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满仓何超美的其他类型小说《权力暗战:女领导助我一飞冲天王满仓何超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丹水伊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丁美丽吃了一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怎么还能说是走霉运呢?”王满仓嘴角扭动了下,说:“一开始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我们蓝书记的死让我的想法改变了,官场这水实在太深了,塞翁失马,焉知祸福。”丁美丽脸上盈满了笑容,撇撇嘴说:“你就不要患得患失了,哪条路上没有泥泞?这么大的喜事,我们一定得好好庆祝庆祝,我请客!”王满仓连忙阻拦:“菜已经点好了,简单吃吃吧,我必须得去看看他,毕竟我们共事多年。”丁美丽没有坚持。进来三五个人,边走边聊着。“这医院管理真混乱!”“据说有个人昨天跳楼自杀没死成,今天在医院里住院竟然死了。”“这人死的可真蹊跷,用毛巾勒死了自己,听说是被人勒死的。”这些人说的不是蓝雄安吗?王满仓顿时食欲全没,站起身来对丁美丽说:“...
《权力暗战:女领导助我一飞冲天王满仓何超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丁美丽吃了一惊:“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怎么还能说是走霉运呢?”
王满仓嘴角扭动了下,说:“一开始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我们蓝书记的死让我的想法改变了,官场这水实在太深了,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丁美丽脸上盈满了笑容,撇撇嘴说:“你就不要患得患失了,哪条路上没有泥泞?这么大的喜事,我们一定得好好庆祝庆祝,我请客!”
王满仓连忙阻拦:“菜已经点好了,简单吃吃吧,我必须得去看看他,毕竟我们共事多年。”
丁美丽没有坚持。
进来三五个人,边走边聊着。
“这医院管理真混乱!”
“据说有个人昨天跳楼自杀没死成,今天在医院里住院竟然死了。”
“这人死的可真蹊跷,用毛巾勒死了自己,听说是被人勒死的。”
这些人说的不是蓝雄安吗?
王满仓顿时食欲全没,站起身来对丁美丽说:“我有事,先走了!”
丁美丽叫了几声都没留住他。
在这个时候,如果他连露面都不敢的话,那他还是个男人吗?
出了饭店大门,他就给周静宜打电话。
电话立即通了。
王满仓迫不及待地问:“周姐,蓝书记到底是怎么死的?他现在人在哪?”
周静宜声音很细小:“小王,他人都没了,就不要追究这些了,就让他安安静静地走吧!”
王满仓一时语塞。
周静宜这种态度让王满仓有些猝不及防。
自己的男人死的不明不白,她就认了?
“周姐,我想送送蓝书记。”
“小王,听说你被纪委谈话了?姐告诉你,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我都认命了,你还想做什么?人已经火化了,我带着他的骨灰回老家了。再见。”
电话挂掉了。
王满仓感觉蓝雄安夫妻都在和他打诳语。
什么叫认命了?
从得到他死亡的消息到现在不到两个小时,人已经化火了?
根本就不可能。
平阳县火葬场每天都是要预约的。而且一般情况下火化都是在上午进行。
王满仓看看时间,此时是中午一点。
这么说周静宜在说谎。
这又是为什么呢?
王满仓拿着手机低着头漫无目的地走着。
“哟,王满仓,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顾娇杏踩着一双足有三寸的高跟鞋,扭着细细的腰肢站在阳光里问他。
“我在这等你啊!”
顾娇杏冷哼一声说:“等我干吗?王满仓,你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郑安民居然不让你花一分钱?你怎么谢我吧?要不是我替你说话,能有这好事?”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害怕他要钱吧?
“顾娇杏,别在我面前装好人。”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要想要钱,门都没有。”
说完,扭着屁股快步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王满仓百味杂陈。
这个女人当时追的他那么紧,到头来不也落了个劳燕飞飞。
自己也真是瞎了眼,被她的美貌给迷惑了。
再一抬头,就看到张梅神情落寞地迎面走来。
王满仓赶紧走过去问:“张老师,你干嘛去?”
