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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走五年,痴情竹马找了个替身周良深方嘉熙无删减+无广告

你醒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宁馨捂着脸满是不可置信方嘉熙同样不解。“觉得意外?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我不再‘装柔弱扮委屈’了你还是不满意?还是你觉得我该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任你撒气?”宁馨没说话,但显然就是这么想的。从见到方嘉熙的第一眼就这么觉得。不然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伤了她还视若无睹。可宁馨忘了方嘉熙是方家大小姐,被方父当作筹码工具但也是被娇纵着宠大的。宁馨凭什么觉得方家大小姐会由着她做她的情绪垃圾桶。“我猜你是觉得如今方家大不如从前,觉得我没有可以仰仗的身份和底气了,那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就赌我说一句不想再看见你,明天早上你会在哪儿醒过来,还是再也醒不过来,如何?”“你敢!良深不会放过你的。”“是吗,他会因为你杀了我?”宁馨再次哑然,因为她很清楚周良深不会...

主角:周良深方嘉熙   更新:2025-01-16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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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良深方嘉熙的其他类型小说《出走五年,痴情竹马找了个替身周良深方嘉熙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你醒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宁馨捂着脸满是不可置信方嘉熙同样不解。“觉得意外?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我不再‘装柔弱扮委屈’了你还是不满意?还是你觉得我该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任你撒气?”宁馨没说话,但显然就是这么想的。从见到方嘉熙的第一眼就这么觉得。不然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伤了她还视若无睹。可宁馨忘了方嘉熙是方家大小姐,被方父当作筹码工具但也是被娇纵着宠大的。宁馨凭什么觉得方家大小姐会由着她做她的情绪垃圾桶。“我猜你是觉得如今方家大不如从前,觉得我没有可以仰仗的身份和底气了,那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就赌我说一句不想再看见你,明天早上你会在哪儿醒过来,还是再也醒不过来,如何?”“你敢!良深不会放过你的。”“是吗,他会因为你杀了我?”宁馨再次哑然,因为她很清楚周良深不会...

《出走五年,痴情竹马找了个替身周良深方嘉熙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见宁馨捂着脸满是不可置信方嘉熙同样不解。
“觉得意外?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我不再‘装柔弱扮委屈’了你还是不满意?
还是你觉得我该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任你撒气?”
宁馨没说话,但显然就是这么想的。
从见到方嘉熙的第一眼就这么觉得。
不然也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伤了她还视若无睹。
可宁馨忘了方嘉熙是方家大小姐,被方父当作筹码工具但也是被娇纵着宠大的。
宁馨凭什么觉得方家大小姐会由着她做她的情绪垃圾桶。
“我猜你是觉得如今方家大不如从前,觉得我没有可以仰仗的身份和底气了,那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就赌我说一句不想再看见你,明天早上你会在哪儿醒过来,还是再也醒不过来,如何?”
“你敢!良深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他会因为你杀了我?”
宁馨再次哑然,因为她很清楚周良深不会。
不仅不会伤方嘉熙分毫,不久后的订婚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他最多只会生气,会不爱她。
多微不足道的惩罚。
可偏偏这就是方嘉熙最在乎的。
方嘉熙力气耗尽,重新坐回沙发上,自顾自的处理着耳朵上划伤的小口。
至于楼上收拾好的那间侧卧。
她不想要。
在宁馨没说和周良深在那间卧室做了什么之前她就已经开始忍不住去猜去想,现在听宁馨说了她更不想要。
看到书房的门开了道缝隙,方嘉熙便以为周良深和阮钰的谈话结束了,准备亲自去和阮钰说在订婚前她搬出去住的事。
体力还没完全恢复,爬了一半楼梯就要停下来歇歇。
本就轻微发颤的手因为用力打了宁馨两个巴掌颤的更厉害。
看起来像是命不久矣的老人。
但除了年纪称不上老人,其他也没什么差别。
刚站定在书房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微敞着的房门缝隙里就传出了周良深压着怒火的声音。
“以前说过要娶她现在就必须娶她,年少时说过的话就不能变吗,凭什么不能变!”
