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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娇人逃跑后,阴鸷太子急红眼热门小说姜晚笙沈卿

明前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卿玦收到锦盒时,感到几分诧异。修长手指挑开丝线系带,一副卷轴露出来。画中是类似的山景,笔触细腻,风格明显,落款处,是位当世名家。好的很。两名侍卫正不解,这气氛怎么说变就变,大夏天让人浑身发凉。沈卿玦半点不怜惜,粗暴地把画扔回锦盒。“送回去。”两名侍卫垂头,把画拾起来,一点点卷好,放回盒中用丝绸料子包裹好。日暮时,姜晚笙收到了送回的画,西风亲自送来秦府,说什么不肯再跑腿。姜晚笙惴惴不安,他不要画,他想要什么?休沐就这一日,很是匆忙,姜晚笙只得把画交给翠儿收好,又踏上马车往宫城去。距离交文章还剩最后一天,中间赶上休沐,等于是多一天喘息。姜晚笙来到麒麟阁时,发现里面多了一位清清瘦瘦,面相质朴的男人,文官打扮,据说也是来修书。姜晚笙点头寒...

主角:姜晚笙沈卿   更新:2025-01-11 09: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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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晚笙沈卿的其他类型小说《清冷娇人逃跑后,阴鸷太子急红眼热门小说姜晚笙沈卿》,由网络作家“明前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卿玦收到锦盒时,感到几分诧异。修长手指挑开丝线系带,一副卷轴露出来。画中是类似的山景,笔触细腻,风格明显,落款处,是位当世名家。好的很。两名侍卫正不解,这气氛怎么说变就变,大夏天让人浑身发凉。沈卿玦半点不怜惜,粗暴地把画扔回锦盒。“送回去。”两名侍卫垂头,把画拾起来,一点点卷好,放回盒中用丝绸料子包裹好。日暮时,姜晚笙收到了送回的画,西风亲自送来秦府,说什么不肯再跑腿。姜晚笙惴惴不安,他不要画,他想要什么?休沐就这一日,很是匆忙,姜晚笙只得把画交给翠儿收好,又踏上马车往宫城去。距离交文章还剩最后一天,中间赶上休沐,等于是多一天喘息。姜晚笙来到麒麟阁时,发现里面多了一位清清瘦瘦,面相质朴的男人,文官打扮,据说也是来修书。姜晚笙点头寒...

《清冷娇人逃跑后,阴鸷太子急红眼热门小说姜晚笙沈卿》精彩片段


沈卿玦收到锦盒时,感到几分诧异。

修长手指挑开丝线系带,一副卷轴露出来。

画中是类似的山景,笔触细腻,风格明显,落款处,是位当世名家。

好的很。

两名侍卫正不解,这气氛怎么说变就变,大夏天让人浑身发凉。

沈卿玦半点不怜惜,粗暴地把画扔回锦盒。

“送回去。”

两名侍卫垂头,把画拾起来,一点点卷好,放回盒中用丝绸料子包裹好。

日暮时,姜晚笙收到了送回的画,西风亲自送来秦府,说什么不肯再跑腿。

姜晚笙惴惴不安,他不要画,他想要什么?

休沐就这一日,很是匆忙,姜晚笙只得把画交给翠儿收好,又踏上马车往宫城去。

距离交文章还剩最后一天,中间赶上休沐,等于是多一天喘息。

姜晚笙来到麒麟阁时,发现里面多了一位清清瘦瘦,面相质朴的男人,文官打扮,据说也是来修书。

姜晚笙点头寒暄过,坐下来写文章。坐了半个时辰,一字未动。

她拄着脑袋,不自觉咬起笔杆。

粉红的唇瓣含着玉白的笔杆,两片唇柔软,红润。

裴景正校订晋州蔓城那一篇,抬头,笔尖霎时一顿,望着她天真绯红的脸,怔忪失语。

小姑娘还真是,不知道自己生的有多美。

裴景干笑一声,静心平气,强迫自己不想这些。

“太傅最初的题目是什么?”

他放下手头工作,目光温润地看她。她起初说建房筑屋,现在看来不对。

“卜宅。”

姜晚笙微微仰起脸,玉色笔杆从红唇间吐出,笔杆清亮。

更显得玉色边那一抹红娇艳欲滴。

裴景不可免俗地失神一瞬,姜晚笙以为他也不懂。

正垂头丧气,忽听到裴景说,“卜宅,应当是一篇辩题,实则不是要写宅,孟母三迁听过吗?”

