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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穿越回来:渣男,你的死期到了结局+番外小说

小小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念蕴猛地睁眼看了四周一眼,只见屋内古木家具错落有致,轻纱幔帐随风轻拂,一缕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在她的脸庞上,映出斑驳光影。她轻抚过身旁冰凉的玉枕,手微微颤抖,指尖在玉枕上滑过,那份凉意似乎穿透了肌肤,直抵心间。她猛地坐起,目光在古色古香的房间内游移,每一幕都如此不真实,却又清晰得令人心悸。阳光下的尘埃轻轻起舞,如同时间的碎片,在她眼前缓缓拼凑出一幅幅前世的记忆。原来她重生了!准确点说,应该是穿越回来了!当年,一晚毒药被灌下去后,林念蕴在剧痛与绝望中失去了意识,再睁眼,已非旧世。她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那里被人们称为末世。那里,是绝望与希望交织的荒原。而她,林念蕴整整待了二十几年,在一次外出找寻食物的时候,被丧尸群攻击,本以为会尸骨...

主角:林念蕴郑书逸   更新:2025-01-16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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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念蕴郑书逸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娘穿越回来:渣男,你的死期到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小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念蕴猛地睁眼看了四周一眼,只见屋内古木家具错落有致,轻纱幔帐随风轻拂,一缕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在她的脸庞上,映出斑驳光影。她轻抚过身旁冰凉的玉枕,手微微颤抖,指尖在玉枕上滑过,那份凉意似乎穿透了肌肤,直抵心间。她猛地坐起,目光在古色古香的房间内游移,每一幕都如此不真实,却又清晰得令人心悸。阳光下的尘埃轻轻起舞,如同时间的碎片,在她眼前缓缓拼凑出一幅幅前世的记忆。原来她重生了!准确点说,应该是穿越回来了!当年,一晚毒药被灌下去后,林念蕴在剧痛与绝望中失去了意识,再睁眼,已非旧世。她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那里被人们称为末世。那里,是绝望与希望交织的荒原。而她,林念蕴整整待了二十几年,在一次外出找寻食物的时候,被丧尸群攻击,本以为会尸骨...

《老娘穿越回来:渣男,你的死期到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林念蕴猛地睁眼看了四周一眼,只见屋内古木家具错落有致,轻纱幔帐随风轻拂,一缕阳光透过雕花木窗,洒在她的脸庞上,映出斑驳光影。
她轻抚过身旁冰凉的玉枕,手微微颤抖,指尖在玉枕上滑过,那份凉意似乎穿透了肌肤,直抵心间。
她猛地坐起,目光在古色古香的房间内游移,每一幕都如此不真实,却又清晰得令人心悸。
阳光下的尘埃轻轻起舞,如同时间的碎片,在她眼前缓缓拼凑出一幅幅前世的记忆。
原来她重生了!
准确点说,应该是穿越回来了!
当年,一晚毒药被灌下去后,林念蕴在剧痛与绝望中失去了意识,再睁眼,已非旧世。
她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那里被人们称为末世。
那里,是绝望与希望交织的荒原。
而她,林念蕴整整待了二十几年,在一次外出找寻食物的时候,被丧尸群攻击,本以为会尸骨无存,没想到会再次醒来,竟然回到了前世。
林念蕴深吸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欣喜。
前世她活得窝囊,死得凄惨,如今能重活一世,她定要活出一个精彩的人生!
就在她思绪万千之际,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丫鬟端着铜盆走了进来。
“世子夫人,您醒了!”丫鬟看到她醒来,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林念蕴微微点头,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往昔。
嫁入平昌侯府那日,红妆十里,她满怀期待地踏入这座曾经辉煌的府邸,以为自己能成为幸福一生的女人。
她以嫁妆充盈了府中库银,用智慧与汗水重塑了平昌侯府的辉煌,对夫君情深意重,对继子视如己出,对女儿更是倾注了全部的母爱。
却未曾想,这一切到头来只是黄粱一梦。
她的心如刀绞,回忆中的背叛与残酷像是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紧紧束缚。
那精心呵护的女儿,原来只是个精心布置的局;那被她寄予厚望的继子,实则冷酷无情;而她深爱着的夫君,更是将她推向了深渊。
林念蕴的心中如同被万箭穿心,每一段回忆都是对她灵魂的凌迟。
“绿霜,你先退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的声音平静得异常,却透露出不容忽视的威严。
绿霜虽感诧异,却也不敢多问,只得应声退下,轻轻掩上了房门。
屋内再次恢复宁静,林念蕴闭上眼,让那些痛彻心扉的记忆在脑海中一一浮现。
她想起那个所谓的“女儿”,那双总是带着算计的眼睛,想起继子嘴角那抹冷漠的笑意,还有夫君在递给她毒酒时,那决绝的背影......
