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接着去上班。
半个月后,我下班回来,看到他在门口等我。
“晓晴,我错了。我试过了,我还是舍不得你。”
他紧紧抱住我,说得感天动地。
“这么多年,你早就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没有你,如剜骨之痛。”
“那她呢?”我冷冷问他。
“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晓晴,求求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会犯糊涂,过年我们就订婚。”
我心软了。
六年啊,我的青春与感情都倾注在他身上。
我的初恋,我的第一个男人,哪能说放就放。
我动摇了,也想再给这段感情一个机会。
距离过年还有两个月。
也许是他心里有愧,这段时间对我很殷勤。
一天一个电话,嘘寒问暖。
还花六百多,给我买了件羊绒大衣,让我订婚穿。
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疙瘩的。
但仍是割舍不下,算了,不计较了,往前看吧。
订婚前一天,他来我家商讨流程。
“晓晴,跟你商量下:咱能把彩礼从万里挑一降到六千六吗?”
本来,我们说好了,按南城的风俗万里挑一。
可他家里叔伯知道后,明确表示反对。
说太高了,他要是给了,以后下面弟弟们都得按这个标准。
“行,那就六千六吧。”这钱也就是走个过场,我没想要。
我那时就是太好说话了,跟个软柿子似的,才会被他一再拿捏。
“晓晴,就知道你最通情达理了。”
正事谈完,他球瘾犯了,撂下手机去操场打篮球。
那时刚流行带摄像头的手机,我比较稀罕,拿着玩。
不知怎地,就翻到了短信。
“我想你了。”一个陌生号码给他发的。
“我也想你了。”他回。
我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