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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废皇子,只想苟活!赵生李福全文

韩师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赵生的泥鳅烧豆腐,仅是他研制菜品之一,他最想以豆制品制作为发展,在石岗村形成一种产业。尤其是一种难以仿制的食物——蛋白肉!没错,其实蛋白肉的制作法门并不难,关键在于膨化过程中的加热难题。故而,他欲打造一套螺旋推进器,且必须是金属质地。赵生深知,蛋白肉的制作并非一蹴而就,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环便是膨化过程中的精确控制。为了攻克这一难题,他计划打造一套独特的螺旋推进器,用金属铸磨具翻砂,以确保其稳定性和耐用性。然而,这其中的难点在于中间的螺杆设计。它不仅要承载传动的功能,还需保证膨化过程中速度的均匀性,以精准地掌控食物的膨化时间。都说穿越三件套,造酒、制盐和肥皂可惜赵生没有造酒,对于他这个穿越者来说,造酒不难,可是这粮食如此的紧缺,拿粮食去...

主角:赵生李福   更新:2025-01-17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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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生李福的现代都市小说《穿越成废皇子,只想苟活!赵生李福全文》,由网络作家“韩师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生的泥鳅烧豆腐,仅是他研制菜品之一,他最想以豆制品制作为发展,在石岗村形成一种产业。尤其是一种难以仿制的食物——蛋白肉!没错,其实蛋白肉的制作法门并不难,关键在于膨化过程中的加热难题。故而,他欲打造一套螺旋推进器,且必须是金属质地。赵生深知,蛋白肉的制作并非一蹴而就,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环便是膨化过程中的精确控制。为了攻克这一难题,他计划打造一套独特的螺旋推进器,用金属铸磨具翻砂,以确保其稳定性和耐用性。然而,这其中的难点在于中间的螺杆设计。它不仅要承载传动的功能,还需保证膨化过程中速度的均匀性,以精准地掌控食物的膨化时间。都说穿越三件套,造酒、制盐和肥皂可惜赵生没有造酒,对于他这个穿越者来说,造酒不难,可是这粮食如此的紧缺,拿粮食去...

《穿越成废皇子,只想苟活!赵生李福全文》精彩片段

赵生的泥鳅烧豆腐,仅是他研制菜品之一,他最想以豆制品制作为发展,在石岗村形成一种产业。
尤其是一种难以仿制的食物——蛋白肉!
没错,其实蛋白肉的制作法门并不难,关键在于膨化过程中的加热难题。
故而,他欲打造一套螺旋推进器,且必须是金属质地。
赵生深知,蛋白肉的制作并非一蹴而就,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环便是膨化过程中的精确控制。
为了攻克这一难题,他计划打造一套独特的螺旋推进器,用金属铸磨具翻砂,以确保其稳定性和耐用性。
然而,这其中的难点在于中间的螺杆设计。它不仅要承载传动的功能,还需保证膨化过程中速度的均匀性,以精准地掌控食物的膨化时间。
都说穿越三件套,造酒、制盐和肥皂
可惜赵生没有造酒,对于他这个穿越者来说,造酒不难,可是这粮食如此的紧缺,拿粮食去造酒,这简直是浪费。
肥皂不是不能造,而这个时代大家吃的基本上是动物油脂,你拿这玩意去造肥皂,吃都不够,你拿着去玩?被人知道了不打死才怪。
于是,赵生还是考虑民生问题,沉浸在了设计图纸的海洋中,一遍遍地修改、完善。
“我听闻赵县的城墙将作修缮,不知此番是否又是徭役去完工,而青石的需求量又有多少?”
赵生突如其来地问起赵县城墙的问题,着实令赵广义找不到北。
“贤侄,我也不瞒你,其一,咱们县衙没钱,徭役即便到来,也无非是用水和土,随意修补一下,哪有银钱采购青石,况且,我赵县并不产出这些东西啊!”