原本在末世生活了二十几年,林念蕴以为自己已经练就了铁石心肠,但一想到被灌下那碗毒酒以前得知的真相,她的眼眶渐渐泛红,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咬紧牙关,心中涌动的恨意如同野火燎原,无法遏制。
郑书逸,平昌侯的世子,也就是给林念蕴灌下毒药的渣男相公,给林念蕴灌下毒药以后,说的话一字一句都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她本已支离破碎的心。
他的话语里,没有丝毫的愧疚,只有冷酷与决绝:“贱人,你可知你养大的女儿为何和你不亲?那是萱儿在懂事之后,就已经知道你不是她的亲娘!”
郑书逸口中的萱儿,正是林念蕴倾尽心血养育了十几年的郑婧萱。
已经毒药下喉的林念蕴,当听到这句话以后,心如死灰,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涌上心头,“那......我的女儿呢?她在哪里?”
郑书逸冷笑一声,那笑容里满是讥讽与不屑:“你的女儿?哼,不过是个不应该的存在,早在她出生的那一刻,就被扔了出去。”
“郑书逸,你不是人,那可是你亲生女儿......”
林念蕴话还没有说完,一口黑血喷涌而出,染黑了郑书逸那一袭白色锦衣。
郑书逸连退好几步,看着倒在地上的林念蕴,厌恶地说道:“将她扔到乱葬岗去,别脏了侯府的地儿。”
而林念蕴在前世的最后一眼,狠狠地记住了他们一家五口丑恶的嘴脸......
林念蕴的思绪猛然从前世的深渊中抽离,回到了现在,她站起身,走到铜镜前,镜中的女子虽略显憔悴,但那双眸子却异常明亮。
她轻抚着自己的脸颊,心中暗自思量,既然重生回来了,她必须步步为营,绝不让前世的悲剧重演。
而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隐约的嘶吼与金属碰撞声。
门被猛地推开,郑书逸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把站在门口的绿霜撞倒在地。
铜盆落地,水溅四溢,清脆的响声在屋内回荡。
郑书逸脸色铁青,怒视着绿霜,“你这个不长眼的奴才,敢挡本世子的路!”
绿霜吓得跪倒在地,手中的湿布掉落在地,她颤抖着声音求饶:“世子爷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
郑书逸却未有丝毫怜悯之心,他冷冷地看了一眼绿霜,转而对身后的随从吩咐:“把她发卖了......”
此话以后,候在不远处的白嬷嬷,连忙跑过来跪倒在地。
“世子爷,请您手下留情!绿霜跟随世子夫人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求您网开一面。”
绿屏也紧随其后,跪在郑书逸面前,连连磕头:“世子爷,求您开恩,放过绿霜姐姐吧!”
然而,郑书逸的脸上却没有丝毫动容,他冷冷地看了两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忠心耿耿?哼,本世子可不需要这种只会惹麻烦的奴才。你们两个,也一样,发卖了事。”
看着眼前的场景,林念蕴也清楚知道了她是回到了嫁入平昌侯府的第十年。
也就是这一年,林念蕴感染风寒卧病在床,被郑书逸找了理由将她身边的人给打发了。
病好以后,林念蕴也去找过,但是那些人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无迹可寻。

乳母和丫鬟们闻言,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连声求饶,却不来林念蕴的丝毫心软。
绿屏领命,立刻着手安排。
林念蕴转身,目光再次落在郑婧萱苍白的小脸上,心中却并无太多波澜。
虽然她如今是郑婧萱名义上的母亲,但对这个孩子,她实在难以产生什么深厚的感情。
“好好照顾她。”林念蕴吩咐了一声,又让绿屏找来两个丫鬟后,便转身离开了。
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没有时间浪费在这里。
等林念蕴离开以后,赵氏和郑书逸两人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娘,林氏真的有些奇怪,往常萱姐儿有个头疼脑热的,她比谁都紧张?”郑书逸看着林念蕴离去的背影,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可是,今日萱姐儿都昏迷不醒了,她竟然如此淡定?”
