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月玉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 番外》,由网络作家“咩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是事到如今,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容月面容灰败,有几分死寂。她跪在那里,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姜婠趴在床上侧望着容月,死盯着容月质问:“容月,真的是你下毒害瑾儿,还陷害我?你为何要这样做?”容月抬头看了一眼姜婠,眼神隐约有些古怪。可最终又低下头,低声道:“是奴婢恋慕相爷,想给相爷做妾,这才不想让您和相爷缓和关系。”姜婠皱眉,容月喜欢谢知行?怎么会?容月低声道;“以前,奴婢就一直想给相爷做妾,所以才一直装作温婉良善,衬托着您的刻薄歹毒,原本见您和相爷夫妻离心,一直在等着机会趁虚而入,可您突然变了态度要和相爷修好,我便下毒陷害您了。”她磕下头去,“如今事情败露,奴婢自知罪该万死,奴婢会在老太君面前陈情还您清白的,夫人放心便是。”不,不对劲!...
《来到八年后,我竟是权臣的白月光 番外》精彩片段
许是事到如今,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容月面容灰败,有几分死寂。
她跪在那里,一副任凭处置的样子。
姜婠趴在床上侧望着容月,死盯着容月质问:“容月,真的是你下毒害瑾儿,还陷害我?你为何要这样做?”
容月抬头看了一眼姜婠,眼神隐约有些古怪。
可最终又低下头,低声道:“是奴婢恋慕相爷,想给相爷做妾,这才不想让您和相爷缓和关系。”
姜婠皱眉,容月喜欢谢知行?
怎么会?
容月低声道;“以前,奴婢就一直想给相爷做妾,所以才一直装作温婉良善,衬托着您的刻薄歹毒,原本见您和相爷夫妻离心,一直在等着机会趁虚而入,可您突然变了态度要和相爷修好,我便下毒陷害您了。”
她磕下头去,“如今事情败露,奴婢自知罪该万死,奴婢会在老太君面前陈情还您清白的,夫人放心便是。”
不,不对劲!
旁边的杜韵然全然信了,气结道:“容月你……我没想到,你竟然藏着这样的心思,你真是糊涂!”
容月道:“是,奴婢糊涂,奴婢有罪。”
杜韵然气得别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姜婠身边两个一起长大的侍女,竟然没有一个靠得住。
怪不得姜婠自己也蠢成这样!
讲完盯着容月审视片刻,道:“容月,你可知道,你这次做的不只是叛主而已,还有下毒谋害瑾儿的罪过,两桩都是死罪,追究起来,你一个人死,是不够的,你的家人也难逃。”
容月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姜婠:“夫人,您怎么……您不是说……”
她又好似突然想到什么,看了一眼边上站着的杜韵然,又低下头又去,只是一改刚才的死寂,变得面色焦急不安。
姜婠立刻抓住了她的话头,“我不是说什么?这件事我跟你说什么了么?”
容月头低了几分,没说话。
姜婠道:“韵然,请你回避一下,我和她单独说几句。”
杜韵然皱眉看她一眼,又看看容月,出去了。
门关了后,屋内顿时只剩下主仆二人。
姜婠撑起几分身子,厉声质问:“容月,毒不是你下的是不是?到底怎么回事?”
容月懵了,抬起头茫然道:“夫人为何这样问?您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您想办法让大少夫人帮您查,想要让奴婢帮您顶罪的么?”
姜婠惊到了,气急道:“你说什么呢?我何时让你顶罪了?”
容月道:“不是么?玉溪说,毒就是你下的,可计划失败了,您为了推卸此事,一苦肉计引来大少夫人,想办法让大少夫人暗查此事,就是想让奴婢顶罪,好让您自己脱身,不必因为此事被休出谢家。”
玉溪?
玉溪!
她怎么没想到,竟然是玉溪!
她真的是脑子钝了,愣是没想到玉溪身上,只因为这件事,玉溪好似毫无想干,轻易不会联想到她。
可一个人若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表面上再不相干都是虚的。
玉溪是有动机的啊。
“她骗你的,毒不是我下的,我让韵然查,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可没有要你顶罪,看来是她想让你顶罪才是!”
姜婠深吸了口气,道:“你且跟我说说,她怎么找到你,怎么跟你说的?”
