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
我可不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
酒局散场,我忍着眩晕,跟王姐告别:“快走吧,没事的,我自己可以。”
车冒着黑烟在我眼前消失。
我站不稳,撑着路灯坐在了地上。
本想叫个滴滴,却看见沈泽言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黑色的大衣微敞,露出里面笔挺的西装。
额发散落在他黑亮的眼睛上,异常帅气。
“你前夫居然放心让你一个人打车回去?”
他靠近时,淡淡地松木香萦绕在风中,冲淡了我身上的酒气。
沈泽言拽起我,冷笑不止:“南溪,这就是你抛弃我选择的男人?眼真瞎的可以。”
我试图挣脱,却被他抓的更紧。
压抑许久的情绪忽然爆发,声音里带着哽咽:
“沈泽言,你凭什么指责我?你是我什么人?我们早就已经分手了!”
“是吗?”
沈泽言眼底蓦地燃起一捧熊熊烈火,表情也愈加阴鸷疯狂:
“那我们就来谈点别的。”
“不是想求我关照?那今晚就让我好好关照关照你,如何?”
8
我被甩在酒店的床上。
眼前天旋地转,男人欺身而上。
“沈泽言,你个王八蛋!放开我......”
“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陪别的男人不是喝的挺痛快,怎么陪我就不行?”
他攥着我的手,力气大的像是要把我撕碎。
“难道你不知道,伺候好我,我能给的比他们多得多?”
沈泽言贴着我的耳畔羞辱我。
我脸臊的滚烫,拼命挣扎。
房间里没有开灯。
四周充斥着布料破碎和微不可查的哽咽声。
沈泽言浑身一顿,抬手在我的脸上轻抚了一把。
满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