赵氏脸上也满是疑惑之色:“我也正奇怪此事呢。林氏今日确实有些反常,莫非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郑书逸摇了摇头:“儿子也想不通其中的关节。”
“罢了,此事暂且搁置,你明日早点休息吧。”赵氏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满心疲惫,“萱姐儿这里有我照看着,你不用担心。”
郑书逸点了点头:“辛苦娘了。”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房间。
赵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郑书逸离开房间后,赵氏又吩咐了丫鬟几句,便也离开了。
房间内,郑婧萱依旧昏迷不醒,高烧不退。
而另一边,林念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此时,天色已经快暗下来了,林念蕴坐在窗边,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下意识摸着自己手上戴的玉镯。
瞬间,周围的一切仿佛被柔和的光芒轻轻包裹,她再一次踏入了那个神秘的空间。
空间内,一切如旧,清泉潺潺,天色灰暗。
林念蕴的眉头轻轻皱起,目光在空旷的草地上游走,最终落在那扇半掩的木门上。
她暗自思忖,这神秘的空间,究竟藏着何种秘密,为何摸了一下玉镯就进来了?
而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绿霜的声音,“大小姐,你怎么睡在这里呢?”
林念蕴四处张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绿霜的声音,她又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玉镯,下一刻,她发现自己正坐在窗边的软榻上。
原来,她刚才竟然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在做梦吗?
也不对啊!
下午的时候,也进去过一次,如果刚才是在做梦的话,那下午发生的事情又怎么解释?
突然,林念蕴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戴的玉镯上,瞬间,她明白过来了。
原来,这个玉镯就是进出空间的媒介,只要摸着玉镯,她就能随意进出那个神秘的空间。
意识到这一点,林念蕴的心中一阵狂喜。
神秘的空间,小溪,还有个茅草屋,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在告诉她似乎在告诉她,那个空间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也许,那里面还藏着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等着她去发掘。
林念蕴按捺住内心的激动,转头看向绿霜,“绿霜,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绿霜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房间。
等绿霜离开以后,林念蕴再次摸着玉镯,心念一动,下一刻,她再次进入了那个神秘的空间。
此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空间里灰蒙蒙的一片,只有茅草屋附近还隐约可见。
林念蕴径直走向那扇半掩的木门,伸手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股更加浓郁的气息扑面而来,扑面而来,让林念蕴感觉浑身一阵舒爽。
她抬脚走进屋里,环顾四周,和下午进来的时候一样,
屋内光线虽暗,但似乎能看清一切。
林念蕴的目光落在屋内的一个角落里,那里摆放着一个古朴的香炉,上面都落了灰一层灰。
她走上前,想要轻轻拂去香炉上的灰尘的时候,指尖不经意地触碰了香炉边缘,一个细微的咔嚓声响起,竟似触动了什么机关。
林念蕴心头一跳,连忙定睛看去,只见茅草屋的一堵墙上,竟缓缓裂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了一个布满抽屉的巨大柜子,每个抽屉上都刻有繁复的图案,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林念蕴呼吸急促起来,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柜子,手指轻轻划过一个个抽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最终,她的手指停在了一个刻有兰花的抽屉上,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她用力拉开抽屉,露出了里面晒干了的兰花花瓣。
一股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林念蕴只觉得心神一振,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喜悦。
她依次拉开其他抽屉,每个都藏着不同种类的花瓣,有的洁白如雪,有的艳丽如霞,香气各异,令人心旷神怡。
林念蕴心中充满了惊奇和疑惑,这些花瓣看起来有普通的,也有她说不上名来的?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突然被柜子下方的一行小字吸引。
“花瓣养人,亦可养颜,花瓣之水,可解百毒,可治百病。”
林念蕴心中一震,目光紧紧盯着那行小字,难道说,这些花瓣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她想起郑婧萱此时还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心中一动,伸手拿起一片花瓣,心念一动,下一刻,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房间内点起了烛火,摇曳的烛光下,林念蕴看着手中的花瓣,心中充满了期待。
她倒了一杯清水,将花瓣放入杯中,片刻后,清水变得色泽艳丽,香气扑鼻。
林念蕴端起杯子,小心翼翼地走出房间,径直往郑婧萱的院子走去。
此时,郑婧萱依旧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如纸,高烧不退。
丫鬟们焦急地守在床边,束手无策。
林念蕴走进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郑婧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她走上前,轻轻扶起郑婧萱,将杯中的花瓣水小心翼翼地喂入她的口中。

赵氏和郑书逸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赵氏更是气急败坏,指着林念蕴骂道:“林念蕴,你、你怎敢如此?你这是要断我平昌侯府的生路吗?”