容月忙一一道来。
半个时辰之前,玉溪找到她,说姜婠确实是下毒的人,因为帮景来讨要城防军节制权的事情没能成功,她折腾几日无果,就换了策略,打算用孩子逼谢知行。
她给谢瑾下了毒,就是要控制谢瑾的命,要挟谢知行把城防军节制权给景来,只是没想到,这个毒谢老太君能让人解,谢老太君还因此要休了她。
计划失败,若再被休就是得不偿失,以后也没办法再帮景来了,所以她要脱困,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个罪名摘出来,那就得有一个替死鬼顶罪。
陪她买桂花糕,亲自送桂花糕的容月,就是最好的替死鬼。
她就苦肉计引来了杜韵然,让杜韵然查,还暗中想办法联络在外面的玉溪,让玉溪吩咐人指证容月打开过食盒,把矛头指向容月。
只要容月在杜韵然面前认了这个罪名,姜婠就能脱困。
容月本就打算若实在不行就给姜婠顶罪,所以哪怕有些心寒姜婠把罪名推给她,也还是认了,谁让这是她的主子?
没想到,竟然不是!
姜婠气得不轻,没想到身边有这样一条毒蛇!
她可真敢啊,要是自己不确信容月的忠心,没看出容月的不对劲,听出端倪追问清楚,容月这么顶罪了。
人证有了,下毒的条件有了,容月自己也认了,她就会以为真的是容月下毒,容月也真以为是她要她顶罪,那可真是冤孽了。
既如此,玉溪绝对留不得了。
姜婠叫来了门口的杜韵然,让容月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杜韵然也惊得不行,峰回路转,竟然是这样?
“这个贱婢,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玩这种手段,好大的担子!”
杜韵然气得要死,她这几年恼恨姜婠的愚蠢糊涂,可更多是恨铁不成钢。
对一直撺掇姜婠的玉溪,那是厌恶到了极点,要不是姜婠一直护着,她早都让人杖毙玉溪了。
杜韵然瞪姜婠道:“看看你这些年的糊涂,养出了个什么东西,遭受反噬了吧!真是报应!”
姜婠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关她的事啊……
但也好像关她的事……
烦死了!
她硬着头皮讪笑道:“确实是报应,呵呵。”
她还敢接腔!
杜韵然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气得想臭骂她一顿。
“我这就去将她拿下!”
杜韵然气吼吼的出去了,看样子,要杀人似的。
姜婠想追出去的,但是她背上的伤刚结痂,不能乱动。
对容月道:“你罪名洗清,不必跪在这里了,你先起来吧,帮我出去看看。”
容月急忙应声,起身出去了。
玉溪好不容易诱导容月顶罪,本以为高枕无忧了,没想到,还是败露了。
什么亵衣亵裤中衣中裤外袍等等,都给他做几套。
连帕子荷包腰带什么的,也都要准备齐全了。
然后还得准备一些配饰,这就得出门一趟了,看看外面有没有好的买,没有的话找人做。
‘她’以前不管他的事情,他又不让那些妾室靠近,身边也没个婢女婆子,整的好像孤家寡人,一堆妻妾跟没有似的,便也没个贴心人安排打理他的起居。
他的衣着饰品一直是老太君让人准备的,都是下人张罗的东西,虽然不差,但是品类风格都单调得很,长那么好看的人,不打扮些不是暴殄天物?
本来想叫杜韵然一起出门,但杜韵然回娘家去了,姜婠只好自己带着婢女去了。
京城最好的饰品铺子叫万宝阁,里面有各种男子女子的首饰物件卖,都是让匠人独一无二锻造打磨的,各有风格,做工极好。
年少时,姜婠就喜欢来这里买首饰。
想来这几年,她也喜欢来买,所以进门后,掌柜娘子十分熟络的招呼她,要带她去看新出的首饰物件儿。
姜婠道:“我今日先不看自己的,看一些男子的头冠和配饰,柳娘子选最好的那些拿来给我看看吧。”
柳娘子着实意外。
“姜夫人要看男子的头冠和配饰?不知是要给谁买?”
姜夫人?不该叫她谢夫人么?
应该是之前她厌恶和谢知行的关系,不想被冠夫姓,让人这样叫的吧。
姜婠道:“自然是我家相爷,不然还能有谁?”
柳娘子反应有些奇怪,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姜婠。
“您要给……谢相买?”
姜婠奇怪道:“自然啊,怎么?有何不妥么?”
