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祁宴的其他类型小说《出狱当天,未婚夫忙着陪白月光跨年白月光祁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宴的话轻飘飘,却像千斤巨石般,压得我喘不过气。我将指尖攥得泛白,目光定在他眼中。“她也配当我妹?”祁宴被我噎住,直到我走出卧室,身后才传来他的怒斥:“沐雨悠别忘了,你是个有案底的人,离了我你以为你还能去哪?”没有回应他,我在外面随意找了酒店住下。卡被祁宴冻结,我身上的现金并不多。因为案底的原因,我迟迟找不到工作。有些公司甚至只是听到我的名字,便连连摆手拒绝。在职场待了很多年,我怎么会不清楚这是祁宴的手笔。他想逼我低头,可这年我为他低的头已经够多了。以前他嘴上说着爱我,却一直无理由偏向林悦。答应了,陪我给妈妈过生日,却又转头跟着林悦参加家庭聚餐。他明明很清楚,妈妈和我都很介意爸爸出轨林悦母亲这件事,可他还是一次次选择她。甚至好不容易...
《出狱当天,未婚夫忙着陪白月光跨年白月光祁宴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祁宴的话轻飘飘,却像千斤巨石般,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将指尖攥得泛白,目光定在他眼中。
“她也配当我妹?”
祁宴被我噎住,直到我走出卧室,身后才传来他的怒斥:“沐雨悠别忘了,你是个有案底的人,离了我你以为你还能去哪?”
没有回应他,我在外面随意找了酒店住下。
卡被祁宴冻结,我身上的现金并不多。
因为案底的原因,我迟迟找不到工作。
有些公司甚至只是听到我的名字,便连连摆手拒绝。
在职场待了很多年,我怎么会不清楚这是祁宴的手笔。
他想逼我低头,可这年我为他低的头已经够多了。
以前他嘴上说着爱我,却一直无理由偏向林悦。
答应了,陪我给妈妈过生日,却又转头跟着林悦参加家庭聚餐。
他明明很清楚,妈妈和我都很介意爸爸出轨林悦母亲这件事,可他还是一次次选择她。
甚至好不容易定下的婚礼,也能因为他轻飘飘一句,“阿悦身体不舒服”而取消。
所以这一次,我没有再选择向他低头。
我们都没有互相联系,但他的朋友圈却更新的愈发频繁。
纸醉金迷的灯光下他和林悦亲密相拥,眼睛却总是不自觉瞟向镜头。
林悦也总会拿着相同的照片来挑衅我。
loser也配和我争,你用十年都没能让祁宴娶你,可我只需要一句话对此我只是笑笑,直到祁宴喝醉了酒,哑着声音质问我为什么不联系他,为什么不愿给他低头道个歉。
“小悠只要你道个歉,我们还和之前一样,你照样可以来公司上班,没人敢提你坐过牢的事。”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从我出狱以来,除了祁宴和林悦那群人外,没有任何人提过我坐牢的事。
对,差点忘了还有一个人。
电话这端,我迟迟不说话。
祁宴彻底没了耐心,对着电话威胁。
“明天我生日你如果不来,我不介意将新娘换成林悦。”
他说完,不给我机会,直接撩了电话。
祁宴曾经说过,他一定会在三十岁前结婚。
当时我对他的话很不满,“我才不会等你等到三十岁。”
他薄唇轻笑,打了一声响指,络绎不绝的烟花在夜空绽开。
耳边是浪漫的音乐,一眼望不到头的红色玫瑰。
他单膝跪地,取出那枚我视若宝物的戒指,眼里满身虔诚且热烈的爱。
“没有你我会等到三十岁,可小悠我现在想娶的只有你,不是以后,也不是三十岁,而是现在。”
滚烫的誓言犹在耳畔,却早已不见起誓的少年。
我差点忘了,自己也快三十岁了。
硕大的包间内气氛凝重,祁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击着。
宋寒开口缓和气氛,“祁哥今天生日开心点。”
“谁不知道嫂子最爱祁哥了,她知道你今天求婚一定会来。”
“宋寒说得对,我看嫂子就是在和祁哥玩欲擒故纵,现在估计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谁说不是,她一个前科犯,也就祁哥大度会要她了。”
众人一人一句奉承,祁宴却突然大怒,将桌上的酒杯狠狠砸在一旁。
人群立刻噤了声,“谁他妈告诉你们我在等她了,我今天要求婚的人林悦!”