林念蕴轻蔑一笑,目光如刀:“侯夫人,若非你们欺人太甚,我又怎会如此?是你们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说完,她不再理会赵氏和郑书逸的咆哮与威胁,转身步入房内,留下一脸愤怒与绝望的母子俩在原地。
院外,丫鬟小厮们议论纷纷,都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震惊。
林念蕴这番举动,无疑是彻底与平昌侯府撕破了脸。
她能穿越回来可是为了报仇的,要不是为了打听自己亲生女儿的下落,真的想要一把火,把这侯府烧了的心都有了。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她总有一天,会叫这平昌侯府付出应有的代价!
赵氏与郑书逸,两人如同被霜打的茄子,颓然立在院中。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他们身上,却照不亮他们脸上的阴霾。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只余下赵氏粗重的喘息声和郑书逸心中不甘的怒火。
“娘,我们平昌侯府,岂能容她一个小小女子如此欺辱?我定要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侯府的主人!”
郑书逸这话一说完,赵氏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你说得对,林念蕴这个贱人,生了一场病整个人都变的......”
赵氏的话还没有说完,眼中的阴狠被一抹怪异所取代,她喃喃自语:“这贱人,莫非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以往那温顺如羊的模样,怎会突然变得如此嚣张跋扈?”
她抬眼望向郑书逸,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逸儿,我们得找个高人来看看,不能让这妖孽继续猖狂下去!”
郑书逸听了赵氏的话,微微一愣,随即点头附和:“娘说得有理,我这就派人去寻高人。”
两人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狠戾与决心。
与此同时,林念蕴正端坐在房中,听着白嬷嬷的汇报。
“大小姐,侯府上下都已经传遍了,说您性情大变,如同被妖邪附身。”白嬷嬷的脸上带着几分担忧,“您看,要不要做些什么来澄清这些谣言?”
林念蕴闻言,轻蔑一笑:“澄清?不必了。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林念蕴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她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仿佛已经看透了这世间的纷扰与虚妄。
白嬷嬷见状,心中的担忧也稍稍放下。
她深知自家大小姐的性格,看似温婉实则坚韧无比。
如今这般模样,虽与往日不同,但那份坚韧与果敢却是有增无减。
“大小姐说的是。”白嬷嬷点头附和,“只要大小姐心中有数就好。”
林念蕴微微一笑,目光转向窗外,天空湛蓝如洗,阳光洒落窗棂,映照出她坚毅而果敢的面庞。
“白嬷嬷,你且去忙吧。我有分寸。”
白嬷嬷应声而退,留下林念蕴独自坐在房中。
她的目光在房中扫过,每一件摆设都勾起她前世的回忆。
那些痛苦的、挣扎的、绝望的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却又被她一一压下。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目光变得坚定而深邃。
正准备转身去休息一下的时候,林念蕴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她下意识地伸手扶住身旁的桌子,
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扯,林念蕴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旋转。
她紧咬牙关,试图稳住身形,但那股眩晕感却如同浪潮般汹涌而来,将她彻底淹没。
就在她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一道刺目的光芒划破了黑暗,将她吸入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
林念蕴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白茫茫的地方,她四处张望,却看不到任何熟悉的景象。
“这是哪里?”林念蕴心中一惊,她明明记得自己刚才还在房中,怎么一眨眼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四周渐渐清晰,林念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草地之上,草地绿得发亮,仿佛能滴出水来,微风拂过,带来阵阵青草香,沁人心脾。
不远处,一座简陋的茅草屋静静矗立,脚边还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自草地边潺潺流过,溪水在阳光下闪烁着银光。
林念蕴缓缓站起身,环顾四周,心中满是疑惑与惊讶。
她尝试着呼唤,但声音似乎被这片空间吸收,没有任何回应。
她迈步走向茅草屋,每一步都踏在柔软的草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来到茅草屋前,林念蕴轻轻推开半掩的木门,屋内陈设虽简朴,却干净整洁,一股淡淡的木香扑鼻而来。
中央摆放着一张旧木桌和几把竹椅,桌上还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看起来颇有些雅致。
