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
对上我含笑的视线,他久久不语。
底下宾客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觑。
岑扶光忽地笑了。
他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语气平静地可怕。
“没有看的必要。”
他将纸张撕碎,扬向空中。
薄薄的纸张棱角划在肌肤上有细微的疼痛感。
我微微蹙眉。
听见岑扶光几乎一字一顿地道。
“离婚,你想都不要想。”
12
宾客与媒体被好声好气地劝离。
只余下两家人,还有台上的我和岑扶光。
手腕被大力捏住。
岑扶光语气森冷。
“当初提出要结婚的是你,如今你又凭什么和我提离婚?
“林疏知,我是你养的狗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戏弄我很好玩吗?”
手腕的骨头几乎要被捏碎。
我忍着痛,轻声解释。
“不是戏弄,只是还你自由。”
岑扶光嗤笑一声。
“还我自由?你当初和我结婚,怎么没想到我的自由?这些年,看着我这张脸和别的女人贴在一起终于忍不住了?想明白我没法当岑望舒的替代品之后,就要把我一脚踹开了?”
“岑望舒”这三个字一出来,空气仿佛陷入了窒息般地死寂。
我心脏紧缩了一下,不想再听。
岑扶光却步步紧逼。
“当初结婚,你是为了我这张脸,为了赎罪,为了扶持林家,从来没有考虑过我,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谈离婚?”
他扯了扯唇,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
“所以,离婚,你想都不要想。”
13
“疏知,我也知道你这几年不好受,你想要离婚我不阻止。”
岑母拉着我的手欲言又止。
“只是,看扶光的样子似乎还不太能接受,你要不再缓一缓?”
我缓慢却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