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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香香向耀先的小说官府强制相亲,我怒嫁罪臣免费阅读

阿东最爱我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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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柳香香迈进向家的大门,她都没想到那么直白的喜欢竟然是她亲口说的。而一路尾随到向家附近的卫塬尘还有些游移不定,铁子问他“什么情况啊”的时候,他第一次答不出来,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傻愣愣的把人放送走了。可她的眼神,那认真中的心疼就在那一瞬间击中了他心底的自卑,那是他用不羁和不屑来掩盖幼年卫塬尘心底的自卑。“尘哥你这尾随向大姑娘,是啥意思啊?”铁子憨憨一笑,好像真相了一般,“舍不得?”卫塬尘:“想什么呢!”“啊?不是啊?”卫塬尘到底没说,他就是困惑,她刚才眼中那深深的后悔和自责究竟从何而来。难道这向大姑娘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还是说,她即将要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心里不踏实,必须一探究竟。柳香香保养的极好,她本身皮肤就白,只是被卫...

主角:柳香香向耀先   更新:2025-01-09 17: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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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香香向耀先的其他类型小说《柳香香向耀先的小说官府强制相亲,我怒嫁罪臣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阿东最爱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直到柳香香迈进向家的大门,她都没想到那么直白的喜欢竟然是她亲口说的。而一路尾随到向家附近的卫塬尘还有些游移不定,铁子问他“什么情况啊”的时候,他第一次答不出来,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傻愣愣的把人放送走了。可她的眼神,那认真中的心疼就在那一瞬间击中了他心底的自卑,那是他用不羁和不屑来掩盖幼年卫塬尘心底的自卑。“尘哥你这尾随向大姑娘,是啥意思啊?”铁子憨憨一笑,好像真相了一般,“舍不得?”卫塬尘:“想什么呢!”“啊?不是啊?”卫塬尘到底没说,他就是困惑,她刚才眼中那深深的后悔和自责究竟从何而来。难道这向大姑娘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还是说,她即将要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心里不踏实,必须一探究竟。柳香香保养的极好,她本身皮肤就白,只是被卫...

《柳香香向耀先的小说官府强制相亲,我怒嫁罪臣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直到柳香香迈进向家的大门,她都没想到那么直白的喜欢竟然是她亲口说的。
而一路尾随到向家附近的卫塬尘还有些游移不定,铁子问他“什么情况啊”的时候,他第一次答不出来,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傻愣愣的把人放送走了。
可她的眼神,那认真中的心疼就在那一瞬间击中了他心底的自卑,那是他用不羁和不屑来掩盖幼年卫塬尘心底的自卑。
“尘哥你这尾随向大姑娘,是啥意思啊?”
铁子憨憨一笑,好像真相了一般,“舍不得?”
卫塬尘:“想什么呢!”
“啊?不是啊?”
卫塬尘到底没说,他就是困惑,她刚才眼中那深深的后悔和自责究竟从何而来。
难道这向大姑娘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还是说,她即将要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他心里不踏实,必须一探究竟。
柳香香保养的极好,她本身皮肤就白,只是被卫塬尘捏住,就一整个指印明显,她只好将发带扯下来,把脖子的印记掩盖。
一番收拾,等她踏进主院,已经能听到向美在告状了。
“祖父祖母祖母,大伯,长姐太不像话了,她就算心里有什么气,也要顾念整个向家啊,怎么可以和罪臣之后结亲,那大伯祖父岂不是要和罪奴做亲家了?”
向家祖父母和向耀先已经破口大骂,一口一个孽畜,不孝子之类的,仿佛柳香香做了天下最大的恶事,她嫡亲的家人,此时恨不得将天下间所有辱骂子女的话都加注在她身上,全然忘记了她给向家带来的荣耀和好处。
其实年幼的时候,发现她是绝对味觉的时候,她带着酒楼掌柜调整配方,让向家开启一家家分店生意大爆的时候,依稀记得那时候,她也是得过几句不痛不痒的表扬的。
好像画大饼的好话也有过。
只是时间一长,她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理所当然,再也没有人在意。
柳氏疾步进来,就听到那一声声咒骂声中,看到了站在门外的她的女儿。
她的神情似是在回忆着什么,那全部的哀伤都掩盖下习以为常的冷情之下。
她本来那一点生气此时就统统都转化成了心疼。
似有所感,柳香香转头,她一瞬间就收拾了心情,上前,“娘亲想好了吗?要不要和爹爹和离,带我离开。”
女儿的音色清冷镇静,却如同烟花一样在她脑海里乍现。
“孽女,你说什么!今天我非要动动家法,让你知道违逆我的下场!”
