才有好日子过。”


李云龙纵身一跃,一头扎进了海里,搂着对方的胳膊,往海边游,连续的心肺复苏,让老外清醒了过来。

拍打着对方的脸,“喂,喂,你没事吧?”

男人醒来的一瞬间,就是寻找他的包,看到身边放着的包,松了一口气,“谢谢你,我没事。”

男人挣扎着坐起身,阳光洒在他湿漉漉的脸上,映出一抹劫后余生的苍白。

李云龙在一旁喘着粗气,海水顺着发梢滴落,两人目光交汇。

远处,海浪轻轻拍打着沙滩,发出悠长的声响。

“你不会水,下海干啥,海里危险,对于你们这些旱鸭子,那就是自寻死路。”说着,站起身,脱下衣物,拧了一把背心上的水,水渍直线下滑。

“不是我要下海的,是他们把我的东西丢进了海里,我为了救我的东西,一时情急,给忘了…”眼前这小老外的口语流利。

男人话音未落,一阵海风吹过,带着几分咸湿,尴尬地挠了挠头,金色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前,碧蓝的眼睛里闪烁着几分后怕与感激。

李云龙闻言,眉头微皱,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什么东西,比你命还重要吗。”

“这是我的饭碗,不能丢。”

泰尔带着李云龙到了自己居住的招待所,换了身衣服,言明自己是干嘛的,并且从他捂着的包里,掏出了一叠不可言说的东西。

各种各种的计生用品,还有些超前的情趣套装一类…这在国内可谓是前所未有的。

李云龙看到东西的时候,瞳孔一缩,随即张嘴,摇了摇头:“难怪人家会把你东西丢海里。

你这种推销行为就是性骚扰,在我们这,民风保守,直接把你当成流氓!”

桌上的东西,包装鲜艳,色彩斑斓,做工精细,小巧精致,设计前卫,旁边还躺着几套情趣套装,样式大胆,在国内实属罕见。

换作旁人,定会带着几分不自在的尴尬。

泰尔无辜的抿了抿嘴,“可我不是变态,这就是我的工作。

我的工作就是为了推销我们的产品,在我们那,这些产品卖的可好了。”

“那你们怎么想来我们这贩卖这些?”

“还不是为了赚钱,赚更多的钱,没有人会不喜欢钱的。”

但看着眼前的一堆东西,男人面露愁容。

如今计划生育政策执行严厉,基本上各家各户就只有一个孩子。

没有生育指标,准生证,怀上了也不能生下来。

现在的避孕措施少,大多数人都不太懂这方面的东西,也没普及过。

以往是怀上就生,眼下不是,只有打胎这一条法子。

没有准生证,生下来也不能上户口,相当于黑户,盲流。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对面人的眼睛亮了,“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李云龙都被吓了一大跳。

被莫名其妙按住了肩膀头子,“我是外国人,不熟悉你们当地的情况,但你熟悉啊,兄弟!!!”

一整个激动,按捺不住,“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一块合伙赚大钱?!”

李云龙直接摇头,没带犹豫给拒绝了,“不行,我一个大老爷们哪能卖计生用品。”

李云龙刚一摇头,泰尔就急了,他猛地站起身,双手按在桌上,那堆花花绿绿的计生用品被震得微微颤动。

他的眼神里满是热切,碧蓝的眸子在阳光下泛着光,“兄弟,你听我说,这不是卖,这是传播爱与自由!

在我们国家,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能帮助很多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你想想,你的帮助,能让多少家庭少些烦恼,多些幸福啊!”

义正言辞,若不是李云龙意识清醒,都要被瞬间洗脑了。

给 ‘为爱鼓掌’这事添一把火,是华国人能说出来的话?

太孟浪,太超前了。

脑瓜子嗡嗡的。

国风没放开的情况下,这事很容易被当成流氓罪的!

“看来你还是没意识到这些东西的利益,兜售这些东西,你可以赚很多钱的!

