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为了讨生活谁愿意陪那些臭男人卖笑?
一来二去,我也挺喜欢来这青楼,跟那老鸨花姐更是成了无话不谈的密友。
就是花姐这人经常神经兮兮的,心血来潮就问我可有心仪的男子。
提起男人,我心里想到的便是前世被凌辱的场景,脸色也阴沉下来。
花姐心思细腻,见我脸色不对忙转移话题:“瞧你,真是变脸都天儿都快,行行行,不愿说以后我就不问了。”
这件事我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翌日,花姐又拿来一块玉佩,神情有些古怪。
凑到我眼前让我仔细看,问我是否认识这玉佩,神情特认真,好似在确认什么。
我一脸茫然的摇头,花姐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很快她又恢复那派没心没肺的模样。
逍遥的日子没过几天,暴风雨便来了。
这天香云突然失踪,有人送来书信,要我一人子时去平湖巷口,我知道这是为我设的局,而我也必须去。
当晚我按时赴约,香云却并未这里,等候我的也并非姜颜,而是沈心柔。
我直接质问:“香云人呢?”
沈心柔面色憔悴,眼底却带着得意:“你这贱丫头果然跟你娘一样蠢,香云不过是诱饵,鱼都上钩了,我还留着她那条贱命做什么!”
我袖中手指不自觉攥紧,胸口只觉一股怒火往上窜,几乎是低吼出声:“你竟敢杀了她?”
这一刻我似失去理智,如果香云遭遇不测,我必让她沈心柔加倍奉还!
沈心柔将匕首扔到我脚下,倨傲地昂起下巴:“贱丫头我今日心情好,你自己动手吧!”
她料定无法活着离开这里,我盯着那匕首冷笑,捡起来握在手里仔细观摩。
沈心柔嘲讽道:“果然跟那贱人一个德行,当年她斗不过我,被我活活气死,如今她的废物女儿更不是我女儿的对手!”
听她辱骂母亲,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我握紧匕首冲上去,狠狠地插入她左眼。
仇人的鲜血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