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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独美后,小皇叔跪求名分后续+全文

诩朵浅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泰安居,烛火摇摇。谢景辞一身黑金蟒袍坐在案桌前,宽松的睡袍微微敞开,露出他白皙却富有线条的胸肌,在忽明忽暗的烛火跳跃下,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纹理分明的人鱼线。一旁的夜九朝着夜七暗戳戳的使眼色。他家王爷可是盯着那桌上的翡翠扣看了一个多时辰了,也不知道这翡翠扣到底什么名堂,能让自家王爷失神的盯着这么久?夜七自己也纳闷,他跟着王爷也有不少年头了,但这翡翠扣......他实在是没什么印象。大抵是看的眼睛有些酸了,谢景辞抬起头将目光扫向大眼瞪小眼的两人。“本王有个困惑。”谢景辞眉头紧锁。“王爷请说。”夜七恭恭敬敬道:“属下定会为王爷排忧解惑。”谢景辞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若是有人时隔多年将你们曾经赠予她的东西物归原主,那这个人她......在想...

主角:江云染江沁雪   更新:2025-01-16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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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染江沁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独美后,小皇叔跪求名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诩朵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泰安居,烛火摇摇。谢景辞一身黑金蟒袍坐在案桌前,宽松的睡袍微微敞开,露出他白皙却富有线条的胸肌,在忽明忽暗的烛火跳跃下,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纹理分明的人鱼线。一旁的夜九朝着夜七暗戳戳的使眼色。他家王爷可是盯着那桌上的翡翠扣看了一个多时辰了,也不知道这翡翠扣到底什么名堂,能让自家王爷失神的盯着这么久?夜七自己也纳闷,他跟着王爷也有不少年头了,但这翡翠扣......他实在是没什么印象。大抵是看的眼睛有些酸了,谢景辞抬起头将目光扫向大眼瞪小眼的两人。“本王有个困惑。”谢景辞眉头紧锁。“王爷请说。”夜七恭恭敬敬道:“属下定会为王爷排忧解惑。”谢景辞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若是有人时隔多年将你们曾经赠予她的东西物归原主,那这个人她......在想...

《重生独美后,小皇叔跪求名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泰安居,烛火摇摇。
谢景辞一身黑金蟒袍坐在案桌前,宽松的睡袍微微敞开,露出他白皙却富有线条的胸肌,在忽明忽暗的烛火跳跃下,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纹理分明的人鱼线。
一旁的夜九朝着夜七暗戳戳的使眼色。
他家王爷可是盯着那桌上的翡翠扣看了一个多时辰了,也不知道这翡翠扣到底什么名堂,能让自家王爷失神的盯着这么久?
夜七自己也纳闷,他跟着王爷也有不少年头了,但这翡翠扣......他实在是没什么印象。
大抵是看的眼睛有些酸了,谢景辞抬起头将目光扫向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本王有个困惑。”谢景辞眉头紧锁。
“王爷请说。”夜七恭恭敬敬道:“属下定会为王爷排忧解惑。”
谢景辞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若是有人时隔多年将你们曾经赠予她的东西物归原主,那这个人她......在想什么?”
“这还能想什么。”不等夜七开口,夜九先一步道:“定是不愿与赠礼之人深交,所以将礼物送回,以此来划清彼此的界限。”
“就,就没有别的缘由吗?”谢景辞不死心的看向夜七。
“还真没有。”夜七一脸为难道:“想来应该是赠礼之人最近得罪了这个人,不然她为什么好端端的要将礼物退回呢?”
得罪?谢景辞垂眸沉思。
难不成是南临枫一事上自己处理的不够狠绝,让她不满意吗?
谢景辞视若珍宝的将翡翠扣收起来,小心翼翼的放进一旁的暗格里,随后将睡袍裹紧,披了一件大衣就要往外走。
夜七见状,急忙问道:“王爷,这么晚了您要去哪儿?”