我们了解过你们现在市场的行情,计生用品缺少,不卫生,不健康,并且数量有限,是重复进行使用的。

用完洗干净,涂抹上石粉进行保存,而我们推销的是一次性产品,品类多,可供选择,薄,伸缩性强,数量不限,可以放心大胆的造!”

泰尔说得眉飞色舞,虎狼之词兴手捏来,毫无半点性羞耻。

从桌上掏出一款计生用品,拆了包装,包装简单,看不出有啥名头,在灯下泛着微光。

“你看,这是我们最新款的,特点就是轻,薄,近肤度高达90%。

而且有多种尺寸和香型可选,绝对能满足各种需求。”

说着,他还不忘朝李云龙眨眨眼,一副“你懂的”表情。

“你也不用着急着答应,回去先自己试试看。

我有三个月的时间,呆在你们这里,考虑好就过来找我!”

李云龙走出招待所的时候,脑瓜子嗡嗡的,还没反应过来。

他是想要赚钱,但不是以这种方式啊!

揣在兜里的东西,烫人的很。

分家后,家里所有的吃食都是紧着二叔一家的,米面肉蛋,跟他们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眼下要紧的除了赚钱,就是改善自家的伙食,老娘住院,需要营养,光靠买,太费钱了。

兜里的钱都得留着,还给人家,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自行车是不可能卖的,村里城里来往都需要这样子,载个人,拖个东西,都方便。

回了村,没进家门,去了牛棚那,借了一些的工具,乡下人靠山吃山,下套子他也能行,以往抓的山跳子,野鸡,自己一口没吃着,全进方子婷的肚子。

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一方痴心全喂了狗!

李云龙从牛棚角落里挑了几根细铁丝和几个竹篾圈,手法熟练地编织起捕猎的套子来。

一进山整个人就跳脱起来。

直到傍晚的时候,才下山的。

拎着野味回家,还没进门,在院外就闻到了一股子的香味。

是肉香,对于仅吃了一顿饭的他来说,眼下饥肠辘辘饿了。

“娟,你赶紧吃,这鸡还是昨办事我偷偷给你留的。

你在学校上学辛苦,一会他们该回来了,别让他们看到。”

边说,女人一边点起了蜡烛,将屋里的香味给散去。

李云龙偷摸着到了厨房那,往里头偷瞟,好家伙,一整只的小母鸡,裹着荷叶弄成了叫花鸡。

这会母女俩正在埋头吃,咬着牙,狠狠地瞅了一眼。

他们一家子,连鸡屁股都没得吃,他们倒是好。

成只鸡,成只鸡的吃。

这不是头一回了,是打小就这样,表面上,全家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吃的都一样,可是私底下,二房就是会开小灶的。

阿爷阿奶分一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农户人家,哪来的闲钱,还不是靠他爸给的。

拿着老头的钱,吃香喝辣,这家必须分!

抓着兔子和山鸡去接媳妇,他也不知道庞秀秀啥时候下班。

只能在邮局门口等着,时不时跟门卫大爷说几句话。

庞秀秀上了一天班,从邮局里出来,就看到了门卫处那一抹高大的身影。

有些吃惊,快步走过去,“李…云龙,你怎么来了。”

“嘿,大爷,这就是我媳妇…我没跟你说谎吧。”骄傲的挑眉。

“你小子好福气啊,姑娘长的漂亮,晓得嘞,下次有事我帮着。”说完转身进屋了。

“来接你下班啊,今天怎么样,累不累,不是有婚假的吗。

早上事情有点多,就没来得及问你。”

“最近邮局的业务量有点大,只有两个人轮班,忙不开,婚假就请不下来,得过阵子才行。”

坐上自行车,往庞家去,半路庞秀秀才发现,这路不对劲啊。

“不是回家吗?”

“对啊,回家,回你家,不就是回我家吗,咱爸妈家。

我是这么想的,昨天出了这么大的事,应该第一时间上门跟你家里人解释的。

但我妈生病了,就没来得及,想着现在上门应该也来得及?”

这句话是问庞秀秀的意思,坐在后座的庞秀秀更多的是考虑李家。

“不回家,是不是不太好?”

