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他的头发,有些担忧:“怎么来得那么频繁。”
“不知道。”
我手抵住他的额头:“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明天去医院看看。”
易桥拧了拧眉:“有。”
我:“哪里?腺体吗??还是哪里疼?”
然后,我看到易桥把我的手挪到了他的脖子上。
我:“嗓子疼吗?”
易桥:“难受。”
“阿京不给q。”
我:“……明天必须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
“好,阿京陪我去吗?”
预约好明天的医生,我“嗯”了声。
“快睡,明天早起。”
躺下了易桥也不安分。
我睁开眼,无奈:“就那么精神?”
“嗯。”他碰了下耳朵,“阿京,耳朵红了。”
这人视力在黑暗里好的过分,我推了推易桥,“我易感期好像也要来了。”
灯打开,易桥:“那阿京要标记吗?”
“……”
我服了,这家伙真的不把标记当回事啊,不得疼死。
“闭上嘴,把衣领弄好。”我拉着他手下床,蹲下来扒开保温箱,拿了支抑制剂,“你要不要?”
只是预兆我就有点控制不了信息素,别提易感期真来的时候了。
同是易感期,易桥好像除了先前有点失控,对信息素倒是掌控的挺好。
不过易感期很容易产生破坏欲和躁狂的情绪,不知道他能撑多久。
易桥回握住我的手,跟着我蹲下:“要。”
“先帮我打,我这有点乱。”
“好。”
易桥指尖很轻的碰了下腺体,嗓音心疼,“如果我是Omega就好了,这样我们信息素就不会排斥,阿京也不用一直用抑制剂了。”
温热的液体滴在脖颈,烫的不可忽视。
我沉默了两秒,抬起他的脸,脸上果然带着泪液。
我气笑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