一瞬间,方嘉熙像是被雷电击中,身体不受控的虚晃,耳边一阵嗡鸣。
“同意订婚已经是碍于两家过去几十年的交情了,不然我不会和她订婚的。”
“你现在头脑不清醒,还在为当年的事情赌气,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不用,我很冷静。”
周良深深呼一口气,声线沉稳,确实听不出赌气的成分。
“再喜欢的食物总吃也会腻的,人也一样。
放心,订婚会照常进行,但有要求,宁馨会继续住在这儿,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形式赶她走。
还有,我只答应了订婚,其他的,想都别想。”
“我不同意,嘉熙是我认定的儿媳,除了她我不会接受其他任何人。”
“我要娶谁您干涉不了。”
周良深不想继续和阮钰争辩下去,直接下了逐客令。
转身去桌前喝水时不动声色的抬眸看向房门的缝隙处。
刚刚映进来的那道人影已经不见了。
“良深,妈知道当年嘉熙毫无缘由断了和你的所有联系在你心里是个结,你要永远留着那个结在那折磨你们彼此吗?
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我相信嘉熙她......”
“没有误会。原因就是她在国外和其他人在一起了。”周良深声音哑了一下,咬紧了牙关才挤出声音,“我亲眼看到的,在我因为担心她失联是出了意外连夜飞往国外后亲眼看到的。”
书房一瞬变得静默,显得窗外树上的蝉鸣格外响亮刺耳。
“我还是那句话良深,嘉熙不会背叛你们的感情。”
周良深讥讽的笑:“你就那么相信她。”
“不是相信她,是妈妈能看得出她对你的感情有多深。”
“是吗,那恐怕她要让你失望了。”
周良深彻底沉下脸,再次对周母下了逐客令。
从书房出来的周母看到方嘉熙坐在楼梯上连忙加快脚步:“怎么坐在这儿,多凉。”
“不凉。”方嘉熙笑着应声,眼神下意识的看向周母的身后。
发现周良深没有跟上来,原本留有一道缝隙的书房门也紧紧闭上了的时候心脏陡然下沉。
脸上的笑容也变得苦涩。
不想周母察觉到的她很快调整好情绪,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
“我觉得三楼的客卧挺好的阿姨,就先住在三楼吧,等订婚以后再搬也来得及。”
“既然你决定了阿姨自然是没意见的,刚好,趁着这段时间把侧卧重新装修,还是按照你喜欢的风格来,这里就是你的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周母说完还瞥了一眼站在楼下客厅的宁馨。
好像这话就是特意说给宁馨听的一样。
宁馨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却要碍于周母的身份什么都不能说。
“宁小姐的东西还没搬完?”
“阿姨我......”
“行了。”周母不等宁馨把话说完直接打断,“突然让你搬走确实是有些仓促,那就等公司排出空的宿舍以后再搬吧。”
没想到周母会让步的宁馨又惊又喜,以为周母这是要接受她了。
正要趁着机会拉近两人关系就紧接着听到周母说‘正要负责做饭的阿姨搬走了,你就住在阿姨原来的房间好了’。
做饭阿姨原来的房间。
那不就是一楼最角落的那间佣人房?
周母让她去住佣人房,说来说去还是把她当成家里的佣人。
而方嘉熙呢。
主卧旁的侧卧是她的,楼上的客卧也是她的,哪怕她不要也不分给宁馨一间。
凭什么!
宁馨咬着牙根,从心底滋生出的恨意几乎压制不住。
“宁小姐对那房间不满意?若是不满意的话就出去找个小公寓住好了,公司会按工作岗位职位给予部分的租房补贴。”
“我没有不满意。”
即便是佣人房宁馨也逼着自己咬牙应下。
她要留在这里。
这是她在周良深身边呆了三年才争取到的机会,搬走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只会让方嘉熙如意。
她逼着自己咽下心中的恨意,从门口的保镖手里拿过自己的箱子拉进一楼角落的佣人房。
如果一定要有个人搬出去,那个人只能是方嘉熙,也一定会是方嘉熙。

就像他说的,是他把她从方家接走,如果她出了事第一个被问责的人就是他。
他不想冒风险,也不愿担责。
“我会找机会和家里说的,说是我想出来的,和你没关系。”
“确定?”
