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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嫡姐逼我承宠?勾上权臣送她上路全文免费

银如月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禅院最深处的一间屋中,宋之霜遣退了身边下人,刚一推开房门,便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熟悉的声音传来,宋之霜却没了从前的欣喜。待将房门关上,对方的一双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往衣襟中探来,宋之霜眉头紧皱又轻叱一声:“快放手!”“放什么手?”闻言,身后之人却越发加大了手中力气,“你身上什么地方是我不能碰的,嗯?”“还是你嫁到了尚书府,看见那祁华昭生的不差,变心了?”身后声音越发冰冷,衣襟也传来危险的喀嚓声,宋之霜深吸一口气。“殿下怎么如此误会妾身,有您在,妾身眼中怎么能容得下旁人去?”“那你这是什么意思?”依旧是冷言冷语着,不过手上放缓了力气,何文宾侧过头,一双挟着阴狠的眸子朝着宋之霜看了过来。宋之霜紧张地抿着嘴唇:“只是担心衣裳扯破了,毕竟祁...

主角:宋之霜祁华昭   更新:2025-01-10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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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之霜祁华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有孕嫡姐逼我承宠?勾上权臣送她上路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银如月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禅院最深处的一间屋中,宋之霜遣退了身边下人,刚一推开房门,便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熟悉的声音传来,宋之霜却没了从前的欣喜。待将房门关上,对方的一双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往衣襟中探来,宋之霜眉头紧皱又轻叱一声:“快放手!”“放什么手?”闻言,身后之人却越发加大了手中力气,“你身上什么地方是我不能碰的,嗯?”“还是你嫁到了尚书府,看见那祁华昭生的不差,变心了?”身后声音越发冰冷,衣襟也传来危险的喀嚓声,宋之霜深吸一口气。“殿下怎么如此误会妾身,有您在,妾身眼中怎么能容得下旁人去?”“那你这是什么意思?”依旧是冷言冷语着,不过手上放缓了力气,何文宾侧过头,一双挟着阴狠的眸子朝着宋之霜看了过来。宋之霜紧张地抿着嘴唇:“只是担心衣裳扯破了,毕竟祁...

《有孕嫡姐逼我承宠?勾上权臣送她上路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禅院最深处的一间屋中,宋之霜遣退了身边下人,刚一推开房门,便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
熟悉的声音传来,宋之霜却没了从前的欣喜。
待将房门关上,对方的一双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往衣襟中探来,宋之霜眉头紧皱又轻叱一声:“快放手!”
“放什么手?”闻言,身后之人却越发加大了手中力气,“你身上什么地方是我不能碰的,嗯?”
“还是你嫁到了尚书府,看见那祁华昭生的不差,变心了?”
身后声音越发冰冷,衣襟也传来危险的喀嚓声,宋之霜深吸一口气。
“殿下怎么如此误会妾身,有您在,妾身眼中怎么能容得下旁人去?”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依旧是冷言冷语着,不过手上放缓了力气,何文宾侧过头,一双挟着阴狠的眸子朝着宋之霜看了过来。
宋之霜紧张地抿着嘴唇:“只是担心衣裳扯破了,毕竟祁华昭出身刑部,对这些事情在意得很,妾身也就算了,若是给殿下添了麻烦,实在不好。”
她话音刚落,何文宾便嗤笑一声。
“他发现又怎样?正好把你正大光明地接到我府上,再不必这般偷偷摸摸。”
说到最后,何文宾的语气又变得咬牙切齿,手上倒是放开了紧紧攥着的衣襟。
宋之霜又松了口气,快速整理一番才转过身子,彼时已经带上了甜美的笑容,动作熟练地挽上了何文宾的手臂。
这个动作显然取悦了何文宾,他一脸阴沉消减几分,却仍是不善地哼了一声。
“我不过离京几月,宋家便这样迫不及待地履行婚约,看来是对本王的能力不够信任啊。”
宋之霜心头一紧,想着归宁那日娘亲的话,身子也跟着僵硬起来。
“这,这怎么会呢?”她强笑着道,“殿下你也知道,这婚约是早就定下的,祁家那边要双喜临门,时机正好,将 军府也说不出半个不是,否则便要惹人怀疑了。”
三月前,祁华昭刚领了刑部尚书的位置,何文宾闻言,又酸溜溜地哼了一声。
“什么劳什子婚约,等日后......本王迟早要让姓祁的付出代价!”
