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流下,
他没有安慰,
反而指责着说:“怎么,这就哭了?”
“他们说的不对嘛?
你不就是一个随便的人吗?
我可以,程鹏鹏也可以!
说不定程鹏浩早就可以了吧?”
“啪!”
我的手因为这一巴掌发麻,
他白皙的脸上顿时起了红痕,
周围的笑声也停下,一群人围在左右,目光不善。
颜子松或许还保留着最后的善意,
又或许只是不愿意留下一个仗势欺人的恶名,
他拦住上涌的众人,压低声线冲着我喊,
“回去!”
回去?回哪去?
我懒得再跟他纠缠,
只当是踩了屎,何必越弄得满身脏。
“颜子松,我们完了,分手吧!”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来时珍重的礼物被当做垃圾一样扔在原地。
我迅速收拾了所有的衣物,
逃一样地离开住所,
那个我看成小家的地方。
我太狼狈了,尊严让我只想躲避,随意在街边找了个小旅馆。
我给自己一个夜晚的时间宣泄,
任由泪水流淌,一滴滴藏进棉被。
哭的累了,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梦中居然想起了我们的初遇。
2
初冬时的活动,单薄的旗袍能够多赚几百块的酬劳。
许多人都被寒风劝退,只有我选择坚持下来。
没办法,我要赚钱的。
灰败的天,呼啸的风像刀子刮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双唇忍不住颤抖,却要保持微笑。
宾客被迎进报告厅,
暖风从敞开的门中吹出来,不过片刻又被关住。
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