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她撇撇嘴:
“是你非要闹得大家都不开心的!如果你还不知悔改,那咱们干脆离婚算了。”
这是她第二次跟我提离婚。
上一次她提离婚,也是因为江洛从中作梗。
三个月前,我的仿生小狗发布会上,江洛篡改了小狗的叫声。
万众瞩目的闪光灯下,Apple Dog吐出了一句,“苏羽萱与江洛意笃情深,天长地久。”
全场哄堂大笑,嘲讽着Apple Dog“人不人、狗不狗”的。
当日苏羽萱公司股价大跌,我四年的心血也就此作废。
苏羽萱一边享受着江洛暧昧的小伎俩,一边冷冷地跟我提离婚。
当时我抱住她的腿,卑微至极地求她原谅我,还保证我不会再做惹她生气的事。
可现在,我却轻飘飘地吐了一个字:“行。”
宽敞的房间,有那么一会儿,时间仿佛凝固。
苏羽萱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行,我想好了,咱们离婚吧。”
我边说边把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从抽屉里取出,递给她看。
可苏羽萱根本不接。
她仿佛盯着陌生人一般,看了我好久。
“你怎么可能跟我说离婚呢?”
江洛嗤笑一声,“做戏而已。”
苏羽萱这才面色柔缓了下来,忽然不屑地哼了一声:
“付书行,你一个书呆子,竟然也学会玩把戏了,我可不会上你的当呢!”
苏羽萱赌气似的把我推出主卧,锁上了门。
最后还是我自己去医院包扎。
走之前,我带走了自己的证件,简单收拾了几件行李。
沾染苏羽萱记忆的,也没要留着了。
反正最后,都不会记得。
我索性住进了研究所。
第二天,苏羽萱和江洛在大雪中拥吻的视频登上了同城热门。
无数不知真相的观众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