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何微月安远辰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与暖阳,散于冬日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颗甜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订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当初何微月答应安远辰的求婚,他激动得整夜都睡不着,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他亲自策划婚礼,现场用的鲜花,场景装饰,每一样都是他精心挑选的,可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给别人做嫁衣而已。程子谦戴着价值上百万的腕表,盛气凌人地走到安远辰面前,抬手便扔给他一套衣服,声音带着满满地讥讽。“快点去换衣服,我的伴郎。”安远辰拿着衣服来到后台试衣间,衣服换到一半,就听到隔壁传来何微月的声音。“子谦,不行,不能在这里”程子谦语气轻佻,“月月,在这里很刺激的,你真不想试试吗?”何微月明显有些心动,声音都软了许多,“子谦,那你快点......”试衣间的动静越来越大。安远辰靠在门板上,听着隔壁持续不断地响动,心中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爱与暖阳,散于冬日 番外》精彩片段
婚礼订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
当初何微月答应安远辰的求婚,他激动得整夜都睡不着,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
他亲自策划婚礼,现场用的鲜花,场景装饰,每一样都是他精心挑选的,可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给别人做嫁衣而已。
程子谦戴着价值上百万的腕表,盛气凌人地走到安远辰面前,抬手便扔给他一套衣服,声音带着满满地讥讽。
“快点去换衣服,我的伴郎。”
安远辰拿着衣服来到后台试衣间,衣服换到一半,就听到隔壁传来何微月的声音。
“子谦,不行,不能在这里”
程子谦语气轻佻,“月月,在这里很刺激的,你真不想试试吗?”
何微月明显有些心动,声音都软了许多,“子谦,那你快点......”
试衣间的动静越来越大。
安远辰靠在门板上,听着隔壁持续不断地响动,心中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压抑到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虽然他早就知道何微月和程子谦不清白了,但知道是一回事,亲耳听见又是另一回事。
为了刺激隔壁安远辰,程子谦特别卖力,激得何微月忍不住叫出了声。
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女人也一样。
他直接给何微月下药,与她一夜春宵。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突破了底线之后,你就会发现女人是没有底线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安远辰的心也已经趋于麻木。
终于,隔壁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何微月走了。
程子谦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过来,“安远辰,听人墙角的滋味如何?”
安远辰推门出去,看向程子谦很肯定地说道:“程子谦,你没有得绝症。”
那天他在医院的检查报告被换之后,他忽然想到一个可能。
那就是程子谦能把他得了胶质瘤的检查报告换成健康的,也可以给自己伪造一份得了绝症的报告。
程子谦脖间布满星星点点的吻痕,斜坐在沙发上笑容灿烂。
“我当然没有得绝症,得绝症不是你嘛。”
他姿态高傲地看向安远辰。
“属于我的东西终究是我的,安远辰,就算你陪了月月七年又怎么样,她心中爱的始终是我。”
对于他说的话,安远辰无法反驳,可他今天来也是另有目的的。
“你谎称自己得了绝症,就是为了挽回何微月?”
“程子谦,你爱何微月吗?”
程子谦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当然爱她,不然我为什么要回来找她?”
“你爱她,那之前你为什么要逃婚?”
安远辰突然厉声指责道:“你根本配不上何微月的爱!”
程子谦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一个穷鬼知道什么?那时候何家融资出了问题,即将破产......”
当初他确实是打算跟何微月领证结婚的,可领证前一天,他父亲告诉他,何家融资出了问题,很可能就要破产。
他如果娶了何微月不仅什么都得不到,还会背负一身债务。
他是爱何微月,可还没到为了她可以不顾一切的地步。
思来想去,他留下一封信,说自己年龄还小,不想过早被婚姻束缚,想去看看世界,这样两头都有退路。
可他没想到竟会半路杀出一个安远辰取代了他的位置,何微月还要嫁给他。
眼看着何家从破产到东山再起,事业也发展的更好,他自然是坐不住了,于是才想出得绝症这一招,现在看来效果也完全跟他预想的一样好。
程子谦的声音戛然而止。
安远辰已经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代替他说完。
“你当初逃婚根本不是害怕被婚姻束缚,而是因为害怕何家破产,拖累你?”