张梅一脸诧异:“你怎么在这里?没去上班吗?”
王满仓说:“我已经调到县城工作了,你一直都在医院吗?”
张梅的眼睛立即红了。
“我们找个地方坐坐。”
不容分说,王满仓就朝旁边一家饭店走去。
进了包间,张梅就放声哭了起来。
“张老师,到底是咋回事?我和他通话的时候他情绪很稳定,怎么听说是他无法面对现实自尽了。”
张梅捶打着自己的腿说:“这都怪我没看好他。”
这个男人正是他的顶头上司郑安民,平阳县信达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要房子有房子要钞票有钞票,还答应结婚送她一辆奔驰轿车。
这些年她跟着王满仓过的可真他妈窝囊,灰头灰脸蜗居在娘家那七十平米房里,搞的她在亲戚朋友们面前特别没面子。
当初要不是看上了他中央政法大学的学历,她们家也不会招他上门。
谁想到这玩意中看不中用,在镇政府干了多年啥也不是。当不了官也就罢了,还被纪委叫去谈话。
她瞅了一眼停在远处的黑色奔驰,不由心猿意马。
偷偷摸摸的和他好半年了,总算要修成正果能不激动?
王满仓下了出租直奔民政局大楼,看到在站台上早已不耐烦的顾娇杏,心情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却多了几分悲伤。
这女人一点情分也不念。
“你怎么才来?走路一瘸一瘸的,被人抽筋了?”
顾娇杏劈头盖脸骂道。
王满仓没理她,径直往大楼里走。
他不想再和她多一句废话。
窗口,一个光头男子的背影将王满仓吓了一跳。
这不是郭见仁吗?
因为要和何超美结婚真的来和老婆办离婚?
“你们还是有感情基础的,暂时不予离婚,等过了三十天冷静期再来。下一个。”
一个五十出头满脸横肉的女子目光越过他们朝王满仓两口子叫道。
郭见仁一脸失意转过身来,王满仓下意识遮掩了下半边脸,却一眼看到他脸上横七竖八全是手爪印。
王满仓强忍着才没笑,心想,就这副德行怎么和自己谈话?
倒是他老婆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在转身那一刻还揽了下他的腰。
王满仓不由感慨,就是这样一头猪把何超美拱了,何超美的口可真粗。
就在他替何超美不值的时候,“签字!”顾娇杏一声怒喝将他唤回现实。
王满仓看也没看就在一张纸上签上自己的大名。
早散晚散都得散,他再也不要受上门女婿的气了。
没过一会,窗口递出来两个绿皮小本,顾娇杏将一个扔给他,然后笑道:“王满仓,咱们好聚好散,你好自为之!我还有事,你先走。”
看到她一脸得意,王满仓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多年婚姻就这样一风吹了!
这女人没有一丝留恋,可见他活的多么悲催。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谁啊?”
“王满仓,大夫查房你去哪儿了?”
女护士生气地质问声传来。
“不好意思,我老婆出车祸我来事故现场了。”
“马上回病房来,主治大夫在这里等着你!”
“好,我马上来。”
拿着电话跑下台阶,却与一肥头大耳男人撞了个正着,那男子一个踩不稳,竟然一头栽下去,身子在台阶上打了几个滚,血流的台阶上都是。
“啊!”
男人一声尖叫,王满仓魂都吓飞了。
“出人命了!”
“快来人啊!”
“叫救护车啊!”
路人叫喊着,眼神中满是恐惧和不安。
王满仓又气又怕,恨不能一头撞死。
正六神无主之时,手机又响了,还是刚才那个号码,不由大吼:“眼睛瞎了,我这里都出人命了,还打,打死你!!”
手机一个没拿住,“哐”一声摔在地上。
他哪里顾得上捡手机,拖着伤腿扑到那男人跟前,试图将他扶起来,却被一个人喝道:“他头部受伤有可能出血了,不要动!”