周良深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威胁的意味。
但方嘉熙还是硬着头皮说了声‘确定’。
“好。”
周良深走了,妥协的很突然。
明明该松口气的,心口处却有一股莫名的坠痛。
她打电话给前台送一包女士香烟上来。
其实她并不常吸,和周良深说的偶尔是真的偶尔,不然从国外带回来的那半包不会剩下。
她知道吸烟对身体不好,也很不喜欢那股味道。
只是医院的夜晚太难熬了,她还是一个人,生理上的疼痛让她整夜整夜失眠,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很快有人摁响门铃,以为是前台送烟上来的她毫无防备的打开门。
看到的却是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你们......”
“得罪了方小姐。”
两人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强行束缚住了她的手,刚刚离开了的周良深也去而复返。
确认她挣扎不开后直接抱起她下楼。
“周良深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不想明天报纸头条都是你就老实点。”
临出电梯前,跟在身后的保镖不知从哪拿出一把雨伞,把方嘉熙的脸和被束缚着的手臂挡的严严实实。
被‘押’上车的方嘉熙还想跑。
不料周良深早就看出她的意图,直接跟着坐在旁边,把唯一没有落锁的门挡的严严实实。
“放我出去。”
周良深看都不看她一眼,始终面向窗外。
“为什么不让我住酒店,我说了不用你负责。”
非要她回去看他是怎么把所有耐心、好脾气都放在宁馨身上吗?
他明明知道这对她有多残忍。
“你不是说我是负担吗?现在负担主动提出离开不用你来承担为什么要来干涉我?”
再提起那两个字她还是觉得委屈心酸,声音忍不住颤抖。
周良深终于不再回避她的视线。
“我没说过你是我的负担。”
的确没有明说,但有些话也不需要明说。
就像昨晚保姆用力拍打她房门喊她放周良深出来。
好像她才是不该出现的那个,是她的存在破坏了这里的安宁。
不会只有那一个保姆那样想,除了她熟悉的曾叔外周家聘的所有保姆阿姨园丁都会是一样的想法。
即便没有宁馨,她也不愿意呆在时刻被人当作破坏者提防议论的房子里。
“放我下去。”
“不可能。”
周良深再次将头转向窗外,用行动告诉她这件事没有商量余地。
“为什么?”
她哽了下,想问出口的‘你还爱我吗’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为什么同意订婚’。
“既然知道方家把我当成交易筹码,接受就代表无条件出资押注方家为什么还要同意?”
车厢内安静的让人觉得压抑。
直到车停在周家院内她也没得到答案。
周良深先一步下车,站在门边用眼神示意她跟上。
她没动,执拗的想要一个答案。
“是觉得我可怜吗?”
四目相对,这次谁也没有赌气移开视线。
“你回来了,嘉熙呢,嘉熙回来了没有?”
听到声音从房子里出来的阮钰第一时间问起方嘉熙,看到方嘉熙就坐在车里霎时松了口气。
视线下移,发现方嘉熙手腕被束着又板起脸,生气的翻了周良深一眼。
因为被绑了太久,手腕上的伤口又渗出了血。
染的纱布上都是。
“这是怎么弄的?”
阮钰让周良深给出解释,可周良深也刚刚才知道方嘉熙手腕受伤了。
如果他早注意到也不会让人绑住她的手了。
“我没事阿姨,就是不小心划破了。”方嘉熙挡住沾着血的纱布。
哪怕早就感知到了周良深投来的怀疑目光也没多解释,直接忽视掉他。
就像回老宅那天他因为宁馨的一通电话离开,一句话都没有给她留下一样。
“算了,先进来重新包扎一下。”
阮钰坚持要亲自给方嘉熙处理伤口。
纱布揭开,看到手腕上笔直的伤口阮钰担忧的‘哎呦’一声。
哪能看不出这根本不是不小心,立马和周良深交换了个眼神。
“侧卧今天就腾出来,我要亲自给嘉熙布置。”
阮钰脾气算是温和,但定下的事谁也改变不了。
曾叔看了眼周良深,见他没有出声反驳立刻安排保姆阿姨上楼收拾侧卧。
“宁小姐有贵重怕磕碰的东西可以提前说明一下,这样我们搬的时候会更小心一点。”
一直在侧卧坐着没出去的宁馨看到曾叔就想起自己刚刚被接连挂断的电话。
自然是没什么好态度。
但很快又想起什么似的从床上站起来:“良深呢?他是不是也和你一起回来了?”