程子谦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他轻嗤一声。
“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月月会信你吗?”
“安远辰,你要是敢在月月面前乱说话,我不介意让你试试我的手段。”
程子谦气焰嚣张转身离开。
安远辰垂下眼眸,从口袋里掏出录音器。
他不会乱说话,他还会给他们的婚礼上送上一份大礼呢!
安远辰换上伴郎服出去。
何微月见到他时目光一滞,语气中带着慌张,“远辰,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刚刚在试衣间?”
安远辰眸光中噙着一丝冷然的笑意,正要开口。
程子谦就挽上何微月的胳膊,笑道:“月月,我和远辰敞开心扉谈了一次,他现在已经理解我们了,还说要来当我的伴郎,来帮助我完成遗愿呢!”
何微月眸色复杂地看向安远辰说道:“等会没事你就回去吧,今天这里不适合你。”
安远辰声音淡漠的说道,“我是不想来的,可架不住你的新郎热情招待。”
程子谦狠狠剜了安远辰一眼,随即拉着何微月离开。
何母走过来,看着一身伴郎打扮的安远辰,出言讥讽道:“安远辰,你的脸皮还真是厚,微月已经不要你了,你还缠着她不放,是打算做小三吗?”
安远辰嘴角勾起一丝挑衅的笑,“我怎么会是小三呢?程子谦不是马上就要死了吗?何微月跟他结婚不过是可怜她罢了。”
何母轻嗤一声,看向安远辰的眼神更加轻蔑,“你倒是好打算,可我告诉你,你的算盘注定会落空,子谦不会死的。”
跟安远辰想的一样,何母对程子谦装病这件事是知情的。
“是吗?难道他的病是装的?”
何母心中懊恼自己的一时失言,赶忙找补道:“微月已经请了最顶尖的医疗团队,来给子谦治病,他当然不会死。”
“反正你别再缠着微月,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安远辰脸上露出一抹无所谓的笑,怎么她们都喜欢威胁他,就因为他没钱没势?
可他们难道没听过一句俗语,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彩排开始,何微月牵着程子谦出场,在主持人说出婚礼誓词后,拥吻在一起。
程子谦身上穿着原本属于他的西装,婚戒在灯光下璀璨夺目。
安远辰看向自己已经光秃秃的手指,悄然转身离去。
一吻结束,何母拿出象征何家女婿身份的平安扣玉石要套在程子谦的脖子上。
不知为何,何微月忽然抬手阻止了她。
“妈,这个玉石不能给子谦。”
何母和程子谦一脸疑惑看向她。
何微月心慌地看了一眼台下已经空了的位置,直接拿走了何母手中的玉石,“这个玉石以后我会亲自交给你的女婿。”
何母打趣程子谦,“微月一定是想在正式的婚礼上再交给你。”
程子谦嘴角勉强浮起一丝笑意应和,眼中却闪过一抹狠毒。
婚礼前夕,也是安远辰手术的前一夜,他忽然接到了何微月的电话。
电话那头背景音乐嘈杂,何微月的声音中带着明显醉意,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远辰,我......想你了,你......来接我回去。”
犹豫片刻,安远辰开口问道:“你现在在哪?”
“迷情......迷情会所,806.”
安远辰在心里告诫自己,就当是还何微月曾经对她的救命之恩吧。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好,你等着我。”
挂了电话,安远辰换下病号服,出了医院,打车前去迷情会所。
他找到806号包厢,抬手推开门,却发现里面漆黑一片。
正要抬手去拍墙上的开关。
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将他抱住。
安远辰觉得自己整个人在不断下坠,七年的时光在他脑中匆匆闪过,直到回到十八岁那年的夏天。
晚自习老师把他叫到办公室,要求他替她的儿子背下实验造假的黑锅,他拒绝后,老师在背后骂他不知好歹,一定会让他身败名裂连高考都参加不了。
安远辰父母早逝,在孤儿院长大,没有人告诉过他遇到这种事应该怎么办?
他无措,害怕,绝望之下爬上了学校的天台,准备结束自己这糟糕的一生。
是来天台散心的何微月救了他。
“听说摔死的人,会脑浆迸裂,面目全非,你长得这么帅确定要选择这种死法吗?”
