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枪对准他们,几人连连求饶,其中一人用着谄媚的表情缓步靠近,吴渊让他抱头后退,那人不听,继续上前,腰问似还别了把凶器,吴渊情急之下按下了扳机。
没有枪响。
原本跪地求饶的人们站起身来,围着吴渊,把他打得半死,那人更是捅了他一刀,吴渊就剩了一口气。据说写了点东西,不久后便去世了。
只有我知道这缘由,当初我革命的时候,靠一声枪响便收复了一方人,没有取任何一个人的性命。如今有了皇帝的懿国,除了一心求死的那人让我立威,开出了那一枪,自那以后也不需要开任何一枪,伤害任何一个人,否则,这个国度本身就是失败的,当权者亦是如此。
在我原本的设想里,如果吴渊性情浮躁,去叩响了地狱之门,拿着手枪去胁迫大臣,去做违背道义律法的事,当他开枪的那一刻,他将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千算万算,居然没想到,我断了他最后求生的希望,是我害了他……
我陷入了无限的自责中。朝堂需要我回去主持大局,
重新回到皇座,我却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激情,这位置于我而言,如坐针毡。
下面的大臣却都没有上位的意思,毕竟这个位置,凭借他们的能力,还不足以坐得稳,他们都是最初被选出来的代表,所以他们这辈子高度上限也只能做臣子,只是臣子中,地位高低的问题。若有人胆敢称皇,不必我动手,自会有人收拾他。
乞丐可以成为富翁去教乞丐一步步赚钱,但绝不能站在乞丐永远无法企及的位置,否则在旁的乞丐眼中,他就是让乞丐翻不了身的最大阻碍。
回到这个久违的位置,我颁布了第一道,也是最后一道旨意:朝中大臣均封王,各自建立自己的势力,所有人民必须无条件服务于、听命于“王臣”,为了王臣不再借助外物进一步提高统治地位,我再一次销毁所有的铁具。
王臣便是最初脱颖而出的智者,他们无法去欺压跟随他的疯子,为了过得更好,唯有带着“疯子军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