赵生闻言,捏着鼻子笑道,赵县十里八乡,可先将城墙分干计算,然后报给各个乡绅,让他们按期完成,工程质量统一一个标准。
若做得不好,那只能返工重来咯。
赵生的提议令赵广义眼前一亮,他觉得颇有道理,以往修城墙大抵都是募捐,此次难免又需费一番口舌。
“如此,得空我陪你去看一下城墙,然后我帮你拿出一个修缮的方案,若是有人觉得做不好,那就先做好一段,给她们打个样。”
“嗯,贤侄你这办法好,得空我派车来接你去赵县,合计一下如何修缮城墙。”
听了赵广义的话,赵生内心暗自一笑,他知晓古代徭役是没有工钱的,甚至吃饭都要自己带口粮。
若再高质量地修缮城池,那简直是将民夫逼上绝路。
过了几天,赵广义果真派车来接他去赵县。
赵县的状况比卧牛城还糟糕,除大门城楼尚在,城墙基本都已坍塌。且城门从来不关,即便关了城门也无用。
大抵多数百姓为走捷径,都从坍塌的城墙位置翻越过去。
这也是多年战乱惹得祸,再加上本地经济不行,每年的徭役大部分都是修理河道,便于防洪或者蓄水,修缮城墙就没有资金投入。
“县令大人,我估量你也不想修城墙吧,这就算是修,也不过是将坍塌的泥土再堆起来,冬季结冰看似像那么回事,春天雨水一来,必然全部坍塌吧。”
赵生在县令与几名乡绅的陪同下,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便直言不讳的说出此话,大家皆面面相觑,面露羞愧难掩的尴尬之色。
“贤侄,我们赵县此处以前也曾修建过城墙,一场大战起来,基本上都已城毁人亡,根本抵挡不住蛮族人的攻击。”
“县令大人说得在理,即便再多的银钱耗费于此,也是徒劳!”
乡绅们都帮着县令说话,其实就是不想多出钱,反正一打仗,他们跑得比谁都快。
“这样吧,城门左右和五十步,我带石岗村的人来修,县衙拨给我一扇大门,和一面城料以及十天的粗粮,徭役除了石岗村的人,我们还会自行招募一些。”
赵生说这话时,他看到城外有一部分流民在外,他正好想借此机会一举两得。
乡绅和县令被赵生的话惊到了,却不知他何来的胆气如此言说,城门之事简单,老城门尚在,无非是从里面加一层板子,至于石料却是难事。
毕竟这样的条件已经是很合理的价格,能修缮出什么样的结果,赵广义也很是期待。
赵生也不与他们胡闹,开了一份清单,没有材料的直接用钱来买,反正这些钱都是城中富商和乡绅出。
次日,赵县的西大门外,有人架起了几口大锅,里面熬的皆是粗粮粥,然而很是浓稠。
最为关键的是,粥的旁边,还有一大盆白如玉的食物,口感丝滑且有盐的咸味,喝粥的人可以领一份去吃。
这样仅仅只有一天,西门外左右五十步的距离,有一堵高约三丈的高墙,而且仅仅是单墙,每十步有一个方形的石跺。
城门也是紧贴着原有的城楼用巨大的石砖进行了修葺,与左右的石墙浑然一体。
夜间有人在城墙外值更,以防有人进行破坏。
又过了一日,内墙也和外墙一样进行了修整,只不过左右多了可以上城墙的台阶。
这几日气候干燥,第五天,赵生命人将坍塌的城土混入带来的白灰,灌进了城墙之间的夹缝,
又过了三日,赵生派人前去县里,请来负责建造的匠人前来验收。
赵广义及一众富商乡绅看到赵生建设好的城墙,惊叹其坚固程度,非一般的攻城利器可攻陷,最为关键的还是制造成本如此低廉。
“赵县令,我石岗村打的样你们也验收了,我们今秋的徭役也算是完工了。”
见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赵生来一个深藏功与名,拔腿开溜!
“赵公子,先别急着走,你这样板放在这里,剩下的我们加一倍的钱也做不出来,不如我们出钱,你组织人干活,你看如何?”
富商们也知晓赵生和县令关系匪浅,反正今年这差事也跑不掉,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事情是这个事,但是我人手不是很够,四方城池,没有一万人,也要八千,总不能一直这样修下去,万一到了冬季,也就不好进行修缮了。”
赵生的话富商们都懂,但是谁也不想多出冤枉钱。
“我给你们一个折中的法子,你们出一半的钱购买材料,剩下的用粮食抵扣,毕竟要想抓紧完工,完全靠徭役肯定不行。”
说完还给赵广义投去一个饱有深意的眼神。
赵广义县令可不是白当的,瞬间就明白其中的含义,这是要将这些流民利用起来,顺便还解决了施粥的难度。
有人,有钱,还有县衙撑腰就好办事。
第三天,流民中老弱人员组织在城池的四周帮忙熬粥做饭,青壮负责搬运城砖。
石岗村的人负责教这些匠人如何使用白灰砌墙。
这时候,石岗村还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村里的妇人,将豆腐,豆芽推进城中售卖。
在这九月的季节,蔬菜可是不多,加上豆腐豆芽又是稀罕物,城里的富贵人家,遇到这些菜进城,便一扫而空。
而闲着没事的赵生,又开始研究豆腐干的制作,尤其是茶干,这种食物既方便也耐放,是不可多得的食物。

卧牛城进来的是南门,稀松不见岗哨,朝北的城门甚是奇特,竟有城防军卒站岗。
他们自城南进城时,并未见到城防士卒,不明就里之人还以为此城无官。
历朝历代皆不尽相同,所谓兵种亦各有差异,然有一点近乎每个朝代皆相差无几,便是城防军。
此兵种略有城管之味,城中诸般大小事皆能管辖,却又似乎诸事不管。
赵生赶着驴车出城之际,原以为会被检查一番,结果城防之人瞧了瞧赵生,便杵在那儿一言不发。
忽而,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让开,让开!”