王满仓的手僵在半空中。
这时候,顾娇杏从楼里下来,看到那场面,大呼小叫道:“王满仓,是你干的吧?你这个王八蛋,你闯大祸了你知道吗!”
说完,朝着他“呸”吐了几口。
“谁啊?”
“这女人是谁啊?”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多。”
一群人悲愤地看着顾娇杏问他。
王满仓已经吓的不轻,被前妻一吼更是不知所以。
“这不是平阳县信达房地产公司老总郑安民吗?同志,你真的闯大祸了。”
突然,有一个人惊讶地叫道。
郑安民!
那可是平阳首富。
王满仓将目光投向顾娇杏问:“老婆,是不是他?”
顾娇杏怒目圆睁:“谁是你老婆?你这个丧门星,这下看你怎么收场。”
说完,屁股一扭扬长而去。
王满仓恨不能上去给她一耳光,这个女人真是蛇蝎心肠,自己老板受了重伤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妈的,要不是她非要他来办离婚,能出这事?
这时救护车到了,医护人员用担架抬了郑安民,王满仓象孙子一样低头跟着上了车。
车子驶进平阳县人民医院,王满仓这才想起自己的工资卡还在顾娇杏手中。
自打结婚以后,他就没见过银行卡长什么模样。
医生看他窘迫的样子不满地说:“怎么?没钱?赶紧想办法啊!”
好在急诊是不需要先办手续的,瞅着郑安民被推进抢救室,王满仓拿起手机却不知要打给谁。
思来想去,能借钱给他的人实在不多。
顾娇杏这个女人是不可能帮他的,顾家的其他人更不可能。
唯一有希望帮他的还得是商山镇那些同事。
第一个电话打给郭宝民。
“满仓,你没事吧?”
“郭书记,我能有什么事?我这里出了点状况,能不能先借我一些钱应急?”
郭宝民似乎思考了那么几秒钟,说:“满仓啊,你是要退赃吗?我告诉你,莫伸手,伸手必被捉。你当初拿了人家的钱如今就怎么给人家吐出来,自己想办法吧。”
电话直接挂断。
娘的,这哪儿跟哪儿啊?
不就是被纪委谈话了吗?他就真的有问题?
这些人是巴不得他有问题吧?
这时,一个护士拿着一张单子给他:“马上去缴费,伤者脑出血,必须得开颅。”
王满仓差点就跪了下去。
开颅可是个大手术,那得多少钱啊?
又打了几个同事的电话,这些人都象是约好了似的,一个都没打通。
妈的,这世道。
手机响了,电话中传来何超美暴怒的声音:“王满仓,你在哪儿?都几点了还没到?给你半个小时时间,马上到,否则后果自负!”
这女人,血脉复活了吗?
可能是用力过猛,加之他右腿有伤,一个没站住,身子竟然朝何超美身上倒去。
何超美猝不及防,一个趔趄不偏不倚倒向他怀中。
一股法国香水的味道扑鼻而来。
王满仓身子一抖。
何超美脸一红,笑骂:“吃豹子胆了?”
王满仓回道:“没办法,我是男人。今天我救了你,你拿什么回报我呢?”
“你想让我咋回报?”
“不如你以身相许如何?我这里正闹饥荒哩。”
何超美莞尔一笑说:“就不怕你老婆剁了你?”
王满仓苦笑道:“我没老婆,我他妈的从今天开始就成孤家寡人了。”
要不是何超美这个女人,他至于被顾家人撵出来?
“不会吧?你老婆叫顾娇杏是不是?在信达房地产公司给老总当秘书?听说她可是老总身边的红人。”
“怎么?你们把我家底都翻了个底朝天?”
何超美“哼”了声:“实话告诉你,有人把你供出来了?”
“谁?”
“这我就不好透露了,反正是你们镇政府的人,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不得不承认,何超美被眼前这个男人给迷住了。
在谈话室的时候,因为拉着帘子,她坐在高处,根本看不清王满仓的模样,现在近距离面对他,竟然发现他是一个美男。
再加之他不顾安危救了自己,对他的好感油然而生。
何不趁此机会逗逗他?