姜晚笙一怔,眼神倏地明亮起来,被他点拨得像打通了任督二脉!

是这个意思!

裴景看她懂了,眸中闪过赞赏,薄唇翕动,两句话总结,“非卜其宅,唯卜其邻。”

“对啊!”姜晚笙狠狠赞同。

占卜挑选宅院最重要的不是地段,建材,是邻居!

“裴哥哥你真聪明。”

裴景被许多人夸赞过才智,头脑,却没有如这一刻,心中鲜花怒放,清新甜腻。

林修撰的红木桌案亦是长方形,正对着裴景和姜晚笙的方向,抬头看一眼,低头写一笔。

姜晚笙专心于文章半个多时辰。

她累得放下笔,揉手腕,却见那位林修撰频频抬头。

姜晚笙目光射过去,林修撰并未躲开,和她对视一眼,点点头,腼腆地笑笑。

奇怪,但又说不上哪奇怪。

姜晚笙这篇文章得到了太傅褒扬,大赞其“有状元郎之风。”

她还不知道,麒麟阁里,每一个细节都被记录在册,送到了沈卿玦的桌上。

东宫气氛压抑。

沈卿玦面上冷肃,眼中黑云翻滚,目之所及,只有那几个字,“咬笔裴哥哥娇笑”……

对他避之不及,对别的男人倒是亲近的很。

姜晚笙翌日心情美妙,准备到麒麟阁跟裴景炫耀,说太傅夸她的赞词。

行至千鸟阁,抬头见一人迎面走来,雪白锦袍,玉带束腰,一枚龙纹墨玉随他的步伐轻轻晃动。

姜晚笙脸上的欣喜登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参见太子殿下。”

姜晚笙埋头,跪在地上。

沈卿玦停在他面前,身形挺拔颀长,黑色锦靴纤尘不染,他垂下眸,明知故问,“去哪?”

姜晚笙垂着眼睫,“麒麟阁。”


“太子殿下,你带我出宫吧……”

沈卿玦脸上划过一抹怜惜,屈指擦她的泪。

姜晚笙这回没躲,只睁着一双水亮的桃花眼,清澈又朦胧地看着他。

“好。”

沈卿玦松口,她眼里一喜,又有泪珠掉出来。

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一颗,簌簌滑落,怎么也止不住。

沈卿玦皱眉擦了一下她的脸,泪水又重新滑落。

他神色不明地叹口气。

姜晚笙仰起脸,泪水堵在眼睛里,她随手胡乱地抹干净,唇瓣颤抖着,“我不哭了,求你……”

沈卿玦心里狠狠一刺,牵住她手腕,往宫道上的马车走。

姜晚笙坐进马车里感到心才从嗓子眼儿咽下,但到底还没放回肚子里。

车轮滚在地面上的声音,像在滚在她心上,宫门口的守卫认出太子车马,例行盘问都没有,旁若无人地放行。

“衣裳怎么湿了?”沈卿玦皱眉问。

她再着急,也不该狼狈成这样。

“谢殿下关怀,臣女不小心沾了水。”姜晚笙不打算细说。

沈卿玦也没问。

只是目光从头湿漉的头发,脸颊,往下扫过,眸色渐沉。

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

出了正午门,姜晚笙焦急的掀帘子,马车一晃,又跌坐回来。

沈卿玦按住她,“你现在情况很不好。”

眼前蓄满了水雾,鼻子发酸,姜晚笙咬紧唇瓣,当然知道自己情况不好,她崩溃,清醒地崩溃。

坐在编织的夏日软垫上,清凉沁人,不及她此刻的心境。

身上在发抖,血仿佛都是凉的。

沈卿玦垂眸,见她肩膀颤动,捡了后头一件黑色长袍,罩在她身上。

姜晚笙动了动唇想说什么,他开口道,“孤送你回秦府。”

她不知道这一路是怎么熬的。

大半个时辰的车程,仿佛煎熬了好几辈子。

马车停在秦府时,姜晚笙揭开黑色长袍,头也不回冲下车,连道谢都忘了。

府门没上锁,门口也没家丁,昭示着不寻常。

她跑进院里差点被撞倒。

沈卿玦坐在车里,修长玉指撩开车帘,倾身探出,见她进院,放下车帘,“去宁国公府。”

马车在街上悠长地调个头,哒哒朝长街另一头驶去。

姜晚笙和舅母撞个满怀,舅母扶住她,脸上遍布愁容,眼下乌青,“笙笙你怎么回来了?”