“揍人。”谢景辞铁青着脸,脚步一点没停顿。
夜九追出来,“王爷要揍人吩咐我们去做就是了,什么人还要王爷您亲自去揍啊?”
“该死的人。”说话间谢景辞已经除了泰安居的门,只留下夜七夜九两兄弟面面相觑,一头雾水的百思不得其解。
......
黑夜很快就过去。
当阳光照射在床前,江云染从噩梦中惊醒,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颊滑落,滴在她白皙粉嫩的颈窝里。
“郡主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秋意急忙走过来,伸手就要去擦江云染额前的汗。
手还没到江云染跟前,就被一把攥住手腕,江云染发了狠,十分的用力攥着,硬是给秋意白嫩的手臂攥出了刺眼的红痕。
“啊!郡主......”秋意吃痛的叫出声来。
江云染回过神来,猛地松开秋意,惊惧的眼神逐渐清明。
“秋意该死,还请郡主恕罪!”秋意噗通跪下去,连连磕头求饶。
江云染蹙眉,长舒了口气,示意秋意起身。
“不关你的事。”江云染偏过头,看到一旁洗干净放好的学服,“今日出成绩,本郡主不想穿的寡淡,况且放榜后就要回家,我想,穿的好看一点去见母亲。”
“郡主的衣服奴婢都洗干净的,这就拿来给郡主挑选。”说完,秋意忙不迭的去把收拾好的衣服都拿过来。
江云染挑了一件红黄相间的步步生莲广袖裙,恰好的腰身和颜色十分衬她,这衣服还是在名衣坊为她量身定做的,世上仅此一件。
上一世她就穿过一次,南临枫觉得艳俗,她便不再穿。
谁能想到会在城破那日,在江沁雪的身上看到了这件她再也没有穿过的步步生莲广袖裙呢。
“就穿这件,配我那套鎏金发钗。”
“是,奴婢这就为郡主上妆。”
秋意手脚麻利,这些年伺候江云染,妆发的手艺是顶顶好的,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江云染盯着铜镜里明艳动人年轻稚嫩的脸庞发起了呆。
“郡主真是好看。”秋意真心实意的赞美道。
江云染回过神来,朝着铜镜中的自己点头微笑。
今日是个重要的日子,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但她偏不,她就要明艳,就要漂亮,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打所有人一个猝不及防。
......
上清殿门前,熙熙攘攘。
一大清早众考生们就来这里守着,虽然只是区区一次年考,可考完的成绩是要拿回家的,若是考得好,那自然能一起热热闹闹的过个好年,但若是考的不好,又要被家里人念念叨叨。
“也不知道我考得如何?”苏绾清一脸担忧。
宋嫣然安抚道:“怕什么,就算考的再差,也有江云染给我们垫底,她一个郡主都考不好,我们能超过她已经很不错了。”
“这倒也是,每次我爹娘说我,只要我搬出江云染,他们便不怎么责怪我了。”苏绾清感叹道:“果然人还是要在对比之下才能显出优劣来。”
听着这两人的大放厥词,江沁雪眼中闪过一抹厌恶。
这次的重考虽说能把江云染定在耻辱柱上,可前后两次的成绩不一样,作弊之人是谁一目了然,若是真的东窗事发,她可不相信这两个贱人会帮她说话。
江沁雪心里正想着下一步棋该如何走,人群中忽然一阵哗然,所有人都朝着一边看过去。
“郡主今日可真好看,她身上的那件衣裳听说是名衣坊唯一定制的一件孤品,这世上可再也没有第二件了,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
“要不说人家是郡主呢,天生就命好。”
“话也不能这么说,主要是人漂亮,这衣服若是穿到你我身上,可就不一定是这个效果了。”
“你们别说,虽然这江云染平日里嚣张跋扈,为非作歹,可她的相貌当真是一顶一的好,整个皇城里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这倒是真的,就凭这张脸,她嚣张一点怎么了?我也是愿意娶她的。”
“你们都太肤浅了,我就喜欢才貌双全的,你看她姐姐江沁雪,才是我们这些人做梦都想娶的女子。“
众人议论纷纷,一旁的君寂言不满的蹙眉。
她生来最讨厌将女子当成男人的依附来评头论足,这些癞蛤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竟对着金尊玉贵的郡主挑三拣四上了。
君寂言刚想出言教训,几道凌厉的劲风闪过,刚才还议论的考生纷纷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这两人一来一往,你唱我和,寥寥几句话就试图再次把江云染钉在耻辱柱上。
也怪上辈子的江云染不争气,明明顶着最尊贵的郡主身份,却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嘲笑她几句,往日里每次她要发火的时候,她的好姐姐都会先她一步,挡在她的面前,表面上是在为她辩解,但现在想想,那何尝不是在温水煮青蛙。
“云染她只是作弊,又没有犯下死罪,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她呢?”江沁雪义愤填膺道:“这件事情归根结底就怪夫子,若不是您将云染关禁闭,南临枫怎么有可趁之机?”