“是的,良深和方小姐都回来了。”
曾叔话没说完就被急着去见周良深的宁馨撞了下。
宁馨不仅没有道歉的意思,还没好气的别了曾叔一眼,嫌他碍事。
“良深你回来了。”
说话间宁馨就要扑进周良深的怀里,却被突然出现的保镖用身体挡住。
来不及躲闪的宁馨直直的撞进保镖的胸口。
被紧绷发硬的肌肉撞得头昏脑胀,立马红了眼满是委屈的看向周良深。
“良深......”
“咳咳。”
阮钰故意咳的这两声让宁馨瞬间收起了因为委屈瘪起的嘴角。
“阿、阿姨,我以为您走了。”
她以为屋子里只剩方嘉熙,所以肆无忌惮的要和周良深诉说委屈。
“你很希望我走?”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宁馨慌忙解释,见阮钰不相信求助的看向周良深。
“您想多了,馨儿没有那个意思。”
周良深那句带着缱绻的‘馨儿’一出口,方嘉熙的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刺痛。
哪怕已经竭力隐藏还是被阮钰看出来了。
本就不满宁馨的阮钰更加恼火,冷下脸让周良深和她去书房。
“阿姨您别生良深的气,要怪就怪我好了,都是我......”
“我再说最后一次宁小姐,你没有可以参与我们家事的身份!
你能呆在这儿是因为良深不忍心看你无家可归,和我周氏每年花大笔资金去做慈善救助猫狗一样,只是可怜它们,找准自己的位置。”

“我没有找她麻烦。”
是宁馨以助理的身份约她见面,她以为来的人会是他才答应的。
方嘉熙迫切的想要解释,可在看到周良深脸上闪过的不耐烦时,所有解释都哽在了喉咙处。
“你觉得是我约她出来的,就为了找她麻烦?”
周良深沉默着启动车子。
答案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原本方嘉熙还在想,整整五年他都没有换掉她送他的那款香水。
是不是也意味着他也没有忘记两人的曾经。
可他生疏到好似陌生人的反应打破了她所有幻想。
或许真像是宁馨说的那样,他不爱她了。
他的心里也早没了她的位置。
同意一个月后举办两人的订婚宴只是顾着两家过去的情分。
面色发白的她低下头,不动声色的摘掉手指上那枚周良深曾亲手给她戴上的戒指。
“如果你不想订......”
话没说完,一个画册就递到了她面前。
“订婚宴的策划图,有需要改的尽早提出来。”
她咽下原本到了嘴边的话翻开画册。
只看了一眼,心脏就开始不受控制的狂跳。
画册上订婚宴的草图完全是她年少时梦想中的样子。
她和周良深说过,她的订婚宴要走西式风格。
要有摆着淡紫色烛台的长桌。
连椅背都要缀满薰衣草。
她喜欢薰衣草,却不喜欢薰衣草的味道,所以布置的薰衣草只能是仿真花。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要订婚宴的酒店有喷泉。
这样她就可以在订婚时对着喷泉许愿,许愿她能永远和周良深在一起。
永远不会分开。
那时的她满是憧憬,根本没想过这些要求全部落实要耗费多少心血。
没抱有任何希望的方嘉熙怎么从未想过周良深会全部记得。
有喷泉的庄园,淡紫色的烛台,琉璃的吊灯......
周良深全部按照她想象中的样子还原了。
她自言自语般的小声喃喃:“原来你都还记得。”
手指不断轻抚画册下特意标注的‘要仿真花’四个字。
熟悉的字迹仿佛在告诉她不要胡思乱想。
“到了,下车吧。”
周良深将车停在了医院门口,没有任何留恋的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眼眶发热的她连忙借着解开安全带的由头转移注意力。
强装镇定的跟在他身后。
推开方老爷子的病房门前他突然停住脚。
毫无防备的她直直的撞上他的后背。
鼻梁传来的剧痛让眼眶也开始酸涩起来,渐渐泛起了一层泪光。
放在之前周良深一定会第一时间弯腰,一脸紧张的帮她擦眼泪。
会一把把她抱在怀里,揉着她的脑袋轻声安慰。
而现在,周良深只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脸漠然的问她:“还好吗?”