柳娘子嘴角抽搐了两下,表情可谓是惊悚了。
这反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见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呢。
姜婠看在眼里愈发纳闷,正想问,柳娘子已经恢复笑容道:“那夫人随奴家上楼去雅间稍等,奴家去选那些配得上谢相的饰品,一并拿去给您挑选。”
姜婠只好压着疑惑,点头随着上楼。
进了雅间,柳娘子让人上茶之后便离开了。
姜婠立刻询问容月:“为何我说要给谢知行买头冠配饰,柳娘子反应如此奇怪?”
容月都不奇怪她为何问了,低头回话:“夫人前几年刚和相爷关系不好的时候,来这里买首饰,柳娘子给您推荐了一些男子饰品,提议您给相爷买,您发了好大的脾气。”
姜婠:“……”
“当时您还当着柳娘子的面讥讽,说相爷那等……那些话奴婢说不出来,总归是极为难听的话,还说相爷不配您给他买这些东西,”
“之后有几次来,柳娘子跟你说话时不免因为您的身份提及相爷,您都会不高兴,毫不掩饰对相爷的厌憎,所以柳娘子知道您和相爷夫妻成仇的,这两三年都不曾提过了。”
难怪!
就她这前后的反应之差,柳娘子刚才估计以为见鬼了。
她简直是脑子有疾。
姜婠汗颜,呵呵的干笑两声,很想抬手抽自己一巴掌。
她小心询问:“是不是我在谁面前都表现得极为厌恶谢知行,所以京城的人都知道,我和谢知行关系不好?”
若是如此,还真是把谢知行的脸面和作为男人的尊严,当众踩在脚下了。
容月低头道:“倒也不是,夫人也不是在谁面前都这般的,只是和柳娘子聊得来,知道柳娘子嘴巴严不会出去乱说话,才不掩饰,在其他人面前,大多是会掩饰一些的。”
谢知行眸色愈发冷,抓住姜婠的手臂,转身就把她往外拽去。
“哎你……”
姜婠是被一路拖拽着从茶楼的后门离开的,被拖上的不是她的马车,她的马车在茶楼前面。
姜婠被丢在马车的正位坐榻上,他坐在侧面,冷若冰霜的目光死盯着她,看得人心里发毛。
姜婠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个态度对他,但按她初步推测,应该不用太卑微小心,就坐好,尽量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敌不动我不动。
可他眼神很吓人,姜婠有些绷不住。
“你……”
谢知行冷冷打断她的话头。
“我跟你说过,你既放不下,非要一意孤行,私底下和他怎么书信往来传达消息我懒得管你,但不能与他私下见面,以免被人抓到,你可以不在乎你的名声和我的脸面,别作践谢家和两个孩子。”
有一个这样的儿媳和母亲,谢家和孩子都被人耻笑。
姜婠理亏,忍不住解释:“我只是来见他想问他一些事,不是来跟他私会的。”
她竟然会解释?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以前不是没有过她和景来私会被他找来,都浑不在意破罐破摔,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现在就竟然会解释,否认在私会?
呵。
谢知行定定看着她,“你这又是什么戏码?又想要从我这里为他讨要什么?”
“什么?”
姜婠有点懵。
“若你还没死心想给他讨要城防军节制权,你想都别想,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他是齐王的女婿,城防军就不可能交给他,你闹也没用。”
齐王女婿?景来娶妻了,娶的还是齐王之女玉清郡主?
所以不仅她嫁人有孩子了还对景来念念不忘,景来也是有妇之夫?然后二人还纠缠不清?
这都什么事儿啊?
谢知行一副看都不想看她的样子,别开脸,冷声道:“姜婠,这不是第一次了,我再警告你,你和他若不知收敛,私下见面做出什么不知廉耻的事情损害谢家和孩子的名声,我就要他的命。”
姜婠刚想说什么,他扫眼过来,“别以为你跟我闹,就能每一次都护住他,你们若损害了谢家和孩子的声誉,我不介意让你和他一起死,就当是成全你对他的满腔痴情!”
嘶……
姜婠心头一颤,他说这话的时候,满眼冰冷语气发狠,似乎是真的想要她死的。
看得出来,他恨她。
哦,她也恨他~
他们之间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明明是夫妻,关系恶化至此。
一直到谢府门口,二人都没再对话,他闭目养神,看都不看她。
马车停下,他眼都不睁就道:“下车,自己回去。”
姜婠自己下车,他的马车便远去了。
过家门而不入,所以他是特意去‘捉奸’把她送回来的?