“不用考虑他们,我们回不回去,他们都不会管。

你来回也不方便,平常上班近,就先住爸妈家,等回头我这边事情处理完了。

我再来接你上下班…”李云龙也是觉得太折腾庞秀秀。

再一个,现在家里家外事情一大堆,加上二叔他们事儿多,庞秀秀一个人在家,容易被找事。

不如先在娘家住着,舒心一些。

“那等会,我跟爸妈说。”庞秀秀也考虑过这点,乡下和城里往返确实累。

一来一回得两三个小时,邮局早上七点半就得到位。

也就说,天不亮她就要起床了。

女人坐在后座,拽着男人的衣摆,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低头轻声道:“嗯。你…妈的情况怎么样?”

李云龙蹬车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温柔地笑道:“没太大问题,就是拖久了,小病成了大病。

云雅在医院守着呢,一会我去送饭,我打了几只山鸡野兔,给爸妈三只,你瞧着合适不?”

庞秀秀侧头,看到了车头前挂着的山鸡野兔,个头不小,体型肥硕。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说话间,两人已至庞家门前。

夕阳余晖洒在门楣上,映照出一片金黄。

李云龙轻轻扶庞秀秀下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眼神坚定。

庞秀秀望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没忍住,嘴角勾了勾。

朝院里喊了一句,“爸妈,我回来了…”

李云龙跟在后头,拎着东西。


常用于热病烦渴,咽喉肿痛,湿热,麻疹,肺热、咳嗽等。〕

芦苇荡就是一个小型的生态池子,能食用的东西不少,野生的芡实,鸡头米,莲藕也都能找到。

如果不仔细一些,藏在水里头的东西,很容易就被忽略了。

弓着身子捡了不少马蹄,这玩意儿做菜,煲汤,当水果都很合适。

平日里芦苇荡没啥人会来,会来的也是偷情的野鸳鸯,等背篓装的差不多。

李云龙在岸边淌了淌脚,将采摘的野麻菜堆在上头,掩人耳目。

村里人若是知道芦苇荡能捡到这么些东西,一准就来了,到时候还哪有他打野的地,直接一窝薅空咯。

找到了这些,也就不用想着再上山去了。

将下的鱼笼也一并拉了出来,鱼虾螃蟹王八,都在鱼笼里挣扎着。

就是爬不出来。

估摸着功夫,李云龙背着背篓回家,没有猜错,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昨夜张桂花被气的半死,一大早就回娘家搬救兵去了。

老太太不是一个忍得住气的人,如今脱离了她的掌控,就会想办法,重新拿回她当家做主的权利。

手脚麻利的进厨房,找了一圈,没找到鸡,“跟我玩心眼子是吧?最好别让我找到,不然一锅炖了!”

男人说着撸起袖子,找了一大圈。

昨夜说的鸡,没在厨房找到,按照老太抠搜的性子,准是藏起来了。

堂屋的门都锁上了,一准就是把鸡藏在屋里头。

这么热的天,也不怕臭了,还真是小心眼,为了不让他吃上一口肉,费尽心思。

用铁丝开了锁,进屋找了找,找了一圈没找到…鸡。

反而,他翻找到了一本存折。

存折对城里人不稀奇,但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个稀罕玩意。

乡下人,手里能有多少钱放银行去啊,还特意办一本存折?