还没完全适应眼前这个周良深的她好久才压下眼眶中的泪。
“没事。”
她挤出微笑,但强压下的泪还是滑出了眼角。
虽然她第一时间抬手抹去了眼泪存在过的痕迹,还是被周良深清楚的捕捉到了。
“确定没事?”
“嗯,没事。”
下一秒她紧攥的手掌就被温热的掌心牢牢包裹住。
牵强的笑瞬间滞住。
她没想过从刚在咖啡馆就对她疏离的好像陌生人的周良深会主动拉她的手。
不等她反应,面前的病房门就被推开。
她也明白了周良深主动牵她手的原因。
只是为了做给病床上的爷爷和刚好在病房的方家人看。
病房内众人的视线一齐落在了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
原本没什么精气神的老爷子顿时变得矍铄。
连一向严肃的方父脸上也多了笑意。
“嘉熙回来了,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在国外吃的不好?”
周母快速起身走过去,心疼的摸着方嘉熙的脸。
“你也真是的,出国这么长时间一次都没回来过,方家周家两家还出不起一张机票钱怎么着。”
听着像是在埋怨,可方嘉熙知道周母是真的关心她。
周母和她妈妈是非常要好的闺蜜。
在她妈妈因病离世后周母把她当成亲生女儿对待,哪怕她出国几年一点点断了和国内的联系,周母也没一点要怪她的意思。
只不断的念叨着要多做好吃的给她,好让她把这几年掉的肉全部补回来。
“做饭这种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除非您想她越吃越瘦。”
“你这臭小子。”周母嗔怪着瞪了一眼周良深,“变着法的说你妈我做饭难吃是不是。”
屋子里的气氛因为周良深的一句话活跃了不少。
有那么一瞬间,方嘉熙恍惚觉得一切都回到了五年前。
她悄悄低头,正准备反握住周良深的手。
像是之前那样十指紧扣。
周良深却快速转身,借着倒水的由头躲开了她的动作。
“订婚的事定的匆忙,原本爷爷还担心你们两个有人会不满,现在看到你们两个和和美美的爷爷就放心了。
等你们结完婚有了孩子,爷爷就是立刻咽气也没有遗憾了。”
方嘉熙顾不上去想周良深躲开是有意无意,收起僵在空中的手走到老爷子床前。
“不准爷爷再说这种丧气话,不然以后我都不来看你了。”
“好好好。”老爷子欣慰的拍着她的手,“爷爷再不说了,只要你们两个好好的爷爷一定配合治疗,争取活到一百岁。”
从医院出来的周良深刚坐上车电话就响了。
手机连着车内蓝牙,一接通宁馨的声音就清楚的传遍了整个车厢。
“什么时候回来,晚上我做了你最喜欢的松鼠桂鱼,凉了就不好吃了。”
看到周良深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方嘉熙耳边一阵嗡鸣,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
周良深和宁馨住在一起?
“宁小姐医药箱拿来了。”
“医药箱?”周良深猛地踩下刹车,蹙着眉心紧张的问阿姨拿医药箱干什么。
“没怎么,就是被油烫了一下。”电话里的宁馨低声‘嘶’了一下,像是极力忍着痛。
听的周良深眉心蹙的更紧:“严不严重,需要叫医生过去看看吗?”
“不用,抹点药很快就能好了。”
“以后下厨这种事交给阿姨做,不用你亲自动手。”
“可我想亲手做给你吃,你不是说这个味道只有我做得出来嘛。”
电话挂断许久,周良深始终没有要和方嘉熙这个未婚妻解释什么的意思。
按耐不住的方嘉熙终究还是没忍住开口:“你和宁馨......现在住在一起?”