“江沁雪,你没事吧。”苏绾清瞪着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护短也要有个限度,是她江云染作弊在先,夫子罚她怎么了?”
“就是。”宋嫣然也来附和,“难道就因为她是郡主,作弊的事情就能一笔带过不追究了吗?”
“今日之事实属意外,但老夫问心无愧,郡主作弊就该罚,若是公主因此怪罪于我,老夫也绝不后悔!”张林政气的吹胡子瞪眼。
江云染微叹口气,看吧,江沁雪就是有如此高的手段。
表面上是为了她开脱,但实际上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把她架在火上烤,上辈子她就是这样被江沁雪蛊惑,一步步走向万劫不复之地。
但好在,她重生了。
绝对不会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撩起耳边的发丝,江云染整理衣衫,对着张林政恭恭敬敬的行礼。
“夫子为人端正,若我真的作弊,夫子罚我自是应当,可云染没有作弊,还请夫子明鉴。”
“江云染,你疯了吧。”苏绾清从人群中走上前来,“那些作弊的物件都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
“郡主,我知道你想为自己开脱,但这板上钉钉的事实,又不是凭你一张嘴就能说得清楚的。”宋嫣然冷哼一声。
“云染,别怕。”江沁雪插嘴道:“就算作弊也没关系,你是郡主,没人会把你怎么样的。”
上辈子就是这样,事情发生了,她不屑跟人解释,所以任由一盆接一盆的脏水泼在自己身上,那时,她以为自己清醒又独立,不为他人口舌而弯腰。
现在想想,简直就是愚蠢至极,若是连她都默认了,那还有谁能替她做主?
“本王相信郡主。”
江云染还沉浸在回忆里,耳边忽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她仰起头,看到了谢景辞温柔和善的目光与她正对着。
“郡主说自己没作弊,那她就一定没作弊。”
真是可笑。
他信她?他凭什么信她?
谢景辞温和的目光注视着江云染,片刻,他扭过头,看向一旁的夫子。
“其实要确认郡主是不是作弊也不难,重考一次就行。”
“王爷提议的好。”江沁雪急忙附和,“重考的话一定可以证明云染是无辜的。”
“既然你也这么认为,那就三日后,所有人一起重考吧,考题由夫子亲自出,到时候本王亲自监考。”
话音刚落,众人瞬间炸开了锅。
本来年考结束他们就该回家了,可江云染和南临枫的事情一出,不但延迟了他们回家的时间,现在又要将年考成绩作废,大家一起重新考试,这换谁谁能接受?
“我不同意,凭什么因为江云染的事情连累我们大家?”
“就是,作弊的又不是我们,我们为什么要重考?”
“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是她江云染作弊,干嘛要所有人陪她一起重考啊?”