李云龙蹲在地上,打开了手中的存折。

这时候的存折本特别薄,就是几张纸,四四方方,是绿色的,小小的一本。

如果仔细看,压根就看不到本本上的数字。

实在是太小了,必须得眯着眼睛,才能看到上头的数字和日期,都是用手写的。

有些因为笔墨没干,都花了一片,印染在了本本上。

让李云龙惊讶的是,他们家深藏不露,居然有那么多钱,账面上大约有一千多元左右。

这可不是寻常人家能存下的钱呐。

81年,城市职工的年收入也堪堪才几百元左右。

能存下钱,还是在省吃俭用,一家好几口人一块攒钱的情况下,家用开支,养小孩,都需要费不少钱。

更不用说,他们还是庄户人家,家里就他爹一个人外出打工,这都能扣下上千元。

足以证明,这老太太对他爹有多么苛刻,就跟后妈似的。

查了查时间,一个月存两笔,一笔是他爹的工资,占据大头,每个月五十元,另外一笔是十元,这十元出处不知道从哪里来。

存折上只进不出,唯一出的一笔,是前一个月他提出要结婚的时候。

有一笔四百元的汇款进账,他们家可没有帮衬的人,张桂花的娘家,一个个精于算计,不然也不能出张桂花这样的女人。

这钱从哪里来的不言而喻,他和李云飞同时结婚,一人拿了两百。

如果说这钱是他爹汇回来的,这就说明…老太太这是在狸猫换太子。

把他爹汇给他结婚的钱,分了一半给李云飞,至于李林业那边,知不知道,就不得而知了。


明明都是自个孙子,就因为出息更偏爱二房。

如果二房的钱都上交,他们都不会说啥,关键是,二房不仅不交钱,还让老两口倒贴。

尤其是李云飞工作以后,一个月的工资并不低,大学生毕业,学历高,工资也高,一个月有五六十的工资。

是社长身边的书记员,算是半个小领导了,仅在社长之下。

相较于李林业工作轻松,李林业干工地,赚的都是辛苦钱。

不仅得爬高架楼,还得搬砖运沙包,工地危险,一不小心就容易受伤。

高空坠物时常发生。

而这老两口,从来不关心体贴大儿子身体怎么样,在外头过的累不累,每回打电话,除了要钱就是抱怨家里头的事情。

而孙云飞的钱,都让他自己留着。

“那小兔崽子,不是怕老大的人,你看看他前两天就知道了。

就算老大回来,也拿他没办法,顶多打一顿。”

“就算是打了一顿,那我心里也舒坦,解气。

老二一家可得掏不少钱出来,以后怎么盖新屋,接咱们去享福啊。”

“来都来了,要不要去看看香红?”老爷子对闺女是挂念的。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看她干啥,也不会给咱们拿钱。

她那白眼狼,也指望不上什么。打从上回我给了她一巴掌,到现在都没回来过,心里指不定怎么记恨咱们呢。

每次回来都说咱们白眼狼,帮着李云龙那小子说话,姑侄蛇鼠一窝。

你去看她看啥?回头你去找她,又把这几天家里发生的事念叨一通。

你闺女只会指着你鼻子,骂我们俩不知好歹,昏头昏脑,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

“哪有那么严重,她不愿意低头,那咱们低个头嘛。

都是一家人,父母和孩子哪有隔夜仇,你说呢?”

张桂花脾气也来了,倔的不行,“说了不去就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甩着手走远了。

李国栋叹气,摇头,跟上自家的老妻。

李云龙拎着饭盒到医院,正好到晌午,医院食堂停水,没办法做饭,都是托人出去订餐的,这时候到,简直就是及时雨。

“哥,你可算来了,饿死我了,今天做了啥吃的?”

“你个大馋丫头,饿了不去打饭,自己饿,别饿着娘啊。”

“好好好,老娘比你亲手足还重要,我就不是人啦?!

我还没说你慢吞吞的,是不是吃饱喝足才来的!”

“云雅是真饿了,为了不给你媳妇添麻烦,早早就来了,自己在路边买了馒头,走路过来的。

今天有检查,跑上跑下,不容易。

你少说几句…”

“就是,果然还是亲娘对我好,哼哼。”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李云龙笑着打开饭盒,一股饭菜香瞬间弥漫开来。

白米饭上铺着几片金黄的煎蛋,旁边是清炒时蔬和几片酱香浓郁的鸡块。

李云雅眼睛一亮,直接拿起筷子就要夹菜,却被李云龙轻轻拍了一下手背,“先给娘盛碗饭。”

云雅吐吐舌头,给母亲盛好饭,围坐在病床边。

“大哥,咱们是啥条件的人家啊,这日子往后还过不过了?

