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蕊蕊，虚拟系统修好后，你还会在那里等我吗？
想到了蕊蕊，吴羽赶紧站起来，说：“我们开始维修虚拟系统吧。”
“好吧，”郑芳声音仍然温柔，却含有一丝失望，“你先坐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把设备打开，初始化需要一点时间。”
郑芳出去后，吴羽仔细打量这个卧室，看见卧室后面还有一个小隔间，像是一个洗手间。洗手间里侧有个帘子，帘子那一边似乎还有空间。吴羽对这里有这么多隔间感到好奇，便想要看个究竟。当他揭开帘子后，看见的只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跟他自己睡觉用的那个盒子几乎一模一样。
原来郑芳也使用这种床，也许她进入虚拟世界时也要使用这里面的设备。吴羽想到上次在虚拟世界中看到的郑芳，她当时的脸蛋完美无瑕，不知道是这种设备模拟的还是服务器合成的。
盒子中的设备正在运行，头盔处于闭合状态。他记得政府强制要求每个人在不使用虚拟设备时，必须彻底关闭设备，以便节省能源。难道郑芳在上次使用之后忘了关闭吗？吴羽习惯性地按了一下上面的关闭按钮，设备依次关闭，头盔最后缓缓打开。
打开的头盔中现出一张脸，一张苍白却又完美无瑕的脸，跟虚拟世界中郑芳那张脸一模一样！
确切地说，头盔中不仅仅是一张脸，那是一颗完整的头颅，就像是刚刚从一个人的颈部被齐齐切下。
恐惧的本能从吴羽胸口窜出，使得他难以抑制地喊叫起来：“啊——”
十九、
郑芳听到吴羽的尖叫，赶忙朝自己卧室跑去。到了洗手间，才知道吴羽发现了那个头颅。她赶紧上去抱住惊慌的吴羽，安慰他说：“别怕……”
“那是克隆的，”等吴羽镇静下来后，郑芳开始解释，“克隆我的头部。它没有生命，没有大脑，只是一些肌肉和神经组织，所以你不要害怕……
“自从那次见到你后，我突然想要把自己的脸恢复到以前的样子，”郑芳用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