“嗯。”
周良深随口应着,动作利落的打着方向盘,并未察觉她一点点落寞的眼神。
再开口,就是言简意赅的提醒她该下车了。
“谢谢你送我回来。”
“客气。”
发动机的轰鸣声几乎盖过周良深的声音。
明显是在赶方嘉熙下车。
她很想问周良深是不是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回去看宁馨。
但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没能说得出口。
打开家门,还没来的急脱下被凉风浸透的大衣。
沧桑的男声就从客厅传出。
“他有察觉到什么吗?”

“你要做好什么准备,该是想要陷害你的人做好准备被拆穿才对吧?”
“可......可如果真的是我害她受伤了呢?”
“什么意思?”井淮西眉毛凝成了一团,显然不理解方嘉熙这话的含义。
“当时她抓着我,很用力,为了甩开她我也用了很大的力气。”
接着宁馨就摔下去了。
原本她也以为这是宁馨的苦肉计,特意算计好了周良深回来的时间演这么一出戏。
可医生说宁馨摔得多处骨折,如果只是为了陷害她需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还是说真的是阴差阳错,只是巧合?
她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无辜。
所以明知周家有监控也不敢去调。
井淮西反应了几秒,还是出于本能的选择帮她开脱:“你只是为了甩开她根本不至于让她摔下去,别自责。
或者你好好想想她摔下去的时间和你甩开她的时间是能衔接上的吗?”
“我......”方嘉熙闭上眼,努力回忆当时的场景,却什么都没想起来。
反倒让那个片段的记忆更加模糊。
“我记不清了。”
这段时间她的记忆力变得很差。
连和周良深的过去都记不太清了。
只有看到记载两人共同回忆的物件才能勉强想起一些。
“还总是发呆,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不然我也不会在医院走廊里坐一整夜。”
她努力说的轻松些,却还是让井淮西瞬间变了脸色。
“联系你在国外的主治医生了没有?”
见她摇头,井淮西脸色更加难看。
“为什么不联系,这很有可能是术后并发症,应该在第一时间回医院复查。”
“我知道。”
相比之下方嘉熙要比井淮西平静的多,好像记忆出现问题的人不是她一样。
“等一等,等我和周良深订完婚,等方氏的经济危机结束、爷爷的情况稳定一点我就......”
“你现在根本等不起!”
井淮西不再执拗于和她争出个结果,拿回手机就要给她订最早的机票。
“一会儿就去机场,晚上就能到,出机场直接拦车去医院,我和你一起。”
“我不去。”
“为什么,怕周良深知道?
用不了多少时间的,快的话两天就能结束,这两天我们随便找个理由也能敷衍过去的,周良深她根本不会起疑。”
“两天结束不了。”
她的身体她最清楚,根本不是飞到国外做个检查就能解决得了的。
婚期在即,整个方家都在等着她订婚后周家注资救命,她不能冒险。
“我没事,应该就只是时差没调整回来休息不好脑子不清醒。”
她用故作轻松的语气和井淮西说。
却被井淮西轻而易举的看破了伪装。
“你在拿你的生命为方家冒险。”
“哪有那么夸张。
再说那套治疗方案根本没用,只会让我更痛。”
“治疗根本不是一蹴而就的,你要坚持下去才能看到效果,你是医生该清楚这一点的。”
其实正是因为方嘉熙是医生她才会对治疗不抱希望。
但她没说,只低头笑着不置可否。
笑着笑着眼眶忽然发酸,眼泪猝不及防的滴落在脚下灰红色的砖块上。
砖块的颜色瞬间变得鲜红。
井淮西的心骤然一沉,再顾不上和她争论。
蹲下身擦掉她脸上的泪。
视线交错的那刻方嘉熙说出了她落泪的原因。
“坚持治疗真的有用吗淮西,如果有,为什么我妈妈坚持了那么久还是一样的结果?”
井淮西张着嘴,却半晌没发出声音。
急救车的嗡鸣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几秒钟的功夫,医院大门口的位置乱成一团。
没走近都能看到一片刺目的鲜红。
井淮西出于医生本能即刻起身往救护车旁赶,走出几米后又想起被落下的方嘉熙折返了回来。
“你别管我,我......”