姜晚笙没答,喉咙咽了一下,“发生什么了?蓁蓁怎么了?”

舅母手上力道松了,痛骂道,“谁知道她抽什么疯!把宁世子捅了!”

“昨个正午被京兆府关进大牢了!”

姜晚笙心底一震,是这样,谣言是这样,可从舅母嘴里说出来又是一重震撼,铁板钉钉的震撼!

明明那日在马车上,他们两个看起来还很相熟,怎么会?

“舅舅…和外祖……”

舅母眼睛通红,有些难受,“你舅舅和外祖,正在宫里……也不知道……”

朝堂之上。

皇帝深闭双目,耳朵冒烟,龙椅被震得几乎跳起来。

两家人跪在御案前吵得口沫横飞。

“陛下,你要为老臣做主啊,老臣就这么一个儿子!行简有事,老臣也不活了……”

宁国公声泪俱下,双目血红,对着秦家人刀枪剑戟狠批,“秦将军纵女行凶!当判斩首示众,以安民心啊!”

秦尚书顶着两鬓花白,嗓音苍老,但气势不弱,“陛下,此事必有隐情……”

“不能单听片面之词,宁世子醒来才能真相大白。”

秦将军叹息声重,哀声道,“小女顽劣,但不至于此啊陛下!”

“什么片面之词?酒楼的伙计,雅间的同僚,哪个不是证人,你女儿那一把长剑,还在老夫家中,人证物证具在,狡辩什么?”


“你尚未出阁,跟孤同进同出,不怕惹人闲话?”

沈卿玦垂下眼眸,淡淡地睨着她,不似提醒,更似调笑。

他倒是不介意的,只是到底对她不好。

“更何况衙门重地……”

“走吧殿下。”姜晚笙被提醒后才顾及,薄纱下伸出两只手,往头顶摸索,把帽帘拉回中间。

沈卿玦淡笑,抬手,轻提薄纱,又将她合拢严实。

前面两个问题都是虚的,他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不想让别的男人看见她。

太子亲临,京兆尹率满堂十六名吏官跪迎。

参见声整齐一致。

姜晚笙在帷帽里,看不清路,沈卿玦鸦青色袖袍出现在视线中,扶住了她,没让她摔个狼狈。

她站稳后便松开,往后退两步,安心扮演侍女。

“不知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沈卿玦被迎上上座,身边跟着个戴帷幔的姑娘,一看就是姑娘,身形纤细,弱柳扶风的。

杜从诚还琢磨是名侍妾,却见上台时,那“侍妾”踩中帽帷。

猛一跌,竟是让太子屈尊降贵地扶她。

分不清谁是主子谁是奴才。

真是相当诡异的场面。杜从诚压下不表,恭敬道:“殿下可有要事吩咐?”

“杜大人,烦将秦家女提上来,孤亲自押回大理寺。”

杜从诚一怔,这是桩大案子,宁国公千叮咛万嘱咐,谁来都不给。

下了死命令,叫他一定守住牢房。

只是两息功夫,沈卿玦微微抬了眼,杜从诚只觉通体生寒,也记不得宁国公的嘱托了,急急忙吩咐手下。

“快去,把秦姑娘请出来。”

应对之余,还不忘恭敬地换了称呼。

高台上,姜晚笙掩在帷帽里,眼眸泛光,手指轻轻地在颤动。

沈卿玦侧脸看她一眼。

姜晚笙却没注意他,抓着垂下的薄纱,等待,目光直盯着大堂入口。

咚咚的脚步声响起,伴随着铁链在地上拉。

两名吏官一左一右架着位犯人上堂,中间的犯人蓬头垢面,囚服脏污。

她手上脚上捆着枷铐,铁链绕头一圈,锁住脖子,在后背垂一长条,压根看不出是谁。

姜晚笙从缝里看出去,眼眶一热,唇瓣抑制不住地颤抖。

秦蓁蓁怎么被折磨成这样了!

