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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约行了一百里,腰部的疼痛让我有些受不住,我喊了车夫停下说要歇息解手。
婢子坐着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完全不知伺候主子,我冷着脸越过她下了马车。
我拖着步子走离了马车几步远,杀意袭来。
我瞬间提高了警惕。
风影绰动,来人不少,我闻声脚步沉而有力,均为男子。
心绪有些许浮躁,我这身上无恙即便无恙,许也不能全身而退,更不能说这拖着这伤残的身子了。
我本想加快步伐回马车逃命,但还未转身马车惊叫声忽起,把那两奴仆带走无影。
显然,我此次回门是一场阴谋,有人想除掉我。
我的脑海里开始浮现病秧子晨间那略有略无得笑意。
他是陈府庶子,染了一身病,竟能做陈家的家主,起初,我只当他母亲是个厉害的角色,如此看来是他藏的够深。
我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黑衣人齐刷刷地一排将我围住。
黑衣金面,是南城的江湖铁骑。
我握着袖中的暗器,进入了备战状态,树间的风在吹,树叶沙沙作响,像极了我当年在夜府湖畔杀人时的声响。
指腹间的飞花片还未发出,铁骑们竟纷纷跪下,齐声朝着我唤一声::少主!
“什么?”
我怎么成了主子?
为首的铁骑两眼充红道::“少主,阿蒙有罪,在参府受难之时,被困于湘江之地,害得主子……他,不过您放心,铁骑们定会护好少主子您的,南城的铁骑们眼下已经尽数入了庆京。”
我看着他们腰间程亮的金牌,压下心惊。
没想到参府竟还有这么一手,参府惨遭灭门,参小姐又是深闺女子,不被人识得,我这是捡了极大的便宜。
此刻,我不回陈府亦是能逍遥快活。
病秧子那厮,装不装,死不死的都同我无关了。
但是作为有良心的杀手,我还是决定要给病秧子送葬,顺走陈府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