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行和秘密都抖出来。你若不说,可能要你儿子来替你承担呢。”
“放开她!”江金祥怒吼,可他同样被两名彪形大汉架住,根本无法动弹。看着母亲绝望的眼神,他只觉得自己再度陷入了无尽的噩梦之中。
大厅内,面具交错,欲望与恐惧交织,一场前所未见的狗血大戏即将上演。所有人都在等待,看阮梅会不会揭开她埋藏多年的秘密,看江金祥在这场折磨中又能否守住理智、乃至生存下去。
在水晶吊灯的冷光下,阮梅被几名身强力壮的守卫死死按在那张金属台上。她挣扎着,哭喊着,却无济于事。面具人们在周围默然观望,或兴奋,或冷漠,犹如围观一场盛大却残酷的戏剧。
江金祥也被拽住双臂,动弹不得。看着母亲那满含绝望的双眼,他想嘶吼,却仿佛喉咙被堵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放开她……你们这群疯子……”他忽然想起父亲江海伦,想起那张阴郁而冷酷的脸。此刻他才意识到,也许父亲早就知道俱乐部的存在,甚至或许也是这里的成员。否则,母亲何以会说出“当年已经毁了我”这般话来?一连串的猜测让他的内心煎熬不已。
“母子见证。”会长重复着方才的话,缓步走到阮梅身旁,仔细打量着她脸上交织的痛苦与怨恨。他的目光始终带着嘲弄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阮梅女士,当年你离开这里,是因为违背了俱乐部的某项规则。按照约定,你本该为此付出更加沉重的代价。可你运气好,被某些人暗中保全,让你带着孩子逃离了江城。你以为就能一了百了?”
“我……我当年根本就不该……”阮梅颤抖着,不知是害怕还是恨意:“求你放过金祥,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做错什么。”
“这可由不得你。”狐狸面具女人轻笑出声,伸手捏住阮梅的下巴,逼着她直面刺目的灯光。“你当年既然敢背弃俱乐部,就该料到迟早有这一天。至于江金祥……哼,他的出现,只会让这一切更有趣。”
话音刚落,一名黑袍侍者递上了一根细长的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