若不是多年相处,同床睡过,认得她的身形,姜晚笙几乎不敢相信。

她脚步往前,控制不住。

手腕倏地被人攥住,沈卿玦的手臂进到帷帽之中,扼住她不能上前。

姜晚笙不甘地咬住唇。

帽檐下,一双眼睛清澈水润,泛着红,死死盯着堂上。

秦蓁蓁跪在堂中,脑袋死一般地垂在胸前,双手双脚被拷紧,耳边依稀有风,她艰难抬头。

链子拷着,脖子后面沉重的一长条,坠得她抬不动。

沈卿玦手背忽然一湿。

杜从诚说这是重犯,得看严实了。

沈卿玦一个字也没听见,他不知,他帷帽之下的人又该哭成了什么样?

“松绑。”

沈卿玦冰冷地吐字。

杜从诚一讶,“这……”

感情他说那么多,秦家女罪大恶极,该严惩不贷,主子一句没听见。

沈卿玦目光逼压,杜从诚退败,挥手,“给犯人松绑。”

姜晚笙慌得抬头目光紧随。

堂中铁链碰撞出声响,粗沉的链条被松开,秦蓁蓁骤然失去支撑,身子一偏,倒在地上。

头发枯草似的糊满脸,张着嘴,唇瓣干裂。

姜晚笙几乎要控制不住冲出去,沈卿玦攥紧她腕骨,硬是把她拽住。

沈卿玦站了起来。

目光扫向堂外,他带来的侍卫立懂,五六个人进堂内,抬着一面担架,将秦蓁蓁放上去。


姜晚笙输了半子。

就差半子,姜晚笙咽不下,斗志昂扬。

“再来。”

沈卿玦薄唇勾笑,不动如山。

不知不觉日垂西山,红红的挂在檐角,像一枚硕大的柿子。

姜晚笙再次险些扳回一局,却两子只差输给他时,明白过来,他的棋艺远超表面。

而她在一局一局里看似能赢,最后惜败,全是赌徒心理。

“不来了?”

沈卿玦拈着一枚白棋,见对面完全没有落子的意思,闲散问。

“愿赌服输。”姜晚笙不得不认。

他很会拿捏人的心理,只有差一点胜利,才能激发一次又一次尝试。

那么回到两个时辰前的问题,她打算输给他点什么?

“殿下金玉堆砌,不知缺什么?”

“旁的不缺,姜姑娘名门闺秀,想必女红了得,便绣一只香囊好了。”

沈卿玦抬眸看着她,容颜似玉,如琢如磨,凝着她的眸闪闪熠出光华。

乍一看,当真是个陌上人如玉的贵公子。

姜晚笙惊愕,被吓到般,下意识拒绝,“殿下,殿下兴许不知,香囊是民间男女定情之物……”

“孤知道。”

沈卿玦嗓音沾着几分凉薄,为她的惊惶,指骨抵在棋盘之上,撩眼看她,气势压人。

姜晚笙的脑袋霎时一空。

扑通,她下一秒折膝跪下来,埋头,声音清亮,“殿下,臣女已有未婚夫,还请殿下莫开玩笑。”

未婚夫,三个字让沈卿玦凤眸一眯,隐隐射出寒光来。

搁在棋盘上的手指微屈,掌背上青筋脉络尽显。

好一会,两人这样僵着。

姜晚笙腿有些酸了,余光里,沈卿玦走到她面前,弯腰,扶她。

姜晚笙未起身,跪着往后退。

沈卿玦脸色一僵,站定半晌,被气得发笑,伸手拉她起,“孤怎么你了?”

姜晚笙埋首不发一语。

明明逼人到那份上,却还要平静地明知故问,仿佛是她胡思乱想一般。

沈卿玦嗓音里多了一丝不耐,“不想绣便不绣。”

“别跪了,伤膝盖。”

姜晚笙终于站稳,却为这句关心心惊胆战。

她根本不敢看沈卿玦的眼神。

直接的,像是要剥开她,即使她有未婚夫,他竟然也一点不顾忌。

午后的阳光融融泄泄,洒在肩头,胸前,姜晚笙心底却一丝丝的发寒。

自那日后,姜晚笙没再去麒麟阁修书,怕再撞上沈卿玦。

她打算着在休沐日见一见裴景,商讨书中细节,不要在宫里见面了,总是碰上沈卿玦,不吉利。

在休沐前一日,皇后娘娘把诸位伴读叫去,陪着饮茶。

期间说起选妃,姑娘们或含羞,或低头,八位伴读中有五位都在名单之上。

其余的都是定了亲的。

这事跟姜晚笙无关,她只期盼选妃顺利进行,这样她的婚事就少了隐患。

夏日庭前,宫女呈来鲜果,摆盘精致漂亮。姜晚笙拈了一颗葡萄,听到上头说:

“这件事就交给笙儿吧。”

她狠狠被噎了一下。

什么事?宫女递来帕子,果茶,她漱口把果肉咽下。

“我生辰呐!”沈沁雪一袭红色华丽宫装,开得比荷塘里莲花还艳,她笑意盎然,满脸期待。

姜晚笙才知自己一个走神,落头上件大差事,压力颇重,“娘娘,公主,臣女从未经手过……”

沈沁雪半是撒娇半是命令,就指定要她来操办。

皇后含笑嗔了沈沁雪一眼,戴甲片的手抚摸她手背,亲善抬头:“沁雪跟笙儿投缘,你来办,她更开心。”

沈沁雪点点头,眼睛小兔子似的发亮,依偎在皇后边上乖巧可人。


沈卿玦来到晋州第一天,制定了完美的计划,他要找宁行简不简单,但让他出来很容易。

沈卿玦在晋州以富商之子的身份,酒肆,茶楼,商铺,撒钱撒得广为人知,一支利箭射中茶窗,宁行简主动联系他了。

原来他发现官匪勾结,但不知具体是谁,于是混进土匪窝。

沈卿玦在京时,就打算给西部换换血,正中下怀。

他以富商身份和官员结交,对方迟迟不露马脚,倒是宁行简先被怀疑了,土匪窝有人手眼通天,在京城查宁世子画像。

沈卿玦带人,中途阻劫,换画像,顺带送进去几个打手。

在那灌木丛里,她那样闯了进来。

沈卿玦当机立断,将人劈晕,她倒在他怀里时,他心底异样丛生。

他想到了与自己在梦中纠缠的女子。

毫无缘由,就那样想起了。

沈卿玦平素不喜与人碰触,但事情完成后,他原本将她交给西风,西风伸手时他冷了眼,心中生出一种想法,不想她被别人碰。

于是亲自抱她上马,共乘,在她醒来之前,他已经看过她上百遍。

琼鼻樱唇,一张脸美极艳极,肤白胜雪,温香软玉。

但这不至于让他生出那些旖旎心思,他并不是重欲的人。

他更想知道这个人,和他梦里看不清脸的女子有没有关联?

姜晚笙对上他直直的目光,有种被洞穿的感觉,“江晚。”

“蛮姜豆蔻?”

“不。”姜晚笙认真道,“是江河湖海之江。”

沈卿玦意味深长地应声。

“真话?”

姜晚笙红唇抿了抿,盈盈水眸望向他,用了十分诚意,“真姓姜。”

“我可以对天发誓!”

沈卿玦不知信没信,不再问了。

屋内只有两个人,一个端坐案前,一个屈膝在榻,房间清雅,低调奢华,想来此人家底颇丰,姜晚笙打翻之前推测,他不是土匪。

但这些跟她没有关系,换姜晚笙问他,“什么时候放我走?”

沈卿玦看她一眼。

“姑娘可有乳名?”

姜晚笙再次抬眸看他的脸,他如此执着名字,到底是为什么?

盯着他的脸看一会儿,推测不出动机。

他被人看惯了似的,毫不在意她打量的目光,只在她收回视线时,抬眸,意思很明白,看完了可以说了。

姜晚笙抿直唇,“没有。”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虚空中两人对望,他的目光总是凌厉逼人,逼得她败下阵来,移开脸。

约莫半盏茶功夫,那男子终于开口,“礼尚往来,姑娘不问问在下的名字?”

姜晚笙心里一咋,又不是男女相看,问你名字做什么。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公子贵姓?”看他这么期待,凑合问一下。

沈卿玦正身抬眸,黑眸深邃像锁定猎物,薄唇轻吐两个字,“宁则。”

姜晚笙被他的目光扰得一乱,对这个假名完全不放在心上。

必然是假名,谁报真的谁就是傻子。

姜晚笙礼尚往来过,案上饭菜蒸腾的雾气都少了些,她压住饥饿,看他,“可以放我走了吗?”