可他不是去了官署,为何那么快就找去了?是他派人跟踪,还是有谁告诉他了?
姜婠在门口懵圈了会儿,她的马车追到了,玉溪从马车上下来。
“姑娘,你没事吧?这姓谢的又欺负你了吧?你都不知道,你被这样拖走,景将军可担心了,怕您被姓谢的伤害。”
姜婠皱眉:“他担心了?”
可她记得,谢知行到的时候,景来想逃走的,她被谢知行拽走时,她可没听到他着急担心的叫过一声。
“当然啊,景将军怎么会不担心?他可是这世上,最在乎姑娘你的人。”
是么?
那他的妻子玉清郡主,又算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奴婢明明安排得那么好,这姓谢的怎么会知道姑娘是去见景将军,还那么快找来,肯定是有人告密,多半是容月那个吃里爬外的,”
玉溪咬牙劝道:“姑娘,你不能再顾念她从小在身边的情分宽容她了,她现在一颗心都在姓谢的和那两个野种身上,一点不知道体谅你心里的苦……”
姜婠猛地扭头,“你说什么?”
“奴婢说,您不能再宽容容月了,她吃里爬外,不知道体谅……”
“你说谁是野种?”
玉溪愣了一下,“自然是那两个姓谢的孩子啊。”
姜婠沉了脸色,“放肆,他们是我的亲生的孩子,你怎么能说他们说野种?”
玉溪莫名其妙道:“姑娘你怎么了?不是你自己说的么?你以前总说他们不是你的孩子,是野种啊,奴婢以前也这样说,你也没在意啊。”
她说的?
她疯了吧?
不管这八年里发生了什么,怎么回事,那都是她亲生的孩子啊,她怎么会说那两个孩子是野种?
孩子她生的,是野种的话,她自己又是什么?
现在的她,当真是荒唐至极。
既是她开的头,也不能怪玉溪了,她道:“以后不许再这样说了。”
不等玉溪反应,姜婠已经抬步走进谢家。
回到北院,让人寻来容月。
容月来了,看她的样子,明显就是她告密。
玉溪指着她狰狞怒骂:“你你这个吃里爬外的贱婢,就这么见不得姑娘和将军好?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眼见她就要扑过去扬着手打容月,容月也缩着脖子跪在那里不敢躲,姜婠出声:“住手,玉溪你出去,把门关上,我单独和她好好谈谈。”
玉溪以为她是要和容月做最后的谈话,得意的瞪一眼容月,“你等着吧,这次姑娘一定不会再留你。”
等她出去关上门,姜婠问:“是你告密让谢知行去抓我的?”
容月承认道:“是,夫人您这样和景将军纠缠私会,若是被人知道,您名声不保,姜家谢家丢脸,小公子和小小姐也被人耻笑的。”
她磕头下去,字句恳切:“您若是怪奴婢,便是把奴婢打死,或是发卖出去,奴婢都认了,可奴婢从小跟着您,真的也不能看着您这样不顾廉耻作践自己了,您再恨相爷,也得顾着自己的名声啊。”
姜婠若有所思片刻,再抬眼看去,道:“你既然自幼跟着我,我心里的苦你应该最知道,你却背叛我,看来你是忘了我这些年都遭受过什么了?为何如此了?”
“奴婢不敢忘。”
就等这句话!
“那你说说,我都遭受了什么,为何会嫁给谢知行,为何和他闹成这样,为何我会变成如今这样?”
容月抬头,怔怔看她。
她拍桌怒道:“我让你说,你把我问的这些全都说出来!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不敢忘,是否记得清楚。”
容月咬了咬唇,硬着头皮断断续续的说了。
当年景来‘死而复生’立下军功回来,带回了女扮男装混入军中的玉清郡主,要和她退亲娶郡主。
她不肯,景来骗她出去给她下药,她险些失身浪荡子,被谢知行救了,之后她怀着孩子嫁给谢知行,景来如愿以偿的娶了玉清郡主。
本来她和谢知行成婚后过得好好的,突然有一天见了景来,景来说他是爱她的,当初是被玉清郡主逼迫的,也是为了保护她的性命,不然郡主会杀了她。
他当时后悔了来救她,她却已经被谢知行带走,无法挽回。
说要不是谢知行,他们本不会错过。
她信了景来的说辞,便恨谢知行的趁人之危毁了她的一切,也厌憎那两个孩子,这几年帮着景来各种造作谢知行,用尽手段坑骗谢知行帮景来谋权。
景来说,等他得到更大的权力,就踹了玉清郡主,她再和离,他们就能重新开始。
因为太执迷不悟各种造作,谁劝都不听,她现在和亲友都反目了。
大概知道自己这几年的事情,姜婠好一阵无言。
她一定是被下降头了!