听他这么说,几个胆大的急忙开口接话。
“是是是。”
而此时林悦也身着长款高定礼服,在服务员的陪同下走进包间。
寂静的包间再度热闹起来。
祁宴却愣在了原地,直到林悦表情害羞,小声地唤了他一句,抬起自己白皙的手。
祁宴才回神,有些失魂地接过宋寒递来的戒指,却在最后一刻收起。
“悦悦抱歉,我今天忘带戒指了。”
“阿宴。”
我推开包厢房门的一刻,祁宴目光立马锁在了我身上,眼神逐渐清明。
我身上的白色长裙,是当初他像我求婚时穿的,为了更像当初的自己,我甚至戴着棕色卷发的假发。
“你当初承诺娶我的话,还算数吗?”
说话间,祁宴已经走到了我身前。
纵使他极力克制,眼里还是透出了惊喜。
此刻林悦站在昏暗的灯光下,表情扭曲恶狠狠地盯着我,因愤怒她胸口正不停起伏。
祁宴深情地注视我,单膝跪地为我戴上那枚戒指。
“当然算数,我说过只要你回来我一定娶你。”
林悦迈着小碎步走到我身前,“雨悠你来了,手还疼吗?”
她故意提起之前的事,但这次打断她的却不是我。
“够了!
已经过去的事总提很有意思吗?”
祁宴一句呵斥,林悦瞬间红了眼眶。
可这次祁宴全然忽视了她的委屈,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祁宴的白月光,可只有得不到的才是白月光。
得到了便是惹人嫌弃的饭米粒。
我和祁宴的婚期定在了十五那天,似乎他比我更着急。
到婚礼那天一直陪在我身边,不仅不去公司,就连林悦装抑郁发作,甚至闹着自残他也只当不知道。
后来也不知怎么了,林悦突然消停了,不哭不闹,唯独时不时给我发两张她和祁宴的合照意图恶心我。
你坐牢的三年,我和阿宴走遍了世界各地,我们还去爱情海许了愿。
我微微一笑回复:是吗?
多谢妹妹替我照顾你姐夫林悦电话很快打了过来,却被我挂断。
沐雨悠你这个贱人!
和你妈那个老太婆一样贱!
我冷冷关上手机,攥紧指尖,指甲嵌入掌心传来一阵钝痛。
婚礼当天我梳妆的期间,祁宴不放心来看了我很多次。
见脚上穿着球鞋,他有些狐疑。
“怎么不穿我为你定制的那双高跟鞋?”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笑着说:“太久没穿,不习惯怕出丑。”
眼中怀疑更甚,他还想发问,却在司仪的颂词声中不得不离开。
婚礼现场,祁宴紧紧握着手捧花,由于过于用力手背浮现出青色脉络。
直到新娘出场,他发现踏进婚礼现场的不是我。
而是身着婚纱的林悦。
手中的捧花摔落在红毯上,祁宴一把推开林悦,急切地叫着我的名字。
林悦不明所以,拉着他的手腕,“阿宴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去哪?”
也在此刻,身后原本被宾客注视的温馨的VCR,变成了林悦溜进我的办公室拷贝公司机密的视频。
还有一段刺耳的录音,是她一次次挑衅妈妈时,亲口承认机密就是她故意谢露栽赃我的。
甚至她还收买了监狱里的女老大,交代她们多多关照我。
看见视频,林悦脸色瞬间白了下去,只有两团腮红突兀的挂在颧骨上。
最后一个视频是林悦这些年来,借公司职务之便,私下售卖天水集团文件的证据。
祁宴难满腔怒火看着,摇头否认的林悦。
此时台下的快门声,此起彼伏地响着。
祁宴恶狠狠地掐着林悦的脖子,眼里满是憎恶。
“居然真的是你!”