他语带狠辣,眼中更是射出道道凶光,看得宋之霜心惊胆战,下 腹也随着一阵钝痛。
下意识地想抬手,宋之霜下一刻却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停下了动作。
她深吸一口气,小心抬头看去,正好撞上了何文宾的目光。
宋之霜一惊:“殿下......”
“他碰你了?”何文宾直勾勾盯着宋之霜,忽然问道。
宋之霜怔然片刻,刚想开口,却又被何文宾一把扯进了怀中。
“没有,没有!”她慌里慌张地低呼,“我没有!”
“我不信!”何文宾咬牙切齿,脑袋重重地抵住宋之霜的额头,“证明给我看!”
他目光锋利,顺着宋之霜刚刚合拢的领口下划,好像要将她身上的衣裳全数割开一般。
宋之霜打了个哆嗦,颤声道:“妾身用了药,小日子来了!”
闻言,何文宾目光停顿,身上的戾气终于褪了下去,抱着宋之霜的动作也显出了温存意味。
“霜霜,别怪我。”
他轻拍着宋之霜的后背,知道自己惊吓了她,语气也转为呢喃。
“我从青州回来,一切都变了,你成了祁夫人,我恼着呢。”
听着这偃旗息鼓的语气,宋之霜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口长气,窝在何文宾怀里摇了摇头。
“妾身没有怪过殿下,只是,只是太凑巧了。”
何文宾的眼神又黯淡了两分,的确,太凑巧了。
“殿下......”这时候,宋之霜又从他怀中探出头,“想来殿下的事情已经办妥了吧,不知接下来又要如何?”
望着何文宾冷然的眸子,宋之霜又道:“妾身不想在祁家久留,用药伤身得很呢。”
她嘟着嘴,一时又显出几分姑娘家的娇憨来。
何文宾眼底的坚冰也随之融化,在宋之霜颈侧落下一吻。
“便是为了你,本王也要加快动作,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话音未落,他便微微用力,咬住了宋之霜的颈。
宋之霜连忙用了几分力气,止住何文宾的动作。
“外面天还亮着呢,万一下人来寻......再说,妾身车马劳顿,也想先沐浴一番。”
宋之霜心口狂跳,一迭声地说着理由,又把人往外推了推。
她不让莫如柳带丫鬟,自己却是带了不少,这会儿都站在院中,也不算欺瞒何文宾。
“待妾身整顿一番,入了夜殿下再来可好?”
好在何文宾已经放下戒备,只是低笑两声,顺从地后退两步。
“好,都听你的,本王今日有的是时间。”
他眼含深意,宋之霜脸颊通红,娇滴滴地又哄了几句,好不容易才看着男人跃上后窗,消失不见。
宋之霜面上的羞怯也跟着消失了个彻底,立刻将吴嬷嬷叫了进来。
“都准备好了没有?”
“小姐放心吧,有人看着,那蹄子跑不了!”吴嬷嬷低着头,语气十足肯定。
宋之霜却还是不放心:“多下点药,两边都是,看三殿下今日的气性,若是不能一次得手,宋家便要倒霉了。”
吴嬷嬷身子一僵,变得更加严肃:“老奴这就去办!”
时候很快就到了傍晚。
莫如柳已经在屋中念诵了一整个白天,累得嘴唇都有些干裂。
脚步声从身后响起,吴嬷嬷走进略显昏暗的屋中,努努嘴,让丫鬟将放着斋饭的托盘放到了桌上。
“表小姐尽了一天孝,实在是辛苦了,小姐特意让老奴把饭菜送来,表小姐快趁热吃了,好接着抄经。”
吴嬷嬷说话阴阳怪气,一边将一沓厚厚的白纸,并着笔墨一起搁在桌上。
“快吃,别耽误时间!”

嬷嬷转头目露凶光,拿出一根银针。
莫如柳抿紧嘴唇,装出惊恐的模样,在心里又给宋之霜记了一笔。
她疼得冷汗一阵阵冒出来,咬牙一声不吭。
莫如柳暗自发誓,她定要让宋大小姐的算盘落空!
