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项链给了花柔?是吗?”
贺琛斜靠在书柜上,“那又怎样,你自导自演导致我的心肝宝贝受了伤,这项链就算是赔给花柔了,没让你亲自道歉就是好的了。”
“宁凝,你怎么那么小气啊。”他靠近我捏住我的下巴,“况且,这两年你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从我身上拿的也不少啊。”
“别得寸进尺啊,金丝雀小姐。”
“啪——”
打人的手被震得生疼。
贺琛偏过脸,舌尖微动。
“贺琛,我都要死了,你一定要这样欺负我吗?”
贺琛不信,“宁凝,十句你有九句假话,说了半辈子谎还没够啊?耍我很好玩啊。”
鼻间痛意上升,鼻血顺着流出,滴落在地毯上,我抽出纸巾捂住。
贺琛嫌弃地皱眉,他有洁癖,向来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沾染上脏东西。
我说我要死了,他不信,却还在意我弄脏了他的地毯。
真是够了。
我不再管贺琛,上前扼住花柔,将项链拽下来牢牢握在手中。
还没走出门,就被几位身形高大的保镖拦住去路。
“你什么意思?”我瞪向贺琛,
“你来得正好。”
贺琛说花柔这次去医院做了全身的检查,却得到不好的消息,花柔得了尿毒症。
得的好啊,恶人有恶报。
可下一秒——
“医生说了,只有你与花柔匹配,所以开个条件,我要你的一个肾。”
10
“贺琛!我已经要死了!凭什么要给花柔一个肾!?”
我奋力挣扎,被保镖架着来到医院。
“我告诉你,贺琛,不可能!”
走廊回荡着我的怒吼与绝望。
贺琛充耳不闻,花柔依偎在男人身边洋洋得意。
眼看着不远处便是手术室,我趁保镖不注意,踹了他的下盘。
光着脚丫朝楼下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