又是那些纨绔骑着高头大马,自城中横冲直撞而来。
城防军卒当即上前,将长枪拦在前方喝道:“下马,检查!”
赵生方才将驴车赶至城门洞子里,被士卒这么一吆喝,差点给整不会了驾车了,回头一看原来不是拦自己。
啥情况?纨绔需下马检查,他这驴车居然不闻不问,当自己是空气吗?
虽说,赵生心中如此想着,可他也并未停下招惹事端的决心。
纨绔子弟们并未勒住缰绳,而是策马狂奔,径直冲向面前城防的大门。军卒退无可退,手中的长枪刺进烈马的前胸,直没马匹的身体之中。
巨大的惯性,也将面前的军卒直接撞飞,落在后面的拒马桩上,这名军卒当场脑仁迸出,血液与白花花的汁液,混合流淌一地。
纨绔也因此跌落马下。
“他妈的......”纨绔摔了个狗啃泥,从地上爬起骂骂咧咧,
但望见死去的兵卒,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反口喊道:“城防军杀人了,乡亲们啦,这些当官的杀人啦。”
顿时,城门里里外外众多人一拥而入,吃瓜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有一帮经常游手好闲的痞子见状,知晓叫嚣的人乃富家纨绔,于是帮腔道:“城防军,持枪伤人,我乃亲眼所见。”
说完,还和纨绔投去一个鬼魅的眼神,其意甚明,就是索求打赏。
又有几个仇恨官军的人,跟在后面道:“这些官军,便是达官贵人的鹰犬,时常欺压我们百姓,今日不知为何拦城,又出来搜刮民脂民膏。”
围观的人愈发多了起来,又出来人命案子,以至于赵生的驴车被堵住,出不去了。
不明真相的人继续议论,仿佛刚才的事情皆是他们亲眼所见,纷纷指责城防军。
赵生对这种情况也见怪不怪,说白了,即便今日城防做得对,按照他们以往的名声,对即是错。
古往今来,老百姓身为下等人,并非说说而已。这些人中,有些人为了自己一丁点的利益,竟可出卖自己的良心,而围观的人大致分三种。
其一,跟风者,所谓从众心理,便是此类人。
其二,事不关己,但总还是要总结几句,以彰显自己是个明白人。
其三,亦是最为可恶之人,其实他们啥也不知,被人带偏了路却不自知,却死犟死犟的,认为自己就是掌握真理的那群人。
卧牛城乃县级城池,县衙得知此情况后,派出县尉来处理此事。
县尉一见这些纨绔中,有大名知府的二公子李江在,自己也知不好惹,本想息事宁人,岂料,人群中有个书生站了出来。
书生义正辞严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城防军竟敢惹出事端,若不是城防不作为,也不会有人今日死于非命!”
县尉脸色一变,心想这书生真是不知死活。
纨绔见有人站出来搞事情,愈发嚣张起来,指着县尉的鼻子骂道:“你们这些狗官,只知道欺负老百姓,今日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县尉无奈,只好说道:“此事定会调查清楚,给大家一个说法。”
说罢,然后便派人将尸体抬走,准备回去再做打算。
此时,赵生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多嘴,不然恐怕也会惹上麻烦。他决定赶紧离开这里,于是悄悄调转驴头,准备从人群中挤出去。
就在这时,后面一辆马车中走出一中年人。
赵生见了此人,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是周通,但不知此时他挤过来意欲何为。
“县尉,这些人当街纵马行凶,撞死了守城的城防军士,你岂能如此放过这些贼人?”
