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们麻烦也不迟。无论是医院还是我们医生,一个都跑不了的。”
我摆摆手示意村长放过他:“别管他了,冤有头债有主。就算是要算账,我也要找梁吉雅。没想到我顾念旧情好心帮她,反而把自己害到了这个地步。”
而梁吉雅此时被五花大绑捆在病房的地上,羊水混着鲜血流了一地。
我回想自己今天经历过的这一场噩梦,忍不住对她冷笑一声:“在和你久别重逢的那一刻,我想到的是我们一起去山上散心时的春风和绿地,心里全是故乡和故人之情。没想到七年时间,你早就烂得不成样子。”
梁吉雅神情恍惚:“对你这个祖奶奶来说,这里是故乡。可对于我们这些普通女孩来说,未开化的地区就是地狱。我们女孩就值几百彩礼,然后一辈子被困在这里。”
“小羊可以无忧无虑地在山上奔跑吃草,但大羊随时都要被拉去配种和宰杀。当年我们的友情的确很美好,但自由快乐的是那时候十来岁的小姑娘梁吉雅,而不是我。”
我心里有过一瞬动容,但也仅仅是一瞬。
因为鳄鱼的眼泪不值得我同情,凄惨的身世和经历也不是梁吉雅为自己恶行开脱的理由。
村长死死盯着梁吉雅:“你居然死性不改,还想对祖奶奶下手,真是该死!”
说完他又毕恭毕敬问我:“祖奶奶,你想怎么处置这个女人?我连她埋在哪儿都想好了!”
我冷冷扫了眼面如死灰,瑟瑟发抖的梁吉雅:“死了太便宜她了,既然她渴求自由和平等,那我就让孟西族变得文明发达。但,把她排除在文明之外!”
在村长怔愣的注视下,我抬眸看向他:“把她们一家子都送到警察局去吧,她们拐卖妇女,故意伤害。我伤得这么重,法律一定会严惩她们的。”
半年后,我在孟西族建立了两所学校。
一所是教孩子,一所教大人。
孩子们认字读书,大人们接触网络,通过手机另一端去看外面的世界。
我的成人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