林悦握住他的手背,脸色涨红,“阿宴哥哥,不是...”突然,祁宴在人群中捕捉到我的身影,那一瞬间,他立马松手,惊慌失措想要奔向我却被林悦拉住。
“祁宴你不能走!
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说过你要娶我的。”
祁宴不耐烦地推开她,“我踏马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你不过是我无聊时到玩物,也配让我娶你!”
闻言,林悦慌张的翻找手机,余光瞟到我,她愣住了。
我想她应该明白了,给她发消息的人,一直是我不是祁宴。
是我用祁宴的手机告诉她,今天的婚礼女主角只能是她,而祁宴从没想过娶我。
林悦相信了,但我也没有撒谎。
祁宴生日那天,我装醉酒躺在沙发时,听到了他和宋寒的对话。
“祁哥你不是一直喜欢悦姐吗?
怎么突然决定娶嫂子了。”
祁宴不屑一笑,“一个坐过牢的女人,也敢和我闹脾气。
我不过逗她玩玩,正好也想看看没有新郎的婚礼是什么样。”
祁宴说完,轻轻将我抱起,一滴热泪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我很明显的察觉到,他身形一滞。
他不想娶我,我不想嫁给她。
但是他反悔了,而我也重新帮他选了自己喜欢的新娘。
算双喜临门?
至少对我来说是喜事。
“小悠!”
身后是祁宴的呼唤,我并没有回头。
林悦不依不饶,却被赶来的警察扣住双手,狼狈的压趴在地上。
“小悠。”
祁宴追上我,过于着急他声音有些高亢,“为什么?”
我轻笑着反问:“什么为什么?”
他用力抓起我的手腕,将我拉向他,“今天是我们的婚礼,你为什么要毁了它!”
“因为你不想娶我,我也不想嫁给你!”
“不想嫁给我,你为什么不早说,要这样对我!”
质问如潮水般涌向我,我却觉得他莫名其妙。
不想娶我的明明是他。
用力挣脱他的桎梏,我低头看向脚上的白球鞋。
我并未说话,祁宴却突然失了神,全然没了刚才的愤慨。
我们最相爱的那年,也是他第一次因为林悦,推迟了我们的婚礼。
当时我并不知情,他告诉我是因为工作,但实际是陪着林悦去看了极光。
见我生气,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撒娇,“小悠,今年工作太忙,明年我一定娶你好不好?”
我心软原谅了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再有下次,婚礼现场我穿球鞋当落跑新娘,让你这辈子都追不上我。”
他笑着将一条高价拍下的限量款项链,戴在我的脖子,落下一枚吻。
“永远不会有那一天。”
当年我二十三,今年我已经二十九了,婚礼被他推迟了四次。
“小悠对不起,但这是最后一次,嫁给我好吗?
我们重新开始。”
我摇了摇头,有些好笑,“我有男朋友了,还怎么嫁给你?”
祁宴表情僵住,难以置信。
突然他笑出声,表情不屑。
“怎么可能,小悠你没必要为了骗我,撒这种慌。”
“147,你在哪磨磨唧唧的干什么?”
一道沉稳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我上前挽住林烨的手,笑着对祁宴说:“我男朋友,林烨。”
林烨冲他礼貌点头,祁宴全身僵住,表情受伤像极了霜打过后的茄子。
没有再理会他,我挽着林烨的手离开。
如果有人叫我147号,我却不生气,那或许只有林烨吧。
监狱里我被女老大带头组团欺负时,林烨隔着男女监狱之间的铁栏看在眼里。
后来他趁着监狱组织的活动,帮我教训了带头欺负我的人。
即使每次事后都会被关禁闭,他也毫不在意,只是默默加重教训那些人的力气。
长期下来,我很少再受到欺负,直到他出狱。
他是原本是前途一片光明的IT天才,却被林悦污蔑恶意入侵公司防火墙,给公司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
本质上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那天在墓地他找到了我,帮我恢复了丢失的数据。
还将这些年,他收集的有关林悦暗地与别的公司联系的证据交给了我。
为表示感谢,我请林烨吃了晚餐。
与他分别后,我在妈妈留下的那套老房子前,见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小悠。”
祁宴伸出手想要触碰我,却被我灵巧地躲开。
我表情冷漠看着他,“今天结婚,你不去陪未婚妻找我做什么?”
