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像孩子一样,几趟滑梯一滑,几次秋千一荡,一切烦恼就烟消云散了。
…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越积越深了。
我抚去了落在秋千上的雪,坐了下来,细细地回想和周呈璟在一起的这几年。
说来也奇怪。
小时候的我从来没想过以后会嫁给周呈璟。
我和他从一出生就产生了特殊的羁绊。
周妈妈和我妈妈是最要好的闺蜜。
她们同时怀孕,同时生产。
几乎周呈璟刚生下来,我的妈妈就在隔壁产房生下了我。
她们经常和我们说早就给我们定好了娃娃亲。
我虽然从来没把这事当回事。
却也会在父母提到这个事情的时候偷偷观察周呈璟的反应。
可惜他的反应每次都让我失望。
我希望看到他惊慌失措,或者默不作声的样子。
但每当我们另一个最好的朋友林航拿这件事开玩笑的时候,周呈璟都会严肃地出声制止。
我想他肯定更没把这个当回事。
就这样,我们一起上幼儿园,一起走过了小学,初中。
周呈璟隐瞒得太好了。
以至于和他在一起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觉得他是在和我开玩笑。
高中时,周妈妈生了一场大病,几乎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周呈璟为此休学了一个学期,彻夜不眠地守在周妈妈的病床旁照顾她。
我也许是出于和周呈璟是好姐妹的缘故,也会每天提着我妈炖的汤去医院看周妈,然后顺便把老师布置的作业和上课的笔记给周呈璟带去。
等到周母的病稍微好点了,周呈璟才回来。
那以后,周呈璟不知道是怎么了,加倍地对我好。
好得让我觉得有些暧昧,我也为此躲了他很久。
可我越躲,他追得越紧。
现在想来,周呈璟只是把我对他的关心误认为了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