王满仓却是另一番心思。
镇政府林子虽不大,但什么鸟都有。他这个信访员待遇一般,却是个得罪人的角色。
特别是近几年乡镇领导作风浮夸,形式主义严重,群众怨声载道,上访的人多,信访件也多。
每接到信访件都得交给纪委书记郭宝民处理,偏郭宝民又是个特认真的,经常对叫这些人诫勉谈话。
一来二去,大家都怪他多事。
他在镇政府呆的特别尴尬。
是哪个王八蛋把他给告了?
何超美看他沉默不语,问:“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嘴巴长在别人脸上,爱咋地咋地。”
他看了眼手机,已经凌晨三点了。
这个女人还有点良心,这么晚了不回家在医院里陪他,这和传闻多少有些不符,他还以为何超美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小女人的一面。
“你饿了没有?要不要我给你去外面买点吃的?”
“不用,只要你今天不叫我谈话就谢天谢地了。”
何超美微微一笑说:“这怎么可能?昨天已经说好了,今天继续谈话。”
“我都这样了,你们就不怕我得了狂犬病咬人?”
“配合纪委办案是每个公民的义务。”
娘的,她竟然给他上纲上线。
“我没配合吗?你们叫我谈话我没去?你们要我检举他,他没问题我检举什么?”
王满仓的声音拔高了好几度。
“稍安勿躁!”
何超美轻轻按了下他肩膀,脸一沉:“王满仓,别不识好歹。要是今天我不送你来医院,你这会还躺大街呢。你竟然教训起我来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
何超美俏眉上扬:“这里是医院不是谈话室,别酸言假醋的了。你是中央政法大学毕业的?”
“怎么了?这也有问题?”
何超美嘴角一扬:“那可是关 注fread-com大学,说起来还挺让人同情的,你点挺背啊,在镇政府工作十多年了还是一般干事。”
王满仓眉头一挑:“让你见笑了。”
“你那位连襟同年和你到商山镇镇政府工作,现在都是副局长了,就连刘子豪都是都快要提拔了,你不觉得自己窝囊吗?”
她也认识张大同?
“何主任,这也属于谈话内容?”
王满仓很反感她将他和别人比较。
“我没那意思,就是替你挺不平的。”
王满仓被戳中了软勒,气不打一处来,气乎乎问:“这很好玩吗?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你是骂我没用吗?我王满仓就是王满仓,不想和别人比。”
“你吃呛药了是不是?好赖话听不懂。”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样诋毁我,还说没有恶意?我重申一遍,我不需要陪护,你马上走。”
“这可不行,我不能撇下你一个人,否则我成什么人了?不好意思,我实在困的不行了,能不能在你床边眯一会?”
说完,她直接在他身边躺了下去。
王满仓赶紧从床上下来,打开陪床将右腿平放在上面。
要是和她面对面躺着,他肯定会流鼻血的。
这女人冷漠的可怕,却又似乎多了一些平常女人所没有味道。
没多大一会,何超美居然发出了轻微的酣声。
看到她这副样子,王满仓有两个没想到。
第一个没想到是她居然不嫌他脏。
第二个没想到的是她三十五岁,人称铁面桃花,脱去制服却也有温柔的一面。
关于何超美,平阳县还流传着一些传说。
有人说她奉行独身主义,还有人说她年纪轻轻事业有成背后肯定有大靠山。
看着何超美玉体横陈,王满仓有了丝怜惜的冲动。
他虽然在事业上没有任何建树,可却是个十足的暖男。
婚后多年,顾娇杏一直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偏她太贪心,总是将他和自己两个妹夫攀比。
他拿起被子正想给她盖住,却被她伸手一拉,一个俯扑就趴到她身上。
王满子身子抖了下,腿上的伤被拉扯了一下,痛的满头大汗,身子往后一溜摔倒在地。
何超美俯身去拉他,由于重心偏离,身子跌落下来,将他压的死死的,盖章一样准盖在他身上。
王满仓恼羞成怒:“你这是干吗?信不信我告你非礼?”