安远辰哽咽说道:“反正我都要死了,是丑是美,我都不在乎。”
“同学,能和我说说你为什么要寻死吗?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呢?”
何微月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同学给个面子呗!”
安远辰被救下后,跟她说了自己的事情。
十八岁的年纪最是热血,尤其是何微月还有着强大的背景,更是天不怕地不怕。
“该死的不是你,而是那个败类。”
何微月当即下了天台,冲进办公室当众揭穿她的行径。
还打电话给她在教育局工作的叔叔,解雇了这名老师,永远吊销她的教师资格证。
在安远辰看来无法解决的事情,被何微月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而何微月向安远辰伸出的手,如同给身处黑暗中的安远辰带去了一束光。
可现在她亲手再次将他推进无边的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安远辰的眼皮动了动,睁眼看到的便是一片刺目的白。
他抬起自己的手,他能看见了?
随即手掌被人紧紧握住,“远辰,你醒了?”
他微微偏头便看到何微月神色紧张地脸庞。
她还会紧张他吗?
安远辰自嘲的笑笑,将手掌从何微月的掌心抽出。
何微月心中没由来的慌了一下,再次握上他的手,“远辰,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何微月你这样折磨我,却说是我在和你闹?”
何微月语气服软,“我真的只是想帮子谦完成他的遗愿而已,子谦已经快要死了,你就不要再和他吃醋了。”
安远辰眼睛直直看向何微月,嗓音苦涩,“可是何微月,我也快要死了啊......”
何微月再次绷起脸,语气也沉了几分,“远辰,你就不要再装了,我刚刚已经让医生给你检查过了,医生说你很健康,包括你的眼睛也是好的。”
“不可能......”
他当初知道自己脑中长了胶质瘤之后,心中也是抱了一线误诊的希望,可接连换了几家医院检查都是同样的结果。
见到安远辰如此冥顽不灵,何微月心中的耐性也耗尽,直接拿起一旁的检查报告单摔在安远辰身上。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还在狡辩!”
安远辰拿起报告单看到医院的名字,才明白原因。
“这是程家投资的医院,出一张假的报告单轻而易举,只要换一家医院检查,就能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生病!”
何微月恼怒地拉住安远辰的胳膊,将他从床上拽起来。
“那我就带你换医院检查,今天我一定要揭穿你的谎言!”
安远辰光着脚,连鞋都来不及穿,强忍着膝盖钻心的疼痛,被何微月拽着向外走。
他要向何微月证明,他没有说谎。
安远辰被吓了一跳,抬手推搡来人,“谁!”
来人拿起喷雾在他面前喷了喷。
安远辰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离,他用力喊道:“救命!何微月救我!”
一只大手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嬉笑道:“微月正在隔壁和子谦欢度春宵,才没空搭理你。”
是何微月的朋友,许未,他是个同性恋。
“安远辰,月月已经把你送给我了,来跟着我怎么样?我早都想试试你的滋味了。”
安远辰心中绝望,他没想到何微月竟然会如此绝情,将他送给别人。
许未的手顺着安远辰的腰身抚摸。
他的理智陡然清醒,没有人来救他,他就自救。
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了。
安远辰的手掌向后揪住许未的头发,猛地发力拽住他的头狠狠向墙上撞去。
然后转身一脚踹在他的裆部上,就要向外跑去。
许未痛叫一声,怒骂道:“贱人!老子今天弄死你!”
安远辰刚拉开便看到何微月和程子谦站在门外,程子谦惊呼,“你们这是......”
许未忍着痛抢先解释道:“是他勾引我的,他还说丞哥不要他了,他必须要给自己找个下家。”
“你胡说!明明是你对我欲行不轨。”
程子谦一脸不敢置信道:“远辰,就算我和月月举办婚礼,月月也没有说过不要你,你怎么能......”
何微月眼神冰冷,全身散发着寒气,“安远辰,你就这么贱!为了找下家,连男人都可以?”