周通拦住县尉的去路,义正言辞地说道。
县尉昨日见过周通,知晓他是郡主的人,听说还是一名校尉,身份与自己正好对等,不过,两人身后站着的人不一样,县尉自然是低周通一等。
“大人,此事需要回衙门调查,请县令大人审判定夺。”
“我看不必,这件事情显而易见是这群纨绔当街纵马行凶,才酿成惨祸,无论结果如何,肇事者少不了二十军棍,至于县衙如何处置,那是以后的事情。”
周通可不惯着这些纨绔的毛病,既然自己管不了,那就先打一顿再说。
不料这世间总有一些人,喜欢睁眼说瞎话,尤其是在人多的地方,标榜自己,让别人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化身,是一个公众人物。
刚才不服气的书生再次站出来:“这位大官人,难道是想官官相护,使得城防军当街为非作歹,没有地方说公理了吗?”
周通其实是个不善言辞之人,要不是刚才郡主让他惩戒一下刚才嚣张的纨绔,他也不会主动站出来说话。
此刻书生这么一说,周通反而不知该如何说好。
“按照这位书生的意思,今日是城防军作恶在先咯?”
此刻城门已经被封禁,赵生反正走不出去,见周通一时语塞,有心帮他一下,挤过人群朝着书生问道。
书生此时抖开手中的折扇,笑盈盈地说:“对错自有公论,岂是我一人说对错......。”
“公论,那请问谁敢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赵生未等书生说完,陡然提高嗓音打断,他看向周围众人,不等有人发言,又继续道:“按照大周律例,诬告,或者做伪证者,将遭受连坐之责。”
“还有,当街行凶,帮凶者同罪,聚众煽动闹事者,亦同罪!”
此言一出,虽有些人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大多数人已明了,无理取闹的后果就是要吃官司。
先前义愤填膺之人瞬间变成了哑巴,想要讨赏的地痞无赖,也纷纷闭上了臭嘴。
唯有刚才想刷存在感的人,依然倔强地昂首挺胸道:“我辈读书人,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谁知话音未落,赵生上前“啪”的一巴掌,打在这位书生的嘴上。
口腔书生就感觉嘴上出现一股腥热,唇角就流出一挂粘稠的液体。

赵县的流民刚开始被赵生抓去修城墙时,很多人还存在抵触情绪。
结果干了几天活后,发现有吃有喝,而且所干的活计也不算重,一下子众人都非常积极地去修缮城墙。
城中的富户以及一些大商人,也察觉到了其中的商机,尤其是烧制城砖,这个难度不算大,然而想要烧制出和赵生他们一样大小的城砖,却总会出现强度不够的情况。
后来他们发现白灰的制作方法也不难,经过反复研究,他们也制造出了一种独特的白灰。
实际上,白灰就是古代版的水泥,赵生采用的是煅烧方式,而城中的商人采用的是暴晒手段,效果看似差不多,但实则强度一经比较,简直有天壤之别。
“公子,那些商人一直在偷学我们制作白灰的方法,您看看我们是不是需要保密?”
赵生看着和自己在一起的赵二牛,不仅黏着自己,更是对自己绝对忠心。
“二牛,难道你没思考过这些配方是谁泄露出去的吗?”面对赵生的提问,赵二牛也如实说道:“我也有想过。”
“我怀疑是我爹干的好事!”
赵生看着老实巴交的赵二牛,笑了笑:“别管他是谁泄露的,现在干这些活的是我们石岗村的人,而且是你和有福叔家的人负责,你爹这样做算什么?”
说完,看着尚在思考的二牛,继续道:“这个法子对于我们村没有粮食产量来说,就是活命的本钱,而且我交给了你们,就是给你们一条活路,与我何干?”
一语惊醒梦中人,赵二牛瞬间明白了其中话语的分量,他顿时脸红得像熟透的沙枣,凝眉瞪眼的样子,仿佛要冲出去结果了他父亲。
“算了,这个道理只要你跟众人一说,你父亲在场瞬间就会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和他撕破脸皮。”
周朝的律法有些不讲道理,做儿子的是不能打骂父母的,否则就要杖责并流放千里。
所以,赵生不会让找二牛去做这样的傻事,当然,赵有才要是执迷不悟,最后容不下他的,就不仅是石岗村的人了。
他曾经就是被赵村驱逐出,如果石岗村容不下他,等于是他将来没有可以去的村落,古人重信,这样的人,没有村庄肯收留。
由于流民和附近村庄的徭役积极参与修筑城墙,赵县新的城池焕然一新不说,而且还比以往高出半丈。
对此,定州郡得知后,专门派人前来观看,有心的商人立刻做出姿态,将他们研制出来的灰砖和白灰献出,声称赵县修建城墙的白灰,是和他们的材料一样的。
赵广义也知道这些商人的企图,但将来定州城墙的修葺与他无关,他也不好得罪这些商人。
况且赵生也和他说过,以后有人打听城墙之事,只说造价多少,其他一概不要强求,因为这样做丝毫功绩都没有,说不定还是一桩祸事。
......