见她娇嫩的皮肤上染了血,宋之霜这才冷哼一声,捂着肚子,步子艰难地穿过耳房,回到内室。
盥洗室内传来阵阵水声,没多久,祁华昭从里面出来。
一身素色长衫被他穿出几分清雅绝尘的味道,挺拔的身量却不显单薄,如苍松翠柏。
宋之霜已经点了灯,露出一张描画精致的脸。
她温柔一笑,主动拿了干净的棉布去为祁华昭擦头发。
宋之霜语气嗔怪:“妾身疼得很,刚刚才上了药,以后可不能这般莽撞了。”
因为腹痛难忍,她走路有些怪异,便随口扯了谎。
祁华昭一愣,旋即皱起眉头。
扑鼻而来的脂粉味,与刚刚鼻息间清雅淡然的梨花香有些不同。
人还是那个人,这张明艳的脸美则美,却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他下意识后退一步,神色淡淡:“不必劳烦夫人。”
“这算什么麻烦?”宋之霜轻笑:“妾身是你的妻,本就该做这些的。”
却在这时,听见门外响起似是有人经过的动静。
祁华昭顺势站起来,避开她的手:“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因着平日他不喜欢人多,院子里伺候的只有几个小厮,今日大婚,他便直接将人都遣散去歇息,院中空无一人。
静悄悄的院子里,只有月华挥洒下来,门口的大红灯笼轻轻摇曳。
祁华昭在门口拿了烛台,顺着声音走过去,长廊尽头,隐约可见一道娇俏曼妙的身形轮廓。
祁华昭上前两步,声音放沉了些:“什么人?!”
莫如柳轻轻松了口气。
她算准祁华昭洗漱的时间从耳房出来,故意路过院子,不料因为刚刚被折腾得太狠,腰酸腿软,反而被绊了一跤。
也好,这样反倒更自然。
她躲到石柱后面,假装想偷偷溜走。
祁华昭眉心一蹙:“站住!”
莫如柳倏然停步,低着头转过身来,露出一截纤长白皙的天鹅颈。
“姑......姑爷。”
烛火将少女玲珑有致的身子勾勒出来,但因光线昏暗,看得并不真切。
祁华昭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奇异的熟悉感。
莫如柳嗫嚅着唇,小声开口:“奴婢......奴婢是伺候小姐的丫鬟,原本想回房歇息,但是天黑看不清路,刚刚摔了一下,惊扰了姑爷。”
说起这个,她似乎有些赧然,头埋得更低了。
温暖的烛火撒在白皙的肌肤上,透着浅浅的光晕。
祁华昭暼了一眼,只觉自己方才可能是感觉错了。
对方的确是丫鬟打扮,想来到府里第一天,不清楚规矩也是有的。
他把手中的烛台递过去,声音清淡:“用这个吧,以后夜里不要出来乱跑。”
莫如柳有些受宠若惊,接过烛台,忙不迭道了谢。
再抬头,却只看见月光下一抹青翠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她眸光微闪,素手暗暗攥紧烛台,不敢耽搁,匆匆离开。
不急,再等等。
现在只是慢慢勾起他的兴趣,等他真的对自己动心,再行事也不急。
祁华昭回了房。
“外面怎么了?”宋之霜问了一句,眼神探究。
再对上这张描眉画眼的脸,虽然精致,可他就是觉得,不太对劲。
屋子里香气腻人,他冷了眉眼:“我突然想起,还有公务没有处理,要去书房一趟,夫人也早些歇息。”
不等宋之霜开口,他已经拂袖离去。
宋之霜心里顿觉失望。
明明刚刚听他在床上那般炙热,如今却又恢复得跟往日一样冷冰冰。
难不成他只为莫如柳那个贱 人情动?
这样一想,她便忍不住怒火中烧,恨意难平。
门合上的一瞬间,宋之霜的脸色便猛地变了。
她捂着小腹神色痛苦,掀开裤子一看,竟见了红。
二房伺候着的嬷嬷立刻出来,惊慌道:“哎哟我的小姐,您这一胎本就不稳,可不能再动气了,否则神仙也保不住啊!”
