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在切菜的时候说吗?”
我这才回过神来,脸烧的滚烫。
“啊,我.......我就是一说.......”
他擦了手,赶紧走过来,抱着我耍赖:“既然这样说了那就代表这样想过,这样想过就代表经过深思熟虑了,经过深思熟虑了就是已经准备好了,说吧,你想怎么娶我?”
沈泽言一点儿也不慌,还满脸期待。
我迟疑了片刻,从怀里掏出一张存折:“这里有八十万。除了当年的五十万,这些年我又攒了点,全给你。”
“我当时要钱的时候就想好了,不能完全信任他们,我怕你万一留下了案底,就算我再上诉你也上不成学了。所以才要了这些钱,当你的后路。”
“南溪!”
沈泽言忽然怒吼出声,把我吓了一跳,
“怎么了?”
他的整个人,整个手都在抖,连眼眶都红了:
“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啊?为了一个分了手的男人,值得吗?”
“可,是我害了你。”
我为了能让养父活下去,翻了供词,才让沈泽言在牢里待了那么久,至今都被人诟病。
八十万的赔偿,跟他的清白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沈泽言忽然背过脸,深吸了两口气,才转过头,凶巴巴道:
“我本以为你会拿着钱,吃香的喝辣的,会生活的很好,你会穿名牌,陪爸爸一起世界旅行,可是你现在告诉我,这笔钱你都分文没花,不仅没花,你还节衣缩食,拼命赶通告,喝酒喝到胃出血,只为......为一个分手的前男友留个后路,如果我真的没有回来找你,南溪,你该怎么办啊?”
沈泽言突然哭了。
他把头埋在我的肩膀,哽咽出声。
“对不起,我之前还那么对你,我就是个混蛋。”
“南溪,我们永远不要分开了好不好?”
我紧紧的抱着他,眼泪也一颗颗的砸了下来,一边点头,一边哽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