话说赵县的城墙完工后,流民又陷入了无事可做,等待县衙施舍的生活。
这段时间赵生也让人留意观察,流民之中勤奋之人,和弱小但不懒惰的人,私下里都邀请他们来石岗村,好歹能给他们一点活下去的希望。
正所谓天道酬勤!
这些流民听了这话,事后一个个跟着他们来到了石岗村。
石岗村烧窑的场地正好有空缺,不仅仅是窑洞,外面做砖的棚户,用多余的城砖堆砌起来,成为了他们临时的居住场所。
赵龙在流民中,按照赵生的意思,特意关照了一下孤儿,征得意见后,被赵生收养在自己的大院之中。
赵龙服过兵役,习得一身武艺,闲暇之余,也教会这些孩子强身健体。
其中不乏有些女孩,赵珍平时带着他们,在家里做一些奇怪的事情,远看一个个坐在那里啥事没有,若想靠近,就会被赵二牛一顿叱骂。
赵龙带着的男孩子,也没有什么重体力活,院中有几个石磨,几人一组,天天推石磨玩。
外面的庄户带着流民,依旧是挖土、选石头、积攒肥料,将筛选出来的土壤与肥料进行搭配,大家都看不出来这是要干什么。
天气越来越冷,赵县以西的地方有黑色的煤炭,但是大周朝的村民,是不会使用这些来燃烧的,因为以前死过不少人。
赵生得知这个情况后,让这些流民去把这些煤炭运回来,而且这些干体力活的人还有肉吃。
流民不解,村户不解,县令赵广义为此还亲自跑来一趟。
原本烧砖的窑厂,因为是冬季,早已停止了烧窑,里面却堆满了黑乎乎的煤炭,一直到外面空旷的地方,也有大量的煤堆放在那里。
“贤侄,这些黑色的石炭不能使用,有毒,死过人的!”
赵广义害怕赵生不知道这些事,急忙将煤炭的危害前来告知。
此时的赵生正在流民的临时住房内,选用一种白色的石头,将先前烧城砖的石头一起,混着白灰搭建一个奇怪的炉灶。
炉灶不大,上面可以放一口大锅,左右两面有个缺口,用砖头堵住,不知有何用,下面还留有除灰的风道口。
“成了,县老爷,今天我就在这里烧你说的毒煤,房屋里的人信我的,以后这个房间就给他们住,不信我的冻死了与我无关。”
赵生的话着实有些气人,作为县令却不敢跟他怄气,也只能说:“老夫陪着你,我不信你能毒死此处。”
赵珍听说哥哥要烧有毒的石炭,眼角噙着泪花跑了过来。
看着小妹难过的样子,赵生将她拉到怀中:“别怕,哥哥什么时候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这个煤炭现在已经没有毒了,我就是烧给他们看。”
架火点燃,然后放进去煤球,经过一段时间燃烧,炉灶里燃烧的全是煤炭,赤红的火焰燃烧着,上面架着的大锅里的水很快就烧开了。
“放肉......”赵生命令道。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羊肉,全部投进了大锅里。
房屋里都是陪着赵生赴死的汉子,此时也只能闻到羊肉的香气。
他们看着赵生,也不知道往锅里放的是什么,看起来似树叶和树皮,最奇特的是一种雪白雪白的沙子,放进了锅里。
“贤侄,那雪白的我要是没猜错,应该是精盐吧!”
赵生笑而不语,将剩下的一个布袋递给了赵广义。
赵广义用手捏出来一撮,放进嘴里,一股纯正齁咸的盐味,让他确信,这真的是盐。
“这,这这是盐,如此精细的盐,而且没有一点苦涩的味道。”
赵生依旧笑而不语,因为这些盐就是石岗村发现的地表盐,经过他的提炼,现在已经变成完全可以食用的精盐。
房间里用砖砌有烟道,燃烧后的煤球烟气都顺着烟道排出,现在不过是十月天,即便在北方,还没到冻死人的季节,但是房屋内的温度还是很燥热。
更让人感到燥热的是中间锅里的羊肉,此时诱人的香味,让满屋子的人口水直流。

众人皆席地而坐,一人抱着一根羊肉,仿若在吃最后的晚餐一般。
然而,除了吃得一身热汗之外,里面的人并未有其他状况发生。
“幸亏没喝酒,不然有些事还真说不清......”
