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帮她。结果这帮人不讲道理,直接把我打成这样呜呜呜。”
婴婴顶着满脸巴掌印凑了过来,不说话,眼泪直流。
几个凶神恶煞满口脏话的中年人和两个柔弱的女人,这谁欺负谁还不够一目了然吗?
反正没有摄像头,那几人直接被拷走了。
婴婴见状松了一口气,犹豫看向我:“你跟他们是什么关系?”
“骂你的女人是我妈,抽你巴掌的是我爸。在旁边耀武扬威的是我两个便宜弟弟。就这样。”
我简单概括了我的原生家庭。
婴婴又追问:“刚刚他们查资料,说我有前科,进过局子。这是真的吗?”
“唉,问那么多干嘛?说出来吓死你!”
婴婴却执拗得可怕,“我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可我却对你一无所知。这不公平。我也想知道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无奈妥协。
“是进过,进了两年,原因是我在新婚夜把自己的丈夫捅了两刀,差点把他捅死。”
婴婴脸色苍白,追问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喜欢他吗?他可是你丈夫啊?”
“喜欢?你觉得我会喜欢一个花了八万就可以把我娶回家的四五十岁老头子吗?”
我看着婴婴的脸,瞪大的眼睛里面是一派纯真。
就算爹不疼娘不爱,但毕竟是温室里养出来的孩子,受过最大的苦就是男人了。哪成想到,这世界的角落还存在着无比肮脏的事。
“十六岁那年,我被我爸妈用药迷晕,偷偷抱去隔壁村的李老头家。八万,就为了八万。”
我讥讽勾起嘴角,比起个八万的手势。
“就在这个恶心老头脱我衣服的时候,我醒了。用身上藏着的刀子往他肚子来了两下。”
“后来呢?你被抓起来了吗?”
“这之后啊,我跳河自杀了。”
病房的气氛变得凝重又压抑,婴婴沉默了。
那时的我,看着满手的血,感觉人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