宋之霜吓得花容失色,不敢再去回想刚刚的事情。
大夫可是说,这一胎保不住,她可能再也没有做母亲的机会了。
夜里,有人匆匆将染血的裤子拿去丢掉,又端了好些汤药来。
折腾一 夜,天色将亮,宋之霜才堪堪稳住情况。
屋子里满是血腥和药味,她只能用更浓的熏香勉强盖住。
一张苍白的脸也扑了厚厚的粉,涂了红唇和胭脂,才勉强有了点气色。
第二日祁华昭从书房回来,还没进门,就闻见了扑鼻而来的浓烈熏香味。
他眉心一蹙,便没有再抬脚进去,而是选择等在外面,等妻子梳妆完毕,再去给父母敬茶。
宋之霜原本想要挽住对方的手也不自觉缩了回来。
正院里。
刘氏看过染血的喜帕,满意地喝了儿媳妇敬的茶,让身旁嬷嬷送上红封和见面礼。
见宋之霜脸色不好,哪怕扑了厚厚的粉,眼底下都难掩乌青,笑看向自己儿子:“你们新婚燕尔,娘不好说什么,可你也要心疼一下霜儿才是。”
宋之霜立刻明白了婆母的意思,正好为自己的体虚找个借口,便佯装害羞低下头去。
祁华昭目光奇怪地看了妻子一眼,正好瞥见宋之霜故作娇羞的脸。
一张描眉画眼的脸上白中透着青,没有一点血色。
倒真像是体虚难耐的模样。
他的确有些......,可最后理智归位,也算是留了些情。
宋之霜那姿态神情也算娇柔,可从细节上看,偏偏又与昨晚的情态不太一样。
当着母亲的面,他还是应了一句:“是,儿子知错。”
说了两句体己话后,宋之霜便忍不住开口:“母亲,儿媳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您通融一二。”
刘氏今天对这个儿媳妇还算满意,态度温和开口:“都是一家人,直言便是。”
宋之霜笑了笑,瞥了眼神色清冷的祁华昭,这才斟酌着道。
“是这样的,我家中有个表妹,因为父母双亲都没了,便来投奔我家,从我与我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如今我嫁来府上,妹妹却一个人孤苦无依,我便想将她接来陪我一段日子,也让她见见世面。”
听她这么一说,刘氏原本脸上的笑就淡了几分。

宋之霜眼珠乱转,死死咬紧牙关才让自己镇定下来。
“还说呢!”她娇嗔一句,面色羞红:“妾身昨晚下面见了血,这才……”
祁华昭也回想起昨晚的疯狂,目光在宋之霜脸上扫过。
见她面露羞涩,妩媚春情,心中疑窦短暂被打消。
自己昨晚的确莽撞。
他体恤道:“既如此,夫人身子要紧,先好好调理才是。”
祁华昭本想说自己今晚睡在书房,宋之霜却先一步拉住他。
她面色含春:“夫君,那今晚……?”
内室的熏香更重了一倍,他对上宋之霜描画精致的脸,脂粉味扑鼻而来。
祁华昭突然就没了兴致,他不急着去榻上,反而在桌边坐了下来。
宋之霜见他态度冷淡,琢磨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便转头去吩咐丫鬟备水,亲自准备了干净的衣物。
“那夫君先沐浴?”
她笑容妩媚含情,还想吻一吻祁华昭的脸。
祁华昭拿了衣物,不动声色避开,转身进了盥洗室。
宋之霜顿时变了脸色,她捂着胀痛的肚子,回头到屏风后面,手高高抬起。
但这一巴掌终究是没有落下去。
她咬牙,狠狠瞪了莫如柳一眼,这才离去。
屋子里的烛火都被莫如柳熄灭,她换上一身与宋之霜一样的浅红色轻纱里衣,在床上等着祁华昭。
没多久,淅淅沥沥的水声逐渐停了。
祁华昭裹挟着一身清冷的水气出来,如青霜冷月。
他看见一室漆黑,去摸桌上的火折子,眉心微蹙:“怎么不点灯?”
莫如柳马上站起来,大着胆子走到他身后,细嫩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身:“夫君,就这样……”
莫如柳借机想拿火折子,却慢了祁华昭一步,被点着的火折子烫得嘶了口气。
祁华昭鼻息间仿佛萦绕一股浅淡的梨花香,他一愣,赶紧熄灭了火,反握住她的手。
“怎这样不小心?”