向耀先目眦欲裂,他一下就想明白了,昨天,在轻衣楼,女儿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但是不管她知道了什么,他都不能留她了!
“来人,给我狠狠地打。”
他眼中的杀意已经外放,祖父祖母不但不拦着,还一个劲儿的说着她的不懂事,说她任性妄为让向家沦为黎州府的笑柄。
柳氏本能的上前阻拦,站到了柳香香面前,“不能打!”
“打,今天必须打,柳氏要是敢拦着,就一起打!”
这是祖母发的话,她这是拿身份压制柳氏。
奴仆已经上前,柳氏气的浑身哆嗦,夫妻近二十载,她知道她的夫君已经动了杀心!
“夫人你不能再纵容她了,这孩子主意太大,自己敢定下亲事,还敢让父母和离,不打她就废掉了,夫人先行回去,这里交给为夫。”
柳氏看到向耀先到了此时还想要骗她:
“让我离开,然后呢?你要打死甜儿,然后给我说是家奴下手太重了,再将奴才发卖算是给我交代,是吗?”

“什么?”
柳氏的泪还挂在脸上,愁苦的表情还来不及转换,就听到这个消息。
召召赶紧声音清脆带着喜悦的重复了一遍。
柳氏又惊又喜,她起身顶着哭红的眼抓着柳香香问,“贤儿在哪儿?”
“三个月内,我叫他回来见你。”
“不行!”
柳氏眼神恐惧,严厉的否定道,“他是向家的孩子,如果回来,向耀先那个畜生会把他抢走的。”
想到姑娘刚脱离那个狼窝,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的儿子又要陷进去,她顿时觉得这世道简直没有活路了!
柳香香淡定的抓着她的手臂,“娘亲别急,弟弟已经面貌大改,谁敢说他是向耀先和你的亲儿子?又没有证据!到时我自然会安排好,让你认他做义子,他就叫柳归贤,可以一辈子在你身边的贤儿。”
这、还能这样?柳氏有些震撼。
一想到儿子,就觉得一切苦难都烟消云散了,整个人狂喜起来,她握着女儿的手,连声说着“好好好”,第一次觉得女儿除了冷冰冰的不假辞色,居然还有这么聪慧的一面。
柳氏一幅烧香拜佛的激动表情,原地走了三圈,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整个定住了。
她才想到是哪里不对劲,“你、你早就见到他了。”
“什么时候的事?”
柳香香抿着唇,柳氏其实也是爱她的,但她瞒着柳氏这么久,也确实有些不该,现在终于可以坦白,她就选择了说实话:
“三年前。”
三年前?那么久,她居然能忍住一个字都不往外吐露!
柳氏定定的看着柳香香,神色变幻。
门口沐沐也走了进来,和召召并排立在门里,看那样子,显然是有事要禀告,可在她的眼神看过去的时候,这两个婢女居然同时垂下脑袋。
她又把视线转回,看着女儿的神色,她的眼睛一点没有红肿,是啊,她的女儿,今天连一滴眼泪都不曾掉过!
她的好女儿,从始至终都是智珠在握,一切的一切,她都算计的好好的,所有人,向家的,柳家的,他们所有人都是她棋盘上的棋子,而她呢?她面无表情,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她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柳香香看她娘亲眼神怪异,她收起了脸上最后的一丝欣喜,柳氏和她对视,居然在她清冷沉静的脸上看到一双纯洁无辜的眸子......
好生违和!
柳氏捂着胸口,这个横档在胸前的手臂让柳氏多了一层自我防御,她吸着气质问门口的两人: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有什么事不能当我面说,啊?”