这两天吃也忒好了,不是鸡汤,就是烧鸡,山兔。

手里有钱也不能这么花,往后花钱的日子还多着呢。”

“你嫂子都没说啥。有肉就吃,话还这么多,别吃了!”

李云雅侧身,护住自己的饭碗,“我不,这,这些,都是我的。”

田淑芬看着鸡汤,欲言又止,“云龙…”

“娘,你放心,这鸡没带花钱的,我从咱家院子里出抓的。”

李云雅一顿,“啥?!”

嘴里还咬着鸡腿,就这么目愣愣的看着男人。

“咋了,你们都,这鸡是妈抓回来养的,鸡苗都是俺们出的钱,吃两只鸡咋了。

妈,这鸡炖了一个钟呢,汤特别鲜,多喝点,大夫说,你现在要吃好喝好。”

李云雅艰难的吞咽下去,“哥,你不怕老太太追着你打出几里地去啊。。

我都能想象到你回去是啥样,‘小兔崽子,谁让你动老娘的鸡!你啥玩意啊…’”

李云龙轻笑一声,毫不在意地说:“怕啥,妈现在最需要的是补身子,那几只鸡哪儿有娘的身子重要。

等妈病好了,再养就是。鸡还能比人重要?”

说着,舀了一勺鸡汤,小心翼翼地吹凉,递到田淑芬嘴边。

“我自己来。”田淑芬接过勺子,一脸不好意思,轻轻抿了一口,鸡汤的鲜美在舌尖绽放,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一旁的李云雅目瞪口呆,“哥,你这次真是胆大包天了。

不过,这鸡肉是真香!以前我是想都不敢想,能吃上咱自家的一口鸡呀,”说完,又埋头猛啃起鸡腿来。

“你不是说怕老太太骂,还敢吃?”

“那只鸡都已经被你炖了,现在我不吃,你还能拼回去。再让它重新站起来啊。

不吃白不吃,反正挨骂挨打也有你顶着,你是主犯,我顶多就是惯犯。”李云雅想的也明白,一口接一口。

把骨头啃的一干二净。

把旁边病床的病人,馋的口水都流下来了。

“小兄弟,你这饭菜是从哪里买的啊,能不能跟我说说,看着真不错,荤素都有。

我这住院一段时间了,食堂的饭菜没滋没味,还没油水,就是清水焯一下,把我吃的是越来越瘦了。”

对面病床的男人,圆滚滚的身躯几乎占据了整张病床,真没看出来哪里瘦了。

一双眼睛紧盯着他们饭盒,仿佛要将其中的美味尽收肚里。

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渴望。

李云龙闻言,抬头望向他,笑了笑,“这不是买的,是我从家里做好带来的,都是家常便饭。”

男人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随即又堆满了笑意,对着李云龙竖起大拇指:“兄弟,你可真是孝子!

有这样的儿子,婶子真是有福,这么大热天还来送饭菜。”

田淑芬是个热情的人,压低声音,“云龙,你给他弄点,他媳妇不知道啥时候来,别看这么大条,一点都不能饿着。

饿着一点,就得头晕目眩,直接晕过去。”

“对,哥,早上他送来的时候,因为没吃东西,抽血做了检查,直接就晕过去。

明明愣胖一个人,一顿不吃还能饿晕过去,也是有些奇怪。”

李云雅嘟囔着,在医院呆久了,啥稀罕事都能看到。

闻言,拿起筷子,分装了一个小饭盒过去。

对面病床男人眼睛一亮,“大兄弟,尝尝看,咱儿子自己做的,就是家常口味,没啥特别的。

但胜在干净卫生,新鲜热乎。”

男人道谢,张开嘴,随即满脸的幸福与满足,明明是家常饭菜,却比他以往吃的饭菜味道都要好。

有一种家的温馨感,咀嚼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还不忘向田淑芬竖起大拇指,含糊不清地说着:“好吃,真好吃,兄弟,你这手艺,真是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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