他将人拉到身前,莫如柳顺势坐在他的腿上,轻轻靠在他肩头,一口软语带着无尽娇柔。
“有夫君在,不疼的。”
祁华昭抚摸着她的手,却在触及她的指尖时,发现她浑身瑟缩了一下。
祁华昭靠近了些,闻着她身上浅淡的香味,眉眼舒展。
“夫人那位表妹,我今日遇见了。她有些怕生,不过其他地方倒有些像你。”
莫如柳手控制不住地一缩。
黑暗里只隐约可见对方清隽的轮廓,看不清脸和神情。
她能感觉到,那双眸子似鹰隼般死死盯着自己。
莫如柳心跳加速,自己应该……还没有被发现。
虽然的确没打算一直替宋之霜遮掩下去,可是如今祁华昭对她还没有什么多余的情感,她不信任对方能护住自己。
“我们是表亲,又一同长大,相似之处自然是有的。”
她的声音恰到好处地流露出紧张,掌心也生出一层薄汗,轻轻掐着祁华昭的衣袖,抓出了一片褶皱。
莫如柳软了声音:“夫君,夜深了,我们去榻上歇息吧。”
祁华昭却按住了她。
“夫君……?”黑暗之中看不清面目,莫如柳心底有些发虚。
下一刻,祁华昭轻轻用两指捏住她的下巴,动作很慢地凑了上来。
夜间虽然无光,可若是靠得太近,还是难免不保会看到什么……
“夫君……嗯!”
对方忽然一把抓住是了莫如柳的手,起初有些偏差,后来摸索一番,很快便找到了位置。
一阵刺痛从指尖传来,带着酥麻的痒,一同刺激着她。
莫如柳瑟缩了一下。
祁华昭轻轻握住她的手,黑暗中那双眸子格外亮而黑,带着几分犀利。
“夫人的手伤了?”
慌乱与焦躁在体内交织,莫如柳斟酌着轻轻开口。
“嗯……或许是前些日子绣嫁衣伤到了,还没好全。”
莫如柳一开口,声音先低了三分。
她想将手抽回,却被牢牢握住。
他的唇轻轻拂过她的指,带着几分怜惜,让她的痛楚都仿佛被磨平。
莫如柳身子轻轻颤抖,想要将人推开一些,却惹得祁华昭手上越发用力。
“夫人怕我?”祁华昭的声音也变得更轻:“是我捏痛了夫人的手指?”
莫如柳心里一突,第一次觉得自己把握不住祁华昭。
“妾身,妾身没有的……”
一句话尚未说完,微风乍起,将院中花树吹得摇晃起来。
入夜更是下起了狂风骤雨,席卷而过,将花瓣打碎在地,又被雨水淋得透湿。
这场大雨下到清晨才堪堪停住,屋中重新归于安静,祁华昭的声音便显得格外突出。“去清洗?”
莫如柳心里一紧,若是去清洗,必然是要点灯的。
她只能强撑起力气,推了推男人,佯装娇羞。
“妾身自己来,夫君先去便是,别误了明天的要事。”
祁华昭也不再坚持,待他进了盥洗室,莫如柳撑着酸疼的身子,随便披了件衣服,匆匆去了耳房。
不出意外,她刚进门,迎面便是一巴掌。
今日的宋之霜脸色比上一次更加难看,眼神里的阴毒几乎要溢出来。
莫如柳跪在地上,勾着脖子,态度谦卑。
嬷嬷上前来:“小姐,这贱丫头身上都是痕迹,当务之急,是赶紧把戏做全!”
宋之霜这才捂着肚子平静下来,让莫如柳脱了衣裳,将她身上的每一处痕迹,都让人捏在自己身上,有些实在造不出来的,便只能画上去。
看着那些自己夫君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宋之霜恨不得立刻将她的皮肤一寸寸割下来。
宋之霜冷笑一声:“浪荡货!你既然不要脸,不如就脱光了在这里跪着!”
莫如柳习惯了这样的羞辱,她低眉敛目,平静地低头应是。
眼底却藏着冷意。
结束后,宋之霜这才像斗胜的母鸡,带着一身的痕迹得意地回了内室。
祁华昭坐在桌边。
屋里一片狼藉。
宋之霜恨得双眼通红,却要装作娇羞地上前:“人家腰都要直不起来了。”
祁华昭点了烛火,抬头,看见一张精致的脸。
脂粉香味袭来,他眉心微蹙。
宋之霜已经在桌边坐下,伸手为他沏茶:“夫君劳累,还是喝杯茶缓缓吧。”
祁华昭垂眸,正好看见她干净漂亮的葱白玉指。
他微微眯起眼,眼底的凌冽深沉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刚刚夫人的手不是被烛台烫到了吗?还受了伤?”