大家谁也没见过柳氏发这样正经的脾气,一时间都看向柳香香,这个举动可把柳氏点燃了。
她的女儿本来是贴心的,就应该是贴心的,都是这两个婢女挑唆,不知道在外面干了什么勾当,才让女儿越来越有主意!
“来人,将她们俩给我拿下!”
柳香香脱口而出,“她们是我的人!”
言下之意就是“谁敢动!”这般护短的姿态,连一惯清冷的模样都不再保持,可转眼间,她就又恢复了平静模样:
“你们俩先下去。”
“姑娘......”
柳香香提高音量命令:“下去!”
两人连忙退到门外,门刚关上就听到里面啪的一声响!
姑娘挨巴掌了?!

怜悯鄙视的看了柳香香一眼,带着先知般的高傲,但她为保万无一失,还是命令道,“把你优先选择的权利让给我。”
柳香香看他们的眼神就像看跳梁小丑,她十分淡定。
“我是大房嫡长女,有我在,你永远要排我后头。这辈子,无论你想要什么,都只能等我让给你。”
向美气的跳脚,只是顾忌着在外面要保持形象,柳香香笑了,薛青羽一时有些看痴了,卫塬尘挑挑眉,就听柳香香气人的说到:
“我还多少有点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向美“你你你”的说不上话,最后只有一句,“你不要脸!”
召召看她气的扭曲样儿都替她牙酸:
真不愧是姑娘,也太知道二姑娘的痛点在哪里了吧?
这样一番激将法,等会闹和离的时候,二姑娘一定是姑娘被逐的最大助力。
向美的婢女见状,噗通一下就跪下了:
“大姑娘,薛公子与我家姑娘心意相通,她碍于姐妹之前不想与你争抢,奴婢却实在心疼,斗胆请求您,成全他们吧。”
柳香香垂下眼帘,低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百灵,这个名字还是当年买她入府的时候向甜赐的呢,不过三年而已,她就已经能这般报答她了。
她冷冷一笑,“向美,你的人要是管不好干脆发卖了吧,免得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向家丢人。”
召召故作恍然大悟状,“啊!你是说......二姑娘和薛公子早就私相授受了?”
柳香香:要说演戏不尴尬,还得是召召,如此夸张的表情,她演绎得居然如此自然。
百灵心里一抖,
她一时只想要讨得向美欢心,向美是主子,不好以弱凌人,但她可以啊,可看到柳香香主仆一句话就把她架到火上烤,再看向美的怒容已经面向了她,她顿时吓得不行。
啪的一巴掌呼下来。
“滚下去。”
百灵哭都不敢,灰溜溜的退到向美身后,这次老实的跟个鹌鹑似的。
召召差点笑出声来,这个二姑娘真是她见过最记吃不记打的人了,每次都在大姑娘手上吃亏,还每次都上杆子找罪受,关键还总是以为她最聪明,以为大姑娘是他们的掌中物,真是好笑至极。
这个百灵也是随了她的主子,蠢得要命还总是自作聪明,向美那么跋扈嚣张的人儿都不敢大声要求姑娘把选择权让给她,她一个婢女也敢将这肮脏事翻到明面上,这巴掌不打她打谁。
向美愤愤,看到旁边同仇敌忾的薛青羽,她觉得自己终于有一点能戳痛柳香香,而且这个还不是大伯那边那个不能言说的秘密。
她嘲讽道:“向甜,既然我的好言好语你不听,那我就等着看你被薛郎拒绝的惨样,哼,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我倒要看看别人如何嘲笑你,到时候,我会好好替你添一把火的。”
柳香香懒得理会,她今天还有大事要办呢,她留下一声冷笑,便直接去到府城属官面前,卫塬尘刚要跟上,就被薛青羽拉住。
他警告道,“不要忘记你答应我的任务。”
卫塬尘扫了一眼他的手,抬起手挣开,“银子拿来。”
“快点。”他杨杨下巴示意柳香香已经走远了,晚了可就来不及了,薛青羽赶忙将尾款银子塞到卫塬尘摊开的手掌上。
“你要敢违约,我一定不会让卫家好过。”
薛青羽威胁的话说完,就看到卫塬尘冷漠的转身,锐利的眼神带着剑意,吓得他直接后退了一步。
“嗤~”
卫塬尘冷嗤一声,跟上了柳香香。
刚一走近,就看到柳香香在属官面前站定、转身,看着他的方向,声音清冷平静:
“我选他。”

向耀先问清楚缘由,不禁气的扶额,“不是早就叫你不要去赌吗?你怎么不听,你之前怎么跟我保证的,啊?”
