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爷爷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笑着说道:“你这小子,真是有先见之明啊,这雷阵雨来得又急又猛,你居然都能猜到,还提前带着伞,可真是机灵。”刘杨嘿嘿一笑,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仿若受惊的小鹿,他可没敢说出这把伞的真实来历,只是随口应道:“爷爷,别老把我当孩子了,我现在可懂事了,出门在外,这些事儿还能想不到嘛。”说完,他便将黑伞挂在屋檐下,那把伞在风中轻轻摇晃,像是一个隐藏着秘密的幽灵,悄然窥探着屋内的一切,随后,他和爷爷一起进了屋。
那天晚上,家中弥漫着温馨得仿若能驱散一切阴霾的气息,刘杨和爷爷一起围坐在那张有些年头、仿若承载了家族无数回忆的木桌旁,吃了顿热气腾腾、充满家的味道、能慰藉人心的晚餐,还喝了两杯香醇的小酒。或许是因为旅途的奔波让他身心俱疲,仿若散了架的木偶,又或许是酒精的温热缓缓流淌在血管中,仿若温柔的手轻轻安抚着神经,起到了催眠的作用,刘杨早早地便洗漱完毕,上床睡着了,仿若沉入了静谧的梦乡。
然而,睡到半夜,万籁俱寂之时,刘杨突然隐约听到窗外传来阵阵女人的哭声,那哭声在寂静得如同死寂一般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仿若一把锐利无比、直接刺向灵魂深处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人的耳膜。刚开始,刘杨实在是太困了,脑袋昏昏沉沉的,仿若被沉重的铅块压住,只是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眼皮都没抬一下,并没有太在意这哭声,只当是风声作祟,或是哪家的猫在夜里发情胡闹,发出的扰人噪音。可没过多久,那哭声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来自黑暗深处的手逐渐调大了音量,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而且,听上去就像是有人正缓缓地靠近他的床边,每一声啼哭都好似踩在他的心尖上,仿若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拨弄着他最敏感的神经。刘杨终于被这哭声彻底吵醒,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好似被一桶从冰窖取出的冰水从头浇到脚,全身瞬间冰冷,身体却像被千万根丝线紧紧缠住,又像是被一座大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