宋之霜脸色微变,手中的茶杯“哐当”落在地上,碎成两半。

莫如柳早已经跪得双腿麻木,便是有蒲 团也无济于事,踉踉跄跄地起了身,又缓了半晌才能挪动双腿。
她艰难地走到桌边,端起碗慢慢地吃了起来。
吴嬷嬷不错眼珠地在一旁看着,直到莫如柳将饭菜全都吃完,还喝了一小碗汤,这才又示意着丫鬟将托盘收走。
“吃饱喝足就赶紧开始,你要是敢躲懒,看我不拧烂你的嘴!”
她瞪着双眼又威胁一番,莫如柳闻言连忙铺纸研墨,吴嬷嬷冷哼一声,扫了一眼盯视的两个丫鬟,丢下一句话才离开。
“好生伺候着表小姐,不许偷懒!”
“是!”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莫如柳仿若没有听见一般,手上仍在不停地磨着墨。
房门外,吴嬷嬷踏着重重的脚步走了几步,而后却忽然停了下来,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候。
不过片刻,屋中传来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
“啊!这是怎么了——”
屋中,两个丫鬟正瞪大双眼,惊呼出声,房门却猛地被人推开,吴嬷嬷快步走了进来。
“闭嘴!”
一人给了一个警告的眼神,吴嬷嬷压低声音:“滚到外面去,管好自己的嘴巴。”
两个小丫鬟见状浑身哆嗦,转身便走,房门一开,却又是一惊。
“夫,夫人——”
“嘘。”
宋之霜一根手指压在唇上,投来的眼神也是冷淡万分。
“下去吧。”
待到房门再次关上,宋之霜走到桌边,吴嬷嬷已经开始扒下莫如柳的衣裳,换上与她相同的罗裙。
宋之霜静静地看着吴嬷嬷动作,眼底怨毒的光又渐渐漫了上来。
“小姐,好了。”
吴嬷嬷手脚麻利,很快便收拾好了一切,不光给莫如柳换了衣裳,连 发髻都梳了和宋之霜一模一样的款式。
她站起身,小心翼翼地退到宋之霜身后。
“把这屋里也收拾一下,待会儿,三殿下会直接到这里来。”
打量着莫如柳眼下的模样,宋之霜又低声吩咐着。
嬷嬷自是应下,却踟躇片刻,还是鼓起勇气道:“小姐,为何要这般做......?”
话音未落,宋之霜的冷眼便扎了过来,吴嬷嬷连忙又道:“您腹中也是三殿下的骨肉,若是殿下知晓,怎么会——”
一句话还没说完,宋之霜的眼神已经锐利万分,吴嬷嬷呼吸一滞,控制不住地歇了声。
“骨肉?”
宋之霜摸了摸自己还平坦着的小腹,嗤笑一声。
“我分明是尚书府新过门的夫人,腹中怎么会有三殿下的骨肉?”
吴嬷嬷抬手一个耳光甩在自己嘴上:“是老奴胡说八道!”
“你记住就好。”
含着厉色丢下一句话,宋之霜又朝着莫如柳抬了抬下巴。
“赶紧动手。”
吴嬷嬷再不敢多话,扛着莫如柳放到床上,又将屋中可疑的东西搜刮了一番,很快便随着宋之霜离开了。
两人临行前还吹熄了所有烛灯,一片黑暗之中,莫如柳缓缓睁开了双眼。
她就说,宋之霜的盘算不可能这么简单。
说起来还是宋之霜本人给她的提醒,莫如柳提前用银子买通了随行丫鬟,让春茗取而代之。
宋之霜刚嫁到尚书府,又忙于算计,压根不会注意干粗活的小丫鬟,春茗在院中转了一圈,该听的不该听的全都纳入耳中。
下药的饭菜也被换过,莫如柳才能保持清醒,听着屋外一片死寂,她越发心如擂鼓。
原来宋之霜腹中孩子的父亲,竟然是三皇子。
可听上去,宋之霜却要瞒下此事,这又是为什么?
她当真想和祁华昭好好过日子不成?