赵生打趣道,他打开一侧的石块,往里面添加了一些煤球,又朝后面那几个信任自己的流民说道:
“晚上不用的时候,加上煤,最好是潮湿的煤,下面风道要堵住,但要留一个风口。”
他一边示范,一边教这些人做事。
“锅里是今日的肉汤,我也不起锅了,你们加些水进去,明日放粟米一同熬煮,可以吃一顿肉汤羹。”
众人不知何为肉汤羹,但刚才的肉汤却是知晓的。
“另外,你们今日也知晓我们的煤是无毒的,为防意外,窗户或者门必须留一个通气口,人越多通气口就要大一些。”
说着他担心别人不明白具体操作,于是又道:“像我们这么多人,窗户就得开一半,懂吗?”
跟他学习的人纷纷点头,表示已经明白。
不过,赵生还是不放心,让他们一个个重复刚才自己说过的话,最后郑重地说道:“此事,你们一个个要传下去,否则,死的可不只一人。”
说到这,赵生又补充道:“凡是别人的煤,你们最好别用,最后就是一旦发现自己恶心头晕,第一件事,就是打开门和窗。”
赵生话说得很严肃,但大家都知道他是为了他们好,对于赵生说的每一个字,人人心里都记得十分清楚。
外面那些不相信的人,都忧心忡忡地在外面守着,以防万一。
结果却发现里面的人一个个出来,还满嘴流油。
“今日就这样了,反正天不算很冷,你们先用这个房间,顺便研究一下炉灶修多大合适,也顺便教会所有人,正确使用烧煤的炉灶。”
赵生制作脱硫无烟煤,可不单单是为了取暖,而是因为赵县这里属于平原,林木稀少,木柴和木炭贵得惊人。
他要在此自制蛋白肉,没有足够的火源肯定不行,而且做豆腐这些也需要火。
其次,就是打造金属的膨化器,这个时代冶铁的技术完全靠铁锤,几乎没人知道高炉技术等。
赵生在北欧潜伏那段时间,合法的身份就是工人,几乎很多工作他都做过,尤其是冶金技术,是国家最需要的技术,他潜伏的时间最长......。
石岗村其实挺大,原因就是因为没有良田,所以这里不会有很多人。
赵生赚钱后,就派人去周边市县购买粮食,尤其是黄豆,他购买得最多。
豆腐和豆芽,在天气渐冷的赵县越来越紧俏,有人就将魔爪伸向了石岗村,想学会豆腐的制作方法。
赵生的大院盖好后,前面挂了一个匾额,上面写着:珍重。
按照古代的读法那就是:重“cong”珍。
原本只有两间房的院子,现在已变成了五进的大宅,赵龙带着所有男孩子在前二进大院。
赵二牛带着村里的两个猎户,也都是二牛的好友,和他在后院守着。
看似戒备森严,实际上里面也没什么好偷学的。
选豆子,泡豆子,磨豆浆,分离,点卤,板压,这一系列工序都是分开的,尤其是点卤,很多人都不知道。
做豆干,其中赵生做的大酱,在周朝其实就已经有了,但香菇粉等鲜香料,这也是赵生的独家秘笈。
看似豆干在锅里泡了一夜,实际上锅里的温度几何,知道的人没几个。
能做这些事的人,都是赵生他们精心挑选的。
外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只有赵龙和赵二牛知道秘方,就连赵有福的二儿子赵虎心中都有些妒忌,直到后来无烟煤由他负责,他才心中欢喜。
赵有才又被赵县的商贾请到了县城里的锦瑟坊,这里是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的场所,他这是第三次来这里了,而且每次都是同一个人的邀请。
“老弟啊,你上次给我们的配方,效果还是差点意思,这次定州城墙的修缮,我们返工了两次了。”
说话的是赵县一个外来行商,名叫贾嗣仁,由于此人善于交际,而且京城官府有靠山,这些年生意一直做得很稳。
不过他在赵县的生意只是他们这一门的旁支。
赵有才听了贾嗣仁的话,心中猛地一惊,他的所作所为,在村里已是人尽皆知,要不是赵有福是他哥哥,估计这会儿他想找个睡觉的地方都很难。
“贾老板,方子我可是亲眼所见,至于里面还有什么特殊材料,我就不得而知了,他们用的就是我石岗村的石头,敲碎后用泥土混合。”
“好了,这事不谈了,石岗村出来的玉脂豆腐是怎么回事,听说你儿子就在里面做这些。”
“还有,为何豆芽我们照你说的放在水里泡着,怎么都烂掉了?”