林念蕴环顾四周,试图找到一些线索,但屋内除了这些简单的陈设外,什么也没有。
突然,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袭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她。
剧烈的头疼如同潮水般猛然冲击着林念蕴的脑海,她忍不住痛呼一声,眼前再次模糊,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
待她稳住身形,眼前的景象已恢复为熟悉的房间陈设。
阳光依旧洒在窗棂上,但那份宁静已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打破。
林念蕴双手抱头,脸色苍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与疼痛,试图理清这一切的缘由。
“刚才究竟是梦,还是什么?”她喃喃自语,脑海中闪过那片草地、那座茅草屋以及那阵莫名的寒意,每一个细节都如此清晰,却又如此虚幻。
疼痛逐渐消退,但那份疑惑与不安却如影随形。
林念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
而就在这时,院子里面传来了喧闹声,林念蕴微微蹙眉,绿屏已经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
“大小姐,不好了!”
林念蕴回过神来,看着满脸焦急的绿屏开口问道:“何事?”

林念蕴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不管用什么方式,她绝对不会让郑宇轩再进平昌侯府的大门!
这时,林念蕴突然想到了什么,沉声喊道:“绿屏!”
绿屏闻声,她快步走了进来,低头问道:“小姐,有何吩咐?”
林念蕴低声吩咐了几句,绿屏领命而去。
林念蕴则缓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她倒要看看,这辈子没了自己的助力,郑宇轩还怎么能够顺利进府?
没过多久,绿屏便回来了,她附在林念蕴耳边低语了几句。
“小姐,门房那边传来消息,说侯爷刚刚出门了,只带了一个小厮,看着行色匆匆的。”
林念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郑书逸是迫不及待想要去接郑宇轩了,
可惜,这次他怕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她轻声吩咐道:“绿屏,你哥哥不是在外院当差吗?你偷偷出府,让你哥哥帮我跟着世子,看看世子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
“是,小姐。”绿屏领命,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林念蕴突然叫住了她,“此事事关重大,切不可让第三人知晓,明白吗?”
“小姐放心,奴婢知道轻重。”绿屏郑重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林念蕴望着绿屏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郑书逸,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还能不能如愿!
另一边,郑书逸带着小厮一路快马加鞭,很快就来到了城南的一处宅子
他翻身下马,将缰绳扔给小厮,急匆匆地走向宅子。
走到宅子门前,他四周看了看,还特意地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又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自己尽量温文尔雅,才伸手敲了敲门。
很快,门开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妇人探出头来。
她看到郑书逸,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随即被哀伤取代,她轻声说道:“世子,您来了。”
郑书逸点了点头,“婉娘,进去再说。”
躲在远处的人看着这一幕,偷偷地记了下来,然后转身离开了。
绿屏的哥哥一路小跑回到侯府,找到绿屏,将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绿屏闻言,脸色一变,立刻转身去找林念蕴了。
林念蕴听完绿屏的禀报,脸色多了一丝笑容,只要找到了地方,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林念蕴低声吩咐道:“绿屏,你让人去准备马车,就说我要出门巡查铺子。”
“是,小姐。”绿屏领命而去。
林念蕴则带着嬷嬷和丫鬟直接往城南的方向去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留了个心眼,
这次出门,她是瞒着赵氏的人,所以,她只带了自己院子里的丫鬟和嬷嬷。
马车很快便到了城南的宅子附近,林念蕴下了马车,带着人悄悄接近了宅子。
她看了看四周,这处宅子看着毫不起眼,但是地理位置却不错,还真是个金屋藏娇的好地方。
林念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让绿屏带人守好宅子的大门。
她则悄悄绕到宅子后面,翻墙进了宅子。
宅子内,郑书逸和婉娘正坐在院子里面说话,两人神色亲密,看着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林念蕴悄悄靠近,躲在一棵大树后,她探出头去,只见一旁一个六七岁模样的小儿正在玩耍,
他眉眼间与郑书逸有着几分相似,正是那个白眼狼郑宇轩了。
看到这里,林念蕴的眼神如冰一样的冷,但是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往上扬了扬,真是幸福的一家人啊!