想到这儿,莫如柳倒是勾起了一抹暗笑。
若宋之霜真是变了心,那倒是自己的好机会——
脚步声乍起,听着摇摇晃晃,莫如柳猛地敛起心神。
房门被一把推开,有人步伐凌乱,极力压制着粗重的呼 吸,三两下便摸到了床边。
一丝甜腻香气袭来,莫如柳来不及屏住呼吸,便觉得下 腹一热。
“霜霜......调皮,让本王好找啊。”
低哑男声在头顶上方响起,惊人的热意也从身后散开,莫如柳一把翻过身子:“我不是宋之霜!”
极力压低声音,莫如柳手脚并用朝后退去,缩在床边角落之中,瞪大了双眼向外看。
她不曾昏迷过,早就适应了这屋中的黑暗。
此时站在床边的高大男子衣衫凌乱,鼻息粗重,显然是被下了药,听着莫如柳的话,身子摇晃一下,似乎还有些回不过神。
“什么?你是何人!”
几个字的功夫,何文宾的语气便从茫然转为狠绝。
莫如柳语速更快:“我是宋家远亲,被宋之霜挑去替她和祁尚书洞房,现在也是!”
空气寂静了片刻,只能听到何文宾的粗喘,还有他在袖中摸索的动作。
“别点火折子。”莫如柳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外面有人看着!”
何文宾的手顿住了。
“怎么回事?”
不知过去多久,他深吸一口气,话语间已经没了方才的浪 荡。
“把你知道的,原原本本都说出来。”
退后两步,何文宾背着手站定,看着莫如柳的眼神阴沉得吓人。
确认他能控制住自己,莫如柳也小心翼翼地从床里钻了出来。
她尽可能简略地将大婚前后的事情讲了一遍,听到宋之霜当真没有和祁华昭圆房,何文宾面上不见愠色,倒是有些疑惑。
虽然这手段听着不地道,但又不是自己吃亏,宋之霜为何要撒谎隐瞒?
还有......
“你刚才说现在也是,又是什么意思?”他又盯住了莫如柳。
不和祁华昭欢好是恰如其分,找人骗他就有些没必要了吧?
莫如柳咬了咬嘴唇:“宋之霜已经有了身孕,一月有余!”
闻言,何文宾身子一震,如遭雷击!
一月前他还在京中,这孩子定是自己的无疑。
可宋之霜为何只字不提?
想着白日里她的别扭和紧张,还有拒绝厮缠的模样,何文宾不由得拧紧了眉头。
为什么?
思量不过一瞬,何文宾便勒令自己回神,垂眸盯住了莫如柳。
“感谢你告诉我这些,为了报答,本王可以让你死得很痛快。”

听着这话,莫如柳也低头朝着自己的胳膊看去。
昨夜受辱的场景从眼前一晃而过,并着祁华昭方才越窗而出的画面,她抿了抿唇,压下心中那一丝微弱的悸动。
还远远不到时候。
“是初来乍到,夜里不熟悉,一不小心撞到了。”
定了定神,莫如柳垂着头,语气平静又带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
“丫鬟多事,非要替我包扎,又手艺不精,让姐夫见笑了。”
她虽然声音娇柔,语气却一本正经,眼神也带着坦荡,分明是没有任何私心的模样。
祁华昭看在眼中,方才古怪的念头也打消了大半。
他在刑部供职,见过的人不计其数,总不能因为表妹生得娇媚,便先入为主。
“原是这样,家中备着府医,若是不适,表妹可差人去寻。”
一边淡淡地说着,祁华昭一边欠了欠身子,从地上 将已经盛了小半白花的竹篓拎起来,送到了莫如柳面前。
莫如柳小心翼翼地朝着祁华昭投去一眼,这才将竹篓接过,又小声道了句谢。
“扰了姐夫办公,如柳实在过意不去,这便告辞了。”
虽然又说了几句话,莫如柳仍是垂着脑袋,朝祁华昭福了福身便转身离开了。
见状,祁华昭也并未阻拦,束手望着莫如柳的背影消失,目光渐渐变得深沉起来。
风摇花枝,香气簌簌,祁华昭抬起头,看着枝头几朵白花,忽而也抬手折下一枝,放在鼻端轻嗅。
确实好闻。
......
莫如柳并不知道落在自己背后的眼睛,她快步回到自己院中,仍是觉得一颗心止不住地乱跳着。
虽是有意想和祁华昭相见,但方才男人的举动,着实让她意外。
这是不是说明,自己的计划有成功的希望?