沈卿玦脸上的表情客气而疏离,“抱歉。”

“不可以。”

这个人真的好欠揍!

姜晚笙一个人在屋内,活动范围大了些,饭桌上菜肴诱人,但她一口没动。

在屋内踱步两圈,姜晚笙停下休息。

她得保存体力。

这人不放她走,究竟想干什么?

雕花窗棂被切成细细碎碎的小格,姜晚笙踮脚,外面黑透了。

不知道秦蓁蓁回来没?翠儿他们又在哪?

天色更晚。

小院中,一张石桌遗在月光下,雅致清幽,窗口有只白鸽飞出。

沈卿玦回屋,长身立在案前,微微低头,拈纸条烧进灯芯里。

火舌窜上来,一息间成为灰烬。

处理完这些,沈卿玦单身负后,往后院一排整齐的房屋走,停在廊下,“还不肯吃?”

西风为难地点点头。

苍天可见,他都进去亲自试毒了,那姑娘一点不为所动。

沈卿玦眼神示意,西风让开,他推门而入。

进门惊了一下。

姜晚笙正抱着一条长凳,警戒,她生的貌美,衣裙粉嫩,不过二八年华,这样子实在生动明媚,没有半点杀伤力。

倒有点惹人怜爱的,让人生出想欺负她的念头。

这念头闪过并不成形。

“江姑娘,不饿吗?”沈卿玦并未置词,只淡淡问。

“不饿。”

沈卿玦点点头,抬眸直视她,一贯清冷的眸子不容置疑,“既然这样,我们谈场交易吧。”

“江姑娘陪在下演出戏,在下帮江姑娘寻回车夫和丫鬟。”

姜晚笙猛地抬眸,他真是抓住她内心想要的。

她心中挣扎一番。

“你需要我做什么?”

“需要姑娘扮演在下的一名宠妾。”

沈卿玦语气淡淡,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姜晚笙如同被五雷轰顶。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这什么逼良为娼新招数?!

沈卿玦静静地等她消化,不打扰她,只偶尔抬抬眸,欣赏她脸上各种生动的表情。

“对不起……恕难从命。”

“嗯。”沈卿玦点点头,看起来没有强求的意思。

姜晚笙捉摸不透。

沈卿玦没再说什么,看着是不愿勉强,接下来他消失了几天,只有那名样貌朴实的人来送饭,像是他的侍卫。

姜晚笙始终不吃,饿的撑不住了,晕了过去。

沈卿玦在外行走,他显财,地方刺史,知州,邀约不断,吃不完的酒席宴会,但距离真正的信任,总是差一步。

夜色皎洁,沈卿玦月白锦袍,玉立廊下,手中拈着一页纸条。

牺牲点色相怎么了

你瞧瞧我,学学我

宁行简拿自己做比,他可是名满京都的浪子,酒肆青楼的常客,纨绔风流,人尽皆知,但那都是因为职务。

给自己揽了一身黑水,说他是白的,他亲爹都不信。

沈卿玦扮演的富商公子各个方面都齐整了,就是人太洁身自好,男人们聚在一起,美酒美人的,就他清高,谁信他。

男人必须得好色好到一处去了,才算是共情交心。

沈卿玦垂眸睨着牺牲两个字,冷冷地勾唇,嫌恶无比。

宁行简支招有几天了,让他买一名花魁瘦马,不用真牺牲,逢场作戏即可。

让那些人相信他也是同他们一样下乘,是耽于酒色财气的庸俗之人。

沈卿玦碾碎了纸条。

“公子!”廊下,西风疾步走来,“公子,江姑娘晕倒了。”

房间内。

一名背箱医者坐在榻边,搁着纱幔,看不到姑娘的脸,只露出的一截手腕白玉似的,他盖上帕子诊脉。

沈卿玦立于榻前,双眸死死盯住,那只覆在帕子上的手。

有种想把他斩断的冲动。

他不知这感觉从哪来,这占有欲强到可怕,还是对着一个陌生女子。

医士背脊一凉,号脉都号不稳了。

这女子的丈夫太过小心眼。

好在脉象简单,医士哆嗦着收回手,退得有三尺远。

“回公子,您夫人是饿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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