她疯了吧,明明是景来下药,他再被逼无奈,也不该恨上谢知行吧?人家救她还有错了?
而且按照容月说的,景来来找她解释陈情,是在谢知行拥护的皇长孙被封为皇太孙,他的岳丈齐王输了夺嫡之争后。
这不纯纯利用她对付谢知行,借此谋前程?
什么玩意儿,景来怎么变成这样了?
而且,她怎么就蠢成这样被蒙骗利用?她是喜欢景来不错,但自问不至于情深至此。
“夫人的遭遇和心里的苦,奴婢没有忘,可不管如何,您和景将军各自都成婚有孩子了,还纠缠不清真的不好,奴婢是不能看着您一意孤行的错下去啊。”
不,她好像也没多苦来着……
姜婠暗忖一句后,皱眉道:“你把我和景来私下见面的事情告密给谢知行,是为我好?这种事是能告诉他的?你若为我好,不该是劝我?”
“什么做什么?”
他在扯什么犊子?
谢知行冷冷道:“不管你想做什么,不要再打孩子的主意,他们有你这个亲娘已经够苦了,你以前对他们不好,可一直如此,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
“莫要对他们反复无常,得不到,才不会有失去的痛,否则,你让他们受你哄骗,以后再被你冷待之后又情何以堪?尤其是谢瑾。”
姜婠瞪直了眼,又急又气,劈头盖脸就冲他吼。
“谢知行,你在说什么呢?我这是真心要对他们好,补偿他们,什么哄骗?我没有哄骗他们!你少在这里小人之心恶意揣测!”
谢知行皱眉冷眼看着她,眉目间染着几分嘲弄,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小人之心?恶意揣测?”
他怒然冷笑:“姜婠,你还真说得出口,你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有一有二就有三,你是个什么人,有着什么心思你知道,我也知道,你竟有脸说我小人之心恶意揣测?”
姜婠脸色一僵,无可辩驳。
她又不知道‘自己’之前都具体做了什么。
突然又好无力,好委屈。
她红了眼,抿着嘴低头道:“可是我这次,是真的没有恶意啊。”
谢知行凝眸看着她,面无表情。
姜婠道:“我之前说我要改你不信,如今我做了那么多,你还是不信,还是觉得我另有居心,谢知行,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信我?”
谢知行盯着她看了许久,眸色晦暗不明,看不出在想什么。
最终,也没有就此回答什么,因为早已没了意义。
他别过脸去不再看她,不含情绪道:“今日你没有伤害孩子便罢,以后你做什么都好,不要再去接近两个孩子了。”
说完,他就越过她,大步走向他的书房和住处所在。
姜婠再一次,感受到了浓浓的心酸和无力。
好像她做什么,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她低下头去,尽显苍凉迷茫。
容月看着这两口子这样,叹气,对姜婠劝慰道:“夫人,相爷只是以前被您……伤的太深了,还没法相信罢了,您莫要放在心上。”
姜婠仰头眨了眨眼,将眼角要溢出的泪倒回去,深呼吸,露出几分倔强来。
“我就是有点难过,没有放在心上,走吧,回去,好好想想后面该怎么做。”
难过是肯定的,她又不是没心没肺,但她不可能因为他冷着脸说了这么几句话,就泄气气馁的。
日久见人心,慢慢来。
第二日,四个要离开的姨娘陆续来拜别,容月已经给了银子她们,也办好了撤销贱籍改办良籍的事情。
活计的事儿,容月问过她们想要的活计后,也给了她们姜婠写的书信,让她们带去交给所在的庄子铺子的管事,那些管事自会收了她们做事。
她们走了,各自的住处空了,原本伺候她们的丫鬟们就得重新安排做事了。
姜婠也才想到一件事,她之前处置了玉溪,还因为玉溪遣走了几个陪嫁的婢女婆子,关雎阁少了些人还没补上,这些个正好可以安排进关雎阁做事。
还有,玉溪死了,她身边也该添人了,不然容月也是累。
问了容月的想法,容月道:“其实当年随夫人从姜家来的陪嫁之人,除了那些被玉溪撺掇使唤的,其他的都不错的。”
姜婠道:“我知道她们不错,但我需要的事贴身伺候的一等婢女,还是得挑挑。”
容月寻思着道:“玉溪死了后,奴婢也琢磨过这件事,观察了院里的人,倒是有两个不错的人选,夫人若是信得过奴婢,可从中选一个?”