大家纷纷表达自己的不满,滔天的怨气跟利箭一样让江云染如芒在背,但她只是平静的抬眸,朝着众人扫了一眼。”多谢夫子愿意给机会,让云染证明自己的清白。“说完,江云染看向负手而立的谢景辞。
“安心考试,本王信你。”不等江云染开口,谢景辞率先道。
江云染顿了下,朝着谢景辞行了一个标准的礼仪,然后退出了泰安居。
重考之事已成定局,大家就算再不满也不敢多说什么,从泰安居出来以后,以苏绾清和宋嫣然为首的人纷纷把江沁雪给围了起来。
“你是不是故意的?”苏绾清生气道:“你明知道我们的成绩是怎么来的?还故意跟王爷说赞成重考,江沁雪,看不出来啊,你比江云染心思还歹毒!”
“就是,我都打算回家好好过年了,眼下又整出重考的事情,我怎么跟我爹娘交代?”宋嫣然好看的脸上难得有了一丝裂痕。
江沁雪垂眸,她也没想到小王爷说的重考是所有人一起重考。
本来想着就江云染的脑子,就算重考也不怕,反正绣花枕头,酒囊饭袋,抄也未必抄的明白,但谁能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众矢之的的人从江云染变成了她江沁雪。
“大家与其在这里相互埋怨,不如好好想想,怎么面对三日后的重考。”江沁雪扶上步摇,“我能帮你们一次,就能再帮你们一次,各位尽管放心。”
听到江沁雪这么说,苏绾清和宋嫣然的脸色好看了些,但心中依然不满,警告了几句之后,便带人离开了,留下江沁雪一个人在原地,双拳紧握,指甲陷入掌心,血色顺着掌纹缓缓流下。
重考又怎么样?
就算能洗清江云染身上作弊的污名,那也改变不了江云染就是个废物的事实。
......
回到自己的住所,江云染刚推开房门,丫鬟秋意就迎了上来。
“郡主,您没事吧。”秋意上前扶着江云染,目光触及到自家主子身上的血迹,神色慌张道:“您这是哪里受伤了?我现在就去请太医!”
“不必。”江云染抓住秋意的手腕,“去烧点洗澡水,再准备一件干净的衣服。”
“是,郡主。”秋意急忙去办。
洗澡水很快就烧好了,江云染褪去身上带着血渍的衣衫,整个人都浸泡在水里。
温热的水汽萦绕着,冰冷的躯体一点点的回温,她紧绷的神经也在慢慢的舒缓,好像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有机会释放出来。
“嘶~”江云染倒吸一口凉气。
她抬起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有一道伤口在她的虎口处,想来大概是紧握发簪刺伤南临枫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自己。

刚才众人还没觉得,被江云染这么一提醒,这才反应过来,是啊,若不是早就知道那药是什么,又怎么会这般笃定。
“我是昏迷,又不是死了?”南临枫狡辩道:“隐隐约约听到有什么问题?”
“南三皇子,你真当我太医院首座是摆设?”温太医慢悠悠的道:“刚才那种情形,你断无可能有半点意识,若不是我下针及时,您离死也不远了。”
“那又怎么样?”南临枫破罐子破摔,“就凭这一点,能证明什么?”
这幅死到临头还嘴硬的样子惹得江云染心中发笑,她怎么以前从未发现南临枫是这等蛮不讲理的宵小之辈,明摆着的事实竟然还妄想通过嘴硬来蒙混过关。
“如果这点还不够,那我就再加几点。”江云染走到南临枫床边。
“如你所说,我给你下药是为了逼婚,那我问你,我为何要刺伤你?而且还是伤到那种地方,难道本郡主是打算嫁给你这个废物,然后守一辈子活寡吗?”
“你阴晴不定,谁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万一你是突然后悔了......”
“闭嘴吧,南临枫。”江云染不耐烦的打断,“你现在说的越多,破绽也越多。”
这出闹剧到这里也该结束,江云染懒得再浪费时间,转身,对着身侧的谢景辞道:“小皇叔,云染字字句句皆是真心,辛苦小皇叔顺着这条线往下查一查,早日还云染一个公道。”
“本王不会冤枉你。”谢景辞环视四周,凌厉的视线扫了一圈,最后落在南临枫身上,“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本王分得清是非黑白。”
“好啊好,你们真是好样的!”见自己不占理,南临枫忽然就改变了策略。
“我人虽在北梁,可我到底是西夏三皇子,今日你们北梁的郡主伤我,我定会修书一封,告知西夏,来日两国战争挑起,全都是你江云染一人过错!”