何超美轻佻地笑了下说:“王信访员,这话传出去谁信呢?”
王满仓也是燥的满面通红,腿上的伤似乎也没那么痛了。
王满仓一把推开何超美说:“别闹了,一会护士该来了。”
何超美笑了笑说:“医院的制度该改改了两小时查一次房,么破规矩,搞的病人没法休息。”
王满仓怼道:“管好你的一亩三分地,还管天管地管到医院来了?”
“拉我一下。”
何超美朝他伸出手来,一副撒娇的样子。
“需要什么向相关单位要。”
“电话打了,可他们给的数据十分粗糙。”
郑晓暄说:“那就没办法了。有些时候,这些人也是看人下菜。要不,你让主任出马?”
“他?算了吧?我可不想再碰一鼻子灰。”
一想到刚才汪东风样子,他就泄气了。
已经被的驯成狗了,再去找人家办事,这不是自讨没趣?
时间过太快了,材料还没有到一半,就到了下班时间。
刚好找借口不用着急回周静宜家,省得一男两女呆着尴尬。
偏这时候周静宜电话就来了,说已经做好饭菜只等他了。
“大姐,我有个紧急材料明天李书记要用,晚上恐怕不能去了。”
“在家里写也是一样的,快点的,丝丝都发脾气了。”
王满仓真是服了,一个当妈的连自己女儿都搞不定,竟然让他这个外人去调和矛盾。
事已至此,岂能反悔?
临出县委大院的时候,王满仓就被郑晓暄给堵住了:“哟,想不到你能耐挺大啊,先前开的奔驰,现今又换成宝马了,王满仓,你还敢在我爸面前哭穷?”
王满仓没理她。
他担心的是今天晚上这份材料怎么能写出来,而且在汪东风那里一次通过。
果真象周静宜说的那样,饭菜已经摆好了。
八菜一汤,全是好食材做的。
“周姐,其实没必要这样,我在这方面是不讲究的。丝丝她洗过胃,也不能吃这些大鱼大肉的东西。”
“嗨,本来我想简单弄一下,可丝丝她不行啊,说你是第一次在我们家吃饭,一定得隆重些。”
王满仓心里一热。
没想到蓝丝丝对他这样看重。
“她人呢?”
“在房间里,你去叫她吧。”
周静宜指了一下客厅对面的一间房说道。
“大姐,丝丝是女孩子,我去叫她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你工作的早,论年龄也比她大不了多少,妥妥的同龄人。她开学就大四了,面临的写毕业论文和就业,刚好你可以指导她。”
周静宜的话似乎也有几分道理。
蓝丝丝二十四岁,是比他小不了多少。
“梆梆”
他刚敲了一门,蓝丝丝就出来了,看向他的眼神有些躲闪。
王满仓有些猝不及防。
他还以为蓝丝丝会刁难他一下,没想到她这么痛快。
“丝丝,你现在好多了吧?”
蓝丝丝略微笑笑说:“早知道洗胃那么难受,我就不会干那傻事了。”
“是的,做人嘛去哪里都行,就是不要进医院。”
蓝丝丝脸上绽放出一抹笑意说:“没办法,我那会钻了牛角尖,就想随我爸去了。”
周静宜替女儿拉开骑子,又要给他拉,被他制止了:“大姐,不用这么客气。你要是太客气,我会不自在的。”
“好吧,大姐真心谢谢你。”
她夹了一筷子菜放到蓝丝丝碗里,却被夹回她碗里,气乎乎地说:“别假惺惺的了,我不稀罕。”
周静宜脸上挂不住,也只勉强笑笑,说:“满仓,这孩子被我惯坏了,你别介意啊。”
王满仓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想批评蓝丝丝不该这样对待自己的妈妈,想想还是算了。
这一顿饭,蓝丝丝始终绷着一张脸。
气氛显的十分压抑。
王满仓有一种想逃离的感觉。
饭毕,蓝丝丝就回房了。
王满仓要收拾碗筷,被周静宜阻止道:“你不是要写材料吗?赶紧去忙吧?”