见她这可怜样,杜韵然暗骂一声没出息,也不知道是骂她还是骂自己。
“你,真的只是想见见他们?”
姜婠立刻站起来,目光灼灼。
“真的,我看一眼就行,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也不会打扰他们,我发誓。”
杜韵然翻了个白眼:“你的誓言要是有用,你早就被雷劈死了。”
姜婠:“……”
好么……
尴尬。
杜韵然不耐烦道:“你跟我来吧。”
孙嬷嬷急了,“大少夫人,这……”
“祖母那里,我会去解释。”
如此,孙嬷嬷当真不拦了,任由杜韵然带着姜婠进去。
孩子在跟先生读书,只是堂内不只是谢珩和谢瑾,竟然还有个脸生的小男孩,看起来比谢珩兄妹俩大一点。
先生说一句,孩子跟一句,朗朗上口的读书声传来,稚嫩悦耳
姜婠一时好奇,脱口就问:“那孩子谁啊?”
问了才惊觉自己问错了,果然杜韵然扭头看来,眉头拧紧,眼神冷了几分。
旋即冷笑:“你倒是好记性啊,竟然问他是谁,也亏得你能记得住自己孩子,说你不配当母亲,还是冤了你的。”
说完,扭头过去,冷着脸不理她了。
姜婠暗自叫苦,她又没记忆,哪里知道是谁啊?
而且,你生气归生气,倒是说说那是谁啊。
真的是。
还好,容月贴心,忙凑过来低声道:“夫人您怎么能忘了?那是孙少爷啊,大少爷和大少夫人的长子,荣哥儿。”
杜韵然的儿子?
是嚯,她这么忘了?杜韵然和她差不多大,她当年应该是为了等景来,拖到了十七岁等到景来回来那场算计,才嫁给了谢知行。
杜韵然不出意外,应该比她成亲早,儿子比她的两个孩子大一点不奇怪。
那要是这样,杜韵然气她也就很正常了,这换她也气啊。
她挪过去一步,对杜韵然好言好语道:“那个……韵然,我最近记性不好,这距离又远,方位不对,没看清荣哥儿的脸,就没想起他来,你别生气。”
杜韵然冷笑:“素来跟珩哥儿瑾姐儿一起读书的只有荣哥儿,这还需要看清?需要特意记着?我看你根本就一直当他不存在,”
顿了顿,她嘲弄道:“不过也正常,你为了个男人人不顾一切,这么多年连我都不当回事,谢家上下也不当回事,指望你记得住荣哥儿?”
姜婠有苦说不出啊。
早知道,她当初刚醒来的时候,不听容月的那些话,直接装失忆。
就算曾经做过这档子事儿,大家估计都不信,但是她只要能装,有恒心的装下去,大家总会信的,那她不记得不知道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现在好了,错过了最佳时机,装不了失忆了,又对这八年一无所知,说什么做什么都拿不准。
她要不要找个时间拿根棒子往脑袋上敲开花,然后合理失忆一下?
那也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姜婠低头,诚心诚意的的认错:“对不住,是我错了,我以后会好好记住他的。”
杜韵然扭头看她,上下一扫,闭了闭眼,暗骂一声没出息。
哦。骂她自己。
这死女人荒唐了这么多年,自己怎么就还是对她那么心软?
真是欠她的。
“现在人也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姜婠却不想走。
“我都进来了,多看一会儿不行么?反正我不会打扰让他们的。”
杜韵然瞅着他,从她急切的神色间,竟然莫名看出对孩子的惦念之心,俨然就是寻常母亲长时间见不到孩子的那种迫切模样,为了见一眼孩子,卑微到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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