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生了我带你去北京。”
“妈?妈?”
“等你?等到什么时候?下辈子吗?”
7
说完我将电话挂断。
此时的北京早已物是人非,没有丝毫我记忆里的样子。
由于过年,节目工作人员都放假了。
我只能先找了个保洁的工作,在北京住下。
闲暇时间,我尝试着在短视频上发寻亲视频。
儿子、女儿现在给我打电话的频率,是以前的数十倍不止。不过说来说去,都是劝我回去之类的话。
李宏军仍旧张嘴便是对我的破口大骂。
“许芳华你个没良心的!白瞎我们李家养你这么多年。”
翻来覆去的这些话,我早就听腻了。
等他说完,我掏了掏耳朵,淡淡开口。
“你才知道?我的良心早被你们李家人吃了。”
那天李宏军被气到高血压发作,儿子换着号码给我打电话,劝我回去。
“我不会回去的,他要是死了,你们直接埋了就行不用通知我。”
来到北京后,我睡了少有的安稳觉。
保洁的工作并不轻松,但相比我在李家时的生活,算的上清闲。
商场中央摆放了一架钢琴,无人时我会循着记忆轻轻弹奏。
我很意外,扛了几十年农具的手指,在接触钢琴的一刻仍旧可以灵活跳跃在黑白的琴键上。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我随手一弹的曲子,被人录成视频发在了网上。
商场为了接住这波热度,调整了我的工作,只需要每天定点去弹奏一首钢琴曲。
而工资是之前的十倍。
这次的意外走红,带火了我自己的账号,得知我的遭遇后热心网友开始一起帮我寻找家人。
随着粉丝不断飙升,我恍若置身梦境。
也是此时我才知道,原来短视频这么赚钱,突然理解了女儿的迷惑行为。
那天我刚下班,又接到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