“小悠,对不起,这些年是我误会你了。
再原谅我一次,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原谅他一次,我早就原谅了他不止一次。
“祁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请你不要再打扰我。”
闻言,他突然握住我的胳膊,语气激动。
“我调查过了,那个男的根本不是你男朋友,他不过是一个前科犯。”
说着,他红了眼,“而且你挽他的时候掌心镂空,挽我的时候会十指相扣,证明你根本不爱他。”
祁宴猜对了,可这些早就不重要了。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冷冷盯着他,“然后呢?
林烨不是我的男友,却在我被人欺负时,保护了我一次又一次,而你呢?”
“我的正牌男友未婚夫,你在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陪着林悦游山玩水。”
“甚至在我满心期待,出狱就能见到你时,你却忙着陪林悦跨年没空接我。”
“林烨不是前科犯,如果他喜欢我,我很乐意他做我男朋友。”
在我掷地有声的质问下,祁宴失了声,双眼呆滞站在原地。
“小悠对不起,我以为是你将我努力经营的成果泄露,所以对你有怨气。”
“都是我的错。”
“但是现在真相大白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沐雨悠!”
在祁宴咆哮声中,我拖着麻木的身体转身离开。
“你今天敢走出这个门,别后悔!”
“祁哥别生气,女人就是爱无理取闹,你晾她两天她保管屁颠屁颠回来给你道歉。”
祁宴的怒吼和众人的议论声渐渐模糊,我恍若未闻,步伐虚浮地走在街上。
街上正值初一热闹非凡,我的心却一片凄凉。
循着邻居阿姨给的地址,我找到了妈妈的墓地。
妈妈静静躺在雪地中,墓碑上的照片一如既往地温柔。
我轻轻为她抖去白雏菊上的积雪,温热的泪珠滴落在手背上。
我幻想了无数次出狱后和妈妈重逢的场景,甚至憧憬过在我与祁宴的婚礼上,她亲手将我从一段幸福送进另一段幸福。
可如今幻梦破碎,只留下满地扎人的碎片。
我颓然地跪俯在地上,渐渐哭得泣不成声。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错,却要遭受苦难,而伤害我的人却过得逍遥快活,心中第一次产生浓浓的恨意伴随“咯吱”的踩雪声,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147,好久不见。”
回到我和祁宴曾经的家时,已然深夜,白炽灯的映衬下门口的对联和红色福字显得格外扎眼。
恍惚间,脑中闪过,祁宴小心搂着我的腰一同陪我贴窗花的场景。
我不解地问他,为什么不让阿姨贴。
“我们的家,怎么能让别人掺和进来。”
可此时的家里,早已多了许多不属于我们的东西,甚至客厅的墙壁上还悬挂着祁宴和林悦的合照。
我注视合照良久,最后将它砸了个稀碎,顺手的还有我和祁宴一起挑选的家具。
发泄完后,我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我的物品大多被祁宴存放起来了。
但我并没有带走,只带走了曾经使用过的电脑,和一些文件。
顺手捡起卧室地上的照片时,意外发现我昨晚睡过的床上,有几根棕色长发。
胃里突然涌起一阵恶心,此时我才发现,我一直放在柜子里的相册不见了踪迹。
里面不仅有我和祁宴的回忆,更多的是我和妈妈从小到大的记忆。
惊慌下,我将房间翻找了一遍,却毫无收获。
门口传来把手扭动声,祁宴气冲冲地走进房间。
脸上是未消的盛怒,“沐雨悠,你闹够没有?
