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我朝宋燃吐了口唾沫：“我呸！你这个疯子！”
宋燃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他掐着我的脖子：“秦芷，我都同意你搬过来了，你不要不识好歹。”
在他眼里，我只要忤逆了他一点儿，我就是不识好歹。
我别过头不想理他，手机却不合适宜的响了。
宋燃粗暴从我口袋里把手机抢过来，解锁，然后一脸不可思议问我：“你要走？”
我朝手机扫了一眼，还是我买机票的那个界面，没退出来。
我仰着脸：“对，你以后不管找几个女人，怎么作践自己，我都不会管你了。”
“你自由了！”
“不！”
宋燃抓着我的脖子，抵在洗手台边缘：“你那么小就和我在一起，怎么能离开我？”
他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我一张嘴，就有水灌入我的嘴巴，偏偏宋燃还掐着我的脖子。
我快要窒息，只能无力捶打着宋燃的手。
“你快……放开我！”
我咬着牙，耳朵里的嗡鸣声越来越大，为了自保，我用尽全身力气，朝宋燃踢了一脚。
终于，宋燃放开我。
我喘着粗气，泪如雨下。
“宋燃，是你先提的分手，我为了挽留你，在雪地里跪了两个小时，现在好了，你得偿所愿，又来搞这出是什么意思？”
“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你才满意？死吗？”
我一脸狼狈看着宋燃，对上眼时，宋燃眼里竟有一层水光。
我看着他泄气一样松开紧握的拳头，嗓音有些发紧：“你走，我不拦你。”
4
我拿着包冲出去，随便拦了辆出租车去机场。
是我识人不清，爱上一个人渣这么多年。
还好，我们从此再也不会有联系。
……
飞机上，我睡了一觉，鲜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