“三辆救护车一定是大型伤亡,你跟着一起过去帮忙。”
井淮西根本不是和方嘉熙商量,强行拉上她进了急诊。
前不久还一片安宁的急诊大厅乱作一团,来来回回的脚步声和痛苦的哀嚎不断的回荡在大厅。
“井医生,送往楼上的患者需要立刻手术,院长让您赶紧过去。”
“好。”
临走井淮西还不忘把方嘉熙介绍给忙的团团转的急诊医生。
“这是马上要进我们医院的医生,你忙不过来就让她去做。”
一点不给方嘉熙拒绝的机会。
不过两分钟的功夫,方嘉熙就被戴上手套招呼着帮刚刚送来的病人止血。
现在紧急的完全不允许她袖手旁观。
那些被封存的医疗知识顷刻间涌出脑海,协助她处理了一个又一个伤口。
她不记得自己忙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套上了一件本院医生才有的白大褂。
有几个瞬间她恍惚回到了刚出国一年多的时间。
也是像现在这样奔波在满是白色的医院大厅走廊。
怀揣医生该有的职责大义忙上大半天还是精力充沛。
有时候也会抱怨两句累,但当那段过往成为回忆她又无比怀念那段时间。
急诊大厅闹哄哄的声音消失已经是中午了。
方嘉熙站在走廊拐角处的那扇窗前,安静的看着玻璃映出的自己。
看了好久。
察觉到有人靠近后才匆匆收回视线脱掉了身上不属于她的白大褂。
“怀念以前当医生的日子了?”
她回头,看井淮西用早就看穿她的眼神看着自己觉得很不好意思。
连忙把脱下的白大褂递给他。
“一个小护士给我的,怕我的衣服沾上血就穿了。”
“你穿着还挺合身的。”
方嘉熙不搭茬,井淮西也只好说的再直接点。
“急诊部缺医生,楼上住院部也缺,过来帮忙救救急怎么样?”
救急是假,想把她留在身边、让她不再抗拒医院的环境才是真。
他知道方嘉熙心里的顾虑,自然没忘了补充那句‘只是坐班医生,不用拿手术刀’。
“你是医学博士,学了那么多年不就是为了治病救人,就这么告别这行不觉得可惜吗?”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高尚,学医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我妈妈。”
“但你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冷血无情,不然也不可能跟着忙活大半天不是吗?”

方嘉熙脱衣服的动作顿了顿,好一会儿才应声。
“没有。”
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没察觉就好,离你们订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一定不能出差错,方家就等着周家的资金翻盘呢。”
“要瞒到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当然是一直瞒下去最好。”看方嘉熙不太情愿的样儿,男人立马不满的皱眉,“你什么意思?”
方嘉熙没应声,默默脱掉大衣上楼。
“站住!”
沙发上的男人猛地起身喝住她。
“我告诉你,要是让周良深知道你身上那些事他不会娶你的,他父母再怎么喜欢你也不会同意你进门。”
方嘉熙当然清楚这一点。
可她也知道撒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圆。
以周家目前的势头能力,只要周良深肯去查,不管他们隐瞒的多好都一定会查出端倪的。
等周家查出来她什么解释都没用了。
两家维持几代的关系都会被这件事影响。
最重要的一点,她不想骗周良深。
她出国五年,除了第一年和周良深保持联系外后面几乎断联。
他单方面打给她的电话发的短信她全都没回。
周良深不说但心里一定会有芥蒂。
现在说清楚或许还有可能让两人僵持的关系有所缓和。
“把话说清楚周家也未必会对方氏的困境袖手旁观的,我不想一直骗人。”
回答方嘉熙的只有茶杯炸裂的声音。
溅出的茶水落在她的小腿上,有些烫,但把茶杯摔在地上的男人根本不在乎。
“你以为周家会那么好心?
这是生意场,关系再好也讲究利益交换。
方氏这次要是挺不过来不到一年就得宣告破产,根本拿不出可供交换的利益。
只有你嫁进去,他们才可能拿出上亿的资金来帮忙。”
男人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太过严厉,主动缓了缓语气走到方嘉熙面前。
“你不是从小就想嫁给周良深吗,爸爸这也是在帮你圆梦啊。”
看着面前虚伪的方仲泊,方嘉熙一句话都没有再说,绕开他往卧室走。
“想想你爷爷。”觉得被忤逆了的方仲泊彻底没了耐心。
“从小到大你爷爷对你多好不用我复述吧,他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看着你嫁进周家有一个安稳的归宿,你确定要让他带着遗憾离世?