悸动涌上心头,连带着脸颊都有几分发热,莫如柳连忙做了个深呼吸,闭上双眼,强迫自己恢复冷静。
千万不能慌乱,不能操之过急。
再睁开眼,诸般情绪归于平静,莫如柳低下头,单手将竹篓里的梨花取出,开始着手制作香粉。
有了一丝希望,她手上的动作也不免变得有力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莫如柳便闭门不出,一直在小院里闷头制香。
宋之霜那边也没有再叫她过去,据说是身子不适,卧床休息,连给老夫人的日常请安都一并免了。
主屋的丫鬟们私下都在悄悄传言,道是新婚燕尔,祁华昭连续两日都宿在屋中,夫人娇柔,着实受不住。
不过莫如柳倒是知道并非如此,宋之霜大约是上次气过头,又见了红,凶险得很,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宋之霜病着,刑部这几日却忽然忙碌得很,祁华昭整日整日地不在府中,连前去探病也是来去匆匆。
莫如柳更是没有机会和他相见,一时间,日子仿佛回到了最寻常的时候。
可惜不会持续太久。
不出几日,丫鬟春茗便带回了消息,宋之霜身子已经大好,明日便会和祁华昭一道归宁。
这消息完全没有送到小院,看来宋之霜并没有打算将莫如柳一并带去。
望着已经放在屋中多日的香粉,莫如柳勾了勾唇。
次日。
“贱——表小姐来了?”
莫如柳刚在主院外现身,便被吴嬷嬷一眼看见。
院中这会儿一片忙碌,吴嬷嬷急急咽下恶言,不情不愿地朝着莫如柳躬了躬身。
“您来的不巧,夫人和老爷要回将 军府归宁去。”
说着话,吴嬷嬷的态度仍是十分生硬:“表小姐要是没事,便回去吧。”
吴嬷嬷是宋之霜的乳母,向来得她信任,眼下却沦落到在主院门前站岗,莫如柳的眼神状若不经意地从吴嬷嬷双膝之上滑过。
“原来是这样,是我来的不巧,不过我是来给表姐送香粉的——”
“拿过来给我。”
莫如柳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吴嬷嬷冷声截住。
她也没什么情绪,转身让春茗把一个精致的木盒拿了出来,正要送到吴嬷嬷手中,便听见院中响起了脚步声。
莫如柳下意识般地抬头看了过去。
祁华昭和宋之霜一前一后从屋中走了出来。
许是情况凶险,宋之霜的身形比起莫如柳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又消瘦了一大圈,若是不看面容,一时间竟然难以判断谁更纤弱。
因着归宁,宋之霜穿了件大红的衣裙,妆容艳丽,鸦发高高挽起,却仍是难掩青灰脸色。
她脚下步子也走得虚浮,手边还挽着个丫鬟,便是祁华昭有意放慢动作,也追赶不上。
祁华昭今日也难得穿了件艳色衣衫,却愣是被一张欺霜赛雪的脸压下了三分颜色,他走在宋之霜身前一步,倒是一眼就看见了院门前的景象,不由得脚下一顿。
“夫人!姑爷!”
吴嬷嬷听见动静便感觉不妙,不好下手,只能用警告的目光狠狠剜了莫如柳一眼,方才转过身去。
“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正在府外等候,老奴送两位过去吧?”
吴嬷嬷低低地躬着腰,语气十足小心,一双眼也偷偷睨着宋之霜。
宋之霜这会儿早已经没了先前的怨气,手边的丫鬟都是小姑娘,没一个比得上嬷嬷贴心,她应了一声,便顺势抬了手放在吴嬷嬷臂上:“嬷嬷辛苦了。”
听出宋之霜的意思,吴嬷嬷心下一松,几乎要跪倒在地。
宋之霜这会儿也看见了同样站在门外的莫如柳,还有春茗手中的香粉盒子,不得不用上全部的力气来阻止自己皱眉。
这贱蹄子,偏偏今天送来!
因着上一次的盘问,宋之霜对上祁华昭时便总是心虚几分,这会儿更是心如擂鼓。
但她还是很快上前两步,露出了几分恰到好处的歉意。
“妹妹怎么来了?真是不巧,我和夫君正要出府,妹妹若是无聊,不妨等我回来咱们再聊?”
莫如柳闻言也抬起头,刚想开口,却见着祁华昭垂眸看来。
他目光落处,正是春茗手中的盒子。
清雅的梨花香气飘过,祁华昭周身的氛围却骤然冰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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