锦瑟坊里的几个商人追着赵有才问,他的脑仁一下子大了起来,原先这些商人给了他一点钱财,以为自己能活的比村里人好一点。
可现在村里做事的百姓,吃得比他都好,尤其他儿子赵二牛,隔三差五牙缝里还留有肉渣。
他越想越气,当初要不是自己一时贪念,现在他在石岗村做村长,想知道什么事情还不是轻而易举。
“各位,我大哥现在是村长,我这次回去将你们的问题问一遍,过几日给你们一个答复。”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贾嗣仁等商贾也只能作罢。
豆腐时间长了容易变质,目前主要还是在赵县售卖,其他县太远,赵生暂时没这些想法。
这些商品都是村里人出去找地方售卖的,由村长统筹进行销售。
由于有豆腐干的出现,周边四邻游走的贩夫就多了起来,可是产品毕竟单一,好在豆干价格便宜,而且属于即食性的食品,里面有盐分,很受百姓的家庭欢迎。
随即,蛋白肉便应运而生,蛋白肉也叫素肉,而且经过赵生的改良,也加入了适当的盐分,其味道哪怕是直接水煮,都是美味。
属于可做菜,也可以做成填饱肚子的食物。
大周没有炒菜,赵生在村子里建铁匠作坊时,给这些铁匠下了一道命令,打造炒菜的铁锅。
也就在蛋白肉问世,大家还不知道怎么吃的时候,红烧、爆炒、凉拌等蛋白肉的做法,极大地刺激了市场。
尤其是饭庄,一个个地跑去买锅,还要交学习炒菜的费用。
黄豆,石岗村依旧大量收购,即便做豆腐的豆渣,都被赵生变成了吃食,而且是极其美味。
大雪纷飞,寒冬不期而至。
石岗村几乎家家都有烧煤的炉灶,即便家中缺少棉衣,也不至于像往年一样,冻得瑟瑟发抖。
珍重的院子里,大家干活热火朝天,可赵龙却被赵生叫到一个房间,单独谈话。
“你的意思是让赵虎把煤炭的手艺,交给我爹负责?”
赵龙知道赵有福心慈手软,保不准就会把技术泄露给赵有才,到时候对石岗村而言,可是个巨大的损失。

赵生并非那种心血来潮便随意开垦土地的人。
他深谙谋定而后动的道理,于是首先精心打造了一批能在万都采集石料的精良工具,确保每一块被挖掘出的石料都符合他的高标准。
接着,他细致入微地将土壤中的每一块石料进行分类,详细登记,犹如一位严谨的工匠在雕琢他的作品。
在他的安排下,石岗村的人们忙碌起来,三处石窑在他住房的另一边拔地而起。赵生将部分石料放入其中,经过煅烧,石头的颜色和质地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少爷这是想做什么呢?石头烧了一遍,然后就放在那里,这不是白白浪费银子和时间吗?”
村民们开始私下议论,纷纷猜测赵生的意图。然而,赵生却不为所动,他依旧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仿佛胸中有丘壑,眼中有乾坤。
赵龙与赵虎,这对兄弟俩,此刻已全然被赵生的魅力所吸引,成为了他的忠实追随者,如同两颗小行星,紧紧围绕着他们心中的太阳。
然而,时光荏苒,赵生的口袋也如漏斗般,银钱渐渐稀少,如同晨露在阳光中悄然蒸发。
他们辛苦开垦出的土地,虽经日夜的辛勤,但真正能作为耕种的土地,尚不足十亩之广。
赵生并未因此气馁,他深知每寸土地都承载着希望与梦想,于是,他在这十亩土地上,全部种上了黄豆,那些金黄色的豆子,宛如他心中的坚定与执着。
“少爷,这黄豆啊,它并不是什么金贵的作物。”赵虎有些担忧地提醒道,“它的口感并不如其他粮食那般鲜美,而且在市场上,价格也往往偏低。”
赵生微微一笑,菽,这个古老的名字,它代表着所有豆类的总称,而黄豆,便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深知黄豆的价值,不仅仅在于它的食用,更在于它的坚韧与顽强,如同他自己,无论环境如何艰难,都能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二牛,这土壤现在种稻粟之类的,很难生长,你们种得越多,产量可能越低。这是因为这里的土地有其特殊成分,所以我种些黄豆,自有其用处。”
转眼天气转冷,已到十月,虽未冰天雪地,但早晚温差巨大。
忽闻县太爷赵广义来访,赵生家门口又围满了人。
“县太爷,赵县没有公务吗?您怎有这闲情逸致来我这升斗小民处游玩?”
赵生越是自贬,赵广义越觉得此人深不可测。
“都是豫州本家,前来探望也无不妥吧?”
