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停滞了一瞬间,每个人的心里都涌上一股惆怅,当年的事还像在昨天,恍惚又回到了那个青春年华……
“哎?我就说薄老二死的时候他娘咋不怎么哭呢,会不会是她知道?”
张飞忽然打破沉默。
甄秀媛那时候最伤心,哭得晕倒了两三次,所以没有时间注意那个。听他这么一说她心里也忽然一动:大伯哥薄新德以前和她关系虽然不怎么好,但是见面也会主动打招呼,自从他弟弟死了后,他每次碰到她的时候都是躲着她的。
难道他也知道?薄新德这个人老实些,为人心动良善,他会不会是怕自己说漏嘴了?
三个人琢磨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张飞说秀媛你先别急,我去给你打探打探。
张秀兰说俺俩打听了啥也没有打听到,张飞说你俩肯定打听不着。全村人都知道你和秀媛好得穿一条裤子,有话人家跟你说?
我不一样,有人还想用我挑拨你俩的关系呢,我不用张嘴就得有人主动说。你俩中午给我做点好吃的,我出去溜达去。
张飞出去了,张秀兰和甄秀媛一起把鞋子弄好甩了水,又一起做饭。弄了两个素菜两个荤菜,准备中午喝两口。
张秀兰烧火甄秀媛炒菜,甄秀媛炒菜很好吃,而且色香味俱全,张秀兰总说她浪费时间。
张秀兰看着若无其事的甄秀媛心里真的放心了,看今天这样子她是真的对那个男人死心了,没有情谊了。
她看着她从容淡定,动作优雅赏心悦目:“秀媛,我觉得你和我们不一样,你就好像是花我们就好像是草。”
甄秀媛微笑看她:“怎么这么说?”
张秀兰摇头说不清楚,反正就感觉不一样,哪怕同处一地做同样的事,同样是乡下中年妇女,但是她就觉得她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她也想不明白。
甄秀媛笑笑没有说话,不一样的地方是她不是个安分的人,她这个岁数了竟然还想学年轻人创业。再就是她一直学习现代新思想。
她经常上网了解一下社会动态,也刷视频看看农业,有时候还会看书写字,对的她的毛笔字写得很好。
“哎!我想起来了,你要是带上个眼镜就跟知识分子一样。”张秀兰终于想起她是什么样的人了。
甄秀媛调皮的冲她扮了个鬼脸:“这样还像吗?”
张秀兰:“秀媛,我跟你在一块的时候我就不觉得老了,跟村里其他娘们在一起就觉得老了,这是为啥呢?”
甄秀媛说可能是因为我年轻吧,张秀兰说你还说呢,我都比你大一岁还得叫你嫂子。
两人打趣着说着村里的辈分,有光屁股的爷没有光屁股的爹(爸的哥)等,做好了饭端到堂屋客厅,打开空调打开啤酒等张飞。
张飞回来的时候甄秀媛和张秀兰正在聊草药,她二人本来打算租地多种草药,就是在说要种哪种。
因为草药价格也是多变得,种植也要根据行情来定,而决定种什么一般是两人商量,甄秀媛主导。
张飞回来看到酒菜乐呵呵坐下:“哎呀……你说这人呐,守着老婆孩子就是舒坦,咋就有那想不开的呢?”
薄新仁真是想不开,几十岁了啥本事没有竟然学人家出轨,也不怕被人骂死。
张秀兰给他倒啤酒:“打听着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