平昌侯府用着林念蕴的嫁妆,郑书逸还在外面养外室,真他妈的不要脸。
不过,可惜呀,这份幸福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林念蕴吹了口哨,给外面的绿屏发了信号,绿屏立马带着人从大门冲了进去。
郑书逸和婉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两人转头看去,只见一群身穿华服的丫鬟嬷嬷闯了进来,为首的是一个身穿绿衣的丫鬟,正是绿屏。
郑书逸看到绿屏,脸色大变,“绿屏,你怎么会在这里?”
绿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对着林念蕴的方向福了福身,“小姐,人都进来了。”
林念蕴从大树后面走了出来,她神色清冷地看着郑书逸和婉娘,“郑书逸,你还真是好样的,居然敢背着我在外面养外室,还生下了孩子!”
郑书逸看到林念蕴,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他急忙道:“林氏,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那是怎样的?”林念蕴打断了他的话,“难道你要告诉我,这个女人和这个孩子跟你没有关系吗?”
郑书逸顿时哑口无言,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该怎么解释,因为他确实和婉娘有了首尾,还生下了孩子。
婉娘见状,突然抱住了郑书逸的胳膊,可怜兮兮地说道:“世子,你不要怕,有什么事情,妾身和你一起面对。”
“我呸!”林念蕴看着婉娘,不屑道:“你算什么东西?”
郑书逸此刻也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他突然就变了脸,
他猛地一甩袖子,看着林念蕴,厉声道:“林氏,你别太过分了,婉娘是我的女人,宇轩也是我的儿子,你能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林念蕴冷笑一声,“郑书逸,你吃我的喝我的,居然还敢这么对我,你真当我林念蕴是好欺负的吗?”
郑书逸闻言,脸色一变,“林氏,你......你别忘了,我可是平昌侯府的世子!”
“世子?”林念蕴嗤笑一声,“郑书逸,你还真以为你有多尊贵吗?在我眼里,你不过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废物罢了!”
林念蕴的话让郑书逸脸色涨得通红,他抬手指着林念蕴,“你......你......”
“我什么?”林念蕴冷冷地看着他,“郑书逸,今天的事情,我跟你没完!”
说完,她转身对绿屏说道:“绿屏,给我砸了这里!”
绿屏闻言,立刻带着人开始砸了起来。
郑书逸见状,急忙上前阻止,“住手!你们快住手!”

林念蕴闻言,眼神微冷,打断了白嬷嬷的话:“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她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应对一切的准备。
白嬷嬷见状,心中稍安,她深知大小姐的脾气,看似温婉,实则有着一颗坚韧不拔的心。
林念蕴转身回房,她需要好好规划一下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而另一边,郑书逸在自己的院子里大发雷霆,他愤怒地砸碎了房中的一切,吓得丫鬟小厮们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郑书逸的脸色更加狰狞,他怒吼着:“林念蕴,你这个贱人,竟敢如此对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院子里回荡,带着浓浓的恨意和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郑书逸发泄了一番后,情绪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他阴鸷的目光盯着前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阴谋诡计。
这时,一个丫鬟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她低着头,不敢看郑书逸,声音颤抖地说道:“世子,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郑书逸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扯了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正好,让娘去收拾那个贱人。”
郑书逸起身,跟着丫鬟去了他娘亲的院子。
“娘!”郑书逸一进门,就看到他娘正一脸担忧地坐在椅上,看到他进来,连忙站起身,关切地问道,“逸儿,你的手怎么了?我听说你被林念蕴那个贱人伤了?”
