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婧潭惊得从椅子上弹起来,眼睛里的精光亮的吓人。“是呀,图余睿是掌门的小公子,估计身上好东西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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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造访那天,作为同辈亲传的我、师姐师妹和图余睿坐在了一起。至于林婧潭?她暂时还没资格和我们一起,只能恨恨把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小公子名不虚传,果然生的红唇皓齿,简直不像人,更像是什么摄人的精怪。席间我们交流的不多,只在日常的修炼方式上略聊了几句,可林婧潭坐不住了,几乎是我们一出殿门,她就像只蝴蝶似的扑进了图余睿怀里。她扒在图余睿怀里扬起那张精心粉饰过的小脸娇声道谢,紧接着跟才看到我似的怯怯打了招呼,那副害怕又不得不隐忍的样子,真是生怕别人看不出猫腻。
“千鹤师姐,对、对不起,我刚才没看到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小脸发白,可怜巴巴的向我道歉。霎时间,师姐和图余睿的目光就投向了我,那目光里隐含谴责,有些刺人。我没心思跟她玩猜心思的游戏,于是直接问:“我和你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吧?怎么怕我怕成这样,难不成做了什么亏心事对不起我了?没、没有,是我的原因,千鹤师姐你别生气。”她依旧是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甚至趁机缩到了图余睿身后。
而这位小公子也配合的歪了歪身子,将她挡了个严实,就像怕我欺负她似的:“千鹤道友,就算她有错,得饶人处且饶人,暂且放她一次。”得了关照,这事显然有戏。林婧潭有些得意面上却不显,她依旧端着那副被欺负过小白花的姿态,拉着图余睿的衣角一脸欲语还休的表情,将人引到一边了。
之后的几天里,图余睿和林婧潭可谓是形影不离,几乎是到哪都要待在一起。而林婧潭也成功的凭着柔弱但坚韧的小白花形象打动了图余睿的心,傻乎乎的小公子握住她的手,眼里满是恳求:“潭潭,你再等等,等我修为再上一层就跟父亲说提亲的事。我一定会娶你,这些东西你先收下,就当是我的诚意。”林婧潭当然明白自己一个寂寂无名的小修士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