这话倒是拿捏了江云染的软肋,先前若不是顾忌两国邦交,她早就弄死南临枫这个畜生了,哪里还能等到人面兽心的东西在她面前张牙舞爪。
“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一旁的谢景辞将江云染护在身后。
“你现在与废物没有区别,西夏国君若是有点脑子,也该知道如何权衡利弊,退一万步讲,西夏若真要挑起战争,我北梁也是不怕的。”
谢景辞说这话时语气不卑不亢,宽厚的肩膀挡住了江云染的所有视线,她只能看到男人坚挺有力的背影。
说来也奇怪,明明只是一个背影,她竟然觉得很心安。
江云染盯得出神,谢景辞却突然转过身来,视线和江云染正对上。
“有本王在,不会让你受委屈。”
“多谢小皇叔。”江云染低下头,敛去心神。
“南临枫这般欺辱我,我属实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还请小皇叔去查查禁闭室附近,我想,应该会有新的发现。”
谢景辞:“本王已经派人去了。”
话音刚落,侍卫夜七拎着两个下人着装的男子走了进来。
“王爷,这二人一直在禁闭室不远处的假山里鬼鬼祟祟,见到我后想跑,被属下抓过来了。”说着,夜七将人压过来跪下。
那两人鼻青脸肿的,应当是已经被人揍过了。
“站在你们面前的可是我们北梁最尊贵的小王爷,你们想好了再回话,要是敢有半点欺瞒,小心你们的脑袋!”
两人明显没有见过这个阵仗,畏畏缩缩的扫了一圈,其中一个人看到南临枫后,急忙指证道:“就是他!是他给我们兄弟一大笔钱,说要我们去糟蹋一个女子!”
“对对对,就是他!”另外一个人也来指证,“我们兄弟俩刚刚出狱,也没有什么生计,他说只要我们能按照他说的去做,就能让我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放肆!”江云染上前将其中一人踹倒,“他可是南三皇子,你们知道污蔑皇子是什么罪名吗?”
一听说是南三皇子,两人吓得瑟瑟发抖,急忙磕头求饶。
“我们兄弟俩所说句句属实,还请小王爷明察!”
“想要王爷替你们做主,你们要有证据,不然可就真是犯了污蔑皇子的罪了。”江云染说话的语调带着几分诱惑性的指引。
表面上是在为南临枫开脱,实际上却在引导两人拿出更有利的证据。
“证据......证据!”其中一人跪着爬过来,抓住江云染的衣角,“我有证据!”
“哦?”江云染眼眸一暗,“什么证据?”
“他托我们兄弟在活色生香给他买了秋日醉!这秋日醉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买到的,必须要有相熟的人,我兄弟俩在犯事前是活色生香的常客,有个相好的叫珠翠,这秋日醉就是我们从她手里买到的,我们还答应她,事成之后替她赎身!”
“对对对,我大哥说的一点都没错,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找珠翠过来问话!”
铁一样的证据摆在眼前,南临枫无从狡辩。
谢景辞双拳紧握,额头隐约有青筋暴起,离他最近的江云染瞬间就察觉到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确定此时此刻男人很生气。
但不行,南临枫还不能死。
江云染移着小碎步,往谢景辞身边贴了贴,指尖触到男人微颤的袖口,暴戾又残虐的情绪竟然真的在这一瞬间被安抚了,他给江云染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后便让夜七把南临枫带下去,先关押起来,等收集完证据,便修书西夏,交由西夏国君定夺。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刚才凑热闹的众人也都纷纷为江云染说起话来。
“这南临枫平日里看着一表人才,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是这样的人渣!”
“可不是嘛?虽然这郡主一点不讨人喜欢,可他竟想出用这等歹毒的计谋夺人清白,真是恶心至极!”
