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痛苦。直面,放下。
释怀了,就过去了。
我摸着红绳,姥姥,我好想你。
我会学着放下,我会听话,听你的话,好好活着。
想起资料室外的声音,我想到了什么。理了理思路,将所有疑点串联起来,一点点突破。
我走到被绑女跟前:“嘿,你清醒着吧,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帮我?”
被绑女打量了我几眼,“看来,你都想起来了。怎么,还想打人吗?”
我瞥了瞥她:“我又不是神经病,怎么会随便打人,要打,打的也不是人。”
“你确定你不是神经病?这笑话,不好笑。”
“为什么帮我?”我严肃几分。
“没有为什么,只是想帮而已。”
“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我猜那位红发卡护士跟你认识吧!”
“哦,为什么这么说?”
“你告诉我资料室那天,我,要不说你们商量好的,我都不相信。”
“巧合而已。”
“这个世上从没有巧合,我不相信巧合。”
被绑女赞赏地点头,笑了笑,“我说你一定会是个异类,验证了吧,确实是异类。这里,从来没有人可以完全治愈,要不彻底疯了,要不受不了死了,唯一例外的是你,你活了。我赢了,可我也快疯了。”
“哦,我猜,你和红发卡护士有赌约啊!”
随机推门声响起,红发卡护士进来,“有什么话可以直接问我。”
我转身望向她,“是你吧!在治疗台上留了一个小手电。是你吧!留下资料室的钥匙。还有那天资料室外的人是你吧!故意帮我引开值班的人。你这么帮我,有什么目的?”
红发卡护士笑了笑。
“我一直知道,你跟我很像,我也是姥姥养大的,看你因为姥姥去世就疯了,我就想知道,你最终会怎么样。”
“哦,冷眼旁观我挣扎在生死边缘,你这位无聊看客是不是看得很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