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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阿姨既然和姐姐有过交流,那她一定认识姐姐,也就有可能知道姐姐去哪了!
我颤抖着手订了去那座小县城的车票。
再次回到这个地方,我已经没有当初被父母绑住手脚、一路打骂时的恐惧与心悸了。
姐姐的陪伴与教导让我治愈了自己,我心想,下了车便直奔那个阿姨家。
我叩开大门,开门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她问:“你找谁?”
“我找之前住在这间房子里的阿姨,她……”我急忙回道。
那个女孩却不耐烦地打断我,她说:
“这间房里住过的‘阿姨’辈只有我妈,可是她十年前就死了,被我爸打死的。”
说到最后一句时,女孩的表情明显痛苦又愤恨,可是她很快掩盖住自己的情绪,告诉我说:
“所以你应该是找错人了。”
说完这句话,她不等我继续再问就关上了门。
我讷讷地张了张口,只补救了一句抱歉。
13.
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人活到三十岁,这还是我第一次明显感知到太阳的温暖。
我精神恍惚地在街上游荡,努力回想着与姐姐有关的一点一滴。
可是越回想,我就越心慌。
夏春花要拿银针扎我的那天,姐姐究竟有没有在我身边?
那声嘶力竭的吼叫声,似乎确实是我一个人发出来的。
方建虎把我关进二楼放火烧我时,姐姐是否在我身边?
垒满地面的一瓶瓶水,似乎确实是我一个人准备的。
拆解锁链时绝望的呢喃声,似乎确实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