“江云染再怎么样也是我北梁的郡主,岂容他人这么践踏!”
见众人的风向逆转,一旁的苏绾清心中不满,“话虽然是这样说没错,可如若不是某人作弊被罚,南临枫又怎会趁人之危?”
“这倒也是,南临枫是真小人,但我们尊贵的郡主未必就清白。”宋嫣然揶揄道:“看南临枫那样子,就知道我们郡主手段有多狠,断子绝孙,这心思得多歹毒才能想得出来。”

“姐姐救我!”江云染哭的梨花又带雨,“南临枫他疯了!居然对我......”
“对你如何?”男人冷冽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
江云染身子一僵,她缓缓抬头,入眼便是一张温润如玉的公子模样,唇红齿白,剑眉星目,好看的仿佛不是人间物。
可偏偏就是这等仙品,唯独在左眼尾之处,落着一颗刺目鲜红的朱砂痣。
虽少了半缕仙气,却又平添了几分妖孽。”云染素来不懂事,冲撞了小皇叔,还请小皇叔莫与她一般计较。“一旁的江沁雪见此情景,施施然的走上前来,替江云染说着好话。
小皇叔?江云染捕捉到关键词,这人该不会就是她母亲的义弟,北梁唯一的异性王谢景辞吧。
“起来说话。”谢景辞没有理会江沁雪,而是朝着江云染伸出手。
“某些人呀,真是命好,犯了错永远都有旁人替她辩解。”跟在江沁雪身后的吏部尚书之女苏绾清白了一眼江云染。
江沁雪垂下眼帘,”我是云染的姐姐,她犯了错,便是我这个姐姐做的不对。“
“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被某些人一直欺负,我要是你,早就不惯着她了,你看看她,被关禁闭都不消停,这浑身的血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苏绾清没好气道。
被苏绾清这么一提醒,大家才注意到江云染身上的血迹。”伤在哪里了?“谢景辞呼吸停滞,眼神倏然一紧。
不等江云染回答,他直接拦腰一抱,同时朝跟在身后的侍卫吩咐道:“夜七,去找温太医来,就说本王身体不适,要他火速出诊。”
“是,属下这就去。”
......
泰安居内,江云染躺在床上,屏风后站着刚才跟江沁雪一起凑热闹的众人。
“如何?伤的可重?”谢景辞端坐床边,神情紧张的看向温太医。
“啊这......”温太医心虚的抬起袖子擦擦汗,“微臣无能,并未发现郡主受伤。”
“没受伤?”谢景辞疑惑蹙眉,“那这血迹是......”
“不是我的!”江云染抢先一步,她从床上起身,半跪在男人面前,“血是南临枫的,我被罚关禁闭,他带着饭菜来看我,我谢他一番好意,邀他同我一起用膳,没想到他突然发狂,竟要欺辱我,为了保住清白,我便用发簪将他刺伤。”
“江云染,你还真是撒谎成性啊。”屏风后的苏绾清没忍住插嘴道:“整个皇家书院,谁不知道你心仪南临枫,你说他欺辱你,我看,是你对他图谋不轨吧。”
“这话虽难听,倒也是个事实,南临枫仪表堂堂,跟郡主你是绝配,郡主又何必急于一时,非要将生米煮成熟饭才肯罢休。”御史之女宋嫣然也来附和道。
“云染。”江沁雪语气失望:“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你年考作弊也就罢了,怎么还不把自己的清白当回事,今日这事要是传出去,公主府的颜面何存?”姐姐还真是会说话。“江云染抬眸,透过屏风看过去。
“连查都不查,就定了我的罪名,到底是我让公主府丢了颜面,还是姐姐急于将这盆脏水泼在我的身上?”
“我断然没有这个意思!”江沁雪从屏风后走出,“你怎会这般想我?”
“那看来是我冤枉姐姐了。”江云染收回目光,坚定的看向床边的男人,“云染一生清白,绝不愿被人误会,还请小皇叔做主,将此事彻查,还云染清白!”
