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医生已经把蜡烛插好了。
看着他期待的眼神,我闭上眼睛许了愿,再睁开眼,我又吹灭了蜡烛。
“许了什么愿?”
“路医生,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许了我的读者永远健康,没有疾病产生的愿望。我不希望他们跟我一样。
路医生笑着点了点头,“也对,吃蛋糕吧,少吃一点没关系的。”
他给我切了一块不大不小的蛋糕,那块蛋糕上,恰好又有“平安”二字。
我是个极其冷淡的人,所以即便在这种场合下,我都淡然得可怕。
我吃了一点点蛋糕,又对他说:“路医生,怎么知道我家在哪儿?”
“病历上都有。”
“那路医生,也会这么对其他患者吗?”
“算是吧。”
吃完饭后,路医生又拉着我聊了一会儿。
在聊天中,我不禁感叹。
眼前这个看起来年龄并不大的年轻人,居然已经三十岁了,是梁东医生的博士生,研究的方向跟梁东医生一样,是胃癌的方向。
“这么年轻就是个博士了,路医生以后要继续发展成这方面的教授吗?像梁东医生一样。”我问道。
路医生用那双温柔到能滴水的眸子看着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倒是问了一个我实在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周凌畅,你真的不记得我吗?”
我听了这话,大脑都像是宕机了一样。
什么记不记得他?我们之前见过吗?
“不记得,我们难道不是第一次见吗?”
这话说出后,我似乎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失望。
他的语气也变得有些丧气,“好吧,我确实想向更好的方向走,向老师看齐,至于教授,我想我并不适合教书育人。”
我耸耸肩,一笑了之。
但路医生似乎是在找话说,又问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做什么职业?”
“全职作者。”我如实回答,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