正说着,赵珍从里屋走了出来,按礼制,她应喊赵广义一声堂叔。
“堂叔顶着寒风至此,让侄女如何心安。”
赵珍行了个福礼,开口说道。
赵广义其实并非专程探望他们,只是他觉得奇怪,为何赵县的族人都很畏惧外来的赵生。
其次,他发现赵生挺有钱的,据说多用黄金交易。要知道在大周朝,白银和黄金都不是流通货币。
白银分官银和市银,交易时需用秤称重,且成色不同,常因此发生争执。
黄金的交易更少,也会出现白银的情况,尤其黄金很多人不熟悉,大部分人拒绝交易。此时,朝廷出现了一种可在市面上流通的官方金银。
黄金被称为金叶子。
其实金叶子的形状与纸币相似,四边压制有花纹,上面刻有文字,与金铤、金牌上的铭文一致。因其造型较薄,故有此称。
银子也有官方为方便使用而推出的市银,称为轻赍,意为便于携带,上面也铸有文字,方便大家使用。
《汉书》引此文颜师古注:“轻赍者,不以辎重自随,而所赍粮食少也。一曰赍字与资同,谓资装也。”
可见赵生所用货币均来自正规官场,可见他并非落魄,而是有意来民间做事。
“赵公子,我也不在你面前摆架子了,就这么称呼你吧。我观你并非凡人。”
见赵广义开门见山表明关系,赵生也不能说得太直接,毕竟身份这东西最经不起调查。
“您是一县之长,我们的父母官,又是豫州同宗,称呼您一声长辈也是应该的,您以后叫我侄儿即可,这是我的荣幸,我怎敢挑礼?”
“哈哈~”
赵广义见赵生很给面子,没有摆出大家族的姿态,更说不清他的身份,便试探性地问道:“既然是宗亲,我有一事不明。”
“请讲......”
赵生也不浪费表情,直接问道。
“你完全可以住在城中,为何在这十里外的荒村居住?”
“或许你们觉这这荒地难以生存,但我却认为这是块风水宝地。”
“哦?此话怎讲?”
赵广义很好奇赵生的说法,他实在看不出这里有何值得留恋之处。
其实当初赵生选择在此定居,是因为当地县府对他们这些人的身份审查不细致,只要上报后核查没有命案在身,基本就没问题。
其次,这里有万亩土地,但庄稼长不出来,赵生看出了其中的问题,但他也没打算继续种地,这样就无需缴纳土地税了。
也正因如此,赵县的人大都远走他乡,当兵的人也特别多,直到赵国被灭,后赵县回来的人也很少。
至于赵广义的询问,作为商业机密,赵生自然不会告诉他,不过今天他家有一道菜可以请他品尝。
“珍儿,二牛有没有在河里捞到泥鳅?”
大周连年干旱,即便是北方的城市也好不到哪去,河道里只剩些积水,能吃的鱼类也被打捞得差不多了,像黄鳝、泥鳅这样的食物,基本没人吃。
“哥,今天二牛哥挖了十几斤泥鳅呢!”
赵珍在外面开心地说着,赵二牛自从和父亲闹僵后,被赵有才赶出家门,赵生便收留他在自家院子里盖了间草屋。
“县令大人,现在赵县收成不好,城里粮价太高,在我这只能委屈您吃些粗粮了。”
赵生嘴上客气,其实乡下的精粮对他这个穿越人士来说,还是粗粮,每天吃的都是杂粮窝窝头。
不过,赵生购买了许多农户都不愿吃的豆类,甚至可以说是给牛马吃的各种豆类。
他先将黄豆做成豆腐,每天也不多,做个三五斤,试试手艺。
中午也没什么好招待的菜,将吐干净的泥鳅开肠破肚收拾好,用热油炒一遍,加入必要的去腥调料,开始小火慢炖。
大约三刻钟后,赵广义就看见赵珍将一大块洁白如玉的食物切块放入锅中,又加了些大酱和水,继续在锅里炖着。
虽然家中简陋,灶台隔得有些远,但泥鳅传出的香味,瞬间让赵县县令口齿生津。
“这是何物,味道如此美味?”
赵广义忍不住问道。
“哦,这是泥鳅炖豆腐。”
泥鳅赵广义是知道的,土腥味十足,很少有人吃,可这豆腐是何物?他闻所未闻。
豆腐是一种豆制品,浆汁加热可直接饮用,是早餐的好选择,比喝茶还好。
点卤后就成了现在看到的豆腐,压制后可做成豆干,还能做成臭豆腐,有助于厌食症患者开胃。
当然,还可以做成其他食物,我就不在这里一一介绍了。
赵广义听得云里雾里,他觉得世间竟有如此多的美味,自己却从未尝过,心里十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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