向振兴哭的像个孩子,他趴行过去抱住向耀先的大腿,哭的像个孩子,不停的说着要孝顺大伯的话,什么“大伯是他最亲的人,是他对不起大伯”之类的,很是情真意切。
向耀先大喝,“小嫌子呢?他怎么照看的少爷?”
听到这句,向振兴偷偷和向耀祖对视一眼,看来今天这钱能要出来。
还不等爷俩高兴,比随从小嫌子更先进来的居然是赌坊里的大汉。
“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向振兴慌张不已,壮汉直接将他扫开,水灵灵的拿出来那罪己书,然后在向耀先面前亮了亮相。
“我们不信你,但向老板的人品我们兄弟还是信得过的。”
抖了抖手里的纸张,自有人按住想要抢夺的向振兴,为首一人道:
“一万三千两,向老板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什么一万三千两,明明是一万两!”
向耀祖瞪大那双被肥肉挤的很小的眼睛,一脸气愤。壮汉觑了他一眼,“那是昨天的价儿,不收利息,你当兄弟们是做善堂的不成?”
向振兴已经顾不上那些了,他只想把认罪书抢回来啊。
向耀先已经接过,看了起来,壮汉悠哉的立在一边,隔壁的柳氏,也正在看柳香香手里的那份。
她抖着手,视线都模糊了,一时间只觉得天昏地暗,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的儿子,被向振兴害死了!她的儿子死了!
柳香香一掌拍在柳氏的穴位上,让她堵在胸口这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大夫人,隔壁有动静了。”
柳氏恨急了,就要冲过去,柳香香一把将人拉住,“母亲就不想看看父亲怎么处置吗?”
召召一看到她接戏了,“大老爷替二公子付了银子呢。”
柳氏满眼不信,像只突然爆发的困兽一般冲到了墙面前:
“大伯,是我错了,我也日日后悔恨不能以身相替的,可我当时太小了,我真的太害怕了大伯,我害怕悍匪,但我更怕他跟我抢你。”
“我想要大伯眼里有我,只有我,但我真的后悔了,我没想要他死的,真的大伯,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在我爹眼里,我还不如他鸟笼里的畜生,只有大伯疼我,大伯,我只有你了。”
向耀先神色挣扎,他不能生育,他的儿子如他所料真的早就死了,为了这个侄儿他已经倾尽全部,事到如今,他又何尝不是只有这一个侄儿了呢?
向耀祖看到兄长神色松动,立马上去打向振兴。
“我打死你这个孽障,你居然做出这种手足相残的事情,以后我没你这个儿子,今天我就打死你,我把你的命赔给大哥。”
打的向振兴一声声哀嚎,向耀祖觑着向耀先的脸色,看来要下一剂猛药才行,他寻摸一圈,忽的拿起一个矮凳,就要砸人,向振兴知道这件事暴露他肯定要吃苦头,但他没让阿爹下这么重的手啊。
一时间他惊恐的高喊“大伯”。
向耀先条件反射一般的上去将矮凳拦下。
向耀祖趁机就跪下了,“呜呜,这个儿子赔给大哥了,是弟弟没用,对不起大哥。”
向耀先闭了闭眼眸,他早已对找到亲儿子这件事不抱希望,甚至已经偷偷撤下向家的赏金,恰好凌云阁说女儿涨了赏银,他就干脆一点点减少悬赏的金额,由着女儿的私房银子顶上。
他深吸一口气,再睁开已经没了伤心,“这件事,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向振兴满脸是血的抱住向耀先痛哭,像个失而复得的亲儿子一般。
隔壁柳氏跌坐在地,久久不能回神。
夫君,夫君怎么可以这样!
杀子之仇,他不惩罚,竟还包庇!