从监狱出来你就没完没了,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我也在废弃的纸箱里,翻出了那本相册。
相册上我和妈妈的脸被人恶意刮花涂黑,唯独祁宴的脸完整干净的留在上面。
我举起相册,红着眼,质问他。
祁宴皱着眉,向我解释。
“悦悦前段时间喝醉了酒,睡你房间时不小心弄坏的,过两天我重新让人给你做一本。”
不小心?
这一刻我像被抽干了力气,不想再和他争辩分毫,也没有力气再争辩。
我小心将相册收进行李箱,错身而过时,祁宴拉住我的手。
“你去哪?”
他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不安,我没有回答,想要挣脱手,却被他抓的更紧。
祁宴抿了抿唇,有些不自然地说:“今天的事只要你道歉,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一声冷笑,从喉间溢出。
我用力抽出手,淡淡开口。
“不用了,我在这你的白月光还怎么回来陪你同床共枕?”
祁宴脸色变得难看。
“沐雨悠你有病就去医院,悦悦至少还是你妹妹,你别张口就污蔑她。”
心脏咯噔一声,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说什么?”
祁宴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委屈顿时涌向心间,尽管我极力克制,声音还是有些哽咽。
“我凭什么和她道歉?
你知不知她昨天叫我什么?”
他揉了揉眉心,一副头疼摸样,似乎是我在无理取闹。
“她叫你什么,都不是你动手的理由。”
我握紧苹果,声嘶力竭地反驳。
“她叫我147!”
“你不就是147号吗?”
我愣住了,连同心脏也在此刻停滞,我绝望不甘地看着他,眼泪不争气的滚滚而落。
见我流泪,祁宴彻底没了耐心,紧拧眉头,“沐雨悠别装了恶不恶心?
悦悦被你打了一巴掌都没哭,你有什么好哭的?”
听着他的斥责,委屈如决堤的洪水彻底将我淹没,我崩溃地将手中的苹果砸向一旁的合照。
玻璃相框瞬间四分五裂。
“沐雨悠!”
祁宴猛然起身,站在我身前。
眼底最后一丝温柔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深深的厌恶,“你知道人和畜生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那就是人可以控制自己的脾气,畜生不行!”
我愣在原地,怎么也不敢相信,那张曾对我诉说温柔眷恋的嘴,居然有一天会说出最最伤我的话。
心脏止不住的钻心的疼,每一次疼都化为泪珠流出。
空气陷入死一般寂静,祁宴沉默半响冷冷开口。
“还想我娶你,就去给阿悦道歉。”
撂下这句话后,祁宴摔门离开。
他还想娶我,可我已经不想嫁给他了。
随着房门发出的巨响,力气被抽干,我塌下挺直的脊背靠在床头。
即使没有镜子,我也能想象到自己现在满脸泪痕的狼狈摸样。
拖着疲惫的身体,我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暴露出的肌肤上是新伤叠旧伤的淤青。
监狱的三年,每一天我是怎么度过的,或许林悦是最清楚的。
当初天水集团临上市时,公司机密突然流入到对家手上。
林悦作为公司的法律顾问和祁宴的贴身助理,一口咬定资料是我泄露出去的,就连我的未婚夫也坚定不移地站在她那边。
可我曾亲眼见过,她进出我的办公室。
只是那段监控视频又恰好丢失,于是这口锅结结实实落在了我身上。
出于不甘心,我拿出电脑试图找出与当时有关的线索,却毫无收获。
我再度陷入了迷茫,漫无目地行走在大街上,不知不觉走到了之前和妈妈居住的老房子。
因为爸爸出轨,妈妈精神一直不稳定。
怕她担心,当初入狱我谎称出国进修,但妈妈还是受了很大的打击,出于愧疚一直不敢见她。
在门口徘徊了很久,我才鼓起勇气敲门,却半天无人应答。
直到邻居阿姨开门出来,我才知道妈妈早已去世,而她留给我的东西只有一个兔子玩偶。
我不停摇头否认,在雪地中站了很久,都没办法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怀着愤怒我给祁宴打去了电话,迫切地想要质问他,为什么要将这件事瞒着我。
但电话却被一次又一次挂断,直到最后他发来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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