“你放心,本王定会还你一个公道。”语罢,谢景辞起身,唤来身边侍卫。
“吩咐下去,将书院围起来,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离开书院半步。”
“这不公平!”话音刚落,苏绾清第一个冲过来,“年考结束,书院休沐,就为了她江云染的这点破事,将我们都扣在书院中,小王爷何时这么霸道了?”
“清清说的不错。“宋嫣然帮腔道:“今日之事与我们无关,怎么能殃及无辜?”
众人的情绪被挑起来,大家都不满谢景辞的决定,纷纷提出抗议,见此,江沁雪隐去嘴角的笑意,主动站出来打圆场。
“小皇叔,他们确实是无辜的,不如......”
“是不是无辜得查了才知道。”谢景辞冷着脸,“稍后本王会让人去各位府上送信,若还有人不满,本王奉陪到底,另外......”
谢景辞看向江沁雪,“你不是义姐所出,没资格称呼本王这一声小皇叔。”
大庭广众之下说这句话,无异于是朝着江沁雪迎面扇了一巴掌,她握紧双手,垂眸遮去眼底的妒意,再次开口时,又恢复了往日端庄温柔之态。
“王爷教训的是,是沁雪逾矩了。”
有谢景辞替江云染撑腰,众人就算有怨言也不敢多说,反倒是江云染心中腹诽。
刚才这位清冷小皇叔似乎是在护短,定是因着母亲这一层关系,只不过上辈子她并未遇见这位小皇叔,此时突然冒出,会不会是她的变数?
不怪江云染多想,上一世的惨痛经历犹如昨日,她警言高悬,时刻提醒,绝不可重蹈覆辙。
皇家书院被围,夫子也被请到了泰安居。
谢景辞派人将昏迷不醒的南临枫抬到泰安居,让温太医为其诊治,很快,温太医便从脉象上察觉出了端倪。
“小王爷,南三皇子似是被人下了药。”温太医拿出银针在南临枫的百会穴上行针。
“瞧着模样,应是秋日醉。”
秋日醉?在场的众人一片哗然。

在上一世里,她清白被毁的消息不到半天的时间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几乎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都和她有关,那时的她始终都不明白,明明皇家书院已经封锁了消息,为何还是没能瞒住?
究竟是谁顶风作案,冒着得罪公主府的风险走漏了消息?
当时她满心害怕,又有南临枫出来打马虎眼,所以她一直都没有往江沁雪的身上怀疑过。
现在细细想来,整件事情的既得利益者不就只有江沁雪吗?只有她敢灯下黑,也只有她平日里的宠妹人设可以替她摆脱嫌疑。
别说她了,她母亲那么聪明,都被耍的团团转。
江云染一门心思都在江沁雪的身上,她只注意到了秋月的离开,却没发现同一时间,谢景辞身边的侍卫夜七也悄无声息的不见了。
正午的钟声响起,上清殿门缓缓打开。
侍从们抬着书桌出来,夫子紧跟身后,怀里抱着一张排名卷轴,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朝着夫子看过来。
虽然只是一次年考,但谁不想考出一个好成绩回家过年呢。
“也不知道这次年考第一会是谁?”
“这还有什么悬念,肯定是江沁雪啊,她可是整个皇家书院学习最好,最得夫子青睐的。”
“也是,不过话又说回来,都是长公主府里出来的,姐妹俩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啊,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嘘!你快别说了,刚才的情况你没看到吗?小心把你的嘴也打烂!”
人群诸多嘈杂,张林政威严的目光扫视一圈,等到众人安静下来,他才砰的一声将怀里的排名卷轴重重的扔在桌上。
“夫子这是发的哪门子火啊?”
“不知道啊,估计有人没考好吧。”
“夫子向来不会因为一个人学识差就生气的,该不会是又有人作弊了吧?”
“不可能,这次重考可是贵妃娘娘亲自监考的,这要是还作弊,那岂不是往枪口上撞?”
