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咕噜了好几下。
我刚下电梯走出了医院,寒风先凑了上来。
好冷,不知不觉已是冬天。
风中带着一股甜香又酸酸的味道,和17,8岁的青春一样。
我环顾四周,怎么也找不到那味道的源头。
难道,我现在的病,已经严重到嗅觉都有问题了?
我一手拉着行李,一手用力抓紧身上穿着的妮子大衣。
越往前走那味道就越发浓郁。
抬头一看,一个大爷满脸囧像的烤着红薯。
他的身旁围绕着好大一团白花花的烟雾。
我向他走进:“大爷,来俩烤红薯。”
话吐露出一半我又赶忙急转了个弯儿。
“哦,不对,一个就可以。”
大爷犹豫又无辜:
“额,姑娘,不好意思阿,估计还要等上一会儿。”
“刚刚一个不小心,没注意,给烤烧焦了一锅。”
我这才看清他的面貌,脸上被蹭的一块块灰尘。
没忍住看着他淡淡一笑,“没事,我等你。”
原来那甜香里混杂着的酸,是被烤烧焦了。
等了没多久,电话又响了。
来电显示爸爸。
不用想又是我妈。
知道我爸是个软柿子好捏,每次联系不上我,就拿他的电话。
“姜星,你这个死丫头死哪去了?”
这下好了,吵了一架知道在死丫头三个字前加个我的名字了。