郑书逸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冷哼道:“娘,你一定要为我做主。”
他添油加醋地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说是林念蕴无理取闹,故意找茬,还打伤了他。
平昌侯夫人赵氏闻言,脸色铁青,她愤怒地一拍桌子,怒道:“林念蕴那个贱人,竟敢如此嚣张跋扈,真当我们平昌侯府是好欺负的吗?她是准备反了天了!”
郑书逸看到自己的目的达到,心中暗自得意,他假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说道:“娘,林念蕴如今是越来越过分,今日她敢如此对我,他日恐怕就敢骑到我们母子头上。娘,你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让她知道我们平昌侯府的规矩。”
赵氏越说越气,声音愈发尖锐,她手指颤抖地指着门外,怒不可遏地骂道:“那个林念蕴,一个商户之女,竟敢如此猖狂!她以为自己嫁入侯府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吗?简直是痴心妄想!我们平昌侯府的规矩,岂能由她一个外人来践踏!”
赵氏怒容满面,步履匆匆,身后紧跟着一脸得意的郑书逸。一行人浩浩荡荡,直奔林念蕴的院子而去。
沿途的丫鬟小厮见状,纷纷低头避开,生怕卷入这场风暴之中。
林念蕴的院子依旧静谧,仿佛与世隔绝。
赵氏一脚踹开院门,怒气冲冲地闯入,身后跟着一脸看好戏的郑书逸。
院子里的白嬷嬷和绿屏等人见状,脸色大变,连忙迎上前来。
“夫人,您这是......”白嬷嬷试图阻拦,却被赵氏一把推开,险些摔倒。
赵氏的目光如炬,直逼林念蕴的房间,声音冷厉如冰:“林念蕴,你个贱人,快给我出来!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如此对待我的儿子!”
话音未落,林念蕴的房门缓缓打开,她神色平静,眼神深邃,仿佛已经等候多时。
赵氏看着她,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林念蕴,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伤我儿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今日若不教训你,我赵氏誓不为人!”
林念蕴听了这话,眉头轻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侯夫人,你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教训,这就是你们平昌侯府的规矩?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赵氏被林念蕴的话噎住,脸色瞬间涨红,她愤怒地扬起手,就要向林念蕴打去。
林念蕴眼神一冷,迅速抓住赵氏的手腕,用力一捏,赵氏顿时痛得大叫起来。
“啊!你、你这个贱人,竟敢如此对我!”赵氏痛得脸色惨白,眼中满是惊恐。
林念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用力一甩,将赵氏甩倒在地。
“侯夫人,我敬你是长辈,不想与你计较。但你若再敢如此无礼,就休怪我手下无情。”林念蕴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藐视。
赵氏被林念蕴的气势震慑住,她坐在地上,惊恐地看着林念蕴,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而站在赵氏一旁的郑书逸赶紧将其扶了起来,让他没想到的是,林念蕴竟然连自己母亲都敢动手,郑书逸看着林念蕴的眼神中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惊恐。
他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地威胁道:“林念蕴,你竟然连娘都敢打,你这是要造反吗?你信不信我休了你!”
林念蕴看了他一眼,嗤笑一声,不屑地说道:“郑书逸,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休了我?”
说到这,林念蕴直接走到赵氏和郑书逸的面前,“你们母子俩,一个侯夫人,一个世子爷,整天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靠我林念蕴的嫁妆?如今,你们不思感恩,反而处处针对我,真是可笑至极!”
林念蕴的声音清冷,字字句句如同冰锥,直刺人心。
她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扫过,带着一丝鄙夷,“郑书逸,你以为你有多高贵?没有我林家的支持,你不过是个空有头衔的废物罢了。还有你,侯夫人,你口口声声说我是贱人,可你瞧瞧你自己,离了林家的银子,你能撑得起这侯府的体面吗?”
赵氏和郑书逸被林念蕴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看至极。
林念蕴看着他们的模样,心中一阵快意。
她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身说道:““白嬷嬷,从今日起,停止给侯府的一切银钱供应。让他们好好尝尝,没有我林家的支持,他们这侯府的日子还能不能过得下去!”
白嬷嬷听了这句话,身子微微一震,但随即恢复镇定,恭敬地应了声:“是,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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