众人窃窃私语,张林政气的脸上的肉都在抖,他一直都克己守礼,教自己的学生如何做一个坦坦荡荡的人,但谁能想到偷鸡摸狗之辈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今日在宣布成绩之前,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先行处理。”张林政伸手,侍从将粗厚的教鞭递过来。
“宋嫣然,苏绾清,你们过来。”
被叫到名字的两人惶惶向前,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就被张林政呵斥当众跪下。
“凭什么啊?”苏绾清一脸不服气道:“我做错什么了?就算我考的不好,夫子你也没有权利让我当众下跪吧,我爹可是吏部尚书!”
“就是,我爹送我来是学东西的,可不是当众下跪受辱的。”宋嫣然也不肯听话。
张林政气的心神不稳,扶着桌子勉强站住。
“若今日你们不肯受训,那便回到府上,日后也不用再来了,皇家书院庙小,容不下二位千金小姐!”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要知道皇家书院举办至今,学子若没有犯下极大的错误是不会被退学的,京城达官贵人诸多,苏绾清和宋嫣然要是从皇家书院退学了,那不得被整个京都城的贵族圈笑话死。
苏绾清眼圈都要红了,一旁的君寂言实在看不下去。
“夫子,就算您要罚她们也得有个名头吧。”
“要名头是吧?”张林政命人拿来两份试卷,一次是重考前的,一次是这次的,他扔到君寂言的面前,声厉惧色道:“看清楚了吗?这两张卷子虽然试题不同,但类型却一模一样,她俩前一次是什么成绩,这一次又是什么成绩?口口声声说江云染作弊,我看作弊的另有其人吧!”
君寂言将试卷细细看了一遍,发现确实如此,只好带着疑问看向苏绾清。
苏绾清心虚,此时已经低下头,开始不停地用手指搅弄着手中的帕子,这个行为君寂言再熟悉不过了,每当苏绾清做坏事快要被发现时,都是这般心虚。
好在宋嫣然稳得住,她仰着头故作镇定道:“夫子就凭这个认定我和清清作弊了吗?人都有状态不好的时候,况且,我和清清愚笨,年考的试卷题目我俩恰好背过,所以才考了高分。”
“哦?”张林政冷笑,“那你倒是说说看,考试的题目老夫都没有提前透露,你是怎么知道考题是什么?又怎么提前背过呢?”
话音刚落,江沁雪整个人后背发凉,抓着一旁的柱子才勉强站稳。
她就知道,一旦出事,宋嫣然和苏绾清一定会把她舍出去的。
果不其然,宋嫣然表情无辜的伸手指向摇摇欲坠的江沁雪,“我不知道考题,但为了考相互一个好成绩,我和清清都在考前找学习最好的沁雪姐姐补过课,这些考题都是她教给我和清清的。”
“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的,全部都是她教给我们的。”苏绾清急忙附和。
在场的所有人目光齐齐看向江沁雪,尤其是张林政,目光里夹杂着一丝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痛心,毕竟,江沁雪可是他最得意的学生。
江云染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她双手环胸,冷眼旁观这出狗咬狗的戏码。
还真是有点期待呢,不知道她的好姐姐此局何解?
“不去维护一下吗?”谢景辞不知道何时走上前来,目光如炬,“她可是你的姐姐。”
江云染刚要反驳,随后便明白过来,小皇叔这是在点她,要是想作弊这把火烧的再旺一点,就要主动的煽一股妖风,以这其人之道还治其之人身,把上辈子江沁雪用在她身上的手段一一都还回去。
打定主意,江云染仰着头端着架子就下场了。
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她已经率先啪啪两巴掌狠狠地甩在苏绾清和宋嫣然的脸上了。
“你们算什么东西?竟敢攀咬我阿姐!”
宋嫣然和苏绾清都沉浸在和江沁雪的互相推责里,完全没有料到半路会杀出个江云染,结结实实的被甩了两记响亮的耳光。
两人都被打懵了,但比她们更懵的是冷汗直流的江沁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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