如果方家破产了你爷爷连最基本的治疗费都没有,还有你弟弟,你忍心看我们全家人因为你露宿街头吗?”
回答他的只有平静的关门声。
方仲泊一点不生气。
他知道方嘉熙这个反应就是同意了。
只要搬出卧床的老爷子,他这个女儿就是再有主意再执拗也会乖乖听话。
何况这次他搬出了整个方家。
就是为了方家她也必须妥协。
回到房间的方嘉熙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闭上眼就是爷爷满眼期待的看着她和周良深的样子。
方仲泊说的没错,她确实不忍心看着爷爷留下任何遗憾。
她没得选。
翌日早上。
一整夜都没怎么休息的方嘉熙即便化了妆还是掩不住脸上的疲态。
脑袋也疼的厉害。
像是有只手在脑袋里不停搅动。
一抽屉的药都不管用,只能去医院。
拿着挂号单坐在闹哄哄的走廊,头疼的要命,还是得提着精神听护士喊号码。
“方嘉熙。”
“在。”
以为到她了的方嘉熙扶着墙壁站起,眼前还没清朗就急着往前走,猝不及防的撞上人。
“对不起,我......”
“脸色这么难看还在这儿排什么队,去我办公室。”
等她看清面前的人是谁,她已经被半拉半拥到了办公室。
穿着白大褂的高大男人正打电话给楼下的扫描室,要给她插个队。
“不用。”
她赶忙起身抢着挂断电话。
“我就是头疼来开点止疼药,不拍片也不检查。”
“你的情况止疼药治标不治本,根本不是长久之计。”
男人坚持要给她拍片让她住院治疗。
她想拦,但本就头疼的她根本没力气争。
“我说了不用!”
她抬高了音量,看着对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后才拿过他手里的话筒放回原位。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身体什么时候情况我自己知道,只是头疼开点止疼药就没事了。”
转身要走的方嘉熙并未注意到一旁的椅子,被绊的险些摔倒。
多亏男人及时出手扶住了她。
“谢......”
话没说完,办公室的门突然从外推开。
身姿挺拔的周良深赫然出现在门口。
像是跟着她找过来的。
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和她身侧的男人。
眼神陌生又冰冷。
方嘉熙这才注意到自己半个身子都被男人圈在怀里。
她赶忙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
“我刚刚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多亏井医生及时扶了我一把。”
担心周良深误会的她解释了事情原委还不够,还立刻撇清两人关系。
“这是我在国外进修时的同学井淮西,刚好他在这儿上班偶然碰到了。”
“是吗?”
周良深显然不信。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井淮西将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上下打量了周良深一番后轻嗤,“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周良深吧。”
周良深现在是金融圈人人都要敬畏的新秀。
没人敢用这种态度和他说话。
看着周良深不出意料的沉下脸,方嘉熙赶忙伸手去拉他想要缓和气氛。
“淮西没有恶意的,你别多想,就......”
“良深。”
娇俏的女声在周良深身后响起。
手指上裹着层纱布的宁馨抢先方嘉熙一步挽住了周良深的手臂。
直接挡在两人中间。
明显是故意的。
偏脸上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我说陪我来处理烫伤的良深怎么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原来是碰见方小姐了,真巧,在医院也能碰到。”
方嘉熙一直在等周良深甩开宁馨。
毕竟她才是他的未婚妻。
即便是装也该在她面前装出和宁馨不熟的样子。
可他没有。
“方小姐是生病了吗?”宁馨假装关心,“看不出生病了啊,还是说特意来找这位医生的?是在国外时候的男朋友吗?”
“你胡说什么!”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的方嘉熙没再看周良深。
只仓促的对身后的井淮西说了句‘今天谢谢你’就往外走。
“等等嘉熙。”
井淮西拉开椅子,从桌下拿出个包装精细的盒子追上她。
“补充营养有助于身体恢复的,你正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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