召召看了看柳香香平静清冷的脸,那叫一个波澜不惊,大姑娘可真沉得住气啊,明明早就找到大公子了啊。

召召沐沐哪里还忍得住,就要往里冲,却被张嬷嬷伸手拦在:
“你们俩要是懂事些,现在就不该进去给你们姑娘添乱。”
屋里的柳氏也没想到自己怎么就动手了!
看到女儿左脸迅速变红,白嫩的脸都仓起来了,五指印格外明显。
柳香香被打了,哭的确是柳氏!
柳香香愣了,她深吸一口气,老实的跪倒在地,“阿弟的事,是我故意隐瞒,但凭娘亲处罚。”
三年前她是和外祖父一起去的,外祖父回来路上就病了,还未到家就病逝了......。
柳氏涕泪横流,气愤至极,她承认了!她就是故意欺瞒!
“三年前!呵呵呵,向甜,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你爹、算计你弟弟,算计我们所有人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算计?她何曾算计过阿弟和娘亲?
是她找到了阿弟的线索,央求外祖父同去,可没想到,让她失了最最疼爱她的外祖父,天知道,那时候她有多心痛!
她知道向耀先的所有秘密,一步步筹谋,就是希望阿弟归来的时候,有一个温馨的家,她甚至为阿弟延请名师,为娘亲认清向家殚精竭虑,到头来,就只配得到“算计”二字吗?
柳香香十分错愕,良久,她直接起身。
“我从没算计过你和阿弟,不管你信不信。”
“不过,也不重要,你只肖记得不要让阿弟的真实身份被其他人知道就可以了。”
柳氏眼波微颤,似乎下了狠心,“你走!你已经嫁人了,以后,这里不欢迎你。”
柳香香难以置信!
她终究没能再说出一个字,夺门而出。
那边关氏还在张罗着今天一定要吃点好的,给香香和小姑子去去霉气,就听到有人来禀告说大姑娘出门去了。
......
潘氏给李夫子整理好了青衿,叮嘱,“到书院也要好好和山长说明,不要动气。”
李夫子忍了三天,可算是到了日子了,他立时是一刻也多等不了,就要去做他为人夫子应该做的事,举报向振兴,他要让山长将向振兴除名。
听到老妻苦口婆心的声音,被那丫头医治之后,老妻身体肉眼可见好多了,终于又有精力唠叨他了,如此他给她一分薄面等待这三日也不算白等了。
李夫子心里熨帖但故作不耐,“晓得啦,我又不是毛头小子,还什么都要你嘱咐一句?”
潘氏乐了,耐心送他出门,等他归来。
再说柳香香牵了马带上维帽,一路疾行,连召召沐沐都没带,直奔白云山而去,山上有一间寺庙香火颇为旺盛。
醉卧峰,就在寺庙的后头,山高陡峭,鲜少有人能踏足。
柳香香用了机关术,顺利被吊到山顶上,面前就是外祖父留下的小院,茅草房经历风霜,虽破败却坚强。
她杵在篱笆门口,脚步却有千斤重,让她迈不进去。
她缩着脑袋,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诫自己:“柳香香不要哭,所有让你伤心的人都不值得你流泪。”
明明以往轻易就能做到的事,今天却怎么也安慰不了自己。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是不是她注定不配有父母的疼爱,哪怕是一次真正的看见,她希望他们眼里哪怕一次,能够有她的存在!
可惜......
妈妈是别人眼中成功的外科圣手,可她眼中只有病人,她高烧不退躺在妈妈宿舍里都能被她遗忘,家里保姆欺负她,还把男人带回家,吓得她反锁房门不敢出屋。
她让爸妈辞退保姆给她换个人,可爸妈只会说“这已经是最贵的保姆了,你还想要什么?”
“再找一个?我没时间面试!”
她有一次饿极了偷偷去做饭,差点把别墅烧了,可意外发生,抢救保姆的医生是妈妈,而她,因为伤的不够重所以不配得到妈妈的治疗。
至于她的爸爸,他只会要求他上进,做最优秀的孩子,而她永远比不上升任教育口领导的爸爸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因为,他见过最优秀的孩子!
如果不是隔壁胖哥哥的妈妈,柳香香觉得自己根本不会长大。
为什么?她的父母数量是别人的一倍啊,为什么?她还是这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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