安远辰抬手便一巴掌狠狠甩在何微月的脸上。
“何微月,从今以后,我不欠你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转身离去。
他不想再去计较,何微月在这场对他的算计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他现在只想远离她。
看着安远辰决绝的背影,何微月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恐慌,总觉得安远辰这一走,自己就真的失去他了。
下意识抬脚就要去追,却被程子谦拽住胳膊。
“月月,我的头好痛......”
何微月忍着心中的怒火,安抚程子谦让他先进屋去。
随后满身戾气的她,上前一脚踹在许未身上。
“我的男人,你也敢动!”
许未满眼惊慌,“何总,是他......”
“不管是谁主动的,你敢动他,我就要你好看。”
何微月拿起凳子砸在许未身上。
安远辰出了会所后,直接打车来到婚礼现场,把之前的录音设置好播放时间。
程子谦处处对他算计,现在他就要破坏了他最想要的婚礼。
做完一切之后,安远辰回到医院。
因为晚上发生的事,他没有丝毫困意,呆坐在床上直至天明。
他看着太阳一点一点从东方升起,光芒万丈。
说不定这是他此生最后一次看日出了。
九点,安远辰躺在移动床上被推进了手术室。
而此时的何微月和程子谦前往婚宴现场。
手术室的门缓缓关闭,象征手术中的红灯亮起。
从此,不论安远辰是生是死。
关于何微月的一切,都将从安远辰的生命中完全消失。
戒指打在何微月的身上,她的脸色黑的吓人,“安远辰,你又在耍什么把戏?这是我们的婚戒。”
安远辰声音淡淡地说道:“婚礼都没了,我还要戒指干什么?”
何微月眉头蹙起,不悦说道:“我什么时候说婚礼取消了?不过是我和子谦先办一场婚礼满足他的遗愿,我们的婚礼推迟一个月而已。”
“七年你都等得了,难道这一个月你就等不了吗?”
安远辰空洞的眼睛中溢出水气,顺着眼角滑落,“何微月,我们之间的缘分只剩下七天,我等不了你了。”
他脑中的胶质瘤位置特殊在记忆区,七天后,他不是死,就是会把她彻底遗忘,总之他们都再无可能了。
看着安远辰如此模样,何微月心底涌出一丝心疼,下意识向他靠近,想为他擦去脸上的泪水。
程子谦抢先一步从地上捡起戒指来到安远辰面前,交到他的手上,“远辰,这枚戒指代表月月对你的爱,你怎么能随便丢弃?”
安远辰看不见,并不知道程子谦已经来到了他面前,只感觉到手上传来尖锐的疼痛,条件反射地抬手挥开。
随后便听到撞击倒地的声音和何微月的惊呼声。
何微月看着程子谦被桌角撞破的额头,脸色难看至极。
“恶毒至此,完全不知悔改,把他押去宝华寺,让他爬轮回路为自己赎罪。”
安远辰一直平淡的声音,染上惊恐,“何微月,你不能这么对我......”
轮回路本是一条普通的石子阶梯,可不知从何时起,被人赋予了神秘的色彩传说。
罪孽深重者三跪九叩爬上99级台阶,便可赎去自己生前所犯的罪孽,确保来世不遭受报应之苦。
安远辰被保镖按着跪在台阶上,一步一叩首的向上攀登,布料被磨破,每跪一次膝盖便传来针扎般的疼痛。
周围上香游客的讨论声,不断传进安远辰的耳中。
“这轮回路不都是自愿赎罪的吗?第一次看到被人押着跪的。”
“这小伙子长得挺周正的,不像会是做坏事的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要是没做坏事,能被人押过来赎罪?”
“也对,有的人表面看着和善,谁知道心里都坏成什么样了。”
“呀!他的眼睛好像看不见了。”
“指不定瞎了就是他的报应,咱们可得离这种罪大恶极的人远点。”
疼痛从安远辰的膝盖、手臂、额头向四周蔓延,身上无一处不痛。
爬到一半,两名保镖也因为不停重复的动作手酸脚疼,气恼地将安远辰用力一推。
“你就不会自己爬吗?跟个死人似的一动不动!”
可安远辰早就被折磨得全身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直接歪倒在阶梯上,向下滚去。
恍惚中他好像听到了,何微月撕心裂肺地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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