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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说的时候挺纠结的。
她这一生，确实也挺可怜的，老天让她投错了胎，希望下辈子不要受这么多磨难了。
25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和老胡都没有说话。
到了办公室，已经下班，我俩坐在空空荡荡的大厅里，望着遥远处依稀可见的珠江，开了两罐从茶水间冰箱里顺的啤酒。
忽然，有人拍了我一下。
转过头，是老何。
“何主任，您交代的任务我还没完成呢。”我的真实想法是再从老何哪儿套几天假。
“不用去查了，其实小孙总和我交底了。那个永大的陈总前晚喝多了，私下和他说，那晚在房间里，他想霸王硬上弓，可吴丽说，如果你敢胡来，明天你们永大公司门口就会躺一句尸体。小姑娘说的笃定无比，那货怕了，只好放她走人。”
见我有点茫然，老何又拍了拍我，“我知道，你想了解到底她为什么轻生。我也看了她生前的日记，你别忘，郑小虎是我的外甥，忠诚度还是有的。另外，警方交接吴丽遗物时，发现了这个。”
他拿出一个写着拉丁文的小药瓶子，见我不懂，解释到，“文拉法辛，抗重度抑郁的药。”
老何走时，天已全黑。
我和老胡没有开灯，看着外面繁荣大都市灯火阑珊，老胡突然发问，“你觉得她们真的是母女吗？这里面有些地方逻辑似乎不通，还需要补齐证据呀。”
我哈哈大笑，“我早就不是警察了，找证据是他们的事。她们或是真正的母女，或者干脆就是一对错认的母女。这有什么关系，但她们的的确确是这个城市里，一对漂泊的魂。”
看老胡发呆，我又问发一句，“你听过凤凰日吗？”
老胡摇头。
“那天，我翻许生这小子带的黄历时，偶然看到的。凤凰日是农历中的黄道吉日，凤凰作为祥瑞之鸟，象征着幸福、美好和重生，所以这一天被视为大吉之日，特别有利于女性开运，诸事大吉、百无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