王满仓寻思着也是,自己正闹饥荒呢?也没必要和周静宜母女太客气,毕竟他是被她硬行弄来的。
蓝雄安尸骨未寒,罗松就一跃成了全县最年轻的镇党委书记。
王满仓悲愤不已。
下班回家,正奇怪张姐怎么没有象往常一样给他开门,就看到丁美丽身着家居服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她怎么在这里?
王满仓心里一咯噔,莫非她今天晚上要住在这里?
“你先洗洗换换衣服,饭马上就好了。”
丁美丽欢快的声音传来,王满仓上楼的腿有些打颤。
这样的夜晚会不会发生些什么?
丁美丽拿到了监控录像?
心里忐忑着,还是很听话地去卫生间冲了凉,换了衣服。
等他到楼下的时候,丁美丽已经换去家居服,身着一件粉色丝绸睡衣,淡淡的香水味让他有些迷糊。
“张姐呢?”
王满仓问道。
“她说家中临时有今天就不回来了。怎么,不习惯我给你做饭?”
“怎么会呢?只是,有些受宠若惊,区区小人怎敢劳丁副院长你呢?”
丁美丽笑颜如花:“别贫了,菜都要凉了。”
两个人进了餐厅,王满仓看着七蝶子八大碗笑问:“美丽,想不到你手术做的好,菜也做的这么好?”
“谁规定事业有成的女人就不会做饭?这些年我一个人,没事的时候就学做菜,不敢说水平有多高,至少不会很难吃。”
她说着拿出一瓶茅台,满上说:“今天是个特别有意义的日子,我们必须一醉方休。”
“言过了。”
“一点也不过,虽然我是从医的,对政界的事不懂,但却知道能成为一把手的左右臂,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来,为你迈上人生的新开端干!”
酒在酒杯中碰撞,王满仓的心也跟着摇曳起来。
是啊,混了这么多年,受尽了当上门女婿的屈辱,今天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回。
再看看这美食、美酒、美人,真可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几杯酒下肚,两个人都有些上头。
丁美丽端起酒杯走到他跟前笑问:“满仓,你未娶,我未嫁,我们俩喝杯交杯酒如何?”
“好啊!”
王满仓话音未落,两腿一软,就被丁美丽一把扶住……
“监控呢,拿到没有?”
睁开眼睛,感受到怀中躯体的温软,他轻抚着她喃喃地问道。
“讨厌,这是什么场合,非要提那玩意?”
“不提不行,我必须要调查清楚我们蓝书记的真实死因。”
丁美丽“嘤嘤”一声,轻笑道:“早给你拷到电脑中了,你急什么啊?”
说完,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第二天一早七点,平阳县火葬场,周静宜和女儿蓝丝丝手捧着蓝雄安遗像站在门口,张梅胸前戴着一朵白花站在她们身后。
一辆黑色奔驰徐徐停下,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子从车上下来,从一个纸盒中拿出朵白花戴在胸前,走到她们身边。
“小王,你怎么来了?”
周静宜脸上掠过一丝惊讶。
王满仓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说:“周大姐,我来送蓝书记一程。”
蓝雄安是火葬场这天早上第一个火葬的人。
在工作人员安排下,他们进入到一个小遗体告别厅。
蓝雄安躺在一个玻璃棺中,整个人看着十分的瘦小。
这是继他被纪委留置后王满仓第一次见他,也是最后一次。
王满仓特意看了他的裤子,发现他的右腿裤子是空的,由此断定他跳楼摔到地上的时候是右腿落地。
可能是伤心过度,周静宜一滴眼泪没掉。
蓝丝丝哭的撕心裂肺。
王满仓听蓝雄安说起过她,应该在陕东省师范大学上大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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